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你瘋了嗎?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難不成就是想要讓她複活?”容雲初不可置信的看著容威海,隻覺得荒謬極了,她以前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文明時代,那樣先進的時代都做不到將死人複活的事情,更妄論如今了。(.無彈窗廣告)


    “沒錯,隻要將年輕女子的心頭血喂給婉兒吃下去,婉兒就會活過來的,你看看,婉兒的樣子和睡著了沒有什麽分別,隻要給她吃下最後一個女子的心頭血,她很快就會醒過來了,我們到時候雙宿雙棲,再也不理會這個塵世的紛紛擾擾。”容威海的眼中帶著向往,他憐愛的看著閉著眼睛的劉婉兒,親昵的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你果然是個瘋子,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她已經死了,你應該做的是將她埋葬,然後回京城自首。”容雲初搖了搖頭,看得出來,容威海已經魔症了。


    容威海一愣,他冷冷的看著容雲初道,“自首?你居然讓自己的父親回去自尋死路,你這個做女兒的算是什麽東西。”


    “正因為你算是我血脈上的父親,我才會這麽勸你,容家被你連累的還不夠嗎?你是希望小九他們年紀輕輕的都跟你陪葬嗎?”容雲初冷冰冰的道。


    聽到小九的時候,容威海的眼中閃過一縷柔情,卻也是轉瞬即逝。


    “既然你這麽想讓我放過別的女孩子,那好啊,那麽你過來,用你的心頭血來救我的婉兒。”容威海臉上揚起一抹古怪的笑容,他朝著容雲初伸出那雙沾滿血的手來。


    “你有病吧,這是你的女兒,你要用你女兒的命來救一個死了的女人?”莫念發飆了,真沒見過這樣子當父親的,恨不得上前給容威海一巴掌,將他徹底打醒。


    容威海的眼中閃過一縷微光,沒有反駁,隻是牢牢地看著容雲初。[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祁越陽往容雲初麵前一站,遮擋住了容威海的視線,誰敢動容雲初,他敢保證,那人絕對會死無葬生之地。


    容威海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之下,他微微一動,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讓大家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震驚的轉過身來,查探著四周的情況。


    “哇啊,救命啊,快救救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容威海已經整個人站在了他們的身後,擒住那年輕姑娘就往旁邊跑。


    離得最近的莫念剛想動手,就被一股厲害的力量給彈了開來,莫離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莫念,卻也沒有防備的一下子後退了好幾步。


    年輕姑娘驚恐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容雲初這邊,那雙帶著鮮血的手朝著她這邊伸來,眼底的絕望讓容雲初忍不住伸出手將她給拉住,卻被那股力量一下子給拉扯了過去。


    容雲初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迅速的將那年輕姑娘給拋到了岩石那邊,然後抓著容雲初一路也退到了那邊上。


    “糟糕,雲初……”等莫念站穩身體,就看見容雲初被容威海抓住了,便驚叫了一聲。


    祁越陽在那一瞬間就想要動手將容雲初救出來,容威海卻將剛才撿回來的匕首緊緊地貼在容雲初纖細的脖子上,冷冷的瞪視著祁越陽。(.無彈窗廣告)


    “晉南王,我知道你擔心我這個女兒,可你若是敢過來,我就殺了她。”他麵無表情的說道,完全沒有在意被自己拿匕首挾持的對象是自己的女兒。


    “我呸,虧你還說是自己的女兒呢,你就是對待自己的骨肉的?真是瘋子。”莫念叉著腰對著容威海罵罵咧咧的,生氣極了。


    祁越陽渾身都緊繃了起來,身上散發出一股煞氣,眼中有著紅光微閃,他手心微動,在別人所看不見的地方,裏頭的黑色鬥氣在滾動著。


    “你就這麽想要殺了我嗎?”容雲初不畏懼脖子上的那把匕首,隻是有些驚詫容威海的功力竟然一下子進步了那麽多,可就算如此,她也有著自己的鬥氣自保。


    “你別想著用鬥氣對付我,否則,我會將那小女娃也一起殺了。”可惜,容威海是見過容雲初使用鬥氣的,也知道如果她動起來,他這把匕首便算不上什麽,便威脅道。


    耳邊又響起那年輕姑娘的嗚咽聲,讓容雲初心裏止不住的一陣厭煩感,她冷冰冰的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想怎麽樣?別說的這麽冷淡嘛,雲初,我說過了,我隻是想借你的心頭血一用。”容威海的陰柔的聲音近在咫尺,聽的她覺得有些惡心。


