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夏笑,原來七年前將冰影害死的罪魁禍首就這麽點實力?被她瞪幾眼就軟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薑夏並未有替冰影複仇的念頭,隻是對那孫雪沁完全無好感,若是她往後閑著沒事,倒可以捉弄她一番。


    又過了好一會兒,武林大會在葉輕舟的宣布下終於正式開始,比賽分初賽、複賽和決賽三場,今明兩日是初賽,初賽的內容是兩兩在擂台上對打,贏的一方進入複賽。


    此次參加初賽的江湖人士一共百人,都是受各門派推舉出來的精英,而薑夏身為怪邪堂堂主,完全有資格參加初賽。


    擂台在柵欄內,鑾駕下,皇帝可以將比賽二人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包括薑夏在內的所有參賽人士都當場抽簽,薑夏運氣不錯,抽到中間順序,她抱著蹦蹦跳跳回到座位上,無意間瞥見張和之手中竹簽上的數字。


    如果兩兩對決,薑夏應該是同他比試的。


    薑夏笑,看來這是緣分,她注定要給那虛竹派掌門一個教訓。


    比賽正式開始,第一個出場的竟然是厲九州和另外一個薑夏沒聽過名號的年輕人。那年輕男子也是運氣不好,偏偏抽到了同厲九州比試,他本想就此認輸,卻不願辱沒本門的名聲,隻好硬著頭皮上。


    薑夏和蹦蹦跳跳開始品頭論足。


    “娘親你看,那個哥哥好沒用哦,明明要偷襲他,他還沒看到!”


    “右邊右邊右邊!右邊那麽大的縫隙難道都沒注意到嗎!”


    “要來拳頭了,快點抬頭呀!”


    ……


    薑夏身旁的張和之和徐道風本來覺得聒噪無比,但認真聽下來,發現薑夏和那兩個小娃娃說的竟然都對,他們似乎對厲九州的武功套路一清二楚,難道……她是震神門的門人?!


    張和之同徐道風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


    “原來姑娘是震神門的門人,倘若姑娘早說,咱們就不會生那一場誤會了。”張和之朝薑夏拱手,薑夏愣住,隨即嘲諷地勾起嘴角。


    “你大概抱錯大腿了,我不是震神門的人。”


    “什麽?姑娘既然不是震神門的人……那、那你為何這麽清楚震神門的路數?說!你是不是偷學人家的武功?”張和之開始發難,而徐道風也沒閑著,“震神門掌門可不是好惹的,你若是能及時退賽,懇求我們,我們便替你保密,你若是繼續參賽,厲掌門絕不會輕饒你!”


    “哈哈哈哈哈!真好笑!我什麽時候說我偷學震神門功夫了?你們的想象力實在太過好笑!”薑夏捂著肚子,真是替那兩人的智商著急。


    “我娘親才沒有偷學那大壞蛋的功夫,我娘親可厲害了!比那個大壞蛋厲害多了!”蹦蹦雙手叉腰,衝那兩人說道。


    “就是!”跳跳學著蹦蹦的姿勢,兩個小人兒左哼右哈,聽得坐在不遠處的江湖人士們紛紛笑出聲。


    張和之和徐道風的臉色驀地變得異常難看,張和之甚至忍不住要出手,最後關頭還是忍了下來,他握緊雙拳,準備賽後再去找薑夏的麻煩。


    不過在幾人說話之間,厲九州已經輕易解決那個年輕人,雖說擂台上生死由命,但慕容決在現場,厲九州終是不敢痛下殺手,隻是將他的雙腳腳筋廢掉,讓他嚐一嚐他兒子厲玉灃的痛苦!


    第一場勝負已定,厲九州神色鄭重地向慕容決拱手,然後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神掃視了一周,視線在薑夏身上停留的時間格外久。


    厲九州的確沒有想到薑夏竟然也來參加武林大會,他向來隻知道夏花娘好賭,難不成,她的功夫也有過人之處?無論如何,他現在很希望她能進決賽,這樣自己就能親手解決她,替厲玉灃報仇。[]


    接下來的比賽有些無聊,蹦蹦和跳跳倒是十分興奮地點評著,薑夏則閉眼假寐,為之後和張和之的比賽養精蓄銳。


    巧合的是,上午最後一場比賽,正好是薑夏同張和之。


    “娘親加油!”


    “娘親最棒!”


    蹦蹦和跳跳從自己的小布包裏飛快地拿出兩塊方巾,方巾上寫著四個字,薑夏必勝。他們將方巾戴在自己的小腦袋上,然後手拉手站到離擂台最近的地方,替薑夏加油打氣。


    柯青雲負責看守他們。他望著剛過自己膝蓋的兩個小不點,感受著從四麵八方投射而來的視線,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最後一戰,怪邪堂堂主薑夏,對陣虛竹派掌門張和之!”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怪邪堂的名號,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怪邪堂手中的奇兵異器,更是令人聞風喪膽。


    與此同時,從碧莊趕來的怪邪堂門人,穿著一身白衣,站到了擂台前方。


    薑夏早已通知門人要在今日趕到校練場,她們果然不負她所望,如約而至。對於怪邪堂這個神秘的存在,江湖上眾說紛紜,如今終於得見天日,一時之間,人群中議論聲不斷。


    最為驚訝的莫過於慕容晉康了。那薑夏不但是賭神夏花娘,竟然還是怪邪堂堂主?那得到她,天下的奇兵異器,不是都能為他所用了?


