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著腮打量著這家不算很高檔但是別致得讓她眼前一亮的影樓。[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每一件的設計都很獨特,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唯一可惜的是所用的材質和麵料不夠精細到位,稍微顯得有點糙。


    但本身的設計真的是沒話說。


    一個年紀輕輕才高中生模樣的小店員端了一杯茶擱在她的麵前,滿臉歉意的道,“這位小姐,真的真的是不好意思……連累您被撞了一下。”


    晚安淺笑,“沒什麽,小磕小碰的很正常,隻不過,”她端起那還氤氳著茶香連待客的杯子都顯得很別致討喜的杯子,看了眼門口爭吵了將近五分鍾的兩個女人,眯眸像是隨口的問道,“那女人那麽凶,剛才砸壞的那台攝像機市價蠻貴的,可以報警立案了,你們店主看上去……處在下風。”


    她才剛進來一圈都沒繞完,突然店裏就闖進幾個來勢洶洶的女人,先是叉腰一頓不堪入耳的破口大罵,然後就試圖砸東西。


    她站在那裏直接被推倒撞在茶幾上。


    “她們隔三差五的來鬧,就是巴不得喬染姐姐的店開不下去,”一說起這個小店員立即憤憤不平,“那個賤女人太過分了,自己怕出來丟人,就讓她表妹帶了一群人來喬染姐姐的店裏鬧。”


    叫喬染的店主就是站在門口勢單力薄又始終沒有退一步的女孩。


    其實晚安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女孩了,見有客人來,她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筆來迎接她,穿著長至膝蓋的裙子,也掩飾不住有些缺陷的腿。


    她很年輕,笑容禮貌燦爛,五官不算特別出彩,但皮膚很好,長發被她疊成兩層,做成了很別致的發型,氣質帶著些許的文藝氣息。


    可惜的是,腳似乎是瘸的。


    晚安看過去,就瞧見門口氣勢淩人的少女肆無忌憚的嘲笑,“瘸子,聽說你手藝挺不錯的,不少名媛貴婦從你這定衣服,這樣好了,最近姐夫正準備去米蘭替姐姐定了一件晚禮服,讓她在頒獎典禮上穿,改天讓姐夫把姐姐的三圍數字告訴我,你做一套好了,就當是照顧照顧你的生意。(.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晚安抬手,陳叔立即俯身,晚安低聲說了句什麽,陳叔點點頭,然後就走過去。


    喬染看著她麵前幾近惡毒的一張臉,指甲幾乎要深深地扣進她的掌心。


    有時候,痛感深一分或者少一分,到極致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末了,她怒極反笑,“去告訴你表姐,是個人就出來,不要整天派條瘋狗在我門前吠。”


    “啪”的響亮而清脆的一聲,火辣辣的巴掌準確無誤的落到她白皙的臉上。


    鮮紅的巴掌印很快浮現出來,她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你算是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見我表姐?你看看你自己的德行,一個殘疾,就連去做妓脫光了都隻會倒男人的胃口,別說我姐夫看不上你,正常的男人都看不上你,葉家可憐你才給你錢讓你開店,你要是識相要是知道感恩就趁早主動點把婚離了。”


    從晚安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喬染那用力的手幾乎要捏碎自己的裙子,臉色蒼白如紙。


    她應該是腿受過重傷所以不能恢複成正常人走路,不至於說得……


    喬染幾乎要將自己的舌尖咬出血,鹹味蔓延在口腔。


    “小涵,你怎麽跟人說話的,”輕柔而有些無奈的聲音,喬染整個人都震了一下,攥著衣裙的手幾乎要撐不住她的忍耐。


    她看著麵前一身名牌衣裙,氣質高雅的女人以及她的手挽著的男人,肩並肩的出現在她的跟前。


    她幾乎隻想要落荒而逃。


    喬染看著高芷微笑著朝她道,“有朋友推薦這家店,說雖然不是大牌,但是很特別,需要的材料我可以提供,可以替我專門設計一件禮服嗎?”


    手掌的痛感不斷的深入,幾乎讓她整個人都麻木了。(.$>>>棉、花‘糖’小‘說’)


    “喂,瘸子,”輕蔑嘲笑的聲音由少女說出來脆生生的,“這家店全都是葉家出資讓你開的,能賺幾個錢就不錯了,有生意給你做你還想推掉?姐夫在姐姐的事情上出手一向都很大方的。”


    喬染看著一身幹淨修長始終淡漠得事不關己一言不發的男人。


    其實也沒什麽期待,從一開始就從來沒有過。


    畢竟這個男人在新婚夜的時候因為她胸口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對她下不去手。


    可她總覺得,這麽多年了,沒有愛情也應該有感情。


    原來其實也沒有。


    她張了張唇,正準備開口。


    “喬小姐是吧?”陳叔恰逢其時的插了進去,“我們家夫人很喜歡您的設計,她最近正在為一部電影找合適的旗袍,如果你有興趣的話,這段時間她希望您能專門為電影設計服裝……當然,價錢不會虧待你的。”


    喬染轉頭,看向安然坐在沙發上的女子。


    她正朝自己頷首淺笑。


    喬染覺得她很眼熟,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看見過,不過她一進來的時候看到外麵停著的車和她身上看著簡單的衣裙——她學服裝設計,一眼看得出來她不是名媛就是貴婦。


    喬染要扣住模糊血跡的手指慢慢的鬆開了,輕輕的舒緩了一下氣息,微微的笑,低聲道,“好,待會兒我和你們夫人談談。”


    “喬染,你什麽意思?”那張揚跋扈的少女立即尖銳的出聲,“你是做生意的,不懂什麽叫做先來後到?”


