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配提起皇兄。(.好看的小說”祁越陽冷聲道,一手握著桌子的一角,那麽一角愣是被他掰了下來,握在手中捏了個粉碎。


    看著他手中的粉末飄落下來,劉婉兒的臉色總算難看了幾分。


    “今天我們來這裏,你也應該知道會是為了什麽事情?你是想看這天下大亂?竟然往那麽多大臣腦袋裏塞那種東西,這天下間隻怕再也沒有比你更惡毒的女人了。”安世遠對於厭惡的女人一向不會有什麽憐香惜玉的心情,更何況自己的雙腿還是因為劉婉兒才變成這樣的。


    “嗬嗬嗬……”劉婉兒捂嘴笑著道,“他們若是還聽著本宮的話,自然不會出半點事情,你們發現了是吧?已經取出來了是吧?哈哈……以為這樣就能救了他們?哼,太自以為是了,那可是醫穀的人引以為傲的毒,就算銀針取出了,毒素殘留著,還不是一樣會死,等到時候,本宮出不去,他們也得一樣給本宮陪葬。”


    劉婉兒的眼中有著深深的怨毒,一點都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什麽事情,曾經溫婉示人的形象,完全被顛覆了,那層偽裝被撕下來後,她的本來麵目便再無保留。


    “那麽你就先下地獄吧。”祁越陽冷笑一聲,猛地掐住劉婉兒的脖子,那凶狠的力道,讓劉婉兒完全喘不過氣來,窒息的死亡感讓她驚恐萬分,雙手亂抓著,雙腿胡亂踢蹬著,眼珠子也不斷的往上翻著。


    “咳咳……你……你不能這樣,本宮……本宮還是皇後,你這是大逆不道,咳咳,我死了,你們也休想讓……讓皇上醒過來。”劉婉兒憋著一口氣,拉出自己最後的籌碼。


    “王爺……”安世遠的確想看著劉婉兒死,卻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淡淡的開口提醒道。


    祁越陽的表情從頭到尾都很冷靜,他冷嗤一聲,手一鬆,任由劉婉兒跌倒在地上,從衣角下擺撕了快布,將自己剛才掐她脖子的手仔細的擦了一遍,才厭惡的扔掉。[.超多好看小說]


    劉婉兒死裏逃生,捂著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著,雙眼中猶帶著絲驚恐,對上祁越陽,她根本就不夠看的,她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剛才那冰冷的殺意,是真的對她起了殺心。


    “你以為本王不會殺你?皇後又如何?如果皇兄出了任何事情,本王不僅讓你死,你們劉家所有人都會一起給他陪葬。”祁越陽冷冷的說著,不光是她會說這種威脅的話,他同樣也會。


    劉婉兒立刻轉過頭狠狠地瞪視著祁越陽,“你敢?你若是動劉家的人,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麽同樣的,你若是不老實告訴我們醫穀的人在哪裏?那麽明日起,京城的官員死一個,你們劉家的人就得抵兩條人命,你看本王做不做得出來。”祁越陽一個冰冷的眼神瞥過去,眼中的寒芒讓劉婉兒僵住了,她顫抖著身體,完全相信祁越陽做的出來,心裏頓時淒涼極了。


    一番談話不歡而散,而在祁越陽他們走之後沒多久。


    安靜冷清的鳳藻宮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那抹黑影來的悄無聲息,連戒備森嚴的侍衛也躲避過了。


    他走到坐在地上發愣的劉婉兒身邊,默默地將她摟進懷裏。


    “你還要讓我在這裏待多久?非要讓我累的家族都獲罪不可嗎?”剛才還一副狠毒嘴臉的劉婉兒此刻淚水漣漣,眉眼中染上了深深的傷感。


    “婉兒,快了,很快這個王朝便是我們的了,你到時候還是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而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男子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他摸了摸劉婉兒的頭發,親昵的湊到她的臉龐。


    “我一點都不惦念著這個位子,我隻想與你在一起,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日子,一直都是如此。”劉婉兒眼角的淚水滑落,她側目望向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輕咬紅唇,語氣微顫。[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乖,我會讓你永遠都平安快樂的。”男人深深的望了眼劉婉兒,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吻去了她哀傷的呢喃,一時間,宮殿內充斥著淡淡的溫馨。


    翌日,容雲初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周圍,有種不知道身在何處的感覺,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宮裏睡了一夜。


    “醒了?”男子富有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一下子把容雲初殘留的瞌睡蟲給趕跑了,雙眸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出現的冷峻麵容。


    外頭早已雨過天晴了,陽光灑在他臉上,使得他平日裏冷硬的麵容略顯柔和,看起來沒那麽的難相處。


    “你……你什麽時候進來的?”容雲初條件反射的將被子拉扯上來蓋住自己的身體。


    “剛才過來看了一回,見你還在睡,便先讓人準備了早點。”祁越陽挑了挑眉,不以為然道。


    容雲初忍不住撓了撓頭發,這家夥還真是越來越理直氣壯了啊。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容雲初一大清早的也生不起氣來了,懶得和他計較的悶聲道。


    “唔,我不介意你在我麵前換衣服。”祁越陽摸了摸下巴,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玩味。


    一個枕頭直接朝著祁越陽的門麵飛來,被他一把抓住,剛想說話,就看見容雲初麵色微紅的瞪著他,雖然秀色可餐,祁越陽還是得了便宜就賣乖的拿著枕頭,轉身離開了內屋,免得一會剛睡醒的小貓炸毛了,給他兩爪子,雖然不會受傷卻也怪疼的不是嗎?


