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綰綰的神經繃緊到極致,在被他濃鬱的氣息淹沒的狹小空間裏滿是絕望跟怨恨。[.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


    “砰,砰,砰,”


    接連而響起的三聲敲‘門’聲。


    她呆住了,手指無意識的攥著男人肩膀上的襯衫,淚眼朦朧的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過了好幾秒她才反應過來,忍著被‘逼’出來的哭腔小聲的道,“你放我下來,你讓我穿衣服……薄錦墨,你快鬆手,有人來了。”


    她以前說過些大言不慚的話,好像自己多開放似的,但那也基本隻是閨蜜之間的‘私’一密話題,何況口頭上說說跟實際的情況原本就有很大的出入。


    比如眼下這種情況如果被人撞破,隻要稍微有一點點羞恥心的‘女’人都會崩潰。


    敲‘門’聲還在繼續,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壓低的聲音,“有人嗎?綰綰,你在嗎?”


    是林皓的聲音。


    盛綰綰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清晰看到他‘唇’上噙著嘲‘弄’的弧度,低眸看著她淡淡而笑,“鬆手可以,停止也可以,看看是你穿衣服的速度快,還是我開‘門’的動作更快。”


    在這麽幾秒鍾的時間內,其實她大可以賭薄錦墨會不會打開‘門’讓別的男人看看她現在的樣子。


    她心裏其實也的確掠過瘋狂的念頭,她如果來不及的穿衣服,他是不是真的敢開‘門’。


    但她還是不敢賭,他要是敢呢?他現在就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她不敢去揣測一個瘋子的想法,也不敢跟一個瘋子比誰更瘋。


    外麵,敲‘門’聲跟林皓的聲音還在響,“綰綰?綰綰?你在麽,在的話回答我一聲。”


    盛綰綰咬著‘唇’,又張了張口。


    薄錦墨瞳眸重重的一縮,沒有任何猶豫的低頭俯首封住了她的‘唇’,結束了她任何說話和呼救以及改變主意機會。


    在同一時間,占有。


    盛綰綰渾身一僵,低頭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帶著濃烈的屈辱、刺‘激’,以及辨不清楚的恨意,將要衝破的聲音都發泄在牙齒上和血‘肉’上。[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腦子裏已經是空白,心上也不知道究竟被什麽樣的情緒填滿著,無聲無息的眼淚就這麽爬滿在臉龐上,同樣也隻能忍著。


    ‘門’外。


    另一個男同學勸著不斷用拳頭砸‘門’的男人,“阿皓,我看綰綰應該不在裏麵吧,‘門’被鎖了,而且你叫了這麽久也沒聽到有人應。”


    有錢人家的別墅,無論是‘門’還是牆壁都有著很好的隔音效果,但隔著一張‘門’畢竟不是密封,裏麵的人壓低著聲音外麵聽不到,但外麵的人捶‘門’說話的聲音很大裏麵還是能隱約的聽到。


    林皓俊美的臉滿是‘陰’鬱,連一貫溫和的氣質都好像不見了,他冷冷的盯著眼前緊閉的房‘門’,落在身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正說著,走廊蘇素和她老公已經走了過來,見他們幾個站在這裏,皺著眉頭略帶不滿的道,“阿皓,你在這裏鬧什麽,你爸媽的朋友想見你到處在找你呢,趕緊跟我下去。”


    林皓側首,看向看上去還很年輕的‘女’人,“表姐,我朋友說剛是你帶走了綰綰,她人呢?”“她不見了嗎?我也正要找她呢,剛才我的高中同學突然來了,我就過去聊了幾句,剛回來就沒看見她了,你先去你爸媽那,我待會兒找她。”林皓聽她說完,才淡淡的道,“是麽,這麽湊巧。”


    蘇素皺起了眉頭,“阿皓,你什麽意思。”


    “意思很清楚,表姐,我不喜歡別人‘插’手——我的‘私’事。”


    “你……”


    蘇素身側站著的男人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側,方開口說話,“阿皓,你這樣的態度太傷你表姐的心,你剛回國的時候她就忙著給你張羅相親,你都不喜歡,她也沒說什麽,雖然這樣讓她之前找的幫忙介紹的朋友們頗有微詞,至於那位盛大小姐……你這個態度就更讓人費解了,難不成擔心我們對她不利?”


    男人笑了笑,“盛大小姐是什麽人,她是盛柏的‘女’兒,雖然現在風光不及往日,但也還沒到能隨隨便便就能得罪的地步,更何況……她眼下還是掛在薄錦墨名下的‘女’人,沒人會在這個關頭去動她,她不過就是一會兒不見了你就懷疑到自己的親人頭上,誰知道她是不是看見了哪個老同學,在角落裏聊的開心呢。”


    “倒是你,明知道她現在還沒離婚,就帶著她公然出現,你是在挑釁長輩,還是在挑釁那個男人?”


