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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ong>平親王妃纖纖素手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宮嬤嬤正在向她稟報季瑤深與黎老太太婆媳的對話,“這麽說起來,這丫頭倒還算懂事,也不枉我賞了她那些東西。[]”


    站在她身邊的幾個大丫鬟互相對看一眼,親王妃賞賜下去的東西自然是好的,隻是,那些東西實在不適合十二小姐的年齡,等到她能穿戴了,那些樣式早過時了。


    季瑤深將那些衣服入庫,隻留首飾在手邊把玩,平親王妃知道後,就派人給她另送了時興樣式的幾盒首飾過去。


    七小姐過來時,正好遇上奉命送首飾過去的大丫鬟,不高興的翻了一遍後,她點了金芙蓉鑲粉玉步搖及綠翡雲頭金簪兩樣,“把它們送到我房裏去。”


    “七小姐,這是親王妃指給十二小姐的。”大丫鬟麵有難色回道。


    “怕什麽?我娘的東西賞了她,難道她還嫌?就是少給了她,又怎樣?難不成她知道了,敢來找我鬧?”


    話是沒錯,但七小姐您這麽受寵,有必要跟十二小姐搶那點東西嗎?


    還真讓大丫鬟猜對了,七小姐也許並不在意那兩樣首飾,但是因為大丫鬟攔了,她就更要搶到手了,因為她不想被大丫鬟看扁了。


    有的人就是為了想搶而搶,明明她所擁有的,要比她搶來的首飾強上好幾倍,但她就是想要從討厭的人手裏,搶來她們看重的東西。


    大丫鬟把首飾送到季瑤深那裏時,嘴角翕張,幾度想跟她說,有兩樣首飾被七小姐截胡了,可又不知怎麽開口,最後隻得歎口氣轉身走人。


    季瑤深這裏早有小丫鬟拿這事來討賞,所以她早就知道了,看著那些首飾盒忍不住歎氣,堂堂平親王府的嫡女,竟然比黎淺淺那丫頭還小氣。


    被季瑤深認為大氣的黎淺淺,這會兒可一點兒都不大氣,相反的,她正非常小氣的在和呂大小姐討論合作事宜。


    隻是她巨細靡遺的作法,讓呂大小姐這混跡商圈多年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你到底多大啊?怎麽做起事來,比我們家的老賬房還講究?”說是講究,其實是說她龜毛。[]


    黎淺淺不以為忤,反倒笑得很甜,“寧可事前仔細些,也不要合作之後,因為事前沒說清楚,鬧出事來傷了情份的好。”


    “你這樣一點都不大氣。”一點小事也要斤斤計較,小氣死了!


    呂大小姐如是說,黎淺淺毫不介意,依然不改其意的揪著合約一樣樣細談。


    直到把所有列出的事項都談完了,呂大小姐連灌兩壼水,“你表舅他們也真敢,就放你全權做主了。”她不是沒和年紀小的主事者談生意,但往往他們身邊都會跟著一堆名為侍從或管事的人,隻要遇上需要做決策時,小東家都要詢問那些人的意見,有時他們也無法決斷時,就要中斷會議,讓他們回去請示真正做主的人。


    每當這種時候,呂大小姐總會無比頹喪,因為她是女子,他們不願與她直接麵對,便派了繼承人來和她談,可遇上什麽事要做決定時,就又要回頭去請示他們。


    往往因此浪費了不少時間,令呂大小姐氣惱不已,卻也無能為力。


    誰讓她是女兒家,那些男人寧可這樣浪費時間,也不願跟她直接談?


    像黎漱他們這樣,全權交給黎淺淺一個小女孩來做主的,可說一個都沒有。呂大小姐不懂,黎漱那樣的一個大男人,怎麽會放權給黎淺淺來當家?


    黎淺淺不以為然的道,“表舅他們不耐煩管這事,不放權給我做主,硬要自己來談,回頭有什麽問題,還是得找我出麵,那多累啊?幹脆全交給我,他也樂得輕鬆。”


    呂大小姐聽了直笑,“你表舅還真敢。”


    “反正不會虧錢,他有什麽不敢的?”黎淺淺道,春江進屋裏來,請示要在那兒擺飯。


    黎淺淺轉頭看呂大小姐,“就擺這兒可好?”


    “行啊!”呂大小姐打量了四周一眼,“你這兒布置得不錯。”


    她們是在黎淺淺住處後小樓的二樓談事的,小樓環境清幽,四周還種了不少樹,清風拂麵樹聲沙沙,頓感神清氣爽。


    “還好吧?”黎淺淺笑,“其實這裏會是棠姐姐的功勞,我隻不過是說了想要什麽樣的,然後就是她和丫鬟們負責把它弄出來,感覺不錯吧?”


    呂大小姐點頭,“你們姐妹兩感情不錯?”


