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接到一個電話,說明北京大佬的離奇喪命,國家不可一日無主。國家特邀七大軍區司令員,地方政府各位一把二把齊聚北京,共同選出新一任的領導人。


    北京大佬如何死亡的真相除了方平一夥就隻有我和李潔知道。所以七大軍區也隻有嶽父這裏知道。這次居然有人提議會聚一堂,共同選舉,雖然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鴻門宴,是有人想整合各大軍區和地方勢力,但是在這亂事紛爭之時,各家也是各有打算。


    嶽父自然不能不去,不是為了選舉,還是需要奔喪。以前可以推脫不知情,現在沒有什麽理由說不知道了。


    秘密會議隻有嶽父母和副司令,參謀長以及幾位旅團長參加,外人隻有我和李潔。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北京大佬是怎麽死的,這些事情我和李潔已經說過。這次的會議自然美引起了眾人的猜疑。都紛紛認定是方平策劃的陰謀,不得不防。


    嶽父也是這個意思,但是有孝在身,不得不去。但是去了又恐怕回不來,真是左右為難。


    我考慮了一會,看到眾人沒有人開口說話,我沉吟著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略一停頓,眾人都看向我,“我們兵分兩路。嶽父你帶人坐專機直奔北京,我和李潔陪你。近衛特種兵一定要帶,而且要多帶。武器多帶,可以在專機上麵並不全部帶走。用不到是最好也是最壞。另一路有嶽母帶隊,將我的鳳凰女子別動隊帶上她們業務熟練,什麽車都會開。你們就開著坦克,裝甲車在離北京一百五十公裏之外駐紮,密切關注著北京的局勢。隻要一有大的風吹草動,不要遲疑,立刻趕赴北京。總之,不要進北京城。要頂住任何壓力,隻能在城外駐紮。”


    “李軍,你是少將師長,這次我們離開之後蘭州軍區的一切事物有你負責。你可要好好地守住營盤。別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可能勝任?”嶽父掃了下麵一眼。


    一個年輕軍官裏麵站起來,拍著胸脯說道:“小叔你放心,我能做到。”


    嶽父歎了口氣說道:“但願你可要做好。”他看了看眾人,“明天我和副司令,參謀長帶領近衛軍坐專機去,至於武器,讓近衛軍自帶就好了。武器多了沒有用。我估計,隻要出了事情,飛機場有可能是最危險的地方。”


    我暗歎一聲,嶽父看的透徹啊,我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嶽父也早就明白了。多半是用不上,還不如不帶。


    嶽父一臉柔情的看著嶽母,“我們這麽多年夫妻,這次是考驗我們心靈感應的恩愛程度了。隻要有一點沒有配合好,今生也許再無相見之日。”


    嶽母含著眼淚,用力的點點頭,“放心,我們都會好好地。”


    嶽父點點頭說道:“其餘眾位,各自堅守崗位,小心戒備。如有特殊情況,可以酌情處理,不必請示。”


    “等一下。”嶽母突然叫住即將出門的眾人,“司令大人。”嶽母一本正經的說道:“旅長朱長明為大校多年,不論資曆和年齡,功績都是全軍區之首,這次出行吉凶未卜,我有意推薦提升他為少將,不知道司令大人意下如何?”


    嶽父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也知道,我們軍區司令手裏的權限隻能提撥將領官至大校,將軍是由中央同意才行。”


    副司令突然說道:“我同意。中央已經沒有了,事急從權。可以破格提拔。”


    參謀長也附和著說道:“我也同意。”


    嶽父看了看眾人,有看了看李軍,點點頭說道:“好,就這樣辦。楊參謀長,那就有你起草文件,明天早上發布全軍。朱長明,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旅長朱長明已經頭發花白,應該有六十歲上下了。我暗自點頭,還是嶽母看的深遠,這種事也隻能有她牽頭才行。李軍必定太年輕了,不到四十歲就是少將,雖然也不算太出色,但是一直在嶽父的羽翼之下,未免少了一份沉穩,多了一份自負。現在多了一位少將,不再是由他一人獨大,製約力不可謂不大。而且旅長朱長明在軍區多年,故交舊友門生無數,而且為人謙和穩重,口碑極佳,有他在,眾人都放心。這也是嶽母一提議,副司令和參謀長立刻同意的原因所在。