    “祁越陽,你給我準備的什麽亂七八糟的衣服。”祁越陽剛坐穩在椅子上,裏頭就傳來一聲嬌呼。


    祁越陽摸了摸鼻子,等容雲初有些氣憤的走出來,立刻眼前一亮,他給她準備的是宮內的尊貴女子才會穿的宮裳,那是一件流彩雲錦宮裝,淺色羅裙繚姿鑲著金絲滾邊,水芙色紗帶束腰,紫羅蘭色彩繪芙蓉拖尾拽地,外頭罩著藕粉色的絲綢外衫,那張小臉上因為怒氣帶著點紅暈,盈盈水眸看的人心裏都要化了,更別說祁越陽了,一向嚴謹的他也不禁看的愣神了。


    “叫我謹之……”回過神來,祁越陽開口道。


    “什麽?”容雲初本來還有些氣憤的小腦袋因為他這神來一筆,突然有些暈乎乎的。


    “這是我的字,字謹之,以後叫我謹之便可。”祁越陽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這樣的他更顯親和力,俊美的五官都柔軟了幾分,如果他平日裏一直都是這樣的,想必定能成為這京城女子吹捧的對象。


    “謹之……”容雲初呢喃出聲,叫的還算順口。


    “不對啊,我是說,我自己的衣服呢?”容雲初有些不習慣的扯了扯身上衣服的下擺,若不是自己的衣服不見了,她也不會穿上祁越陽給她準備好的這件。


    “那件衣服我已經讓人拿下去清洗了,你還想穿著?”祁越陽挑了挑眉。


    “……自然不是。”容雲初小聲嘟囔,她一向喜淨,自然不喜歡連著穿一件衣服。


    “那這件衣服?”這件衣服其實挺漂亮的,穿在她身上更顯膚色,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宮中妃子所穿的服飾,她穿著覺得怪不自在的。


    “這是母妃曾經的衣服,是全新的,她一直保存的很好,說是要留給以後的兒媳呢。”祁越陽說起自己母親的時候,眉眼間帶著點柔軟的暖色,“隻是,你現在穿著的樣子,她已經看不見了……”


    容雲初望了眼祁越陽,心裏本來就散了不少的火氣這下子徹底沒了,隻是……這媳婦一說,還早呢。


    看著滿桌的早點,容雲初也不糾結了,坐在祁越陽的對麵,安靜的享用著早點,


    一大清早的,收獲著這麽溫馨的時刻,就好像當年母妃還在的時候,溫柔的看著他和皇兄吃飯的樣子,讓他倍感暖心。


    剛吃完早點,外頭就傳來嘈雜的聲音。


    “王爺,公孫大人有事來報。”


    “讓他進來。”


    祁越陽和容雲初相視一眼,看來是又出什麽事情了。


    “王爺……”公孫寅一走進來,就看見了祁越陽和容雲初坐在一起,也不覺得意外,直接道,“沈將軍在今日一早已經熬不住去了。”


    祁越陽放置在桌上的手握了握,沈將軍雖然被劉婉兒給利用了,卻也曾經戰功赫赫,是難得的一個武將,就這麽沒了,的確是令人感到惋惜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屬下在沈將軍身上沒有找到兵符的痕跡,在去查探將軍府的時候,卻發現……將軍府一家上下,全部都被殺了。”公孫寅的聲音也冷了下去,到底會是誰,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奪了兵符,還將沈家滅門了?”祁越陽的聲音冷的跟冰凍住過一般。


    “是的,至今還沒有查出到底是誰做的,而且,離奇的是,沈家那些屍體上完全沒有刀劍的痕跡,幾乎都是七竅流血致死。”這是另一個疑點。


    “看來,劉婉兒還不算是主謀,她的背後一定還有人在,除非……他們明明被關著,卻有分身之術。”容雲初水眸微眯的說著。


    “去查,本王就不信了,在這京城,他們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給找出來。”祁越陽冷笑一聲。


    “另外,去將右相府內的人,以有著明顯罪名的人給帶進宮,當著皇後的麵,給本王……殺了。”祁越陽身上籠罩著一層殺氣,他說過了,朝廷的官員死一個,他們右相府的人也得去賠命。


    “是的,王爺――”公孫寅立刻領命下去了。


    公孫寅前腳剛走,後腳又有人來了,隻見喜公公一臉慌張的跑了過來,讓容雲初和祁越陽心中陡然升起一陣不太妙的預感,喜公公一直在祁越城身邊伺候著,莫非真出了什麽事情?


    “王爺,不好了,皇上他……皇上他病危了。”喜公公一向愛笑的麵容此刻愁眉苦臉的,額頭滿是虛汗,跑的氣喘籲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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