    “那是。”黎淺淺點頭,春江很快就領人把飯菜擺上親,用過飯之後,呂大小姐就回客房歇息了,黎淺淺這裏卻還不得閑,她負責和呂大小姐談合作,黎漱也沒閑著,他和水月宮派來的總管及金子堯的心腹洽談合作事宜。


    目前他還不打算在京城開鋪子,他想把貨棧和商隊的模式,運用在京城周邊的城市,當然,這個模式早有人學了去,不過他們學到的隻是皮毛,黎漱打算采用的是已經微調過的模式,不再是草創時的那一套。


    之前在慶州時,他就覺得手裏人手嚴重不足,現在仍然麵臨相同的問題,黎經時手裏倒是有不少黎家軍退下來的人,但要怎麽跟他們合作,將雙方人手湊在一塊,還有不少問題要克服。


    要依黎淺淺說,便是讓黎經時的人開家鏢局,然後和瑞瑤教的貨棧及商隊簽定合約,固定派多少人長駐在貨棧和商隊中,人員可以固定,也可機動調派,但因不是瑞瑤教的人,所以有些場合,他們是不必參加的。


    至於貨物來源,有呂氏商會和金氏商會兩大商會在,大體上不必愁,另外還有水月宮的藥材,黎漱和他們談的內容,大致都是先和黎淺淺商討過的,也都有合作過,就是把當初的合約再微調過就成。


    另外還有黎經時的黎家軍,黎韶熙還沒回京,黎茗熙對這些東西不如大哥了解,至於黎經時,嗬嗬,他就算了,基本上是長子說了算,他就是個點頭蓋章的。


    所以黎漱把這事壓著,等黎韶熙回來再說。


    水月宮的總管不是第一次與黎漱談生意了,他發現黎漱越來越難搞,當然不是說他以前好說忽悠,而是他越發精明,跟他談生意,幾乎占不到便宜啦!金子堯的心腹管事也有此感。


    他們卻不知,這已經算好的了!等他們之後和黎淺淺洽談時,才發現真正難搞的是這位他們一直沒放在心上的小教主。


    黎淺淺帶著春江,抱著今兒洽談的紀錄過來找黎漱時,他們這廂還沒散,她便在暖閣裏等了會兒,劉二便找了來,將黎老太太去平親王府的後續回報給她。


    得知平親王妃賞賜給季瑤深衣服和首飾,她忍不住笑了下,“這內宅裏的手段,就是送這兩樣?”


    “一般還有送鋪子、莊子和人的手段,不過平親王妃應該不至於送她鋪子和田莊。”那就隻剩下送人了?


    “黎老太太回去之後,沒有再鬧騰了吧?”


    “沒有。”劉二也感到很驚訝,任他想破頭,都不可能明白老太太腦子裏在想什麽。


    黎淺淺倒是可以猜出一二。


    “那老太太心裏想的無非是錢和權,我爹是武將,有皇命壓著,就算她拿出孝道來壓我爹,也越不過皇命。”


    “教主,您不怕她拿孝道來壓製您?”劉二很早之前就想問了,隻是一直沒機會問出口。


    “怕什麽?她雖說是我的祖母,可我從出生到現在,嗯,好像就隻見過那麽一麵?”黎淺淺扳著手指頭想了想,嗯應該沒記錯才是。“而且我爹是分出去的,她要是把我惹急了,我不介意把我爹記到別人名下去當嫡子。”


    黎大老爺這回進京,可是早早跟她透了底的,他早幫黎經時在族譜上找好人家,如果他娘鬧騰得太過,與其將人得罪死,還不如幫他們一個忙,將黎經時過繼給人,如此他娘不能再找黎經時麻煩,挑他的刺,但黎經時父女卻要記他這個情。


    到時候雖不是同房的兄弟,但好歹還是一族的,黎淺淺多少還是會照拂他。


    黎淺淺沒想到黎大老爺想得這麽遠,不過他會這麽做,也是因為很清楚他親娘是個什麽樣的人。


    “平親王不在京城,她想討養育費,隻能找他要,平親王妃可不會搭理她,再有嘛!我爹一直沒上門任她予取予求,她肯定認為是因為我爹如今有官身之故,所以沒把她放在眼裏,所以她肯定會想要跟平親王要求,請他幫忙,給我大伯父和二伯父弄個官來當當。”


    劉二聽得目瞪口呆,那老太太不會真這麽想吧?


    “你等著看吧!等平親王回來,她再上門去,肯定會說這事的,她現在老實,肯定是季瑤深跟她說她娘有喜了,黎老太太不傻,肯定明白小蔣氏那樣的身份和來曆,能懷上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因為她而出意外,那她就別想跟平親王討要好處,反倒要擔心平親王找她麻煩了!”


    黎老太太那人就是個欺善怕惡的,平親王有權有勢,對上他,老太太隻有老實聽命的份兒,敢鬧騰?不怕平親王捏死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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