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笑吟吟地將牌翻了過來,居然一張是2點,另一張是六點,也就是說唐寅的兩幅牌一副比13點小,一副比13點大。<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如果莊家不要牌的話,他就已經勝利了,可是他要牌了,然後爆掉了。


    一眾賭徒再次發出歡呼聲,哈哈大笑中,荷官黑著臉陪錢。相比於第一次眾人的不信任,這一次很明顯眾人都加注了不少。唐寅兩場八萬,直接再次盈利了十六萬,而薑勝男更是瘋狂,之前的二十萬再次押注直接再次贏回二十萬。其餘跟風的人也總共收益有十萬元左右。


    就剛才那一把賭場再次輸了將近五十萬,荷官的臉已經徹底黑了。在這一刻,他極度地痛恨,幹嘛心理承受力這麽強,能夠幸福地暈過去多好。


    “開牌,開牌!”


    此時唐寅所在的這張桌子已經徹底成為了賭場的核心,幾乎所有人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裏。而詭異的是,賭場的保安們居然都被困在了外麵,不是他們意識不到這裏出了問題,而是被瘋狂的人群擋在了外麵,他們擠不進來。


    不過賭場籌碼的瘋狂流失,理所當然地引起了賭場高層的注意。在看場的人大力的推擠下,一眾賭徒終於被擠了開來,露出了裏麵的場景。此時荷官渾身顫抖,額頭冷汗大冒,卻是猶豫著還要不要再次要牌,此時他都已經要哭了,他算是看清楚了,他這份職業算是做不下去了。


    賭徒被強行分開,幾個人大步走了過來。其中零頭的竟然就是之前宣樂夜總會的經理,錢義。錢義此時也是一臉發黑之前還在和幾個新來的小美女交流感情呢,正準備上下其手,卻被手下似催命一般地叫了出來,他滿臉都是黑氣。接著聽到一個消息,賭場竟然在飛快地流失金錢。心急火燎之下,錢義帶著手下便衝了下來。


    來到這裏才發現,原來是薑勝男和唐寅這兩位惹不起的小祖宗。[]他臉色急變,速度極快,堪稱變臉。


    “原來是薑幫主,和唐先生,兩位可玩的愉快?”錢義和善地說道,卻是眼皮亂跳不已,尤其是看到唐寅和薑勝男桌子前兩人高高隆起的籌碼,他心都在滴血,那可都是錢啊!


    薑勝男指著桌麵上的籌碼,嘻嘻笑道:“我們是玩的愉快了,不過看起來你麽賭場就不怎麽愉快了,你來看看這位先生,怕是壓奔潰了,先是先扶他下去吧?”


    在錢義聽來,這聲音怎麽都是充滿了諷刺的意味。他使了個眼色,身後兩人連忙走了出來,然後扶住已經搖搖欲墜的荷官走向一邊。荷官覺得幸福的時刻終於來臨了,他直接一頭暈倒在了兩個男人的懷中。


    錢義的臉更黑了,這分明就是打他的臉嘛!他早已經在心中大罵,沒用的東西,害的賭場輸了那麽多錢,直接卷鋪蓋走人!要是那個荷官猜到了錢義此時在想著什麽,怕是再也覺得幸福不起來了。


    “兩位都是大人物,在大廳裏玩,實在是有失威儀,不如到貴賓廳裏去吧?”錢義道,他也是個中老手,看周遭那些人跟風的樣子,就知道金錢流失在哪裏了。


    若是平時,幫派大人物去別人到底幫派的地盤上遊戲,總是要給些麵子的。不過這一次唐寅和薑勝男本來就是來砸場子的,自然不會給快刀幫留麵子。薑勝男輕哼了一聲,叫道:“怎麽,莫非是快刀幫輸不起嗎,這才是多少點錢啊?快刀幫就心疼的很了,來這裏賭錢自然是要玩的開心,在大廳裏多開心啊,縮在一個小房間裏,便是被標榜為貴賓廳,又有什麽意思?”


    唐寅點了點頭,指著薑勝男,“她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


    其他圍觀眾人也都看出來了,隻怕此番的利刀幫幫主是來者不善啊。頓時還在賭廳內的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看熱鬧的心態是那個時代,都不會缺少的,尤其是兩大幫派的碰撞,那定然是火星撞地球啊,精彩之極。[.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錢義臉色拉了下來,他叫道:“薑幫主,這是有意不給麵子了?”


    薑勝男冷笑了一聲:“你有麵子嗎?”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內都是一陣冷寂,薑勝男這一句話是完完全全地削錢義的臉啊!當然從道義上說,在薑勝男這麽一個利刀幫的幫主麵前,錢義一個小小賭場的經理的確是沒有什麽麵子的。不過畢竟是在快刀幫的地盤上,錢義作為主事人,旁人多多少少還是要留些麵子的。就算是真心看不慣,從內心裏鄙視,那也不大會說出來,像薑勝男這樣大咧咧地說出來,完全就是挑釁了,不僅僅再是小摩擦了,會引發幫派之間的衝突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後果是看起來會很嚴重,但是也得看誰的麵子。錢義臉黑到了鍋底,他握緊了拳頭,卻隻能顫抖個不停,而不敢打出去,他的確是沒有那個麵子,便是薑勝男當麵侮辱他了,他也隻能忍下去。


