男人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被他扔在地上的東西,整個人已經被嚇的失了魂魄,那麽血肉模糊的東西,那不是人的手掌,又是什麽呢?


    “你又是哪隻手碰的她呢?左手還是右手?”黑暗中,黑影慢慢的靠近這個男人,那森冷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嚇的這個男人,直接從唐寧的身上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我……”,男人望著那個壓抑的黑影,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的身體一直往後退,一直到抵著那灌木叢,退無可退。


    “就差你這麽一個了”,話音剛落下,黑影已經來到了男人的麵前,在刀光火石之間,冰冷透著讓人膽寒的刀光劃過眼睛,然後,男人的手掌已經脫離了他的身體。


    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著男人的下顎,幾乎聽到了骨髓斷裂的聲音,猩紅的血液從鼻子和口腔中噴薄而出。


    “帶著你的兄弟,馬上消失在我的麵前”。


    “是……”,地上的男人嘴裏吐出一大口的心血,牙齒掉落了一地,早已經痛的說不出去任何的話了,可是,麵對這個鬼魅到讓人膽寒的聲音,還是努力的從牙縫中擠出這麽一個字。


    “把你兄弟的東西拿走”。


    於是,這個男人,顫抖著手,哆哆嗦嗦的用僅存的一隻手,撿起了地上血肉模糊的手掌,慢慢的爬著、跪著消失在黑暗中。


    解決了這些個人,那黑影望著地上衣衫不整,狼狽到可憐的女人,周身的黑暗氣息更加的濃鬱了,心痛和怒火更是鋪天蓋地而來。


    “膽子夠大,敢一個人上西山”,冷冽刺骨的聲音仿佛是從千年寒冬吹來般。


    “莫逸琛,不關你的事情”,不管這個男人是否露出真麵目,但是,隻要這個男人一靠近,唐寧就知道,他就是莫逸琛。


    “好,唐寧,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從西山爬回去”,聽完唐寧的話,莫逸琛的臉色晦暗到可怕,心裏的滔天怒火已經翻騰了起來,緊抿著唇瓣可以看出,此刻他的火爆脾氣已經瀕臨到極點了。


    “你……唔~”,唐寧聽完隱秘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話,剛想要開口,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吳儂軟語般的低吟。


    “怎麽,受不了了,想男人了?”


    莫逸琛一雙冒火的眼睛,從剛開始,便從未離開過地上的這團身影,原本是在她家的樓下,望著她同莫淩天的調笑,他恨的牙癢癢,可是,看著她換了衣服坐上計程車時,還是忍不住跟了上來。


    漆黑的深夜,看著她一步步的往山上走去時,男人步步緊逼,目睹了眼前的這一切,男人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生吞活剝了,用身體跟那些個男人談判,用生命跟那些個男人肉搏,如今搞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她真以為她是刀槍不入嗎?


    “莫逸琛,你給我滾……”唐寧極力的忍耐著體內噴薄而出的欲望,嘶啞著聲音,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朝著這個男人喊道。


    “好,我滾,我馬上滾”。


    莫逸琛的臉色越來越黑,胸膛仿佛被人點了一把火般,可是,當他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望著女人手上的鮮紅血液,最後,低低的咒罵了一聲,‘莫逸琛,你******就是犯賤’,最後,還是大步朝著唐寧走去了。


    “莫逸琛,你幹嘛?”唐寧感受著男人越來越靠近的氣息,喉嚨幾乎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而身體內的欲望卻是強烈到想要把這個男人吞入腹中。


    “經過白天的事情,明天你死了,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我們莫家”,男人黑著臉,一邊說,一邊彎腰:


    “所以,你不能死在這裏”,男人說完這話,粗魯的一把抱起地上的女人,當感受到她的掙紮時,直接大手扣在了懷中,往山下走去了。


    體內的欲望已經全部傾巢而出了,自己的隱忍也已經到達了上限,於是,被藥物控製的女人慢慢的開始猩紅了眼睛,一雙被血染了的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咬破的唇瓣一直湊到渾身散發著陽剛氣息的男人身上。


    仿佛隻有靠近這具身體,自己體內的難受和欲望才能夠能到解脫,手掌還在流血,可是,這個女人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疼痛,一直對著男人上下其手,最後,原本潔白的襯衫,也被血染了一片。


    兩人好不容易來到了莫逸琛停車的地方,將這個失去理智的女人塞進了副駕駛座上,男人以180碼的速度,直接飆上了公路。


    因為唐寧渾身是血,而拜這個女人所賜,自己如今,也是血染了衣衫,根本不能夠出現在大庭廣眾下,所以,迫不得已,莫逸琛隻能夠帶著這個正在副駕駛座上脫衣服的女人來到了自己在外麵的一套公寓內。


