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家夥居然又一閃?”


    這是紫蛟留在人世間的最後一抹意識,隨後他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一切……都化作了煙霧


    。


    射向秦笛的飛刃,喪失了目標,“嗡”的一聲,正要改變軌跡,卻在這個時候,受到了紫蛟**崩潰的影響,“叮”的一聲,形態不穩,化成紫色煙霧向四周散去。


    秦笛卻在飛刃崩潰的同時,福至心靈,向前飄了一步,伸手往那紫色煙霧的中間抓了一下。


    再攤開手的時候,秦笛地手中已經躲了一枚黃豆大小,色作青色,卻微微泛著紫光的小小圓球。


    秦笛帶著一絲疑惑,一邊觀察小球,一邊向地麵方向移動。隻可惜,打量了半晌,始終一無所獲,最終隻能放進兜裏,留待他日再做打算。


    “阿笛!”


    “少爺!”


    在秦笛走出密室地瞬間,一大一小兩道身影飛也似的撞進秦笛懷裏。


    水如煙跑這麽快倒也罷了,不想渡邊晴美也能拋出百米冠軍一般的速度,倒是讓秦笛詫異非常。


    “好啦!好啦!乖,不要哭。我這不是好好的麽?”


    秦笛摟著兩女本還不覺得怎樣,隻是平江和魏瞎子、陸圓球三人的笑容實在太過古怪,讓他不得不略作安撫。


    “咳……”平江見好即收,不忍秦笛太過尷尬,幹咳了一聲,喚起眾人的注意。


    “秦大哥,這麽說來,那紫蛟……已經被你擒下了?”


    即便平江這話問的相當平靜,可他地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信的。


    經年不見,秦笛有多大的進步他不甚清楚,可紫蛟的水平如何,平江卻是再清楚不過地了。


    秦笛身上僅有兩處傷口,一在喉嚨,一在胸口。在喉嚨處的傷口看似凶險,卻早已結疤,不過淺淺一道劃痕罷了。


    倒是在胸口的那個傷口看起來有些嚴重,卻也早已止血,又做了包紮處理,顯然也無大礙


    。


    對上紫蛟這等水準的超級高手,竟然隻傷了兩處,還都是輕傷。這讓平江心裏,如何不生疑惑?


    相反,因為對紫蛟的實力缺乏了解,其他幾人竟是沒有誰覺得有什麽不妥,如果不是平江提及此事,恐怕他們問都不會去問。


    “少爺出手,那還用說?一定是解決了啦!對吧,少爺?”


    渡邊晴美早已將秦笛視為無所不能的存在。對他的信心都已經的到了令人發指的高度。聽到平江這句話,立刻跳出來為秦笛作證。


    秦笛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笑了笑,道:“他地實力太強,我也隻是取巧殺了他。如果想擒下他,恐怕兩個我一起動手,都有些困難。”


    不知道魏瞎子、陸圓球兩人和平江的關係到底到了哪一步,秦笛說話不能不有所保留。半真半假地給出了一個理由,也算是解了眾人的疑惑。


    不知是人老成精,還是早已習慣了江湖的風風雨雨,魏瞎子和陸圓球對密室裏發生的事,完全沒有追問地興趣,甚至與在平江細問了一句之後,幹脆岔開了話題。


    “我說秦兄弟,你們喜歡討論打打殺殺的問題我們不好說什麽,可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可不愛挺這些。我們現在最關心地,還是秦兄弟幫我們請地高人……是不是已經來了?”


    陸圓球的一句話,成功轉移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秦笛一拍腦門,嗬嗬笑著道:“陸老伯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件事。要說高人,我這裏還真有一個,那便是她……”


    被秦笛用手指著,水如煙還有些莫名其妙,待到秦笛解釋了個中緣由,她這才恍然道:“原來是讓那個我鑒寶啊?這個東西,我並不專長,不過……“


    聽到水如煙說她不專長,魏瞎子和陸圓球臉上已經不自覺的閃出了失望的色彩,一聽居然還有不過,哪裏還不趕緊追問。


    “不過什麽?不過什麽?是不是有什麽材料需要準備?沒關係的。香江地界我熟……“


    水如煙聞言覺得有些好笑,搖頭道:“那倒不需要,我是想說我可以幫忙鑒定一下古玩的固體年代,卻說不好價值幾何


    。”