    “不好意思,”溫涼得沁人心脾的嗓音淡淡的響起,“要說先來後到,我先來很多,再者做生意這檔子事兒都是你情我願的,看見討厭的人有時候連錢都惡心了。”


    她的話說得很難聽,別說一直在叫囂的少女,連高芷的臉色也忍不住變了,“這位夫人,你什麽意思?”


    晚安輕慢的笑,“沒什麽意思啊,就是說喬小姐更喜歡跟我做生意,所以幾位可以走了。”


    喬染看他們一眼,正準備轉身,一直靜默宛如身在局外的男人淡淡的開了腔,“喬染。”


    他像是真的隻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一般,“你開門做生意,何必管對象是誰,你出力,有人出錢不就行了嗎?”


    喬染一直都沒有正眼看那男人,此時倒是望了一眼,笑了笑,道,“是嗎?可我覺得妓女也是挑對象的,我又不缺你這個生意的錢,何必這麽惡心自己,你說呢。”


    那男人的臉色徒然冷了好幾分,盯著她看了幾分鍾,冷漠的開口,“你別忘了,是誰給你錢開這個店,寄人籬下,你哪有這麽多的資格耍大牌。”


    晚安歪著腦袋,雙手環胸,噗嗤了一聲就這麽笑了出來。


    她不掩飾,很明顯的嘲笑甚至是輕蔑的意味在那裏。


    高芷看著這個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女人,終於按捺不住脾氣,“你是喬小姐的朋友麽?這位夫人,我們之間的事情似乎跟你沒多大的關係吧。”


    晚安作勢抬手扇著風,溫言淺聲的笑著,“算是喬小姐……未來的客戶吧,關係倒是沒多大關係,隻是我記得我一直在安城長大,倒是不知道這地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寬容開放了,最近做小三很潮嗎?都要忍不住上門炫耀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嗓音一如既往的沒什麽攻擊力,溫溫軟軟的,“這家店值幾個錢啊,開口閉口就跟女人提錢……沒錢你養什麽小三啊。”


    陳叔汗滴滴的看著自家的夫人。


    幸好待會兒顧總就到了,否則惹了麻煩再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他還真的擔待不起。


    “你這女人哪裏跑出來的?”最開始鬧事的少女哪裏見得自己姐姐姐夫被人這麽侮辱,在學校裏橫行霸道慣了,掄起袖子就要衝上去動手。


    喬染想也不想的擋了過去,一陣猛力推過來加上她本來就腿腳不好使,一下就被推得撞上了門框,額頭立時滲出了血跡。


    晚安蹙緊了眉心,連忙走過去查看她的傷口,喬染抬手就要去擋,低聲道,“沒事……”


    “陳叔,”晚安放下手,簡單利落的說了兩個字,“報警。”


    陳叔不敢耽誤,拿出手機就真的準備報警。


    他這個動作一出,倒是真的嚇到了兩個女人。


    尤其是動手推人的,起眼沒有一開始那麽囂張了,但還是裝模作樣狐假虎威,“你……你們是什麽人,在這裏多管閑事?”


    晚安涼著嗓子,“不是什麽人,看見打人報告警察叔叔的良好市民而已。”


    高芷大致的猜測出這女人如此有恃無恐身份可能不簡單,調整了下表情,臉上扯出了笑容,“喬小姐……我替我表妹向你道歉,她年紀小不懂事,希望你不要跟她計較……”


    看了眼有些狼藉的店麵,“小涵給你造成的損失我會替她賠償……”


    “陳叔,”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晚安淡淡的打斷了,“我讓你報警,需要很長時間嗎?”


    陳叔連忙哦了一聲,手指按下最後一個鍵,正要撥通,卻被從天而降的一隻手奪走了。


    麵無表情的聲音響起,“我們家的事情,不需要路人甲多管閑事,喬染,”他看了眼她發下的傷口,眼神微微波動了一下,但是語氣仍沒有什麽變化,“事情鬧到了對誰都沒有好處,剛才小涵不是想對你動手。”


    的確,剛才她想推的是晚安。


    “那是想對誰動手?”蓄著笑意味卻分明冷漠至骨的嗓音,溫溫淡淡的腔調,讓聽的人心口壓下一陣低氣壓。


    顧南城身上是離開總裁辦公室時換上的黑色薄款風衣,優雅的閑適,“似乎是想對我太太動手。”


    晚安看他邁著長腿的步伐朝她步步走來,溫潤的黑眸隔著距離與她對視。


    高芷心口猛然一跳,下意識的轉過身,果然看見那英俊溫存,冷漠起來可見骨的男人,一時間呆住了,喃喃的念到,“南城。”


    除了偶爾在新聞八卦上,她已經很難再看到跟這個男人有關的任何蹤跡了,他甚至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逐漸消失在上流社會名媛的議論中了,連娛樂八卦也很少再有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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