    “哈哈哈,當然在薑勝男薑幫主麵前,我們這些人的確是沒有多少麵子的,不過如今薑幫主在我們的地頭上,雖然我們也知道沒有那個臉麵來和薑幫主平起平坐,不過如今幫主不在,也隻好由我們這些人勉強在招待薑幫主了。”


    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人群散開,一個年輕的男子聰人群後走了出來。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身材單薄,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大半的臉頰,但是從露出的那一點輪廓就可以看出男子的的確確是一個美男子。


    而尤其讓人注意的是,男人身上透露出的那種清冷的氣質,就反複是一塊寒冰,站在他身周的人在男子說話之際,無不趕到一陣冰寒,連連散開,盡量地遠離。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唐寅的耳朵在經過神龍飛天覺的修煉之後,聽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境界。這些賭徒聲音雖然低,但是唐寅卻聽的清清楚楚,是對青年人的身份的猜疑!


    唐寅眼睛一亮,是那個人!就是之前才回歸青南市後不久在天橋上見到的那個神秘青年。如同那日一般,依舊的一頭劉海,遮住了大半張臉,隱晦中透著十足的神秘。


    青年人走到了錢義的身邊,拍了拍錢義的肩膀,示意他退開。錢義在聽到青年的聲音後精神為之一振,見到青年的示意,他安然地退了開去,仿佛之前薑勝男對他的羞辱都不存在似的。


    薑勝男感覺的出來這人的不凡,唐寅小聲地在她的麵前提示了一下。薑勝男反應了過來,原來這就是唐寅曾經和他提過的那個人,沒想到隱秘了一陣子,這個時候居然會出現。


    “久聞唐先生青南第一高手,生性風流,出入之間必有美女相隨,果然是風流倜儻,不辱唐寅這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美譽啊?”


    唐寅淡淡一笑:“過獎了。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他人閑言閑語,我又何必理它做甚。”


    青年男子眼珠子終於一亮,有股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感覺。唐寅的回答激起了他的好勝心,青年的話看似褒獎,實則是在暗諷,尤其是在薑勝男的麵前,完全就是在分化唐寅和薑勝男的關係,用心陰險的很。


    要知道如今唐寅在青南市有這樣的地位,利刀幫的關注絕對地是功不可沒。而如今利刀幫還依舊能夠屹立不倒,固然有他本身的底蘊,唐寅的扶持震懾,也的確有著一定支持。唐寅和利刀幫可謂是強強聯合,相互扶持,相互依存。而一旦若是能夠將兩方關係淡化,甚至挑撥起來,讓他們反目成仇,那麽利刀幫和唐寅組成的聯盟,不用他們苦心破壞,從內部就已經足可以將他們給瓦解了。


    但是唐寅的回答更是妙到了絕巔。因為唐寅的名字,他可沒有少被戲稱為當年的江南四大才子,唐寅便用那人的詩詞來作答。‘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完完全全地將青年打來的攻擊反彈了回去,非但沒有破壞薑勝男和唐寅的關係,更是讓人覺得唐寅能夠有今日的地位,絕非偶然,的的確確有自身強大的經營實力。


    薑勝男在唐寅的背後握住了他的手,對著唐寅信任的一笑。這一幕在一眾人看來,更是有一股珠聯璧合的感覺。


    “好,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如今看來,卻是百聞不如一見了。”青年道,“在下姓乾,乾坤的乾,單名一個龍,乾龍!”


    “乾隆?”薑勝男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唐寅卻是笑了笑,說道:“潛龍?果然好名字,可惜生不逢時啊,此時已經是皓日當空,飛龍在天,你這頭潛龍,實在是難以出頭啊!”


    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原來這個乾龍名字竟然也有著這般的內涵。而更妙的是唐寅的回複,連打帶消,氣勢占足了上風。雖然讓人感到一股傲然俯視眾人的樣子,卻是沒有多少人覺得反感,反而覺得高人出口,到底出口不凡。


    乾龍抬起了頭來,劉海飄蕩,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來。他拍了拍掌,說道:“果然厲害,但是就是不知道唐先生你其他方麵的本事是否也這麽厲害。既然這裏是賭場,那我們就賭桌上見輸贏?”


    說完,他當先在桌子邊坐下,大咧咧地占了莊家的位置。乾龍接著對一邊的錢義道:“派個荷官過來,我和唐先生好好地玩上幾把。”


    錢義應聲而去,聲音中充滿了振奮,眼神掃向薑勝男的時候,一絲隱藏的怨懟閃過。


    四周賭客此時哪裏還有心思玩什麽賭局,都聚集到了這裏,欣賞著這一次巔峰對決。


    唐寅知道這個乾龍身上可是擁有催眠一類的強大手段,當時在那麽遠的地方,一個不在意就差點有些失神,此時兩人對麵而坐,自然更加地不能小視他,唐寅此時已經全神貫注了起來。


    乾龍心中冷笑,唐寅的表現都被他看在了眼裏。雖然之前在言語中,唐寅大占上風,可是乾龍心中卻也沒有多少在意,做好一件事不是靠嘴皮子,是要身體力行的。攀的越高,自然摔的越慘,期待的越高,失敗的時候才會越失落。乾龍已經下定了決心,要一舉將唐寅的心神擊破,讓他成為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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