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惦記著後院圍牆有陰煞一事,豎日一早,醒來的楚茯苓;不顧左秦川的阻撓,直接往外走。


    左秦川無法之下,也就隨她去了。


    兩人站在圍牆邊緣,楚茯苓伸手摸了摸,非常陰冷;一股煞氣順著她的手鑽進她的體內。


    舍利子分散出的清靈之氣,直接將煞氣驅散,楚茯苓也鬆了一口氣,“左秦川,這堵牆一直都在嗎?以前有沒有損壞過?當時負責修繕的人是誰?”


    “這堵牆一直在,也沒有損壞過,修繕院子的人這會兒已經死的七七八八了。”左秦川雖是不解,卻也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楚茯苓柳眉輕佻,眉心緊鎖,圍著整堵圍牆轉了一圈;隻有後院背後這一堵牆有陰煞,其它都正常。


    開啟天眼,一看之下,發現牆體裏塞了一個玉觀音模樣的雕刻玉石,在玉觀音下方還壓著一張符篆。


    心頭一動,通過天眼往外看,牆體外圍與東城城門不遠;而東城城門有洶湧而出的陰煞之氣,這下楚茯苓算是什麽都明白了。


    估計這方位,在清朝時期沒少死人,而且,還是冤死的;清朝時期有許多心照不宣的規矩,死人也是常事,反正皇宮裏最不缺的就是人。<strong>.</strong>現在看來,這些陰煞之氣久聚不散,還有增強的趨勢。


    玄學中,煞氣不可怕,一般的煞氣,隻要曬曬太陽,就能驅散;可怕的是久聚不散的煞氣,這種陰煞之氣寢侵蝕力很強,普通人隻要沾上,就別想擺脫。


    除非請道行高深或修為深厚的大師,施法驅除,否則,陰煞誌氣會不斷侵蝕人的身體;直至死亡。


    楚茯苓收回天眼,回首望著左秦川,“我們去東城城門看看。”


    左秦川自然沒有二話,點頭應下,“行,用完早餐就去。”楚茯苓點點頭,再次回首看了一眼身後那堵圍牆,這才任由左秦川攬著她往回走。


    回到院子裏,左秦川護著她一起去了廚房,將她安置在一張小桌前坐下,“乖乖呆著,別到處走。”


    “行了,真囉嗦。”楚茯苓跟揮蒼蠅似的,將他揮開,“趕緊去做早餐。”


    左秦川滿是無奈的附身,在她白皙的額際印下一吻,轉身,卷起袖子;圍上圍裙,開始做早餐。


    複雜的他也不會做,隻能撿簡單的,麵!


    楚茯苓忍不住扶額,這廝隻回煮麵,從來沒有做過其它花樣兒,“左秦川,我們出去吃吧!”


    左秦川停下手裏的動作,回首,鷹眸定定的望著她“你嫌棄我做的不好吃?”


    他還委屈上了,楚茯苓無奈的抽抽唇角,“嫌棄你還是好的,隻會煮麵條的貨。”這話出口,便見左秦川低下頭,沉默了。


    楚茯苓覺得過分了,起身,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略帶討好的搖著他的手臂,“我們出去吃吧?我想吃八寶粥和小籠包了。”,


    “沒事,我知道,我不會做吃的;等回去後,我跟著廚師學。[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左秦川摸著她的手,揩著小油;猛然抬起頭來,俊臉之上揚起自信的笑。


    楚茯苓不由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好,現在,我們出去吃。”


    “好,今天爺兒就帶你出去吃。”豪氣的放話後,左秦川丟下手裏的麵條,摟著她就往門外走;臨出門前,他回首看了一眼那一把麵條,鷹眸盡是陰鷙。他還不信,做菜而已,還學不會了。


    楚茯苓忽然有一種掉坑裏的感覺,這種感覺絕對不是錯覺。抬起眼瞼,瞧了一眼笑容滿麵的某人,明眸中閃過了然之色;抬起白皙嫩滑的小手,一把擰在他的的肚臍上,來回擰動。


    左秦川俊臉之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繼而笑的越發肆意,似他肚子上那雙作怪的是,不是在作他一般。


    手酸了,也有了痛感,仍然沒有聽到左秦川任何話語,甚至連臉上的笑容也未變;挫敗的鬆開手,下一秒,手指被一隻大手握在掌心裏,“疼了吧?”他的大拇指,輕輕撫過她的食指和拇指。


    這種溫暖,她想留住。


    楚茯苓頗為抱怨的說道:“左秦川,你的身體太硬了,摸著一點都不舒服。”還不能扭,不能打,若是打了,痛的隻會是自個兒。


    “我的身體鍛煉多年,在黑暗中生存,沒有過硬的身體條件;就會成為別人的手下敗將,任人宰割。”傻女人,她是想收拾他,卻沒有辦法吧!以為他不知道呢?“不過,你是我的女人,以後你想打我出氣什麽的,就和我說;我會告訴你,我身體最薄弱的地方。”


    聽著他在耳邊喃喃低語,性感低沉的嗓音之中滿是寵溺的味道,心下一酸;她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左秦川給她的一切,是她前世想都不敢想的。


    若是重生前,有人告訴她,她能夠被人捧在手心裏寵著;她定會嗤之以鼻,再加以嘲笑,她是需要別人的人嗎?


