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一過,楚茯苓將四個小胖墩丟給師傅,便去天星門的停車場;提車,出了陶源區。


    一路驅車來到布萊克財團下,將小車停在外圍的停車場;下車,上鎖,邁開修長的大腿,往布萊克財團走去。


    見門衛處燈火通明,黑暗之中,明眸閃爍著笑意;身形化為一道虛影,進了財團。


    大廳內一片寂靜、昏暗,直奔電梯口,按下電梯;當電梯打開時,閃身進入,快速按下按鈕。設定了樓頂,提著手提包,靠在電梯上。


    斜眼對望上去,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楚茯苓不由眯起了眼,電梯內若要裝置攝像頭,不會裝置這般小的;是什麽人做的?


    站直身體,用背部對著它,當電梯停下來,打開兩扇鐵門時;迅速閃身出了電梯,徑直走到總裁辦公室外,推門而入。


    辦公室是空無一人,卻燈光不熄。


    走到沙發上,滿身慵懶的坐下,從手提包裏取出素靈類篆;淡定自若的翻看著,此素靈類篆是在黑市中得到的。


    當年讓左秦川派人送回來後,便一直未動過;後來,舍利子空間開啟後,便將它隨收集到的寶物,一起丟進了空間裏。


    這時候,正好拿出來,做個消遣。<strong>.</strong>


    素靈類篆上的煞氣仍然很重,但,她的修為已今非昔比;這些煞氣奈何不了她。


    素靈類篆是一本中醫書籍,是她所學的山中的範圍;對養生別有一套,若是放在中醫界,恐怕會引來轟動。


    可惜,落在了她的手裏,她不是聖母;不會將此書交出去,凡是落入她手中的寶物,除非她不要的。否則,休想從她手中得到一件寶物。


    翻看了半響,素靈類篆被簡單的翻看了一半;字體全是篆體,看起來有些吃力,領悟起來卻不難。


    抬起頭來,看了看辦公室內的落地座鍾,已經十二點了;他還未回來。


    揉揉眉心,困倦的縮在沙發上,將手提包丟到茶幾上;她睡起來,還能寬敞些。


    抱著素靈類篆,懷著等左秦川的心思,漸漸陷入夢鄉中。


    剛剛睡著,便覺一陣陰冷之氣,從夢鄉中驚醒;猛然翻身而起,進入辦公室內獨立的浴室內,洗了一把冷水臉。睡意稍減,又往臉上潑了兩捧水;用衣袖擦了擦臉,這才出了浴室。


    拿起茶幾上的手提包,打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出去;順手關上門,從空間裏取出一張鎮煞符來,拍在大門之上。這才放心的順著那股煞氣傳來之地尋去。


    依她的感知來看,此煞氣是從數十層樓下傳來的;沒有左秦川的陪伴,前世十年養成的警惕心也跑了出來。稍有風吹草動,便會驚醒。


    這一次,她決定不坐電梯,而是走樓道;幽暗泛著綠光的樓道,為這夜晚添加了一股詭異的氛圍。


    楚茯苓並不覺得之中氛圍有何不妥,反而覺得十分襯景。


    來到樓梯口,將手提包甩在樓梯扶手上;翻身坐了下去,身體順著樓梯扶手,一路滑下。(.)


    煞氣越來越濃鬱,越來越陰冷;她距離目的地也越來越近。


    放開感知,感受到樓下沒有煞氣時;已是四十三層,從扶手上,利落的翻身而下。


    走進安全通道,踏上四十三層的樓道,森冷陰暗的氣息,愈加濃鬱;讓她的心,瞬間一涼,從手提包裏摸出青銅劍,緊握在手心中。


    隻要有青銅劍在,凡是比青銅劍煞氣厲害的,都無法近身;這樣一來,便會減去許多麻煩。


    有了青銅劍的護持,將身形化為一道虛影,在過道上竄行;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心卻愈加寒冷,這種現象,許久未曾遇到過,不得不讓她生出慎重之心。


    當來到一處隱秘的陰暗辦公室時,不由頓住了腳步;收斂生息,側耳在牆上,陰狠的‘桀桀’聲,不絕於耳。


    楚茯苓心頭一跳,以青銅劍牽引周圍的煞氣,將她整個身體包裹起來;盡量做到無聲無息,一旦暴露,少不得是場硬仗。


    她想看看,此人出現在布萊克財團,究竟想做什麽。


    “寶貝們,去吧!去占據屬於你們的底盤,見人殺人,見佛殺佛。”一道怪聲怪氣,卻異常刺耳的聲音傳來。


    繼而,便聽到一陣陣‘沙沙’聲傳來,低頭一看;竟是無數毒物,從門縫之中爬出來,那速度,比之前殺的女邪修所控的毒物更為恐怖。


    而那些毒物,在經過青銅劍引來的煞氣時,竟然繞道走了;楚茯苓愣了愣,隨即放下心來。


    這些動物還是怕青銅劍的煞氣,那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執起青銅劍一揮,利落的在毒物前方劃下一道黑色利刃;刹那間,本是凶猛前進的毒物們,不甘的伸出他們的腳試探了一番。那伸出的腳,瞬間被青銅劍的煞氣所侵蝕,化為飛灰。


