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滄月再次警惕的看著麵前的人,原來不僅僅自己了解別人,自己也同樣被別人了解著,她之前隻是聽聞蕭子墨被蕭子風全國通緝,且被蕭子風打敗逐出皇宮,以為他是一個很是不濟的人,可是現在看來,事實並不是如此。(.棉、花‘糖’小‘說’)


    相反,麵前的人比蕭子風都還要恐怖,那種陰冷的氣質給人神秘的同時也會讓人產生一種天生的懼怕。


    “嗬嗬,二皇子真是開玩笑了,我一介女流,能做到皇後的位置就是天下所有女子的夢想,所以我也不例外。”南宮滄月打著馬虎眼,並不從正麵回答他。


    剛才南宮滄羽那個小子的態度卻是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衝擊,他既然能說出那樣威脅自己的話,而且三番五次的提醒自己是臣子,他才是君王,心中雖然很是不服,可是也是不爭的事實,同樣也激起了她心中不甘的心理。


    正如蕭子墨所說,如果就這樣撒手南疆所有的權力,確實有點不甘心。


    “王爺是我見過的最有男子氣概的女子,簡直是女中豪傑,很多男人未必能趕得上王爺的才智多謀,像王爺這般的女子,就是應該給曆史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咱們曆史上又並不是沒有女子當皇帝的,何苦要功勞自己出,名利別人收?這樣虧本的事情誰愛做誰做。”蕭子墨故意說的義憤填膺的,好像真的在為南宮滄月打抱不平。


    南宮滄月思考了片刻,然後微笑著說道:“這些話我就當作二皇子是喝多了說的話,不會當真的,小女子為了二皇子的理解也深表慰藉,至於您說的交易嘛,我倒是還想再確定一下。”


    她思前想後,如果自己真的把阮鳳舞怎麽樣了,南宮滄羽第一個不會饒恕自己,蕭子風更加的不可能輕饒自己,自己終究還是如同南宮滄羽所說,根本沒有力量去對抗兩個國家的君王勢力。[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然後決定,還是把阮鳳舞拿出來交易比較劃算,這樣自己既能洗脫了擄阮鳳舞的罪名,又能撈到一定的好處,既然這樣說,也是因為她還想確定一下具體的好處和自己的要求。


    “王爺有任何要求都但說無妨,蕭某能做到的盡量做到。”蕭子墨的黑色眼眸中一片平靜,仿佛早就預料到了她可能會獅子大開口。


    “我要阮鳳舞的金山,二皇子您能做到嗎?”南宮滄月也誠懇的看著她,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就是,除了這個什麽都免談。


    蕭子墨微微一笑,好像在笑她的天真無邪,也好像是在笑她問的不該,“王爺真是為難在下,那金山隻是別人造謠的,這個是世界上除了阮鳳舞自己,沒人知道金山的下落,也沒人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如果我能決定的話,我肯定不會來跟您談這個生意了,而是直接把金山據為己有了。”


    南宮滄月盯著他的麵具看了良久,好像看不出任何破綻來,“那你說你能給我實質性的好處是什麽?我想二皇子您既然能親自露麵為了阮鳳舞,就說明阮鳳舞在你的心裏很是重要,二皇子不妨也拿出同樣分量的誠意來談這件事?”


    南宮滄月最後也坐在他的對麵不慌不忙的說道,反正她時有的是時間跟他們周旋,隻要不被任何人知道阮鳳舞現在被自己藏在何處就行。


    蕭子風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即使是微笑著,他的那塊麵具仍舊是在泛著冷光一樣,根本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笑容帶來的暖意。


    “王爺果然是爽快人,看來我今天要是沒有足夠的誠意都不好意思沒有資格跟王爺談話了,這樣,為了表示在下的誠意,我拿南疆的皇位與你交換阮鳳舞可好?”蕭子墨仍舊是不動聲色,就如同在說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南宮滄月皺皺眉,聽起來是非常誘人的樣子,可是這件事情可大可小,現在的南宮滄羽並不是大家熟知的那個幼稚無知的傀儡皇帝,他又很多不為人知的力量,想要輕易的扳倒他,根本不可能。


    她驕傲的起身,做出一副要在這裏談不下去要送客的樣子,純淨的笑著,“還是請王爺把這件事辦到了把龍椅能真正的交到我的手上再說吧。”


    蕭子墨微微一笑,就知道她不是這麽好談話的主兒,不緊不慢的起身,“那好,既然王爺這麽說,那麽也確實是在下唐突了,既然生意談不成,那麽我想我那皇兄應該對他那夭折的皇兒現在還感到惋惜吧,要是他知道了他根本就從來沒有失去過骨肉,那麽他應該會非常的高興的。”


