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將殷樂寒的臉整個給包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在這種極差的環境下,再用這種並不全麵的器具給殷樂寒做手術,簡直就是在挑她的專業水平!


    “博士,做完了,過一周我再來拆開紗布。”瑪麗說道。


    殷樂寒點點頭,隻露出一雙邪魅的雙眼來。


    瑪麗看了他一會兒是,“鄭飛,好好照顧博士,我就先走了。”如果可以的話,她是希望自己親自照顧殷樂寒的,但是……算了,她還得把東西還回去做善後呢。


    “好的,放心吧。”鄭飛拍著胸脯說道。他虧了誰,都不能虧了博士啊。


    瑪麗輕歎了一聲,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鄭飛看著殷樂寒的這個樣子,立刻拿來一杯水遞過去,“博士,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剛剛才用了兩三個小時來整容,他一定是渴了。


    殷樂寒搖搖頭。


    “那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弄來。”鄭飛繼續問道。


    殷樂寒依然搖搖頭。


    “那……你好好休息吧。”


    殷樂寒想了想,從兜裏掏出手機來,在上麵打了一行字遞給鄭飛看。


    鄭飛眯起雙眼來看了下,“我不知道。”


    殷樂寒繼續打字,鄭飛看過之後,眉頭一挑,“你確定?”


    “嗯。”


    “這……好吧。”鄭飛糾結著眉頭走了出去。


    ……


    君水希正在家裏製作著請帖,她要把自己的老朋友,還有君翊的好夥伴都邀請來,畢竟是自家兒子的婚禮,不熱鬧怎麽行?


    “還有四大家族……噢,隻有三大家族了。”君水希嘀咕著,然後繼續寫著名字。


    “伯母,還加一個人。”深夜挨著君水希坐下,說道。


    “好,加。”


    “你不問問是誰嗎?”


    “你的朋友都叫上,可以的,沒毛病。”君水希聳聳肩,“名字叫什麽,我寫上。”


    深夜笑笑,“藍彬。”


    “藍……彬?”君水希的筆頓了頓,然後用筆頭頂了頂自己的下巴,“藍?哪n?”


    “藍天的藍。”


    咦?君水希的表情有些奇怪起來,但是很快的,她立刻釋懷,聳聳肩,在請帖上寫上了藍彬的名字。


    君水希剛才的反應深夜都看在眼裏,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伯母,你是不是認識藍彬?”


    “不認識,但是我對這個姓有點印象。”君水希邊寫邊說道。


    “有什麽印象?”深夜追問。


    “十幾年前,有一戶姓藍的人家,被滅了。”君水希淡漠的說道,畢竟那個時候自己還正在外麵拍戲,對這種事情並不感冒,隻要不是傷害到自家。


    “真的嗎?是不是藍彬家?”


    “那我就不知道了,隻知道有這麽一件事。”君水希聳聳肩,“這個叫藍彬的人怎麽了嗎?”


    深夜思索了一會兒,“這樣的啊……”看來,藍彬不願意回憶的過去就在那個被滅門的那天了,“具體什麽事情我也不清楚。”


    “好吧。”君水希低下頭繼續寫著名字,“對了,深家還有誰活著呀?把他們也叫上好了,見證一下你的幸福嘛。”


    依她看,是挑釁吧?“他們都死了。”


    “是嗎?真可惜。”她還想看看深哲成那個人渣長成什麽模樣了呢!既然死了……那就算了吧!


    …


    君翊結束了拍攝工作回到家裏,深夜早就已經把飯菜給做好了,和君水希一邊聊天一邊等著他回來。


    其實就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很喜歡這種被女人‘寵’著的感覺,而且老婆母親都在,挺溫馨。


    “翊你回來了,好,我們可以開動了。”君水希說著,拿著筷子就開動了,邊吃還邊誇讚道,“果然還是小夜夜做的比較好吃。”


    君翊淡淡的看著君水希的動作,“媽,能不能不要搞得像是沒吃過東西一樣。”


    “你咬我。”


    “……”


    深夜起身給君翊填了一碗飯,“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哦。”君水希吐吐舌頭,然後專心吃飯。


    深夜撫額,感覺自己像是在照看兩個大寶寶一樣。


    晚上的時候,君翊坐在床頭,一邊擦著濕潤的短發一邊看著手上的請帖,“就是這些人麽?”


    “不。”深夜換上睡衣走出來,“伯母還在寫。”


    “……”那到底得有多少人呢?


    深夜接過君翊手中的毛巾,“真是的,你會把請帖弄濕的,我幫你擦。”


    “這麽多人,毀了幾張也沒關係。”君翊無所謂的說道,說實在的,他覺得自己的婚禮,最好是簡單的隻要兩三個人就夠了!