    李軍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小嬸子,這不是分自己的權嗎?還以為自己掌權後會幹出一番成績給小叔看看呢,現在沒有辦法了。朱長明資曆太老,他說一句話比自己說十句都有用。如果有什麽事情他反對,恐怕下麵的人90%的人都跟著反對。


    看著李軍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嶽父無奈的搖搖頭,到底還是太嫩了。現在豈不是一個拉攏朱長明的好機會嗎?一句祝福的話都不會說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我和李潔走到朱長明手邊,連聲恭喜,朱長明滿麵紅光,喜不自勝。從軍將近40年,那一天不在盼望今天的殊榮。將軍,在和平年代,升為將軍是一件多麽艱難的事情,朱長明可是心知肚明。現在,司令等人給了自己這個機會,足以光耀門楣了。


    嶽父揮揮手說道:“都散了吧。還有,以後軍區的事情以朱長明將軍的決策為準。都記住了嗎?”


    眾人起身答應著,一哄而散。


    看著還賴在帳篷裏麵的李軍,嶽父微微的搖搖頭,還是太嫩了。如果聽之任之,自己不在的時候還不知道出現什麽簍子呢。一個冷哼一聲,“還賴在這裏做什麽?睡覺去。”


    看到李軍不情不願的離開,我和李潔也連忙出來。隻要到了北京,恐怕就沒有這麽舒服的,這麽安心的睡眠了。今晚,恐怕是以後的日子裏最放心舒服的一場睡眠。


    在飛機的轟鳴聲中,嶽父的專機終於起飛。雖然去日本和歐洲的時候坐過飛機,但是現在才知道專機畢竟是不同的。不單單是室內的豪華裝修,供應的飲料和食物還是特別的講究。寬大的真皮沙發,李潔蜷著腿可以直接躺在上麵。幾個不論是姿色還是身材都是超一流的空姐守候在身邊,既養眼有養心。


    李潔笑著說道:“老公,你小心挨揍。”


    我一愣,什麽?挨揍?誰敢揍我?哦,也是,嶽父專機上麵的空姐有豈是我可以覬覦的,想都不能想才是。李潔繼續笑著,“老公,這幾個女孩可是血狼堂裏麵排名前三的女性特種兵。怎麽樣?長得漂亮吧,你不知道為了把他們挖過來我花費了多大的力氣。他們可是我父親的貼身保鏢。這次去北京,吉凶未卜,所以這專機上麵的空乘人員一個也沒有帶。她們肯服侍你是父親的意思。你沒有看到嗎?副司令和參謀長麵前他們都不過去。”


    我不禁有些汗顏,血狼堂排名前三?那豈不是比教我武功的那幾個血狼堂的特種兵還要厲害?“隻是,我沒有想到,血狼堂居然會有女的。”我喃喃的說道。


    李潔笑嘻嘻的說道:“小看人,誰說武功厲害的必須是男人的。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整個野狼,女人所占的比例並不多。血狼堂隻因為他們的位置特殊,有一些事情女人要去辦會比男人容易得多。所以血狼堂才會有女人,但是並不多。”


    我點點頭說道:“不錯,女人的身體本身就是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做間諜,他們確實比男人合適。隻是不能嫁人而已。”


    李潔也有些傷感的說道:“是啊,隻要嫁了人,心中全是家人的影子,自然也不再適合做這份工作了。”李潔看了看幾個女人,“我就是為了這個,才軟磨硬泡的把他們弄到了父親身邊。她們的本領比我爸爸那幾個保鏢厲害多了。”


    我打趣的說道:“你就不怕嶽母吃醋?”


    剛開始的時候嗎,媽媽確實不樂意,但是時間長了,又見過她們的身手之後,自然不會反對。對於媽媽來說,爸爸就是他的一切。別說爸爸和這幾個女保鏢是清白的,就是爸爸全部收了她們,媽媽肯定也不會說什麽。


    我不禁豎起大拇指,說道:“嶽母真偉大。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李潔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老公,你是不是說來給我聽的。”


    我一愣,連忙搖頭,“不是,絕對不是。”真是言著無心,聽著有意啊。


    喇叭連忙突然說道:“注意了,北京就要到了。他nnd,居然不派飛機引路,這麽大的一個烏龜殼子,讓老子怎麽找?”


    終於停針了。這幾天也折騰壞了,藥物引起腸胃劇烈反應,已經四五天沒吃過飽飯了。不敢吃,吃多了就吐。從我記事起,就從來沒有高燒到39過,這次也算破紀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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