    那女子,果真不得了,和冰影完全一個天一個地,慕容晉康更加肯定,薑夏不是冰影,薑夏……隻是薑夏而已。


    厲九州也頗為吃驚,原來她除了是夏花娘之外,還是怪邪堂堂主,若是厲玉灃沒有招惹她,同她無怨無仇,他倒是很想拉攏這位人物,可是,現在他們已經不共戴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最為淡定的,莫過於慕容傲天了,他一直保持著冷冷清清的神情,一雙眼睛似乎無神一般,投射在擂台上。


    “二哥!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薑姐姐好厲害啊!還是怪邪堂的堂主!改天我一定要讓她教我功夫!”


    “你是堂堂朗溥國的公主,學什麽功夫!”慕容傲天麵色清冷地開口。


    “我都說過我不要當公主了!父皇這幾日已經有了鬆動的意思,等到時機成熟,我就不是公主,而是皇子妃了!”


    “泠月,你不要任性。”


    “我哪裏任性了!二哥,我……”


    “認真看比賽。”


    對慕容泠月,慕容傲天是半天法子都沒有,他並不希望泠月跟著他,他心中隻能有複國大業,不能有兒女私情,但若非泠月的母親,她的乳娘,他,也活不到現在。


    “好嘛,你說什麽人家聽什麽就是了。”慕容泠月撅著嘴巴,有些委屈地說道,然後專心致誌地看擂台上女子的倩影。


    “原來姑娘是怪邪堂的堂主,在下失敬了。”張和之對著薑夏拱手,對薑夏的身份,他十分忌憚,可是箭在弦上,他已經不得不發。


    “廢話少說,出招吧。”薑夏輕蔑地望著眼前的長胡子男子,撇了撇嘴。


    張和之隨即拿出自己的玉笛來,他以一支玉笛聞名天下,他的笛聲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同一支曲,有人聽著猶如天籟之音,有人聽著,卻是魔鬼的召喚。


    薑夏看著他的動作,嘴角掛著笑,她望向無名指鑽戒上的那顆心形寶石,意念一動,她的隨身空間旋即打開,那隱形空間除了鑽戒的佩戴者,沒有任何人可以看到,在旁人眼中,此時的她仍舊麵帶微笑站在原地,但她實際上卻已經走進隨身空間裏。


    張和之閉眼吹奏著自己的笛曲,在旁人聽來,悠揚悅耳,動聽無比,實是人間難得的音律,一曲畢,他終於緩緩睜開眼睛,卻沒想到入眼的,還是那個勾著唇角的薑夏。


    怎、怎麽回事?她……她竟然沒事?


    薑夏從隨身空間中出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眼中含笑地望著對麵錯愕的老翁。


    “你的招式出完了嗎?接下來,該我了。”


    薑夏一個轉身,從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把手槍,霎那之間,幾步行至張和之麵前,手指扣動扳機,對準張和之的膝蓋。


    “嘭”地一聲,張和之用玉笛擋在膝蓋前,本以為會多過一劫,那子彈卻穿過玉笛,飛如他的膝蓋骨肉裏。


    張和之痛苦地呻吟著,然後倒在地上,薑夏吹了吹槍口,將手槍放回衣袖中,慢吞吞地走到張和之麵前,“怎麽樣張掌門,好玩嗎?”


    “你……你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薑夏皺了眉,“我分明看到張掌門沒有再用玉笛,這才出手。不過好可惜,玉笛就這樣毀了,張掌門以後靠什麽坑蒙拐騙呢?”


    張和之怒氣衝衝地看著薑夏,恨不得撕碎她的嘴,卻在原地動彈不得,隻等著禁衛來抬他下擂台。


    隨著葉輕舟一聲宣布,薑夏成為上午最後一場比賽的獲勝者,掌聲雷動,薑夏笑著同那些圍觀的群眾們拱手,然後便走下台去。


    “好!好一個怪邪堂堂主!”慕容決一拍大腿,咧開嘴爽朗地笑著,然後將目光轉移到慕容傲天身上,“傲天,聽說這女子是你門下之客,你可真會搜羅人才,朕看過不了多久,這天下有識之士,都要入你門下了。”


    慕容傲天立刻如臨大敵,連忙低頭,“父皇言重了,當初兒臣不過是看她長得花容月貌,才將她從賭坊裏撿了來,兒臣也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厲害,倘若父皇不願,兒臣大可讓她今日便離開雋永殿……”


    慕容傲天深知慕容決多疑的個性,他畢竟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根本沒有繼承皇位的權力,偏偏即便他病入膏肓,慕容決也不能放下戒心,擔心他會奪權篡位,所以一直提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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