    深夜輕輕的擦拭著君翊的頭發,“我也覺得有點多。”


    “要不我們逃婚吧。”


    “想法很好。”但估計他們兩個還逃不出京都就會被君水希用精神力給綁回來。


    君翊將深夜抱到自己腿上,讓她跪坐著繼續給自己擦頭,而自己則是玩弄著她睡衣上麵的緞帶。


    然後慢慢的,手越來越往裏麵探去,但是下一秒,一塊濕潤的毛巾兜頭就蓋了下來,深夜起身走開,繞過大床,在另一邊躺下,“你給我節製點。”


    “……”君翊頗為委屈的拿下蓋在自己臉上的毛巾,“反正都要結婚了,我……”


    “那就留到結婚後,這幾天很忙你不知道嗎?”君水希說根本就不信那麽迷信,所以她就近找了一個她認為還不錯的日子,時間也就在三天後,也就是說,他們距離結婚就隻有三天時間了。


    這三天裏是,要準備n多東西,深夜可沒功夫還伺候他上床。


    君翊將毛巾丟在一邊,也爬上床來,黏在深夜背後,長臂一伸就將她給抱住了。


    “別動手動腳的。”


    “不做還不讓抱了?”君翊沒好氣的將深夜樓的更緊了點。


    “……”那不如放開她,各睡各的,免得擦槍走火!


    第二天下午,深夜剛剛結束了自己在君氏的工作,然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就要結婚了,好像都還沒有去告訴一下上官語。


    過了這麽久,也是該去祭拜她一下了。


    深夜走出君氏大樓,就給君翊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剛響了兩聲就被人給接聽了,“小夜夜,想我了?”


    “是啊,那你要不要,翹個班過來陪我呢?”深夜故意放柔了聲音,頗有點撒嬌的意味。


    “……”君翊好像還是第一次聽到深夜說著這麽直白的話,而且還是用這種語氣,當下他就什麽也不管了,“好,等我。”


    說著他掛斷了電話,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片場,高容旭已經見怪不怪了,老婆一打電話立馬就翹班,這似乎已經形成一個條件反射了,“導演,體諒一下二少吧,他快要結婚了,要籌備的事情很多。”他認命的給君翊做著善後工作。


    “好的好的,我能理解……那,我們拍下一條吧。”導演豈敢有異議?君水希可在京都呢,他要是敢因此封殺君翊,君水希就敢讓他消失。


    高容旭愁眉苦臉了三秒鍾,突然整個人又豁然開朗起來,既然二少走了,那他也逍遙去也!可以的,妥妥的!


    …


    深夜等了沒一會兒就看見君翊開著跑車過來了,她才剛一坐上副駕駛座上,君翊便湊過來給了她一個綿長纏綿的深吻,“直接去開房。”


    “……哈?開什麽房?”深夜從那一吻中回過神來,不解的問道。


    “你不是說想我?”所以他很理所應當的就理解成這個了,有錯嗎?


    “我是說……”深夜白了他一眼,“我忽悠你的。”


    “我當真了。”


    “……等等。”見君翊真的開向酒店方向,深夜立刻喊停,“去墓園,我帶你見我媽。”


    君翊漂亮的眉頭微微一挑,“上官語?”


    “嗯。”


    “好的。”


    如果是這件事情的話,那倒是可以排在開房之前。


    京都公墓


    隻是隻有四大家族的人才能葬進來的墓園,裏麵擺了不少墓碑,深夜也沒有細數,她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上官語的墓碑前,墓碑前有一張黑白照,上麵掛著上官語柔柔的笑顏。


    “媽,我帶我男朋友來看你了。”深夜將一束鮮花放在墓碑前。


    “是老公。”君翊糾正道,隨即也將手上的鮮花並排放在上麵,“媽,以後我會對深夜好的。”


    “你晚上少發情就是對我好了。”深夜涼涼的在他身後說道。


    “那媽可會不高興的,為了生個孫子,我得努力。”


    “歪理。”明明他自己不想太早生小孩的,所以每次都會帶套套。深夜看著君翊很虔誠的衝墓碑鞠了三個躬,“好像,我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這裏吧。”


    君翊回想了一下,“是的。”他轉身握住深夜的手,“既然都來了,那麽,我也帶你見見我爸吧。”


    “啊……”


    君翊將深夜拉到另一座墓碑前,那上麵沒有照片,隻是刻上了簡簡單單的‘戚宸’二字,“爸,這是我老婆。”


    “額……”深夜左右張望了一下,“我是不是該買束花。”不然多不禮貌啊。


    “沒關係。”


    深夜也恭恭敬敬的給自己未來公公鞠了躬,但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麽伯父沒有照片?”


    “因為我媽不想貼。”君翊聳聳肩,“她說她不想看見那個不要臉的。”


    “……”這樣說不太好吧。


    “但是墓碑上的字是我媽刻的,她一直愛著他,隻是原諒不了他而已。”君翊輕聲說道。


    深夜見狀,抱了抱君翊的手臂,無言的站在他身邊,君家的事情,她也不好多問,但是她知道,以後的事情他們將一起麵對。


    “爸媽都看完了,我們去開房吧。”


    “……”


    傷感不過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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