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車隊逶迤而行,道路兩旁擠滿了群眾和執勤的交通警。


    從空中望去,皇家禮官、交通警、群眾,合在一起,竟是組成了一條色澤分明的斑斕彩帶。


    獲準空中航拍的unc(聯合國際廣播電視公司,有皇室背景),將這一壯觀景象,通過衛星信號傳送到千家萬戶的時候。每一個坐在電視機前的觀眾,都忍不住為之目眩神迷。


    “乖乖,要是娶了大月氏的女王,天天還不得被這些瘋狂的民眾給嫉妒死?”


    “照我看,嫉妒死你是別想了。要是被那些民眾知道你有這想法,哪怕出門的時候都要記得化妝才行。”


    “為什麽呀?”


    “你就不怕別人甩你一臉大便?”


    “切,你這就是嫉妒!嫉妒我比你長的帥!”


    “錯!”電視機前的弟弟,語重心長的對哥哥道:“我這是在提醒你啊,親愛的哥哥。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可惦記著娶我的女王,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


    哥哥:!怎麽也沒想到,家裏麵,就有一個為女王癡狂的鐵杆粉絲!


    無論是大月氏女王本人的風華絕代,還是她所代表的無窮財富,都令成千上萬自詡才俊的年輕男人發狂。


    不過,當月凝霜本人自承有夫婿之後,這些男人吃軟飯地美夢。便注定要破滅了。隻是因為新聞有限管製的原因,這一畫麵,尚未傳輸給電視機前的觀眾知道。一旦秦笛的身份曝光,很難想象,會不會瞬間成為全民公敵。


    相比較起來。大夏國的男子,對月凝霜抱有幻想,雖然實質意義上是想吃軟飯。可多少還要遮遮掩掩,美其名曰為“為了少奮鬥二十年”,又或者“其實作為一個男人,有個柔軟而又堅強地肩膀可以依靠,其實也挺好”。


    而高盧國的男人們就比較**裸了,自從高盧第一帝國覆滅,偉大的拿破侖大帝幽禁聖赫勒拿島憂鬱而死之後。高盧雄雞的脊梁。便被打斷了。


    高盧人沉湎於**之中,男人堂而皇之的傍上富婆、富姐,靠吃軟飯營生。而女人或出賣**,或遠嫁他國。


    久而久之,高盧國總是矢誌不移的聲稱浪漫的高盧人,是最有資格成為大月氏國親王的,也就不那麽奇怪了。


    隨著車隊逐漸進入城市中心。交通警們的壓力,也開始變地越來越大。


    好奇是人類的天性,不惟大夏國民獨有。隻不過,別國人是總會想辦法插足其中,讓自己變成主角。而大夏國民卻寧願旁觀,而不願意動手。甚至於,一旦邀請他當主角,他還會選擇避走。大月氏國雖然偏安海外,在文化傳承上,卻是和大夏一脈相承。國民的根性上。自然不免要沾染上幾分大夏的特色。


    或有人認為這種根性很鄙陋,很要不得,是奇恥大辱。也有人認為,這不過是種民族性的自然體現罷了。莫不是非要跟別國人一樣,才是正途?說到底,不過是從天朝上國的地位,忽然急轉直下,被人**了一百多年,民族自信心嚴重不足罷了。


    眼看著來自各國的民眾,越圍越多。越圍越多便越想往裏麵技。由此帶來地後果,便是警力的嚴重不足。


    晨星市的公安局長自己,都已經不得不親自赤膊上陣


    。一邊維持秩序,一邊向軍警部門求援。


    大月氏國曆年來算上新王登基、國慶出遊、祭天大典……林林總總的節日不在少數,圍觀的人也都很多。可大月氏國的曆屆女王出行。卻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熱鬧過。或許,已經不能用熱鬧來形容。用紮堆或許更確切一些!


    軍警的行動速度,比起普通的交通警,自然要迅捷不少。可單單是迅捷是沒用的。想要維持秩序,至少要先排開人群才行吧?排開人群對孔武有力的軍警來說,應該不算難吧?可要真是這麽認為,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第一隊支援地五百名軍警,排開人群,試圖向道路中央突進的時候,才行不到一半,就沒了力氣。


    五百個人,說起來不少。可撒在數以萬記的圍觀者裏麵,那就是渣!連漣漪都泛不起來一圈。


    第二隊軍警得到警告之後,倒是聰明了不少。三人一排,做箭頭,後麵的人隨時準備在箭頭力竭的時候,替換上去。這一隊人馬,比起前麵一隊軍警的表現好了不少。可也隻鑽到一半,就難掩頹勢。


    錯非在出發前就宣布了紀律,不準對圍觀民眾動手,以免釀成不可收拾的後果。被周圍或不懷好意、或幸災樂禍著推搡的民眾,搞的心頭火起的軍警們,說不準真地要好好教訓教訓這些人。


