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左秦川被怒罵的啞口無言,無力反駁。


    胡睿狠狠瞪了他一眼,連連擺手,“出去,出去。”


    左秦川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尚未恢複平靜的鷹眸,定定的盯著他。


    胡睿見他要死要活的樣子,心理來氣,“出去,小茯苓正事關鍵時刻,你在這裏隻會讓她分心。”


    左秦川往地上盤膝而坐的人兒望去,複雜的鷹眸裏盛滿不舍。


    胡睿走上前,推著他走出房間;反手將房門關上,“別進去了,等小茯苓出來。”


    “嗯。”左秦川垂著頭,默默頷首,一雙鷹眸微眯;望著顫抖的雙手,這雙手似乎是下意識的顫抖了。


    胡睿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我知道你緊張小茯苓,可你不能因為自己的緊張,而耽誤了小茯苓;小茯苓的修為越高,突破越難。“能突破,就萬萬不能分心。


    左秦川點點頭,“嗯。”


    胡睿再次歎息一聲,下了樓。


    左秦川站在門外,直到聽不到腳步聲後,方才抬起頭來;怔怔的望著眼前米白色的房門,心情沉重。


    從來沒有一刻,如此時般,急切的想要到達化勁期。


    到達化勁期就能修習奇門術數,才能幫到她;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修習兩種不同類型的功法,在彼此修煉的道路上,幫不到彼此。


    “爸爸,你怎麽在門外站著?”二娃的聲音傳來。


    左秦川僵硬的扭頭,便見四個小子不知何時走了出來,仰著小臉蛋兒,茫然疑惑的望著他。


    “沒事,你們睡吧!”


    “爸爸,你是不是做什麽對不起媽媽的事了?所以才會被媽媽趕出來。”三娃一派天真的問著。


    左秦川未平靜下來的鷹眸,眯了起來,冷芒從眼底一閃而過;怎麽看小三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你很高興!”


    三娃連連點頭,“嗯哪,嗯哪。”不能怪他幸災樂禍,爸爸太霸道;好不容易看到爸爸吃癟,他怎麽都得好好樂樂。


    左秦川黑了俊臉,他這是養的什麽兒子?


    大娃看情形不對,拉著二娃和三娃,“傅浪哥哥,趕緊回去睡覺了,天晚了。”


    傅浪第一個反應過來,哧溜跑進房間裏。


    大娃艱難的拉著正掙紮不休的二弟和三弟緊隨其後,進了房間;把兩個弟弟往前一推,回身關上房門,順便反鎖了。


    “大娃,你拉我們做什麽?好不容易看到爸爸吃癟,應該多欣賞一會兒的。”二娃癟癟嘴,滿目惋惜。


    小傅浪小臉抽抽,扭過頭,眼不見為淨;吭哧吭哧的爬上大床,拉過被子蓋上。


    大娃一巴掌拍他頭上,“你個笨蛋,沒看到爸爸臉色那麽難堪;還想添油加醋,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是吧?作死的。現在想作就繼續作,我去睡了。”


    三娃滿臉囧色,他好像差點樂極生悲了;趕緊跟上大哥的步伐,爬上床。


    獨留下二娃站在原地,臉上還有茫然之色;見兩個哥哥和弟弟都睡下了,他搖搖頭,爬上床,擠到他們中間,“大哥,爸爸的臉色真的很難堪嗎?”


    “嗯。”大娃推了推擠到他身邊的二娃,滿臉嫌棄,“好好睡覺,今天晚上不準踢被子。”


    “知道了。”


    楚茯苓修複筋脈的功夫,整整用了半個月。


    當她再次睜開眼,入目的事一片漆黑;若非她視力極好,這會兒說不定都看不清周圍的東西了。


    全身雞肉僵硬酸痛,楚茯苓利用元氣,在體內行走幾個大周天後,方才起身。


    打開房間的燈,房內頓時亮光乍現,眼睛一時適應不良,閉上了片刻;緩緩睜開雙眸,慢慢適應了突如其來的白光。


    “砰......”一聲巨響,驚得楚茯苓急忙扭頭,朝房門處看去。


    左秦川一身狼狽不堪,臉上的胡茬也長起來了,都可以稱之為胡子了。


    “你怎麽成這樣了?”楚茯苓邁步上前,拉著他的手,將他推進浴室,“趕緊把你的胡子刮了,看著怪涔人的。”拿起洗漱台上的刮胡刀,塞他手裏,“我去洗個澡,身上油膩的難受。”


    左秦川盯著她妙曼的背影,喉結連連滑動,輕咳一聲;三兩下把胡子刮幹淨,脫下衣服,奔進浴缸裏。


    摟著她一陣親熱,“老婆,茯苓,茯苓。”


    “幹嘛?”楚茯苓正洗頭,對他突如其來的摟抱,有些不耐。


    “老婆,你都修煉半個月了,突破了嗎?”左秦川將頭塞進她的肩窩裏,也不嫌棄她頭上的泡沫;直接往自己的頭上蹭。


    楚茯苓呆了呆,隨即,失聲叫道:“已經半個月了?”


