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男人和女人,過於親密的肢體接觸,是會出事的!


    秦笛半擁著齊青兒,手還在她的身上徜徉,腳步卻不自覺的向校門一側的商業城走去。他自然不是想帶齊青兒去逛商場,而是相中了商業城一處半掩著房門的樓道。


    走到樓道附近,秦笛推開房門一看,情況果然如他所料,這是一處並不經常使用的安全通道,來來往往的學生們,大都直接從商業城的正門進入,根本沒有打量這邊的興趣。


    也幸虧先前有學生會疏散了大部分學生,不然現在秦笛身後,隻怕要跟上一大圈業務狗仔隊!


    進了安全通道口,掩上房門,秦笛的膽子可就更大了。他的一隻手悄悄滑進齊青兒的淺黃色高領衫,慢慢摸上齊青兒盈盈一握的山峰,隻覺入手處的肌膚十分**,更到自己觸摸之後。一個個小小的凸起紛了豎立。竟是齊青兒起了雞皮疙瘩!


    “青兒,你的皮膚真是教感呢、摸一下就會起雞皮疙瘩哦!”秦笛枉著幾乎要瘴軟下去的齊青兒,往她耳朵裏吹著氣道。


    齊青兒如夢初醒,一手隔著衣物抓住秦笛伸進自己高領衫內的魔爪。一手推著秦笛的胸口,教羞怯怯地道:“秦大哥……別……人家……人家害怕!”


    秦笛已經被勾起了欲火。理智雖然還在。行為卻明顯無賴了很多


    。


    他的手雖然被齊青兒扶住,手指卻還可以隨意動彈。於是,他一邊自由自在地話動著手指。讓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和齊青兒的胸部親密接觸一番。一邊又用閑置的右手。拍上了齊青兒挺翹的小豐臀道:“你可是答應了我的哦!”


    齊青兒呼吸一緊、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慢了幾分。是啊。叉叉圈圈這麽好的提議。可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秦笛可半點也沒往那個方向想!


    現在。自己把人家地火給勾起來了。難道一句害怕。就能讓秦笛打消念頭麽?


    秦笛用力抓了一下齊青兒的小豐臀。戀戀不舍地收回右手,抓住青兒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下腹道:“你摸摸;現在我心頭的虛火可是很旺威呢!除了叉叉圈圈。你有沒有其他辦法幫我消火呢?”


    齊青兒不是沒見過秦笛的無賴嘴臉、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竟全然不知所措,隻能抽了一下小手,可憐兮兮地望著秦笛道:“哥。就算……就算你想要,也不要在這裏好麽?”說著,望了望四周。


    一邊是漆黑的校道,另一邊是虛掩著的房門。外麵的光線,透過房門的縫隙,灑在地麵上。一扇門,隔著兩個世界。一個黑睛。一個光明。身處黑暗的兩人。隻能有一個主導者,這個主尋者。自然就是秦笛!


    秦笛摟住齊青兒試圖離開地小手,微抬下巴,向黑暗之處揚了揚道:“那裏有個雜物間,我覺得可以利用一下。


    齊青兒循聲望去、果然在樓梯向上的轉角處、看到了一個緊閉的木門,已經適應了光線的眼睛,勉強能辨認出那木門是黃色。在本門的上方,鑲掛著一個白色塑料片,上麵寫著三個紅字“雜物間“”。


    回過頭、齊青兒看到,黑暗中秦笛的眼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此時的秦笛,和平時的秦笛完全不同。平時,就算秦笛會發火,會生氣。可他總是很有分寸,不會勉強別人做別人不想做的事。而現在,青兒卻在秦笛的眼中感覺了一件事:如果不依秦笛,後果奈很嚴重!


    “好……“。好吧!”齊青兒咬咬牙,帶著哭腔答應了。


    秦笛看到齊青兒一臉驚恐的小模樣,不禁笑出聲來:“瞧你現在樣子!如果有鏡子,我真想讓你看者!隻是借你的小手用用。搞得跟你要上刑場似地


    !有那麽嚴重麽?還說什麽“如果我想要,現在就可以我”!”


    被秦笛一通嘲笑,齊青兒不但不生氣。心中反倒誦出一絲莫名的驚喜。她揚起小臉。望著秦笛道:“秦大哥,你說的是真的麽?”


