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形成的岩洞,幹燥寬敞的空間,像一個巨大的演講大廳,足以容納上千人。[]四周的牆壁上幹淨整潔,深遂的往裏伸延有三百多米深,幽深的透出一股冷氣,讓我們不敢再入裏麵探索。


    早在兵荒馬亂的年代,巴水村的村民曾經逃入這裏來避難。據說,大部份人晚上都做惡夢睡不著,鬧出各式各樣的謠言傳說,說是半夜三更經常聽到男女的哭泣或是歡樂的響聲,讓村民們都不敢輕易進來,頂多是在山洞外避雨。


    霍雲天對山洞充滿好奇,央求馬勇改天配帶強光手電筒,進一步深入的搜索。假如承包下琥珀山穀開僻景區,愛情洞是一個有吸引力的景點。


    我們離開山洞,穿過茂密的荒樹林和玉米地,來到開滿映山紅的狹穀深處,見到以前有村民開辟做魚塘的同心池,水質清澈波光粼粼,湖旁長滿茂密的蘆葦和綠樹,左側有一條潺潺流淌的山澗溪水,景色清秀美麗,涼爽宜人。


    同心池的左側有一條深長的小狹穀,四周連綿的群山環繞中有一個盤地,叫仙鹿穀,長滿密密麻麻的荒亂雜草,有幾個破舊倒塌的茅草屋,座落在山腳下,是以前村民養羊的居所。


    馬勇指著東邊的淩雲峰,說:“我以前上山放牛時,看到有一個幹淨的泉水冒出來。”


    山泉水?


    我們不顧山高路遠,穿過林間灌木叢,朝長滿橡樹楓樹的半山腰爬去,果真有一口清澈的泉水,是九千山流淌下來。


    我蹲下來喝水,幹淨清甜,比礦泉水還要純淨。


    下山來了,四人已經熱得衣裳濕透,馬勇脫掉上衣的走到同心池裏遊水,白娜坐在旁邊洗臉洗手。


    霍雲天喜歡山青水秀空氣清新,牽著我的手到山邊的小溪裏戲水。站在石頭下,讓泉水澆淋,覺得別有一番趣味。


    霍雲天注意到馬勇和白娜在池裏戲水,隔著灌木叢不會影響,扯掉方格的短庫一衣不掛了,摟抱住我索吻。


    感覺到老公的熱度,纖纖的玉指拔弄了,他就迫切的親著我的櫻桃潤唇,往下噙住上部的豐盈。


    一輕咬一深親,嫻熟的充滿濃濃的情意。


    老公半蹲俯湊,像一頭美熊熊在食物蜂蜜。[]霍雲天沒有嫌棄我的肮髒,沒有嫌棄曾有許多男人出入,當我是他唯一的女人,此生就足夠了。


    當霍雲天的飽滿熱情,埋滿我內心的虛空時,多麽渴望我們能天長地久。


    日光燦爛,陽影斑駁。


    山野叢林一片清靜適淡。我們坐在樹林裏吃水果,馬勇說要是我們願意,他出麵跟村民們召開會議,商量後山承包出去的事。


    回到家裏,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霍雲天,送我去彰華小區陪孩子吃飯,一起上街遊玩。現在放假了,兩個孩子整天纏著上街吃好玩好,有點過份寵著他了。


    秦少華早就聽到我爸叨嘮的說風景好,進來參觀後覺得有發展的機會,答應由我們負責。


    過了幾天,馬勇跟村民開會後,計算出後山的珍珠穀琥珀狹穀有野樹林、果樹林、開荒的玉米地、水塘、荒坡,墳地總共兩千四百畝,費用就跟征用象牙屯一樣。


    我們不願再讓國土局出麵征用的掛拍,免得被他們趁機提要高價的索要錢財。霍雲天用光輝旅遊公司單獨跟巴水村的村委會和村民們,一對一戶的簽上承包合同,並且拿去區政府和國土局等部門申請備案,公證處的有效認定,總共花費六百八十萬,承包下四千多畝的荒山。


    為了防止跟村民們產生糾紛,景區另外修建進山公路,征用不少河邊的菜地和山坡邊的果樹林,另有遷墳的補償,才使得費用昂貴。


    巴水村的後山是不太吉利的地方,村民都願意配合的承包。一來是丟荒多年沒有什麽收成,二來是不太吉利,希望有人氣能消除村民們的恐懼。三來,部份村民願意到景區工作,就在家門口掙錢,也算是大力的支持。