    沒奈何,第三隊出發的軍警,幹脆用上了直升機,直接把部隊空投在了車隊的前麵。而且,吃了幾次暗虧的軍警們,可沒那麽好說話了。


    不但下發了警盾,還獲準對某些挑事者使用警棍的權力。


    這警棍可不是好玩地,外麵是一層膠皮,裏麵卻包著鋼筋。一棍子下去,不死也要脫層皮。


    在狠揍了幾個很高調地痞子之後,原本有些不受控製的情況,立時便好轉了不少。


    不消說,利用一些流氓無產者,衝擊車隊地試探計劃,自然同樣出自陽犀手筆。


    隻要月凝霜在處理這件事上,稍微有一點遲疑。他的機會,便來了。


    可惜地是。他怎麽也沒想到,軍警出動的會這麽快。而且在兩次試圖進入大道不果之後,立刻便使用了最直接,也是最強硬的手段


    。


    全副武裝的軍警,從直升機上跳下來。首先就震懾住了一批心懷不軌的暴徒。


    隨後,幾個煽動人往前擠,試圖衝擊車隊地家夥,又被人從隊伍裏揪出來,再狠狠的懲戒一番。其他人的心,幾乎立刻就淡了。


    就算再不死心,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幾個人的熊樣,他們也不敢以身涉險。隻能一層層上報,找陽犀拿主意。


    “唉。關鍵時刻,誰他媽的都不可靠啊!”


    陽犀得到消息的時候,忍不住又是一陣頭疼。要是身邊能有個拿主意的幕僚啥的,哪裏用得著他事事躬親?雞皮大小地問題,都得自己拿主意!


    “二十一世紀什麽最貴?人才啊!”


    陽犀隻來得感歎一聲,便忍不住想要給身邊的貝小鳴一巴掌。這孫子竟然建議他,找幾個記者。把剛剛那些人的慘狀拍下來,然後發到電視台或者幹脆發到網上去。


    “我丟你老母!”


    陽犀一時忍不住,連他老娘教給他的潮州話都甩了出來。


    貝小鳴倒是沒聽出什麽不妥,有些茫然的問了句:“陽哥,丟你老母是什麽意思啊?”


    陽犀陰沉著臉,沒說話。


    貝小鳴討了個沒趣,也不敢多問。左右也能猜出,陽犀這句話,多半不是什麽好話。


    說起來也是,前麵他們這些人都已經得到消息。知道大月氏已經依照法律,實行了有限新聞管製。哪怕記者能拍倒更震撼的畫麵,可是,有可能發的出去麽?


    什麽叫有限新聞管製?所謂有限,不過是說著好聽。就跟a國地人權、民眾自由一樣,都是說起來好聽的。隻要看你不爽,一句“國家安全需要”,什麽人權、自由、**,全都給你剝的一絲不剩。


    人潮洶湧的時候,秦笛沒動。某些心懷不軌之徒。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向前擠的時候,他也沒動。甚至那些人被從人堆裏揪出來,暴打一頓,後麵的人見事不可為,撤退的時候


    。他依然沒動。


    兵對兵。將對將,大王對大王才是正道。若是這些雜兵才跳出來。秦笛便火急火燎的跑上去清除雜魚。


    一旦對方使出真正的撒手鐧,他被雜魚牽絆住,又哪裏那麽容易脫地開身?


    好在月凝霜這邊看起來很有準備,倒是沒讓局勢陷入不可收拾的境地。若是月凝霜當真無力主持大局,說不得,秦笛也隻好出手相救。


    有了軍警的護持,車隊的速度,陡然快了不少。原本被一再壓縮,已經隻能容兩輛車並排的道路,眨眼間重新變的寬敞。


    沒過多久,車子便來到晨星市足以容納數萬人的中心廣場,這裏同時也是外國使節的觀禮區。月凝霜在這裏宣讀一篇《告國民書》,整個儀式,便算是進入了尾聲。


    (免費內容:


    原本大月氏的情節沒打算寫多少的,可沒想到,拉拉雜雜地,竟是越寫越多。而且,越寫越不順手,很有種寫偏了的感覺。不過左右都已經是在收尾階段了,再偏也偏不到哪裏去了。再幾章,大月氏情節將全部結束,開始最後衝刺的情節。


    另說一句:原本是打算把書在08年底結束的,沒想到,轉移竟然又是一年。寫完這本書,我可能要好好休息半個月。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寫,不看書,不接觸電腦,讓自己的腦袋徹底空一下。


    這本書寫了差不多兩年,時間拖地太長,原本很多很好地想法,時間一久,都開始變味了。


    新書寫了幾萬字,到現在還丟在草稿箱裏。因為我發現,越是寫新書,就越是不想寫老書。因為新書和老書,除了yd的風格相近,其他地,都大有不同。而且,新書最有意思的地方在於,我貫徹了本書開篇幾十萬字的精神,並有所升華。


    而這本書之所以越寫越慢,越寫越艱難,除了自己第一次寫這麽長的書,又拖這麽長時間,在駕馭上出現了問題之外。寫偏了,恐怕也是問題之一。


    呃,一說起這個,有點收不住嘴了。就此打住,等全書完成的時候,寫上一篇結束感言,好好的回顧一下本書的種種,也算是對大家有個圓滿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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