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阮鳳舞剛陪著蕭子風喜滋滋的吃完晚餐,蕭子風追問著她今天遇到了什麽好事,怎麽這麽高興,可是打死她就是不告訴他


    ,說是要給他一個驚喜。(.)


    確實自打她一說要給自己一個驚喜,他也知道鳳舞今天去見了太後,那麽他就能夠猜到她所謂的驚喜是什麽,跟著他的心情也大好起


    來,因為不管怎麽說,王太後也算是養育過自己,如今她的兒子沒有在身邊,那麽他也應該敬孝,畢竟百善孝為先。


    “參見主子。”正當二人正在歡鬧嬉戲,阿碧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走到阮鳳舞的跟前,她反正是從來不知道避嫌的,除非他們真的打到


    了床上去,或者有“唇舌之戰”的時候,她就會不知不覺一溜煙的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什麽情況?”阮鳳舞想起早上回來時給她分配的任務,心中有點小小的期待,終於能證實那個柳櫻嵐究竟跟王雨慧是不是一個人


    了,到時候她也能真正的為姐姐報仇,不至於讓姐姐一個人在黃泉路上那麽孤單了。


    蕭子風也嚴肅了起來,扶著阮鳳舞瘦弱的身姿坐了下來,而自己也悠閑的泡起茶來。


    “回主子,北野太子妃,也就是柳櫻嵐,她還有一重身份。”


    還沒等阿碧接著說下去,阮鳳舞和蕭子風相視一眼,好像已經想到了似的,尤其是阮鳳舞激動的站了起來,“快說,什麽身份?”


    阿碧看著她如此的激動,還很不解的看了看她,最後還是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她的身份就是前閣主的愛人柳長鷹的妹妹。”


    其實她在聽到下屬說這個消息的時候,自己也很是震驚,她跟了紅姨那麽多年,從來沒有聽她說起過柳長鷹還有一個妹妹,當然,她


    連柳長鷹都很少在外人麵前提起過。


    “什麽?”


    原本以為她就是王杜鵑的時候,沒想到聽到這麽一個很是奇妙但又沒有任何用的消息,弄得阮鳳舞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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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長鷹是誰?”蕭子風轉過頭看著阮鳳舞,希望她給一個答案。


    “柳長鷹就是紅姐以命在愛著的那個男人,沒想到那個男人還有一個妹妹,而且還能當上太子妃。”阮鳳舞接連說了幾個沒想到,她


    覺得,沒想到的事情可能還很多,還在等她去慢慢的發現。


    蕭子風也認真的在腦海中記下這些阮鳳舞沒有想到的事情。


    “阿碧,你繼續說,還查到了什麽?”阮鳳舞也沒有久久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而是利索的讓阿碧快速的匯報完,因為後天就是


    大日子了,這一天至關重要,不能出半點的紕漏。


    “我們查到的就緊緊是這些,關於北野太子妃的個人資料,可是很奇怪的是,查到的還是太子妃在北野的皇宮之中,正養病呢,而且


    病情還越來越嚴重,至於主子您說的曾經有人在盛京街頭看見她,這又是一個奇怪的地方。”


    阿碧好像也沒想到似的,這是她第二次懷疑他們藏秘閣自己的水平,怎麽連一個人的行蹤都查不準確了。


    阮鳳舞再次和蕭子風對視一眼,皺著的眉頭久久的放鬆不了,這種情況好像已經到了死胡同,她怎麽都想不通怎麽會這樣,那嗎難倒


    是王貴夫婦倆在騙自己?


    想了想自己都搖頭否定了這個說法,看那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對沒有見過世麵的農村人能裝出來的情緒,王夫人的激動,王貴的謹慎


    ,是騙不了人的,那麽問題就肯定還出在那個女子的身上。(.好看的小說


    “阿碧。”


    “在。”阿碧也絕的有愧於閣主,自己可是受了老閣主和閣裏所有姐妹所托,現在看來,自己根本就沒有幫助到什麽。


    “你去查一查有沒有什麽人跟柳櫻嵐長得很像或者一模一樣的,或者北野皇宮裏的太子妃根本就不是柳櫻嵐本人。”還是王夫人的那


    句話提醒了她,雖然這個世界沒有整容術,可是卻有稀奇百怪的毒藥,說不定真有一種能讓人吃了可以換臉或者整容的藥液說不定,反正


    她沒有想到的太多。


    蕭子風也皺皺眉,好像現在隻有朝著這個方向查。


    “是。”


    “慢著!”正在阿碧要轉身之際,蕭子風卻叫住了。


    阿碧看了看阮鳳舞,好像在思忖著要不要聽蕭子風的命令一般。


    阮鳳舞瞪了她一眼,“我是閣主,他是閣主的丈夫,都是一家人,以後他的命令也就是我的命令,膽敢違抗者,殺無赦。”阮鳳舞冷


    著臉說道,瞬間氣質陡然變得十分的淩厲。


    “是,皇上有何吩咐?”阿碧立馬恭敬的垂著頭。


    “這件事越來越蹊蹺,這樣,你一邊派人從王杜鵑身上查,查查在王杜鵑死的時候這城裏城外有什麽女子死亡,這件事說不定是從這


    裏開始的,還有,蕭子墨的動向也要查的一清二楚,我很懷疑,這個柳櫻嵐已經混進了皇宮,需要人的時候跟舞兒講,我的暗衛她也能隨


    時調動。”


