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雲,這……”司徒崖皺著眉頭看著下麵的情況,也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氛圍,“我感覺到了有鬥氣者的味道,而且實力絕對在我之上。<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所以感覺很微弱,若不是眼下被控製的人太多了,也不會被他給察覺到。


    容雲初站在看台邊上,掃了眼台下,卻對上祁越陽望過來的眼神,隻一眼,容雲初便知道他想讓她幫忙了。


    “這裏我來對付吧,小崖,一會太上皇就交給你保護了。”容雲初看了眼身後的祁越城,他的目光牢牢地鎖定在那個麵具男身上,眼中的火焰高漲,在聽到容雲初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又流露出些許複雜。


    “放心交給我吧小雲雲……”司徒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現在是有鬥氣的人了,對自己的信心也高漲了許多。


    容雲初取出隨身攜帶的玉笛,腳尖輕點,一下子飛身站在了看台之上的圍牆上,俯瞰了眼台下的所有人,緩緩將玉笛放置在唇邊,悠揚清脆的笛音緩緩流出,曲調婉轉,讓人聽著舒心極了。


    安世遠正咬著牙,惱恨著該怎麽對付那些士兵呢,他們畢竟也是這大祁王朝的百姓,也是有血有肉的,在被控製的情況下,總不能真下殺手。


    這笛聲有魔力的幻化出青草般的碧綠色,朝著那些士兵一個個的流淌而去,伴隨著清風吹拂,一個個呆滯的士兵暈頭轉向,砰然倒地,終是停止了他們的自相殘殺。


    所有人都朝著看台上望去,看著那個如同謫仙般站在城牆上的女子,她閉著眼睛吹奏著手中的玉笛,墨黑的長發隨風飄動著,那種恍如隔世的美麗,教人隻看了那麽一眼,這輩子卻都再難忘懷。


    麵具男幽幽的望著那抹倩影,雙手悄然握緊……


    “小心……”


    一道淩厲強勢的鬥氣迎麵襲來,容雲初猛地睜開雙眸,音律驟停,她條件反射的一抬手,隻聽見一聲瓷片破裂的聲音,她麵上一白,手心一痛,那破碎的碎片紮進了她的手心之中,鮮血流出,卻吸引不住她的目光。(.)


    她看著那翠綠色的玉笛一下子碎成一塊塊的,一小部分紮進了自己的血肉之中,一小部分從高台之上掉落了下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雕蟲小技而已,也敢在我們麵前班門弄斧?”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從麵具男的身後走了出來,不屑的望了眼高台之上呆愣愣站在那裏看著自己手心的容雲初,手中還帶著沒有完全散去的黑色鬥氣。


    司徒崖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容雲初,“小雲雲,你快下來吧,他們實在是有些厲害,別硬碰硬。”


    可他這番話,容雲初根本沒有聽進去,她低垂著腦袋,那雙水眸,在人們所看不見的時候,逐漸染上了一層深邃的火光……


    這可是跟在她身邊已經很久的玉笛了,是當初那個無緣的師傅唯一給她留得東西,可是如今卻……心裏的怒火高漲,那隻滿是鮮血的手慢慢合攏,緊緊地握成拳,任由那鮮血順著手心緩緩滴落……


    “雲初……”莫念心裏一緊,有些擔憂容雲初的狀況。


    祁越陽自然也看到了容雲初的那番樣子,一向平靜無波的眼中染上了層層怒意,周身一下子冷氣全開,讓人冷的受不了。


    “你找死……”他冰冷的目光移向剛才出手的那個人,眼中的寒意如果能殺人的話,他早就死了千次萬次了。


    那人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中,直到這會,原本一直隱沒在黑暗之中的幾個人這才緩緩站了出來。


    “他們的臉……”人群中有人驚訝的指著那幾個人的臉。


    隻看見那幾個身穿黑衣的人,露出來的臉上有著密密麻麻的複雜紋絡,泛著青黑色,隻露出那雙眼睛和嘴巴,就連鼻子上也有著那奇怪的紋絡,還好是在大白天看見的,若是在大晚上的看見這麽一張臉,隻怕是要被嚇到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祁越陽也看見了那些臉上可怖的紋絡,皺了皺眉,突然響起了在幽冥城見到過的那個叫做閆寒的可惡男人,驚鴻一瞥之下,也有看見這細密的奇怪紋絡。


    “你鬥不過我的,他們每一個人的能力都抵得過一支軍隊,如果不想死在這裏的話,還是早點把傳國玉璽交給我吧。”那麵具男冷笑一聲,知道傳國玉璽此刻就在祁越陽的手裏。


    “你做夢――”沙啞難聽的聲音突然響起,司徒崖也有些詫異的看了眼被他保護在身後的祁越城,卻看見他竟然已經僵硬的站了起來,滿臉怒氣。


    “將我扶下去。”祁越城朝著司徒崖道,那聲音十分的難聽,就好像幹枯的樹幹在硬地上磨蹭的聲音,卻一下子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父皇……”祁星河驚叫一聲,有些擔心他的安危。