    把車停在車庫內,莫逸琛望著已經把自己幾乎脫的幹幹淨淨的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後,解開了安全帶,就這麽生拉硬拽的將人弄進了自己的公寓內。


    當男人才剛把這個女人拖進自己的公寓內,還在流血的女人已經如狼似虎的朝著男人撲了上來,那藥的作用已經讓這個女人忘記了一切,隻想要拚命的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發什麽瘋?”處於生氣的莫逸琛對於女人的投懷送抱根本不為所動,隻見他一把拉下唐寧的手,然後,拖著她做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可是,這個女人卻完全不配合的扭動著身體,也不說話,隻是用動作表明她想要的一切。


    而動作幅度越大,女人手上的血流的就越多,望著一直想往自己的身上撲的女人,莫逸琛眸色一冷,直接從臥房內拿出了兩條領帶出來,然後,將女人亂動的雙手舉過頭頂,綁了起來,又把那雙一直亂動的腳,也給捆住了。


    這下子,女人隻能夠扭動著自己的蠻腰了,而省事的莫逸琛端了熱水和醫藥箱,幫她清洗了傷口,又上了藥,最後用紗布包紮好。


    因為身上也有多處的傷口,而且,女人的衣服又支離破碎,莫逸琛直接拿剪刀把衣服剪開,給她用溫水擦拭後,上了藥,換上了他的衣服。


    “這麽饑渴?”望著幹淨的女人,莫逸琛這下子倒是有了興趣,於是,捏著唐寧的下巴,湊近問道。


    可是,被下了藥的女人,卻一直緊閉著嘴巴,眉頭蹙著,眼睛也閉著,那扭動如水蛇般的腰肢倒是告訴了這個男人她十分明顯的意圖。


    “那就求我”,莫逸琛的唇瓣幾乎貼著唐寧,灼熱的呼氣噴灑在女人的臉頰上,惹得女人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一副想要得到卻得不到的難耐表情。


    望著這樣子的女人,莫逸琛倒是難得的來了興致,一直逼迫著女人求他,喊他的名字,正當唐寧被這個男人折磨的快發瘋時,那原本閉著的嘴巴終於微微的張開了,幾不可聞的聲音吐出了三個字:


    “唐納修”。


    女人的這三個字一吐出,原本心情漸漸轉好的男人,突然手裏的動作一頓,接著黑色的眼底是一片能夠掀起驚濤駭浪的狂風暴雨,唐納修,一個男人的名字,在這個時候,這個女人竟然想到的是別的男人。


    莫逸琛放在唐寧頭頂的手握成了拳頭,因為極力的忍耐,連分明的骨節都泛起了白色,起伏的胸口昭示著,他此刻的憤怒。


    短短的三個字,直接把這個男人原本開始泛起漣漪的心再次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唐寧,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個時候,竟然想的還是別的男人,一想到這個女人在別的男人懷中輾轉承歡,輕輕啼吟,男人的眸色就更加的恐怖,當這個女人再次張嘴叫出‘唐納修’這三個字的時候,莫逸琛終於最後的一根忍耐絲線斷裂。


    接著,強忍著不把她弄死的心,男人僵硬的從這個女人的身上下來,大手抓過捆綁著女人頭頂雙手的領帶,狠狠地使了氣力,就這麽直接把女人從沙發上拖了下來。


    “嘭”的一聲響起,是女人的身體撞擊地板的聲音,可是,地麵上的女人,卻仿佛沒有感覺一般,依舊扭動著身體,想要得到男人的愛撫。


    原本安靜的環境瞬間變得詭異,莫逸琛不再看這個女人一眼,直接拉著唐寧頭頂雙手的領帶,就這麽如拖著貨品一樣,把女人拖到了浴室內。


    接著,淋浴房內,莫逸琛直接打開了蓮蓬頭,嘩啦啦的冷水傾瀉而下,澆灌在了女人的身上,如今,已經是深秋了,天氣也轉涼了,這冰冷的水一傾瀉下來,直接把地上的女人凍的一哆嗦。


    “唐納修是誰?”


    莫逸琛問完這話,取而代之的卻隻有嘩啦啦的流水聲,於是,不甘心的男人就這麽把女人關在了淋浴房內,而自己則去了廚房,直接從冰箱內取出了一整包的冰塊,然後,又折回了淋浴房。


    “嘩啦啦”一聲響起,所有的冰塊就這麽從女人的頭頂倒了下去:


    “既然不說,那就再加點兒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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