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跟著小瑾來到了千萬裏外的子寒山東紫閣,也看到了那個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你。(.$>>>棉、花‘糖’小‘說’)那時的你氣若遊絲,哪裏像現在這樣威棱四射?”


    “也許是那時開始,我就有了一種預感:你會成為我的妹夫。沒想到我的預感終於成真,當然,你的人品,能力我都看到了,妹妹嫁給你絕對是她的福分。也謝謝你給了她一個這樣盛大的婚禮。”


    “好啦,我也不多說了,春宵苦短,你大哥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白嘯風用手不著痕跡地拭去眼角滲出的淚,微微一笑,粗壯的雙臂將身邊喝醉了的白安和和白西夾起,“我走了。”


    邊城呆呆地聽完白嘯風的敘述,的確,他和白瑾在陰陽寒熾湖之後當肢體接觸時就能互通心意,但是邊城從來都沒有探查白瑾之前的人生經曆,因為他覺得白瑾之前和紫陽在一起的生活完全就是悲劇,他真的不忍直視,重新看一遍她的痛。卻沒想到在白瑾的記憶裏麵還有這麽一段。


    ……


    “她走進那山洞之中,發現裏麵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水塘,裏麵的水,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裏竟然沒有結冰,甚至還散發著熱氣。而一朵白裏透紅的蓮花,就那樣盛放在水中央而且正散發著濃烈的異香。”白嘯風一邊說著,神色間也流露出不少驚歎,“小瑾確信這就是傳說中的幽烈白蓮。她繼續靠近,脫掉鞋子,進入水塘之中,拿出刀具,準備將水中央的蓮花連莖斬斷。可就在這時,異變發生了。”


    “那幽烈白蓮先是閃爍出一道紅光來,而後池塘裏的水如蒸發了一樣全部消失。巨大而又粗壯的根須盤亙在這凹陷幹裂的土地中,並且散發著忽明忽暗的赤紅色。這樣的根須將小瑾一下子絆倒在地上,而後小瑾隻覺得自己和地麵根須接觸的身體如同被烙鐵燒著一樣痛苦,她忍住淚水,手裏緊緊握著刀具,猛地一揮,將幽烈白蓮的莖割為兩段。”


    “幽烈白蓮整體赤紅色的光華瞬間內蘊,而後幽烈白蓮徹底沉寂,恢複了正常,而小瑾,忍著疼痛,爬出幹裂的坑,拿著幽烈白蓮,走出了山洞。[]”


    “我重新趕到的時候,小瑾手裏握著幽烈白蓮,嘴角流著血,衣服的好些地方已經破損,胸腹間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她看見我,突然笑了,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他有救了。’”


    “我萬分惱怒地將小瑾帶回家,找了大夫為她治療調養,可是沒有幾天,白瑾就吵著要把幽烈白蓮送回去。我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妹妹這樣剛強果決,我想這一切,恐怕都是因為她口中的那個‘他’。”


    “這樣的人,我想見一見。”


    ……


    這麽說,她救了我兩次命?這樣的恩情,讓我拿什麽來還啊。


    呆呆地坐了一會兒,夜間微微的涼風吹拂過來,吹起邊城鬢角的兩縷黑發,讓突然想起,她,恐怕正在焦急地等待自己呢。


    金紅色的衣袂翻飛,邊城的身體微微律動,整個人借著疾行術化作一道暗藍色流光,瞬間就來到了流芳閣的門口。


    看見陛下身著金紅新郎龍袍一瞬間出現在麵前,守在流芳閣門口的宮女著實嚇了一跳,說實話,裏麵的皇後娘娘也不說話,也不用換茶水,也不用換點心,她在這裏守得都有些乏了。


    見皇上揮手自己叫下去,宮女道了萬福急忙退下。邊城整理整理衣服,推開了貼著紅雙喜字的大門。


    進屋,邊城也對這幽暗的房間產生了興趣,燭光明亮地將光暈塗滿整個房間,牆壁上的夜明珠散發著幽幽光芒,而龍鳳床上麵靜坐的佳人更是讓他心跳加速。


    隻見白瑾身著鳳冠霞帔,麵容白皙,發髻鬆散地耷拉在腦後,綴著幾支長短不一但花紋一樣的發簪,小巧的耳墜有讓人想咬一口的衝動,小巧的瓊鼻,紅潤的雙唇,一雙柔媚的眼睛正流轉秋波望著進屋的邊城,聖潔之心在雪白的脖頸間柔柔地閃著綠光。[]一副我就在這任君采擷的模樣。


    邊城心神一蕩,來到白瑾身旁坐下。他靜靜地看著麵前聖潔美麗的女人,甚至覺得一切都是夢,這個在他最落魄時給他幹糧的女子,最終成為了他的娘子,他的夫人,他的雙修伴侶。


    千言萬語,邊城最後隻說出來了一句話:“你……真的好美。”


    白瑾看著一臉呆樣的邊城,忍不住噗嗤一笑,“我以為你會說什麽呢,真是的,就會說這一句話。”


    “冤啊,說實話都不行?”邊城站起來把白瑾橫抱在懷裏,雙眼緊盯著白瑾飽*滿挺*翹的**,不由狼光大放,“瑾兒,上回咱們的好事被你弟弟撞破了,這次肯定沒有人打擾咱們,住的地方也比上次好,嘿嘿,那咱們就……”


    白瑾嫵媚地一笑,“那就讓臣妾服侍陛下就寢好了。”說完白瑾便伸出纖纖玉手,將邊城的衣物去掉,露出邊城精壯的身軀來,白瑾雖然已經結過一次婚,但卻從沒見過男性的身軀,此時驀然見到,不由俏臉一紅。


    邊城見白瑾這樣,心中覺得好笑,問道:“娘子,下一步我該幹什麽啊?”