    秦笛笑歎著搖了搖頭,對著齊青兒的耳朵一陣低語。對於討厭的人。諸如蔣方秋雲之流。野外逼奸也就罷了。對待齊青兒這麽可愛的小女生,自然不能也這樣。尤其是她還是一個純潔的處女,最起碼也要對待新嫁娘一樣,在一個溫馨地房間裏,拿走她的第一次。


    聽了秦笛的解釋。齊青兒這才知道,秦笛隻是要她幫忙,用雙手幫他解決。在慶幸處女之身不用在這肮髒的地方丟掉之餘,齊青兒心中又有些隱隱的失落。


    女人總是這樣奇怪。紙糊的褲腰,鐵打得麵皮。如果秦笛恃強而為。把齊青兒就地正法了也就罷了,她頂多嘴上埋怨兩句,也就接受事實。更何況,原本她自己還主動要求叉叉圈圈的。可偏偏她的少女自尊心作祟。事到臨頭要推拒一二,以證明自己不是主動送上門的。


    秦笛沒注意齊青兒那麽多,他現在已經有些精蟲上腦,拉著齊青兒的小手、走到那雜物間門外:摸索了兩下沒能打開,秦笛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貼著門縫劃拉了兩下,便輕巧的把房門打開了事。


    雜物間裏沒有什麽東西、地麵上落著一層厚厚的浮灰,角落裏掛著兩隻滅火器,上麵也是掛滿了灰塵。顯然,這間雜物室有好些時候沒用咯。


    秦笛隨手關上房門,按下保險扣、把房間反鎖,隨後解開了腰帶。


    如果擱在平時,秦笛絕難不會這麽急色,如果他沒有在蔣方秋雲身上徹底的、毫無顧忌的發泄過那麽一次,他也不會就這麽對齊青兒下手。可惜沒有如果。所以。秦笛不客氣地脫下了自己的短褲,拉著齊兒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命根處。


    齊青兒整個腦袋一片槳糊,從秦笛摸上她的酥胸開始,她就沒怎麽清醒過,這會兒尤其迷糊。小手摸上了那根堅硬之物後,在秦笛的帶動下。竟開始自覺地套弄了起來。


    每個女人的手都不一樣、齊青兒的小手,既有小女孩的粉嫩、又年青女性的柔滑,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手是身體最漂亮的部分之一。在齊青兒的一雙妙手施為下,秦笛隻覺身體的一部分像是踏進了鵝絨絲被裏,既柔軟,又順滑,還有一些溫熱


    。可惜,那溫熱隻是一些。而不是非常,和真正的女體比起來、自然差上了不少、和口腔比起來。更是差了很多。


    原本還覺得挺舒服的秦笛,在想到真正的女體和口腔之後,不禁得有幾分索然無味。前後聳動的配合動作,也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齊青兒最初的迷糊之後,慢慢開始清醒過來、打量了手中的凶物一眼之後,便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可那東西就在她手裏,就算她不想看,心裏還是情不自禁的會感覺。尤其是兩手團握,清晰的感覺事它的每一個棱角,一點點的,它的完整形象,就在她的心中緩緩勾勒出來。


    每個人都喜歡在看到第一眼無法按受的東西時,用一個喜歡的東西替代。齊青兒很喜歡吃雪糕,自然而然的,就把手中的東西,想象成一根果仁朱古力雪糕。為什麽是果仁朱古力?那當然是因為朱古力是黑色。果仁又是有棱有角的,掛在朱古力上麵,就像一根根暴露的青筋……


    想到最喜歡的果仁朱古力雪糕,齊青兒忍不住輕輕吞了口口水,想象著自己手裏握著的,就是那根可口的果仁朱古力雪糕。


    秦笛被齊青兒服務了半天。卻不見小小笛有半分爆發的意思。隻得一手按住齊青兒的蠻腰道:“青兒,你用嘴巴合一下,好不好?”


    “好啊!”齊青兒想都不想。興奮地就答應了。在她的意念中,還在幻想著自己是個小孩子,央求媽媽給自己買一根果仁朱古力雪糕。聽到秦笛讓她含一下。她還以為是媽媽讓自己吃雪糕。高興的不得了。


    見齊青兒高興而迅速的答應下來,秦笛不免有些奇怪。


    果然。秦笛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齊青兒睜開兩眼。伸出一隻手到秦笛麵膠道:“雪糕。拿來呀!”


    秦笛有些莫明其妙地答道:“什麽雪糕?


    媽媽的形象逐慚摸糊,齊青兒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是秦笛,自然就沒有那果仁朱古力雪糕可吃。


    齊青兒有些忸怩。自然不肯告訴秦笛自己把他的凶物給幻想成了果仁朱古力雪糕,要不然還不得被秦笛給笑死。她慌慌張張地掩飾道:“沒……沒什麽!對啦!剛剛你跟我說什麽來著?我聽你好像說是讓含什麽東西。我沒看到你帶什麽可以吃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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