    之前也許不是,她習慣了靠自身,和師傅相依為命。而這一刻,她發現,她不是不需要別人的關心、愛護和疼寵。隻是習慣了,習慣了壓抑心底的渴望,前世默默修煉的歲月,讓她不能想這些事。


    而出關後,看著大街上那些恩恩愛愛,一對又一對的夫妻;她也曾渴望、奢求過,卻一直遇不到將她放在心上疼的人。


    她一直以為是命中的五弊三缺,也就不敢再渴望、奢求;隻想護好師傅,和師傅好好活下去。


    現在呢?她前世的心願已經實現了,她也該珍惜左秦川的情了。


    “左秦川,你會寵我到什麽時候?”楚茯苓仰著頭,望著他俊美的臉龐,心,開始跳動了。


    左秦川詫異的低頭,見她眼裏認真和堅定,心間一動;俯身,薄唇在她光潔潤滑的額際印下一吻,寵溺的說道:“永遠。”


    永遠嗎?世間有永遠存在的東西嗎?楚茯苓遲疑的望著他,在一瞬間,心情變得極度複雜;她了解左秦川的性格,一向說一不二,既然說出了這話,便定會做到。


    可,世間沒有永遠,至少,她沒有見過。


    “那你將我,放在你心裏的那個位置?”楚茯苓的話一出口,左秦川的眸色便深了深,更加幽暗深邃,他表現的那麽明顯了;他一直以為她知道的,低頭深深望著她,見她明豔照人的臉上滿是認真。


    他不由低歎一聲,收斂俊臉之上的笑容,一手將她緊緊摟在懷裏;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呢喃:“無人可比。”似情人間的情話綿綿,纏綿至深。


    是啊!無人可比,他的人生中隻有她一個女人;從她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她便是無人可以取代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左秦川……老公。”


    左秦川聽她前麵平靜的話語,眉心緊蹙,臉色也僵硬了起來;可,聽到那一聲獨屬於他的稱呼,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禁錮著她的猿臂,愈加收緊,“老婆。”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有著從未有過的親昵和默契,還有獨屬愛戀的甜蜜,在他們心間蔓延。


    左秦川抱著她覺得夠了,這才輕輕鬆開援臂,卻沒有立即放開她,“我們去用早餐,可不能餓著我兒子、女兒了。”


    楚茯苓含笑頷首,任由他攬著她,護著她來到前院的車庫;左秦川親了親她的臉頰,“在這裏稍等我片刻,我去開車出來。”


    “好,”調整好了心態的楚茯苓,對他有了心動的感覺,對他的態度也有了很大的轉變。


    左秦川心裏甜滋滋的,轉身去了地下車庫。


    楚茯苓看著他的背影,笑著喊了一聲:“傻子。”


    而左秦川,回首,回了她一個明朗的笑;不似之前他滿足的笑,而是有了溫暖傾向的笑容;繼而,轉身隱入地下車庫中。


    片刻後,從裏麵開出一輛黑色小車,當小車停在她身邊事;副駕座的車門也為她打開來,左秦川伸出頭來,“茯苓,上車。”


    楚茯苓也沒有矯情,大方側身坐進車裏,左秦川俯身;‘砰’一聲關上車門,為她係好安全帶,在她唇上親了親,舔了舔,這才做回駕駛座,發動小車開除四合院。


    兩人在城東找了一家早餐山莊,在裏麵了早餐後,由左秦川開車去了東城城門;此時的東城城門還未開放,朱紅的實木大門緊閉。


    左秦川下車為她打開車門,極為紳士的伸出手,將她牽出車門。


    楚茯苓走下小車,兩人的手,緊緊相握,對視而笑,“這裏平時開放嗎?”扭頭對著朱紅的大門努力努嘴。


    “是開放的,世間未到,我們去旁邊花台邊坐坐。”左秦川說著,扶著她走向花台,脫下西裝外套;鋪在花台邊上,這才安置她坐下。


    細心的作為,讓楚茯苓本就溫暖的心,再次為他而感動;拉著他一同坐下,主動將身子靠在他的懷裏,“左秦川,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最適合我的男人。”不論他脾氣多麽暴躁,多麽乖戾,卻都是最合適她的。


    有人說,不是他不肯為你改變,而是,你不是他命中的她。


    這句話,她覺得很對,左秦川是她命中的他;而她也是左秦川命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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