    村民們配合的把山坳口的上百個墳墓遷到壽山去。山穀進口處的陰氣清理幹淨,氣勢就完全不一樣,沒有陰冷怪異的氣氛。


    在遷墳推平過後,秦少華帶著父親秦連城來參觀。


    上次秦連城來參加孫子的滿月酒,父子倆僵化的矛盾才有所緩和。多次不邀而至到少華的家裏來吃飯,增進感情的和好起來。


    秦連城聽說少華承包琥珀山開發後,感興趣的過來參觀,覺得風景還不錯,推薦幾個景觀設計師,需要重新打磨美化,造出賞心悅目的風景。


    我陪同他們吃飯時,聊起旅遊景區的特點,就是新奇好玩,讓遊人覺得物有所值,舍得消費之後還準備下次再來光顧,才有發展前途。


    有一天,我陪同霍雲天和秦少華,沿著新修的山道,慢步的朝愛情洞走去。剃了光頭又長出黑發的吳飛飛,在跟秦少華相戀後,神采奕奕青春活力。


    秦少華私下說,他是一個小猛-男,每天都索求無度,都不是他的對手。不管真實與否,初次見麵的開始,他們倆人就陰影不離的在一起。


    幾位聘請來的景觀設計師,都說愛情洞寬敞明亮,冬暖夏涼,可以開辦起咖啡廳或是茶館,或是火鍋店的吸引遊客的光顧。有的設計師說做原生態的自然景觀,隻需要通上電燈亮,也會吸引客人。有的說山洞納寬敞,可以設計做魔鬼山洞,用驚險刺激吸引客人。


    各種爭論不一,讓霍雲天和秦少華都不知道采用哪個方式吸引客人。


    大家坐在洞口商議時,我覺得頭暈沉沉心神不寧,渾身不舒服的疲憊。


    好像是感冒的征兆,又或是疲憊過度的感覺。


    霍雲天愛惜的伸手撫摸額頭,懷疑是發熱了,就開車送我回到別墅裏。家公見我不舒服沒胃口,煮了清淡的雞肉湯給我喝。


    一起在客廳跳舞時,我沒有心情的躺在霍雲天的懷裏,覺得頭暈腦漲的,喝了板藍根就上樓休息。


    剛躺下沉睡,我瞬間覺得魂魄飛飛,恍悟之中有一股強大吸力,把我吸走一樣來到愛情洞,見到散發出七彩光茫的山洞裏,傳來歡聲笑語的載歌戴舞。


    我在迷茫疑惑時,見到霍雲天攬著我的腰間走進去,無數一衣不掛的男女在裏麵跳舞。我和霍雲天翩翩起舞時,見到人群中有一位似曾相識的人,就是在泰國坦陀羅寺的裏做住持的拉賈師父,他挽著一位長相高貴的女伴在跳著旋轉的舞蹈。


    女伴朝我投來從容的微笑時,我才注意到她就是烏瑪。


    我高興的上前打招呼時,見到外麵折射出白色的日光,眾人徐徐的消散到牆壁上。我在茫然所失的納悶時,霍雲天牽著我手走出山洞。


    在山洞口,我見到景色秀麗的山道上,遊人如織熱鬧暄嘩。我抬頭朝太陽瞅去,過度刺眼的把我驚醒過來。


    一場栩栩如生的夢境,宛如眼前真實的一樣。


    我若有所思的沉想,幾次夢見在山洞裏跟隨男女在跳舞,就像在泰國寺廟裏觀參的一模一樣。難道是預示著在山洞牆壁上,繪畫上男女的春-宮圖嗎?


    腦海裏的想法一閃而過,讓我渾身哆嗦的雞皮疙瘩。


    設計師們建議在山洞裏開辦茶館,又說興建鬼洞吸引遊客。假如畫上春-宮圖,豈不是更加吸引人。


    我轉身的想跟霍雲天商量,發現身邊沒有人。我的頭腦不暈疼,反而格外清醒的爬起來。


    客廳裏傳來揚悠的音樂聲,讓我看了手機時間,才是十點鍾不算晚。


    我去方便的洗手洗臉,走下樓去時,見到播放著輕音樂,亮著五彩燈光的浪漫客廳時,霍雲天在陪同家公和柳梅喝茶。


    上次家公吃多了幾片大力藥丸,有點損傷到血管神經,有六天都沒有反應,隨後才緩慢的恢複過來。霍雲天體帖的給我倒上一杯茶水,攬著腰間坐下來時,見到柳梅在伸出手按-摩推-桑。


    家公見我沒頭疼了,說:“你身體不舒服,我們都沒敢喝紅酒。你現在病好了,我們就想喝幾杯紅酒,調節一下氣氛。”


    “我沒事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家公推開柳梅的手:“老婆,去拿兩瓶紅酒來,咱們喝過來再幫我親。”


    柳梅歡天喜地的去拿來兩瓶紅酒倒上,我沒敢喝的拿紅茶代酒。


    我就把剛才的奇怪夢境說了,連柳梅都說陪同猜信老爺去寺廟參觀春-宮畫,見到神奇的寺廟裏繪畫裏稀有罕見的畫作,什麽男女、人鬼、人獸等聽得他們目瞪口呆,覺得不可思議。


    霍雲天覺得是天意注定,建議說:“你打電話給拉賈師父,他要是願意過來幫忙,咱們就過去請過來作畫。”


    家公猶豫的提醒:“春-宮畫都不能外露,要是畫在山洞裏,就怕被別人舉報說傷風敗俗,會查封關閉。”


    我覺得有道理,國情不同,不能照抄泰國寺廟的那一套。要是太過不堪入目,隻怕會遭人舉報的不給開放。假如能含蓄的以藝術畫,自然會讓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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