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燈光下,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擁抱在一起,盡管t3\7但是兩人的身上卻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龍必勝貪婪的撫摸上了那兩團突起,真實的感覺到那團柔軟帶來的**感覺,然後將頭埋進了那一片豐滿之中。


    “阿龍……”寧夕顫抖著喊了起來,聽到寧夕這和平時不一樣的聲音,龍必勝抬起了頭,猛然吻住了那兩片嬌豔欲滴,下身開始了猛烈的衝刺!


    “唔……”寧夕鼻子裏發出了急促的聲音,龍必勝鬆開嘴,寧夕大聲的喘息著,然後緊緊的抱住龍必勝寬闊的背,承受著龍必勝那讓她痛苦與**的衝刺。


    足足過了近十分鍾,龍必勝才低吼一聲,將生命的精華全部發泄了出去,寧夕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更加用力的抱緊了龍必勝。


    停止下動作的兩人依然不肯鬆開對方,過了良久,龍必勝才翻了一個身,躺在了寧夕的旁邊,手依然緊緊的摟著寧夕,寧夕則趴在了龍必勝寬闊的胸膛上,一動也不想動。


    休息了一會之後,龍必勝隻覺得自己現在心情無比舒爽,龍虎調和,陰陽相濟,就象吃了大還丹似的,全身上下都彌漫著精力。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陽調合之後帶來的好處?”龍必勝也忍不住猥瑣的想。


    他不知道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二十幾歲還是處男,肯定是會有點不爽的,男女之間那點事兒看似不重要,其實很重要,無論是老處男還是老處*女,到了二三十歲的年紀總是會有點變態的,龍必勝身體這麽好,如果長期不做點愛做的事情,也會憋出點毛病來的。


    龍必勝得意的想著自己的心事,過了一會兒才發現寧夕沒有說話,低頭去看的時候,卻看見寧夕似乎一臉茫然若失的表情。


    一瞟眼看到了床單上那觸目驚心的一片殷紅,龍必勝自以為知道寧夕是在想什麽,於是用很富有感情的聲音說:“寧夕,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要不冬歇期的時候我們回國就結婚?”


    兩個人挨得很近。龍必勝地聲音一向又比較大。雖然用了最溫柔地聲音。可是還是一下子就把寧夕給驚醒了。聽到龍必勝地話。寧夕就下意識地回答說:“我還怕你不負責啊!”


    說完這句話。寧夕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龍必勝地臂彎裏。臉上又是一紅。揚起手來敲了敲龍必勝地頭:“你今天膽子怎麽這麽大了。居然這樣對待老娘。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龍必勝就嗬嗬地笑了一聲。然後回答說:“早知道這麽舒服。我說不定早就做了。”


    一聽到這話。寧夕就開始死命地掐龍必勝身上地肉。可是隻掐了幾下她就覺得下身一痛。於是就住了手。再狠狠地瞪了龍必勝一眼。說:“就怪你!”


    “別怪我了好不好啊。咱們冬歇期就結婚。回國結婚。不知道今年春節是不是會早一些啊。如果春節在冬歇期內地話就春節結婚。不是地話就元旦結婚。”龍必勝神往地說:“你說是在新疆擺酒席地好還是在北京擺酒席地好?咱們兩家人隔得太遠了。或者幹脆在霍芬海姆請客。我們出錢讓親戚朋友全部到德國來。還要請戴光明他們。沒想到我是50寢室裏最早結婚地一個啊。我本來還以為第一個結婚地是戴光明呢。聽說他已經到書店小美女家裏去見過丈母娘了啊。”


    聽著龍必勝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段。寧夕也不由得被他地話所吸引。一直到龍必勝推了推她。問她希望什麽時候結婚地時候寧夕才回過神來。有點慌亂地搖了搖頭:“阿龍。我們不要這麽早結婚好嗎?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啊?”龍必勝有些傻眼了,他覺得這種情況發生後,生怕對方不負責的不應該是女方嗎?尤其還是第一次——可是寧夕卻說不想這麽早結婚,難道寧夕不喜歡自己?


    “為什麽啊?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嗎?”龍必勝可憐巴巴的問,寧夕慌忙搖了搖頭:“我不嫁給你嫁給誰啊,我們都這樣了……可是我不想這麽早就結婚啊,答應我好不好?”