    白瑾抬起螓首,眼波流轉,輕啐了邊城一口,“我也不知道。”


    其實她哪裏會不知道呢,母親在前兩天不斷給她灌輸相關“知識”,讓白瑾又長見識又覺得羞臊,但是她依然自行寬衣,將鳳冠以及玉簪等發飾去掉,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霞帔輕解,緩緩滑落,露出瑩玉一般的肌膚來。看得從未經曆男女之事的邊城鼻子一熱,險些流出血來。


    很快麵前的佳人解開了衣物,露出光滑的脊背以及挺*翹的**,大腿小腿的長度恰到好處,此時的白瑾,宛如九天女神降世一般,完美的身材沒有任何瑕疵。就當白瑾剛要轉過身來麵對同樣****的邊城時,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她突然停住了。


    “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麽?”邊城見白瑾突然不動了,心中疑惑不已,走近白瑾,說道:“瑾兒,如果你今天不願意的話,咱們就好好歇一歇,其實這些天我也有些累了,”看著白瑾曼妙的背影,邊城神色之間多了些許落寞,“好些日子沒有見你了,那種感覺,並不比你在寒熾山脈被帶走好受多少。我其實不求別的,隻求能夠讓你在我身邊,永不分離。”


    “瑾兒,你過來,咱們換上衣服,好好歇歇好嗎?”邊城輕輕拉住白瑾垂在身邊瑩白纖細的手,柔聲問道。


    “邊城……你今天害得我等了那麽久,你就不能……不能等我一會兒嗎?”白瑾的聲音有些酸楚,淚水,順著她的眼眶滑落在地,沒入柔軟的地毯中消失不見。


    瑾兒這是怎麽了?邊城心念電轉,白瑾絕不可能是因為等自己的時間太長生自己的氣,她這樣一個溫柔明理的女子……對了……莫非……邊城看著白瑾聳動的香肩,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邊城伸出堅實的雙臂,從後麵輕輕地抱住白瑾滑嫩的嬌軀,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瑾兒,我都知道了,真的沒關係的,全都是我不好,委屈你了。”他將有些抗拒的白瑾強行轉過來,輕輕蹲下——果然,在白瑾的左*下方十厘米處一直到她的小腹上方,有一道並不美觀,帶著許多細小枝杈的燙痕。


    邊城仰起頭來,向著白瑾微微一笑,“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能了解你這道疤痕有多珍貴的人,隻有我一個。”他的眼前似乎有一幕幕畫麵飄過——


    “師兄,”邊城打斷了周仁的敘述,“我現在是在哪裏啊?剛才照顧我的那個女子又是誰呢?”


    “哈哈,”周仁哈哈一笑,“你也發現了,這個屋子布置的簡單溫馨,這就是照顧你的那個女子的屋子啊!你現在在紫陽峰上,為了方便照顧你,她主動請纓讓你住進她的屋子,你能恢複的這麽快,還要多虧了她從她的家族千裏迢迢送過來的幽烈白蓮為你的右肋接骨呢!”


    ……


    “那幽烈白蓮先是閃爍出一道紅光來,而後池塘裏的水如蒸發了一樣全部消失。巨大而又粗壯的根須盤亙在這凹陷幹裂的土地中,並且散發著忽明忽暗的赤紅色。這樣的根須將小瑾一下子絆倒在地上,而後小瑾隻覺得自己和地麵根須接觸的身體如同被烙鐵燒著一樣痛苦,她忍住淚水,手裏緊緊握著刀具,猛地一揮,將幽烈白蓮的莖割為兩段。”


    ……


    “我重新趕到的時候,小瑾手裏握著幽烈白蓮,嘴角流著血,衣服的好些地方已經破損,胸腹間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她看見我,突然笑了,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他有救了。’”


    ……


    任憑頭腦裏的這些畫麵凝聚成為一種情感,一種亂流,邊城閉上雙眼,雙手扶住白瑾纖細的腰肢,輕輕地吻著白瑾身上這道並不美觀的傷痕,他一路吻到傷痕的盡頭,將吻印在她豐盈的山峰,印在鎖骨,吻到她光滑細膩的麵龐,吻****流淌自眼睛的淚水。而後他尋覓到她同樣柔軟的兩片唇瓣,霸道地索取著她的溫柔。雙手,也在佳人光滑曼妙的身軀上麵緩緩遊走。


    白瑾的身體,也因邊城的撫摸親吻漸漸變得火熱,經曆千年暮芝洗髓通脈的她,身體的敏感程度幾何倍數的增加。兩個人漸漸挪到床邊,而後白瑾和邊城一齊倒在寬大柔軟的龍鳳床上。


    邊城整個人的身心極度放鬆,他將白瑾緊緊地摟在懷中,不斷地索取著她的溫柔。


    聖潔之心在兩個人的胸口散發著柔和的綠光,也見證著這對一路走來,互相愛慕的有情人終成眷屬。


    邊城看不到的是,此時此刻,在他與白瑾的身體上正交纏著數道濃鬱的白光,這些白光皆是兩人體內的****與靈力完全交融而引來的純粹的天地靈氣,這些精純的天地靈力,正潛移默化地改造著兩人的身體,這種好處,也正是這次完美的合體雙修為邊城白瑾帶來的好處。


    ……


    翌日。


    流芳閣內的燭火早已燃盡,隻有牆壁上鑲嵌著的藍綠夜明珠散著幽幽光暈。外麵的世界早已通亮,但流芳閣內依舊是一副幽暗的場景。在龍鳳床上,邊城抱著一絲不掛的佳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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