    連那隻毒物,也在頃刻間,化為飛灰;散落在地上,經此一番試探,毒物們不敢再上前。


    便開始另辟蹊徑,紛紛沿著牆壁,往上方爬。


    不好!這些毒物,想從天花板過去;楚茯苓顧不得多想,一劍揮去,在天花板上刻出一道深深的痕跡來。


    毒物們不敢的發出‘唧唧、嘰嘰、沙沙、吼吼’的聲音來;聲音繁雜而刺耳,聲聲透露出惱怒。


    楚茯苓乘機將左右兩麵強上,也可上青銅劍的利刃痕跡;煞氣瞬間將毒物前方的道路形成一個正方形的煞氣圈。


    這下毒物們沒了突破口,更加憤怒,發出的聲音,也愈加激烈。


    楚茯苓紅潤的唇角,勾著冷笑,扭頭看向房門的方向;待聽到裏麵的開門聲,更加小心的收斂生息。


    在沒有探清對方底細前,不可輕舉妄動。


    隻見房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名幹瘦的老者;披著一件黑色的帶帽披風,將整個身體嚴嚴實實的隱藏在披風下。


    “寶貝們,叫什麽叫?趕緊過去。”老者不悅朝他喂養的寶貝們發出命令,卻得來寶貝們的反彈。


    毒物們不進反退,退回到老者身邊。


    老者抬起頭來,觀察著前方的情況;那張隱藏在披風下的臉暴露了出來,用皮包骨頭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連那臉上的青筋和血管都能看的十分清晰,在幹枯的皮膚上,顯得那麽刺目。


    “誰!”老者忽而大喊一聲,楚茯苓心頭一跳,悄無聲息的後退一步;將身形隱藏在外交出的牆壁外,平複心跳聲,側耳傾聽對方的情況。


    老者並未因為沒人出來而放鬆警惕,反而戒心愈加重了起來,“誰,出來;不然,讓老夫的寶貝們找到你,可就不好玩了。”


    能讓他也無法察覺的氣息,若非之前那人留下的煞氣,恐怕他根本不知道有人來過;是個勁敵,勁敵就得除。


    懷著這般心思,老者在毒物中行走自如,走到牆角拐歪處時;頓了頓,繼而,搖搖頭,轉身回去了。


    楚茯苓暗暗鬆了口氣,握住青銅劍的手越握越緊;有多久沒有遇到這種勁敵了?還未交手,便能讓她心底發涼,不敢擅自出手。


    老者在外麵繞了一圈,沒有發現可疑的氣息,眉心越皺越緊,“寶貝們,把藏在暗處的人找出來。”


    那些毒物似能聽懂人話般,在老者話音落後,便四處分散;在周圍翻找起來。


    楚茯苓不由慶幸,剛才她盡量後退了兩步,退到了牆根後方;毒物們從腳邊溜走,至少不至於讓那老東西發現。


    不過,這老東西是誰?居然悄無聲息的潛進布萊克財團;而且,還是左秦川在公司的時候。


    低下頭,看著腳邊不斷爬過的毒物,見它們茫然的從她腳邊走過;便知,這些毒物並非能聽得懂人話,而是那老者在草在操縱它們。


    也是,若毒物都能聽懂人話了,那殺傷力得有多大?都不用養毒物之人親自到場;隻要毒物能聽懂人話,主人下命令,便能獨自完成主人下達的命令。


    那樣可就太可怕了。


    良久,老者一聲嘶吼,“究竟是誰?”嘶啞、慘烈刺耳的嗓音在四十三層回蕩不絕。


    楚茯苓笑了,在這種時候,就看誰更有耐心。


    老者在滿是毒物的過道上暴走,時不時的看看唄煞氣擋住去路的安全通道;脾氣越來越暴躁。


    本就是邪修,修煉的邪功,脾氣也會因為功法而改變;無法控製脾氣,也就變得暴躁乖戾起來。


    也就是常見到的一種情況,邪修的脾氣永遠喜怒無常,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喜歡就殺,不喜歡也殺,一切似都不是本人在掌控。


    “哼,道友,你雖然躲在暗處;老夫還是知道,你來了。老夫隻想讓左秦川那對****蕩婦付出代價,希望道友不要插手才好。”老者想通了一件事,既然對方不敢出來,說明不敢動手;而不敢動手的原因,則是他們實力相當。


    他們誰也奈何不了誰。


    楚茯苓暗暗可惜,讓那老東西響動想通透;接下來,那老東西的動作,應該會更加肆無忌憚。


    左秦川還在公司加班,那麽公司高層們肯定也在;這麽多人,還有些事無法自保的,若讓這老東西將毒物放上樓。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楚茯苓明眸一凝,微微眯了起來,眼底閃爍著冷銳的光芒;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讓這老東西走出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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