    “嗯。”左秦川親了親她那圓潤的耳垂,結果,親了滿嘴泡沫。


    楚茯苓推了他一把,沒推開,放下花灑;將頭衝洗幹淨,抹了一把臉,調轉視線,緊緊盯著他,“秦川,你說我已經半個月後了?”


    “是啊!你九月十日進去的,現在都九月二十九了。”左秦川摸摸手下潤滑的觸感,吃著嫩豆腐。


    楚茯苓身體一軟,被一雙大手緊緊摟在懷裏;然而,濕透的衣服站在身上,很不舒服,回過神來,眨眨眼,“秦川,洗澡,洗幹淨再說。”


    靠,她都半個月沒洗澡洗頭了,問題是,她現在一點都不覺得餓;隻是身體疲累而已。


    莫非,一旦到達煉神還虛中期大圓滿境界,就能辟穀了?


    “好。”左秦川唇角輕勾,笑意曖昧,身體有了最直接的反應。


    花了半個多小時,將兩人都洗幹淨後;左秦川抱著她丟床上,也不管頭發幹沒幹。


    房間裏響起羞人的呻吟聲,滿是旖旎。


    豎日,她是被全身的酸痛折磨醒的;身體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想不醒都難。


    左秦川饜足的把她摟懷裏,摸著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呼吸間,是她身上的馨香與滿是的淫靡之氣。


    楚茯苓無力的推了推他,“洗澡,洗澡。”


    “好,馬上就去。”左秦川歇了一會兒,抱著她,進了浴室。


    再次出來時,兩人都是滿身清爽。


    楚茯苓伸了個懶腰,拉過被子,裹在身在,“我再睡會兒。”


    左秦川寵溺的看著那小小的,猶如蟬蛹般的嬌人兒,心下軟軟的;本是懸著的心,也歸回原位,不再吊著。


    上床,抱著裹成一團的她,一同入眠。


    剛修複完筋脈,又被他拉著好一陣折騰;這會兒的楚茯苓已經累得不想說話了,隻想好好睡一覺。


    兩人放鬆心神入睡,這一覺,兩人一直睡到夜半才行來。


    左秦川忙著張羅晚餐,幸好廚房裏還有胡睿等人給他們夫妻倆留的飯菜;不然,今天肯定得餓肚子裏。


    吃飽喝足後,楚茯苓摸摸肚子,“真舒服。”雖然不吃飯也不餓,但是,吃了也很舒服。


    畢竟,前二十三年都是飯每頓吃,突然不吃,還真不習慣。


    “老婆,你繼續睡,我去把碗筷放了就回來陪你。”左秦川一邊收拾碗筷,一邊溫情脈脈的說著。


    楚茯苓果斷搖頭,“不了,睡了一天,骨頭都軟了;我下去走走,順便散散步消消食。”


    “老婆,等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左秦川端起碗筷,飛快下樓。


    楚茯苓美眸含笑,眉眼間盡是滿足之色;起身從衣櫃裏翻找出一套秋款連衣裙穿上。


    放了碗筷回來的左秦川,走進門,便見她這般穿著;鷹眸泛著溫潤的光芒,幾步上前將她摟懷裏,“老婆,你這樣穿,一點都不像三個孩子的媽;還有點大學生的味道,青春活力,純中帶媚。”


    對於他好不吝嗇的誇讚,自然是欣喜的;任誰被丈夫誇漂亮,都會心生滿意和驕傲,“那是,老公,我現在怎麽覺得,你那麽老呢!”


    左秦川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邪肆而又曖昧的說道:“為夫很老麽?要不,咱們現在試試,看我老不老?”


    “不要了,你個老男人;我現在對你沒興趣。”楚茯苓小傲嬌的抬抬光潔潤滑的下顎。


    左秦川擒住她的下顎,性感的薄唇,出其不意地印在她的朱唇上,“沒興趣,嗯?”輕舔著她的唇線,“沒興趣?”


    赤果果的勾引、誘惑啊!


    楚茯苓耳畔微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抱著他的大腦袋,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上一口。乘他鬆口的機會,迅速撤回;閃開,保持一定距離,“味道還不錯,隻是,為妻的今天吃夠了。”


    左秦川被嫌棄了,還是被最最最疼愛的嬌妻嫌棄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左秦川衝上去,抱著她往床上,直接撲到。


    一會兒的功夫,室內便響起了楚茯苓求饒的聲音,“喂喂喂,左秦川,你都不會累的?你的jing子能供應得上嗎?”


    又被赤果果的挑釁了,左秦川黑著臉,將她好一陣折騰,等他心滿意足後,方才放開她。


    低頭問問她的唇瓣,拽拽的來了一句,“不夠就補,外麵賣十全大補湯的到處都是;天亮就帶你去好好補補,晚上咱們再繼續體驗,看能不能補上。”


    楚茯苓軟軟趴在大床上,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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