    在經過南宮滄月身邊的時候,蕭子墨淡淡的小聲的說道,小聲到隻有房間裏的兩個人才能聽見,說罷看了一眼她驚悚的眼神,淡淡的一笑,準備邁開步子離開。


    南宮滄月頓時臉色煞白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攥緊了拳頭咬著牙齒說道:“二皇子請慢。”


    她懊惱著自己的莽撞和獅子大開口,可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王爺還有何事?”蕭子墨很是無辜和純情的問道,仿佛自己剛才根本沒有開口說任何話似的。


    “二皇子,剛剛小女子也就開開玩笑,沒想到二皇子是一個沉穩嚴肅的人,就當我什麽都沒有說,咱們接著再來談談生意的事情,如今人是在我的手上,可是你可不是今天第一個也不是唯一一個問我要人的人,所以我隻是想看看,哪一家的籌碼更高。”


    她淡淡的笑容得體大方,一下子恢複到了以前那個大氣的王爺形象。


    “在下已經說過,要是到時候王爺有意得到南疆的江山,在下一定出綿薄之力助你坐上那把椅子,怎麽樣?”他眼神死死的盯著南宮滄月,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


    南宮滄月想了想,然後挑眉,她也知道蕭子墨安得什麽心,“二皇子如果說要跟我結盟我覺得更加的確切,你想要天齊,我想要南疆,這一點兒都不衝突,希望我們精誠合作。”


    蕭子墨會心一笑,跟這樣的女褲子談話果然很爽快,微微頷首,接著下句:“金石為開!”


    雖然表麵上看是達成了協議,其實對於南宮滄月極其的不公平,他現在空口無憑的,根本就說明不了什麽,隻能寄希望於蕭子墨是一個講信用的人,而自己能答應把人交給他的最主要的問題在於,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事情,包括假懷孕的事情,所以如今自己想要在皇宮呆下去,想要去泄憤心中的那份不甘,就必須不讓蕭子風知道這些事情。


    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對於南疆的皇位,u雖然心中很是不敢,但是卻無奈在傳統的觀念中權利都是男人的遊戲,她隻需要在背後操縱就行,不管是南疆還是以後的天齊。


    南宮滄月領著他來到了關押阮鳳舞的地方,阮鳳舞卻在裏麵睡著大覺,雖然這是白天,但是由於這裏被繁華茂密的樹木遮擋,又沒有窗戶,唯一的一點昏暗光線都是從門縫中傳來,她就是靠著這一點點的管線判斷自己已經被關進來三天了,而身上的軟筋散好像一直沒有自己流逝的現象,亦或者說,他們在平時的一日三餐中都下有藥。


    嘎吱一聲開門聲音,阮鳳舞眉頭皺了一下,心中想到今兒怎麽這麽早就送飯菜來了,根本就沒有睜眼。


    “喲,皇後娘娘,您可睡的真舒服。”南宮滄月看著她那副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樣子就來氣,說話肯定也沒法好好說,今兒也就是有蕭子墨在場,要是沒有他,她看到阮鳳舞這樣的態度,估計長鞭又揮在了她的身上。


    阮鳳舞聽見是南宮滄月的聲音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警惕的看了一下她的手,雖然一點兒的皮肉傷不是很在乎,可是她還沒有賤到喜歡被抽的滋味。


    慢慢的坐了起來,抖了抖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這不是貴妃娘娘嗎?怎麽?已經冊封了?今兒是來向本宮請安的?”


    阮鳳舞的嘴巴也並不饒人。


    蕭子墨看著兩個女人之間的含沙射影,簡直比男人打架還厲害,這才是真正的傷人於無形。


    阮鳳舞冷笑一聲,胳膊一動,把胳膊上帶著血漬的傷疤顯現了出來,自己卻不是很在意,“南宮滄月,你說吧,怎樣才能放我出去?”她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說不定再等下去隻能等死,今兒好不容盼來了她,必須自己想辦法。


    南宮滄月還沒有回答,蕭子墨一下子從她的身後跨到了阮鳳舞的麵前,緊張的抬起她的胳膊,當然不失小心和柔情,“鳳舞,你的胳膊怎麽了?”


    阮鳳舞原本以為她身後跟的是跟班,沒想到這才看清他,驚訝的問道:“蕭子墨,怎麽是你?”


    心下既警惕又防備的,馬上把自己胳膊從他的大手中抽回,“沒事,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真的沒想到你跟這個女人居然還有關係。”


    阮鳳舞說的莫名其妙,而蕭子墨聽得更加的莫名其妙。


    看著她那讓人寒心的態度,愣了半響這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鳳舞,你誤會了,我是來救你的,我跟滄月王爺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嗬嗬,不過現在有了,交易的關係嘛。”


    他攤了攤手,無奈的看了看南宮滄月然後又無辜的看了看阮鳳舞。


    南宮滄月隻是在旁邊看好戲,而阮鳳舞隻是將信將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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