    “那好吧。”龍必勝有些鬱悶的說,和寧夕都已經這個那個了,可是寧夕卻說不想這麽早結婚讓他覺得有些憋氣,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反正兩個人住在一起,和結婚了有什麽區別?無非就是一張紙而已,可是如果兩個人不能繼續下去的話,有沒有那一張紙,又有什麽用呢?隻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啊。


    想到這裏龍必勝就釋然了,然後很關心的問寧夕要不要換個床單,還主動提出來要幫寧夕洗床單,結果被紅著臉的寧夕死命的推出了房門,站在寧夕的門口傻笑了半天,龍必勝才回到自己的


    ,很快就睡熟了。


    他不知道的是,當寧夕關上門之後,眼神突然變得很複雜,充滿了愧疚、喜悅和不安。


    **********


    “嗨~~李捷早上好啊。”


    第二天早上,當龍必勝出門看到李捷的時候,就開始興奮的和對方打招呼。


    聽到龍必勝這樣和自己打招呼,李捷就忍不住抖了一下,看著龍必勝和平時不一樣帶著興奮的臉,李捷忍不住問:“阿龍你怎麽了?昨天看你都還好好的啊,怎麽突然這麽興奮了?”


    “我昨天還是處男,今天不是了,當然會興奮了。”龍必勝在心裏得意的想著,不過他還沒有傻到說出來的地步,寧夕今天早上一起來就威脅他,如果把昨天的事透露出去就會把他的小**切了數年輪:“沒什麽,昨天睡得好,今天心情就好啊。”


    “我他媽的每天睡得都好,怎麽沒有這麽好的心情啊。”李捷在心裏想著。


    李捷覺得龍必勝肯定有點什麽問題,不過既然他不肯說,李捷也懶得問,坐上了開往辛斯海姆的公共汽車後,李捷問龍必勝:“過兩天就是主場打柏林赫塔的比賽了,最近你訓練得很努力啊,不知道主教練會不會派你打主力啊。”


    “一轉眼都第十五輪了啊。”龍必勝有些感歎的說:“能不能打主力還不得看主教練讓不讓我上場啊,不過最近咱們隊成績不錯,主教練也不會隨便更換主力陣容吧。”


    “那可不一定,蘭尼克教練最近很關心你呢,在訓練的時候他看得最多的就是你。”李捷笑著說:“而且這兩場奧巴西的表現也不是太好,我估計光是為了刺激那家夥一下,教練都會讓你打主力呢。


    ”


    “你怎麽象個神棍似的。”龍必勝笑了起來,也沒當回事,在他看來,隻要自己好好的訓練,將過人技術練得好一點,絕對會有機會從奧巴西手裏將主力位置搶過來的,衝擊力方麵自己一直都比奧巴西出色,在場上的跑動範圍也要超過對手,唯一比對方差的就是個人帶球突破能力不如,在中場無法占到優勢的情況下沒辦法給球隊帶來更多的幫助,隻要這方麵進步大一點,主教練肯定會看在眼裏的。


    想到這裏龍必勝又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對李捷說:“這兩天你陪我加練一下,看看我的帶球技術增加了沒有。”


    “沒問題啊。”李捷毫不在意的說,然後好奇的問龍必勝:“你不是老和寧夕在訓練嗎?怎麽,能夠輕鬆晃過寧夕了?”


    “沒有,寧夕昨天有點不舒服,這幾天肯定不能陪我了。”龍必勝老臉一紅。


    “她怎麽了?被你撞傷了?”李捷關心的問。


    撞傷是撞傷,不過傷的不是腳。龍必勝在心裏想著,口裏卻給予否認:“沒有,隻是有點感冒而已。”


    聽到是感冒,李捷也就沒有太在意了,不過他並不認為龍必勝這麽短的時間就能將自己的個人技術鍛煉得小有成就,畢竟龍必勝以前總是靠身體吃飯的,技術方麵應該沒有下過力氣,想要練得能夠在球場上過人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結果到了訓練場上之後,李捷就立即傻了眼。


    在訓練的間歇兩個人就開始了單挑,一開始其他隊友還打賭來著,基本上所有人都認為龍必勝很難晃過李捷,可是對抗下來之後所有人的嘴巴都張成了型,三次一對一的對抗中,龍必勝居然晃過了李捷兩次!


    而且在晃過李捷之後,龍必勝立即將球向前猛然一趟,邁開兩條大長腿就向前衝去,等李捷轉過身來之後,想追都追不上了!


    這時候其他人才發現,盡管絕對速度慢,可是憑借著兩條長腿,龍必勝在短距離的衝刺中也並不是那麽容易被追上的!


    “我靠,阿龍,你居然進步得這麽快!”李捷吃驚的對龍必勝說。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以前在雲嘉天宇足球學校的時候我經常在那片小樹林裏麵練技術的原因吧。”龍必勝笑著說。


    “原來是這樣,我說那時候你怎麽總是和寧夕鬼鬼樂樂的往小樹林裏跑呢。”李捷在心裏想。


    蘭尼克遠遠的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第二天宣布下一場首發名單的時候,時隔六輪,龍必勝的名字再次出現在了首發名單中。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情場得意,球場也得意?”龍必勝忍不住想。


    p:難道俺寫這方麵的東西是逆天的行為?昨天晚上膽囊炎又發了,痛得我叫一個死去活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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