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不知道。(.棉、花‘糖’小‘說’)”


    “醉姑娘,你要是知道。朕就同意你換馬匹,要換多少換多少。”


    “那......那民女就算知道吧。他,應該快來了吧。”


    “醉姑娘,我鳳卿哥哥雖然時常是笑的,可看起來好不開心呢。你說他,在想什麽呢?”


    “民女不好說,或許,他愛吃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吧。”


    “我鳳卿哥哥隻吃素,這也會有人搶麽?”


    “他......他為什麽隻吃素呢?”


    “因為,會吐啊。你說我鳳卿哥哥是不是很可憐呢?”


    “是......“


    “我不記得父皇的樣子,小的時候,都是我鳳卿哥哥陪我玩耍,給我講故事,讓我讀書識字。我鳳卿哥哥說,天上的每顆星星都是一個人,如果星落了,那個人就沒有了。醉姑娘,你說,我的那個星星是不是很小,我鳳卿哥哥的那顆星星是不是很大?”


    漁夕笑道:“或許罷。”


    在皇宮呆了兩個時辰,也該適時告退了。漁夕行了禮,不想這女王又喊住她,笑眯眯的問道:“醉姑娘,你是要回故土了麽?”


    漁夕隻好轉身回道:“回陛下,是的。”


    思瑳瑳笑眯眯的道:“請醉姑娘幫朕向墨卿哥哥問個好吧,明年的九州盛會朕在玄北等著他。隻是,朕還從來沒見過寧熙帝王呢。”


    漁夕垂頭道:“若有機會,陛下交代的話民女會上呈的。”


    思瑳瑳又是笑眯眯的道:“真好玩,那醉姑娘便退下吧。[]”


    漁夕從皇宮裏剛剛出來,轎子還未到風流相府,就遇到趙掌櫃與莫久駕著馬車從玄北而來,將她攔在了路邊說話。漁夕瞧他穿的棉襖棉褲,臉上三分喜七分憂,已猜到了八九分。


    “姑娘,關奇夫人到了。”


    漁夕四處瞧了瞧,並無織絡身影,眯眼問道:“人在哪裏?”


    趙掌櫃道:“關奇夫人有了身孕,人已經到了永安城了。我看她行動不便,便讓她留在了城內,說替她來跑一趟。隻是她交代說,此事萬般緊急,耽誤不得,要和姑娘親自麵稟才好。”


    漁夕笑道:“都是我表嫂了,還說什麽麵稟不麵稟的。隻是這懷了孩子,還到處瞎跑,怎麽這麽不知道輕重?就算有什麽事,也不可以這麽胡鬧。待我回去,怕是表哥又要來找我算賬了。”


    趙掌櫃笑道:“關大人也一起跟著來了,這個姑娘倒是可以放寬心。”


    漁夕寬慰道:“趙伯伯,如今玄北的生意算是安穩下來了,我剛與女王談定販馬之事,這後麵還有一些細節需要你幫著確認。午飯過後,我和風相打個招呼,他會盡力相幫。我這裏有個“流霞盞”,你幫我找個機會送給他罷。“


    趙掌櫃領了吩咐,與漁夕一起拜見了風相之後,交代了莫九要好生照顧漁夕,當下便留在了蘭斯國。


    幾日之後,漁夕回到了永安城。進了院子,聞得一枝寒梅剛開,見一少婦手抱暖爐,正與一玉樹臨風男子你一言我一語的猜著自己什麽回來。


    莫九正要說話,漁夕朝他使了一個眼色,微笑道:“哥哥嫂嫂不遠千裏前來,是為了報喜的麽?我看我這個當姑姑的,是要準備一份大禮才過的去呢。”


    織絡猛然回首,隻見寒梅斜枝下,站著一個纖弱靈秀的小姑娘,語笑嫣然,雖俏皮的眨著眼睛,卻比尋常瘦了些。織絡臉色一呆,隻聽身邊的關奇笑道:“送什麽禮,可不是你說的算。這個得我家的人頂子說的算。”說著,就俯下身去,耳朵靠在織絡的肚皮上問道:“寶兒,你姑姑問你要什麽呢,快告訴爹爹。”


    漁夕哈哈大笑,“關奇哥哥,我這小侄子說要什麽了麽?”


    關奇笑道:“說了,是要鐵筆聖手的手刻風景牌子。”


    漁夕笑道:“原來是瞧上這個了,回頭我把那個牌子給這小侄子就是了。原來小侄兒惦記這個牌子這麽久了,我竟然今日才知道。”


    織絡連連擺手道:“姑娘別聽他瞎說,分明是他自己想要的。當初這牌子你和皇上一人一塊,我們怎能......“


    “那個牌子,字刻的好,境也取的好,送給小孩兒也合適。”漁夕走進屋內,微笑道:“嫂嫂就不用客氣了,說正事罷。”


    織絡望望身邊的夫君,抱緊了暖爐,道:“姑娘離京後,發生了三件事。這第一二件,原先也寫過書信給姑娘,想來姑娘也是知道的。”


    漁夕笑道:“且說說來聽。”


    織絡繼續道,“第一,閣主的屍骨,至今未有消息。也曾派人到處去尋,回來的人至今毫無音訊。第二,禾風將軍在宮內行刺,被投入了天牢,這案子是容大人親自主審,現在沒有結果公示出來。隻是諾王爺一家兩百餘人全部幽禁,隻有王妃一人因為身孕可以請個禦醫偶爾看看。第三,丘大人病重,已經一月未上朝了。外界傳聞說......諾王爺有心謀反,朝廷遲遲未有消息,是這後麵還可能牽扯的有什麽更重要的人。”


    漁夕想了一會兒,忽然笑道:“老太太種的花兒,都開了麽?“


    織絡被她問的突然,想了好一會兒,才恍然道:“今年隻開了一兩朵,老太太已經極是高興了。”


    漁夕笑道:“那便讓花娘好好的種,明年都給她給種開嘍。”


    織絡還要再說什麽,隻聽門外一陣馬車喧鬧,正欲起身,來人已過了中門,進了院子。漁夕起身笑著迎道:“璽君大人,別來無恙!”


    璽君看了一眼關奇與織絡,對著漁夕笑道:“我聽下麵人說,醉姑娘的哥哥與嫂子來了,我豈能不盡地主之誼呢?兩位遠到而來的客人,今晚我府裏設宴,特來親請。”


    漁夕將他讓到屋內,幾人一陣寒暄過後。織絡不知是因暖爐所熏,微微蹙眉,一個彎身,忍不住捂著嘴巴幹嘔起來。兩人不好再坐,隻能先行告辭,去到裏麵院子先作休息。目送織絡出門,漁夕抬眸笑道:“看今日情形,大人的好意隻能心領了。不知大人百忙之中,所為何事而來?”


    她問的直接,他也心知肚明。璽君看向院內一株開的正盛的起絨花,笑的溫雅,“九州盛會。”


    九州盛會每四年舉行一次,上一次是在寧熙,聽說很是熱鬧,隻是那時漁夕還未去京城,無緣得見。此次盛會在玄北舉行,可見玄北無論是國力還是影響,都是不容小覷的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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