    魏瞎子和陸圓球原本還擔心水如煙說她僅對某些古玩品類專長,不想竟是說出了這麽一句。


    要知道,古玩古玩,最難判斷的,便是它有多古!一旦確定了它的製造年代,它的價值,便有了一個起碼的標杆,這也是鑒定中最難實現的一點。


    (古玩鑒定主要內容:辨偽、斷代、評價。)


    別看碳14定年法之流吹的挺玄,可誤差還是極大的。可水如煙說的是什麽?說的是具體年代,可不是大致年代!那豈不是說,比碳14還要牛叉?


    至於辨偽、評價這兩項,以魏瞎子和陸圓球地古玩造詣,自然不在話下。聞言之下,哪還不懂得該怎麽做。


    於是,水如煙就被兩人拖到了後堂,兩人爭相地獻寶


    渡邊晴美眨了眨滴溜溜地眼睛,看出秦笛和平江之間有些話要說,便借口去看水如煙如何鑒寶,也跟著溜到了後堂。


    轉眼間先前還有幾分熱鬧的茶餐廳,便隻剩下了秦笛和平江兩人。一時間,倒也顯得安靜地有些過分了。


    “平江……”


    “秦大哥……”


    安靜之後兩人竟是異口同聲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錯愕之下,兩人倒是忍不住各自給了對方一拳,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陣,兩人方才止住笑,隻不過,彼此再看對方的時候,眼中已經不自覺的多了幾分唏噓。


    “平江,當時看到你的留言。又看找到你留下的網站,我真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秦大哥,我何嚐不是這樣想的?說起來,也隻能說我命大吧。哈哈……”


    平江簡單地講述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地經曆,說地雖然平淡,但在這背後,秦笛卻看出了個中的凶險


    。


    隻是平江既然不想多說,秦笛自然要尊重他的意願。


    原來,那天平江與秦笛通訊的時候。當真遇到了危險,竟是知機社查出了幽影會帳戶地異常,四處撒網,想要找出內奸。


    平江此事原本做的極是隱秘,並不容易敗露,可惜,他卻忘了,因為秦笛的惡劣舉動,組織一時間有些風聲鶴唳起來,對內部每一個成員都在暗中提防。


    就連一向比較受敬重的知機社成員,也被人暗中監視行動。知機社一路排查下來,最終還是察覺到了平江最近行為的異常。


    東窗事發之後,平江便一路奔逃,也虧得他為人謹慎,早早留下了暗手,在逃走的時候,便是憑借一係列暗手,逃了出來。


    此後平江的經曆,比之秦笛到濱海之後的遭遇還要離奇,隻不過他不想秦笛擔心,基本上都是一筆帶過,沒有多說什麽。


    知道說起和魏瞎子和陸圓球兩人認識的經過,這才多說了幾句。


    “魏叔和陸伯兩人很好,是真正的風塵奇人。別看這兩人一副偽裝的很好的騙子模樣,氣勢他們兩人心底一向很好的。他們不但經常給孤兒院、老人院捐款,有時間還會跑去做義工……”


    看到秦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平江忍不住笑道:“不可思議吧?別看他們兩人年紀不小了,其實還是老頑童的性子。而且,他們在孤兒院、老人院的人緣都很好的,孩子們和老人們都很喜歡他們呢!”


    秦笛張了張嘴,想說什麽,終究還是沒說,他知道平江對這兩人很有好感,不想因為自己地枉自揣測,壞了他對兩人的印象。


    隨後,秦笛又把自己到濱海的一番經曆也說了一遍,不過,涉及到過分**的地方,自然要用春秋筆法修飾一番。


    即便如此,也足以讓平江豔羨不已。一個勁兒的咂舌道:“好啊秦大哥,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竟是個風流種子!你說……以後那麽多嫂子,你該怎麽辦啊?”


    秦笛微微有些苦笑,搖頭道:“現在說這些,終歸還是太早,我現在地想法,還是以解決眼前的問題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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