    林皓皺起眉頭,眼神冰涼,“那麽表姐,麻煩你把書房的‘門’打開。”


    蘇素像是也終於來了脾氣,“阿皓,你要鬧到什麽時候?”


    林皓還想說什麽,但他身邊的兩人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她的手臂,低聲勸著,“好了阿皓,今天你表姐生日,你別跟她吵架惹她不開心,蘇姐姐跟姐夫也是關心你,更何況我們剛叫了這麽久裏麵也沒有聲音,綰綰肯定不在,走吧,我們去別的地方找找,說不定她也正在找我們。”


    林皓的‘唇’抿成一天直線,臉‘色’仍舊是不好看,但最後還是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抬腳離開。


    ‘門’內,原本就很模糊的爭吵聲消失,很快就安靜的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盛綰綰咬著男人的肩膀,味蕾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她鬆了口,模糊的視線還是看清了被自己咬的已經血‘肉’模糊的傷。


    薄錦墨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又看著她的臉,那滿是淚痕又很恍惚的神‘色’讓他再次不悅的皺緊了眉,說不出來的空虛感席卷‘胸’膛。


    低啞的聲音開腔,“人都走了,現在你叫得多大聲都不會有人聽到。”


    無論是情緒的起落,神經的緊繃,還是體力的消耗,盛綰綰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掛在他的身上,連腦袋都是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言不語的,也沒再哭了,聽他說話她也像是沒聽見一樣,閉著眼睛。


    薄錦墨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又低頭去‘吻’她的臉,並且抱著她離開了‘門’板,往那偌大的書桌上走去。


    整個過程,她放棄了掙紮自然也沒有了‘交’流,隻是閉著眼睛蹙眉,幾乎沒有了任何的回應。


    結束後,他扣好皮帶,走了幾步去‘抽’出紙巾整理,‘女’人茶‘色’的長發包裹著她的身體,靜靜的也沒看他。


    直到他的手伸過去,她突然之間有了反應,條件發‘射’一樣的躲避開,但她人本來就是在桌子的邊緣上,退一步整個人直接從桌子上跌落了下去。


    饒是反應迅速如薄錦墨也沒料到這樣的變故,眼睜睜的看著她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有多痛,剛才木頭一樣連表情都懶得給的‘女’人痛得一張臉都皺了起來,手指緊握,狼狽的蜷縮在地板上。


    書房的地板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緩衝了撞擊的力度,但即便如此還是會痛,尤其是膝蓋和手肘的部分甚至被震得麻木,盛綰綰閉著眼睛忍著那強烈的鈍痛過去。


    薄錦墨眼眸一縮,幾乎是立即衝過去俯下身,將地上的‘女’人抱了起來,放在椅子上。


    見她臉‘色’蒼白,一隻手‘摸’著她的臉頰,另一隻手檢查她的傷勢,嗓音沙啞而略急促,“摔在哪裏了?哪裏疼?”


    ‘女’人一把就拍開了他伸過來的手,雙眼又冷又提防。


    他看了她一眼,抿‘唇’很快的下了決定,“我帶你去醫院。”


    盛綰綰整個人都往後縮,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嗓子有些嘶啞,咬著牙道,“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薄錦墨俯首看著她,眉頭擰的很緊,臉‘色’也不太好看。


    “你去還是不去?”


    一邊說著,她就作勢要自己下去。


    她的腳是肯定疼的,因為就這麽簡單的一個動作薄錦墨也發現她眼底就要泛出淚,當即就把她按了回去,沙啞著嗓音道,“我去。”


    她的衣服和鞋子全都散落在地上,他附身撿起來連著鞋子也一並勾在手指上,然後才起身轉過去往他的方向走。


    盛綰綰冷著一張臉,伸出手臂接她的衣服,但眼神還是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薄錦墨看了她一會兒,她也沒出聲,隻是維持著這個接衣服的動作,好像手臂不會覺得酸。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將衣服遞到了她的手上,看著她收回,然後單膝蹲在她的椅子前,順手把鞋子擱下。


    盛綰綰沒有馬上穿上衣服,而是拿著擋在自己的‘胸’前,手指捏著自己衣服的布料,她才抬起臉抬起眸,冷淡的開口,“玩夠了,現在可以滾出去了?”


    她盤‘腿’蜷縮在椅子裏,而他單膝蹲在她的身前,就這個姿勢而言,對話時顯得她在居高臨下。


    薄錦墨眼神也恢複了平日的幽深淡然,“我沒玩你,”看了眼她白皙的肌膚上的痕跡,眉間皺褶更深,“你剛剛應該摔傷了,你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盛綰綰看著“低姿態”出現在她麵前的男人,突然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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