    “這……”司徒崖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看了眼一動不動的容雲初,咬了咬牙,還是親自將祁越城扶著,朝著台下走去。


    “嗬嗬……祁越城,你終於是現身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成了縮頭烏龜,不敢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了呢。”那麵具男瞳孔一縮,冷冷的注視著祁越城,所幸他走的地方不會經過他這邊,否則早就落入他手中了。


    “皇上……”劉婉兒看到滿頭白發的祁越城也是一愣,眼中流露出複雜,她咬了咬唇,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看他死還是活著了。


    “咳咳,皇後,枉我如此待你,你卻是這麽對我的?”祁越城走到了祁星河的附近,看著劉婉兒的眼中染著怒意,悲傷,以及痛楚。


    “你怎麽待我了?就是把我困在這後宮之中?就算對我好了嗎?然後讓我看著你一個個新人迎進宮內?就算是皇後,可我過的一點也不快樂。”劉婉兒眼眶中喊著淚水,她朝著祁越城怒吼道,一直別再她心底的冷意早已蔓延開來,再也無法被捂暖了。


    “咳咳……你……你真是冥頑不靈,若我當初早知道你和他有這私情,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進宮來的。”祁越城掩拳輕咳了幾聲,那滿頭白發也跟著晃了晃,看起來就像是個白發老人,讓人心生憐憫。


    “父皇,您小心身體。”祁星河趕緊走到祁越城的身邊,一邊替他能夠康複了而感到高興,一邊也為他感到擔憂。


    “早知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當初甚至離家出走了,可還是進宮了。”劉婉兒一行清淚留下,如果那個時候離家成功了,隻怕現在的生活也不一樣了吧。


    “離家出走?荒謬,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祁越城氣的臉上都憋紅了,“如果我知道,我會放著這頂綠帽子在頭上這麽久?”


    劉婉兒卻是一愣,一時間也忘記悲傷了,她抬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邊站著的這個男人,那眼中滿是控訴,滿是疑惑。


    麵具男抿了抿唇,他幽幽的望了眼祁越城,半晌才歎口氣道,“婉兒,這件事情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這是有原因的……當初是你的父親親自來找我,與我說你必須得進宮,我雖然萬般不願,可當時我的能力有限,實在是屬於無奈之舉……”


    劉婉兒卻一下子後退了幾步,眼神有些陌生的看著他,“你現在說這樣的話是什麽意思?當初我父親去找過你?你們兩個都合夥來欺騙我?原來皇上他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卻告訴我,是他硬生生的拆散了我們?”


    她覺得心裏寒冷的不得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麽多年的話,難不成都是謊言?她做了這麽多壞事,隻是想與心上人在一起,可如今呢?她背叛了皇上,卻發現皇上才是無辜的?而她一心戀著的男人才是對她謊話連篇的?這麽多年的信仰一下子崩塌了,讓她心中崩潰極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成就你們的野心。”劉婉兒搖著頭,眼中的愛意變成了嘲諷,這真是她的好父親啊,她的好情人啊,利用她策反,當真是可笑至極。


    麵具男的眼中閃過一縷暗光,他緊繃著麵容道,“婉兒,你絕對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愛意,為了你,我才會做眼下的一切事,包括你父親,當初如果不是有他的阻攔,我與你也不至於分割那麽久,你認為當初是我願意的嗎?”


    劉婉兒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眼底帶著幾分不信任,兩個人之間一旦產生了這樣的間隙,那麽便如同一個無底洞一般,叫人很難再回頭相信了。


    麵具男無奈的歎了口氣,眼神發軟的看著她道,“就算你現在不相信,我們如今也回不了頭了,你難道忘記了源哥兒嗎?他還那麽小……”


    如同驚雷一般劈中了劉婉兒,她整個人愣住了,源哥兒……源哥兒啊,那個一直被她放在心底想要借機遺忘的孩子,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是啊,那個才見過一麵的孩子,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就算她再怎麽怨,可她還有這麽一個精神支柱。


    “你這個賤人……”聽到他們提起那個孩子,祁越城更是憤怒,指著劉婉兒怒斥道,“我就知道,當初怎麽會在臨產之前孩子就突然夭折了?還提前早產了,果然啊果然……你說你對得起我嗎?”


    劉婉兒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她眼中又恢複了一片冷硬,“皇上,臣妾的確對不起皇上,可為了我的孩子,就算做錯了再多,我也會一路錯下去,哪怕前麵是萬劫不複。”她到底是冷血的不是嗎?一時的心軟又算得上什麽?她注定要帶著自己的孩子好好繼續活下去。


    “你休想再挑撥離間了,今天,你就會看著你的江山易主了,你放心,我會將你留到最後,親眼見證這一切的。”麵具男冷哼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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