    “那我還能活?”容雲初冷淡的問。


    “放心,你不能活,可那女娃能活了不是嗎?不會疼的,我下手很快的,絕對不會讓你感到疼痛。”容威海興奮的說著。


    “若我兩個都不想呢?”容雲初危險的眯了眯眸子。


    “這可由不得你,你別忘記,你的命現在在我手裏。”容威海將匕首往下壓了壓,鋒利的匕首一下子劃破了她嬌嫩的肌膚,留著點點鮮血來,看的祁越陽眼睛都紅了,手裏一下子一團黑色鬥氣就朝著他揮去。


    那團黑色的鬥氣,就好像有靈性似的,在遇到容雲初的一刹那繞著容雲初轉了一會,隨即凶狠的撲向容威海,隻聽見容威海一聲才慘叫,半邊臉一下子腐爛了下來,那種疼痛感可想而知。


    容雲初趁機將他的匕首奪下,釋放出白色的鬥氣狠狠地壓迫他,卻沒想到容威海竟然在這種緊要關頭,還有力氣襲擊,一掌拍在容雲初的肩膀上,那力道之大,距離又近,在場的人都能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了,一下子就朝著身後倒下。


    熟悉的懷抱將她摟住,容雲初疼得眉頭都皺的緊緊地,左邊的手臂都完全不能動彈了。


    “初兒,你沒事吧?”祁越陽焦急的喊道,一碰到容雲初的左手,她就悶哼一生,光潔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她咬著紅唇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碰。


    “你該死……”看到容雲初這樣的情況,祁越陽整個人都處於怒火燃燒之中,周圍一下子浮現了不少黑色鬥氣,黑發無風自動,煞氣鋪天蓋地的朝著容威海壓迫而去。


    容威海的臉都已經揉在一起了,那樣子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看著就怪可怕的,他還‘桀桀桀’的一陣怪笑,忍著疼痛,一個滾動,朝著大岩石那邊滾去。


    他一把抓住那個年輕姑娘的腳腕,將尖叫出聲的她一把拉扯過來,一隻手張牙舞爪的朝著她心口探去,絕對是想要徒手挖出她的心來。


    那尖銳的指甲已經戳破了年輕姑娘的胸前,滲出點點鮮血,讓她疼得大哭了起來,差點沒就這麽昏厥過去。


    “婉兒,你很快就能醒過來了,婉兒,我的婉兒……”容威海瘋狂的大聲喊著,一邊用力的要穿透她的胸口,取出心髒來。


    祁越陽的黑色鬥氣已經近在咫尺,莫離也釋放出自己的鬥氣,兩股鬥氣一下子一左一右的將容威海包裹在一起,疼的容威海整個人都扭曲了起來,那刺入的手一下子抽離,帶著鮮血。


    他不甘心的想要靠近那年輕姑娘,卻一下子重重的跌落在了那塊巨大的岩石上,摔在了劉婉兒的身上。


    劉婉兒還是一動不動的,容威海卻咳出了一大口鮮血,將劉婉兒慘白的臉上也給染紅了不少。


    “婉兒,你是最美的,不應該被汙染到,我的婉兒。”容威海急急忙忙的伸出手來給劉婉兒擦臉,將她垂落的頭發撩上去,抬起手,卻發現,那黑色的發絲一大把都在自己的手上。


    “怎麽會這樣呢?婉兒的頭發。”容威海呆愣愣的看著那發絲,久久不能回神。


    “因為她已經死了,死了很多天了,這是基本的,死人的頭發會慢慢掉落,因為沒了生長環境。”莫念涼涼的開口解釋道。


    “不,我的婉兒沒有死,我那麽愛她,她怎麽會死,怎麽能……”突然,容威海像是個孩子,崩潰的大哭了起來,伏在劉婉兒的身上,哭的身體都一抖一抖的。


    “所以你做的這些事情,根本就是無用功,你殺了那麽多人,該死的應該是你。”莫念又氣憤的加了一句,他居然將容雲初打傷成這樣,真的是有夠讓人厭惡的。


    “是啊,該死的人是我,不是婉兒,婉兒,我來陪你了,好不好?我們在地下,還能在一起的不是嗎?”容威海失神的看著劉婉兒,喃喃自語。


    他又轉過頭來,用那張已經變形扭曲的臉看著容雲初,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道,“我最愛的女人一直都是婉兒,那些女人都不過是幌子罷了,你辛苦尋常和貼心的妹妹們,都不過是她們和侍衛生的孽子,而你呢?嗬嗬嗬……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永遠都不會……嗬嗬嗬嗬……”說完,他頭一歪,一下子倒在了劉婉兒的身上,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是咽氣了。


    “這是……死了?”莫念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而且,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永遠不會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是誰,這個意思,難不成是說,雲初不是他的女兒嗎?整個容家,就隻有小九是他的孩子?


    “我去看看。”莫離也覺得容威海死的很突厄,想上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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