    蕭子風皺著眉頭分析著,看來要清除一切的障礙,確實還有一定的難度。


    “是。”


    阿碧走了之後,蕭子風從袖口裏抽出個信封,遞到阮鳳舞的麵前,“今天白天的時候有人送了一封信來,是找你的,一下午都忘了,


    這會兒才想起。”


    他淡定的說著,根本不在意阮鳳舞那懷疑的眼神。


    “什麽忘記了,我看是你故意的吧。”阮鳳舞一邊接過他手中的信一邊調侃,因為她隻看鳳舞親啟幾個字就已經認出來了是誰的來信


    ,因為南宮滄羽當時在盛京的時候,很多時候她需要寫字都是他代勞,對於他的字跡,她是最了解不過的了。


    雖然被阮鳳舞戳中了真相,可是蕭子風仍舊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還沒有大方到一個男人寫信給我夫人,然後我


    還要屁顛屁顛的當信使,能拿給你看就是不錯的了。”


    他傲嬌的別過頭,根本就不想看到那信上寫了什麽內容,其實雖然他嘴上這麽說,但是他從來沒有偷看信上的內容,他沒有及時給說


    明他在乎會吃醋,可是不看內容也是他尊重鳳舞的表現。


    阮鳳舞癟了癟嘴,對於他的話不以為然,反正他更加沒有節操的吃醋行為都幹過,何況這點小事,她當然也不會計較。


    專心致誌的看著信。


    “鳳舞,我相信你看字跡已經知道是誰了,自從上次一別,已經好幾個月了,因為後日便是皇上的生辰了,所以我現在已經到了盛京


    ,如果方便,還請牡丹坊一聚,我隨時恭候,宮滄羽書。”


    短短的幾行字,卻也沒有說什麽重點的東西。


    看著她看完戲一直躊躇不定的樣子,蕭子風把腦袋湊了上去,“怎麽了?”


    阮鳳舞抬頭看著他一臉的驚奇,“你真不知道信上麵說了些什麽?”阮鳳舞挑眉,她雖然相信他的人品,可是不相信他吃醋的本事,


    竟然能克製自己不看?


    蕭子風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你就這麽不相信我?我在你的心裏就是這麽不堪的人?”


    看著他嘟著嘴的委屈狀,阮鳳舞突然覺得好像自己過分了,立馬拉著他的大手,用著哄孩子的語氣說道:“好了,我就開開玩笑,不


    要那麽小氣啦,子風哥哥。”


    阮鳳舞用著一種膩死人不償命的口音,故意用自己的胸前凸起的不分蹭著他的手臂。


    蕭子風則被她這個無心的舉動逗的神魂顛倒,臉部線條立馬柔和了起來,“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可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


    突然話鋒一轉,又用著他一貫嚴肅的語氣說道,那樣子就像是朝堂之上的那個冷傲的帝王。


    阮鳳舞也十分配合,立馬彎腰下去,“臣妾謝主隆恩,還請皇上賜罪。”


    話音剛落,還沒有來得及抬頭去偷看他的臉色,突然身體一下子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啊,你放我下來。”阮鳳舞用著粉拳捶打著


    蕭子風的胸部,可是頭卻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裏,並沒有半點要下來的意思。


    這個時候自然宮女們太監們早就已經識趣的退了下去,整個殿就回蕩著阮鳳舞那嬌羞的聲音。


    蕭子風嘴角上揚,拉出一個邪惡但是很妖魅的笑容,“我可是不喜歡說謊的女孩呢,明明是欲拒還迎,那麽為夫就滿足你。”


    正當阮鳳舞被他不是很溫柔的丟到榻上的時候,一下子清醒過來,把剛才還在說的正事捋了一邊,好像他們都忽視了一個人每一個


    蛇蠍心腸的人,那就是南宮滄月。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南宮滄月和那個柳櫻嵐或者說是蕭子墨也達成了某種協議,要不然僅僅憑借她一人之力,她根本不可能在天齊的皇


    宮那麽的放肆。


    正當蕭子風那薄薄的性感的嘴唇要湊上來的時候,阮鳳舞一個小手攔了上去,一個翻身的坐了起來,“子風,別鬧了,我覺得咱們還


    應該防的一個人就是南宮滄月,雖然她現在中毒,又被禁足,可是我覺得她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棄,她恨我的程度從她竟然能從小海的身


    上下手就知道。”


    聽見阮鳳舞這麽一說,蕭子風皺皺眉,心裏暗罵一聲,最後深呼吸幾口氣,也坐了起來,調整好了最佳的思維狀態,然後也點點頭,


    “或許她現在對你的恨還不如對我的恨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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