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恐怕對方是來者不善啊。[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這人正是京城紈絝四少之中的老二白陸豐。


    “來者不善?”熊有容哼了一聲,看向白陸豐:“白二,你是不是想多了?這裏是京城,敢在京城惹我們京城紈絝四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熊三,你要多動腦筋想一下才行,你想想,要是你,你會主動去簽字把自己公司裏的股份讓給別人嗎?”易三趴在床上,享受著妹仔踩背。


    熊三似乎有點不服:“他不服也得服啊。”想了一下,又轉向伏大說:“老大,葛總說,讓我們在禦都大酒店一號包廂等他們,我看,讓我爸派幾十個人來怎麽樣?”


    伏治推開那女孩站了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易三見老大起來,也推開了那妹子,起來穿衣服。熊有容揮了揮手,那兩個女孩子就下去了。


    伏治說:“誰說我們要去京都大酒店?”


    一旁的易少傑冷哼一聲:“對,他躲了我們五年,憑什麽他一來我們就要去見他?老大這是要晾他一晾呢。”


    熊有容連忙討好地:“對對對,還是老大想得周到。”他隨即想了一下,說:“那,我們今天晚上是不是要請誰吃飯啊?”


    伏治笑了一下:“我們不是批了塊地嗎?就請土地局那幾個領導吧。”他歪過頭去對白陸豐說:“白二,你給葛總打個電話,就說我們今天晚上在禦都大酒店有應酬,讓他們先等著,飯後我們再見他那個老板。”


    白二壞笑:“要不要提醒他帶上印泥?”


    伏治意會:“當然,就說我們十點鍾在京巴酒樓等他。把我們的股權分析書拿去,順帶讓他簽上字蓋上印就行了。他若是老實,就讓他保留那百分之三十,否則,那百分之三十也不用給他了。”


    “可是,那驅邪酒配方我們還沒有拿到呢。”熊有容有點猶豫。


    “這個簡單啊,我看配方就在葛總手中,或者給他百分之十股份,或者,給他一個億,讓他把配方交出來。[]”易少傑說。


    歡樂酒業的總經理江以玲剛剛回到辦公室,她的助手田秦便過來了:“江總,剛才江少打電話過來說,讓您今天晚上六點半鍾之前帶上六瓶上品驅邪酒去禦都大酒店的青雲包廂。”


    “又要上品。這個月他已經拿了三十六瓶了。”江以玲不滿地問:“他有沒有說招待什麽人?”


    田秦猶豫了一下,說:“伏少說,是土地局的宋局長。”


    江以玲心中不憤:“又是為他那個房地產公司,憑什麽拿我們的酒去為他們的地產公司鋪路!這算什麽?你告訴他,驅邪酒已經沒了,隻有歡樂酒。”


    “可是,他已經去倉庫看過了,還有十瓶。”田秦為難地說。


    “哼!那十瓶驅邪酒是周家訂的貨。”江以玲不滿地看了田秦一眼:“算了,你去倉庫領六瓶歡樂六星酒酒給他吧。”


    但田秦卻是欲言又止。


    “還有什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江以玲沒好氣地。


    “伏少說,一定要驅邪酒,而且,他還讓您今天晚上去作陪。”見江以玲幾乎要忍不住了,連忙說:“他說,還有工商局的領導也來。”


    江以玲忍了下來,揮揮手:“算了算了,我去。你先把酒領出來。”


    田秦走後,江以玲正坐在那裏生悶氣:誰都以為這個大運華房地產公司辦得很成功,但誰都不知道,這個公司幾乎全部靠著歡樂酒業公司來支撐著。再這樣下去,恐怕歡樂酒業總有一天會被拖垮。


    差不多下班的時候,會計小李拿了一些發票過來請她簽字。江以玲翻看著發票,臉上一沉:“這一百萬是怎麽一回事?”


    小李見江總臉色善,心中打鼓,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說:“這是熊董事借的錢,說是預支今天年度的分紅。”


    “分紅?他今年已經預支過兩億多,他的分紅早就預支完了。”


    小李小聲地:“我打電話問過總公司的葛總,他同意的。”


    江以玲憤怒了:“葛總同意就支錢,那還有我這個酒業公司的總經理幹什麽?”


    “這――”小李忍了一下說:“我下次注意。”


    江以玲吼道:“還想有下次?”


    正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怒氣衝天的江以玲一接了電話,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是葛總嗎?你說什麽?老板要來?”


    江以玲馬上打電話叫來了田秦:“你打個電話給伏少,就說我今天晚上沒空。”


    田秦心中不安,上次伏少讓江總去陪酒,江總沒去,伏少可是發了好大一頓脾氣。最後,還是江總將自己份內的十瓶驅邪酒給了伏少,伏少才放過了她。


    “恐怕不行,伏少會發脾氣的。”田秦說:“不如,您先去一下,敬杯酒就出來接待葛總。說不定,葛總也會去呢,到時候,您可就――”


    江以玲想到伏少的脾氣氣,她今天送酒的額度已經用完,再沒有驅邪酒來滅伏少的火了。而驅邪酒,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酒,在國內那一千瓶酒,早就被人訂走。


    她今天在給周家的十瓶酒的額度中拿了六瓶去給了伏少,還得給周家賠不是呢。更讓她憤恨的是,伏少居然拿她當陪酒女郎,特別是今天晚上要陪的那個宋局長,看她的眼神總是讓她感到惡心。


    江總歎氣,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葛寒鬆一下了鳥背,就馬上一個踉蹌,然後蹲在地上大吐特吐起來。誰他麽說天上飛有多好玩啊,這白羽那個速度,盡管唐雲龍抓住他,還為他擋了風,他發誓他肯定會貼是被風吹死就是跌死。


    他發誓,下次,他再也不騎白羽。其實他不知道,其實是白羽不甘被他騎,故意做他的惡作劇。


    他沒有注意到,就在白羽起飛的同時,從唐雲龍身上發出了一道彩光,先他們一步,向北方射去。


    唐雲龍看得吐得差不多了,才扶起他,向著城裏趕去。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是在城外就下了鳥背。


    唐雲龍問葛寒鬆:“你沒有通知歡樂酒業的總經理嗎?要是通知了,他應該派人來接的吧?”


    “我沒告訴他們來接。”他暗自腹誹:既不是坐飛機也不坐是火車的,讓人去哪接啊。


    唐雲龍看他充滿怨念的眼神,笑了一笑,說:“說不定他們就來接我們了呢。”


    葛寒鬆虛弱地笑了笑:“但願吧。”他轉念又覺得自己好沒用,居然還不如唐雲龍一個小孩子。於是,馬上又強挺起了背,大步朝路上走去。


    唐雲龍忽然抬頭指向路上:“那不是接我們的車?”


    葛寒鬆抬頭一看,果然見前麵路上有一輛吉普車停在那裏。


    怎麽可能?葛寒鬆大為驚奇,他打電話給歡樂酒業公司時,可沒說過要他們來接,再說,是讓他們去飛機場接呢還是讓他們去火車站接呢?總不能讓鳥飛到火車站或是飛機場吧?


    而且,這鳥可不聽他的話,誰知道它會飛到什麽地方落地呢?


    可眼前這車是怎麽一回事?


    “這車,不可能是接我們的吧?”葛寒鬆是真的不相信。


    唐雲龍卻拉著他朝車子走去。兩人走到車邊,隻見車子駕駛位上坐著一個大汗,見到他們走過來,馬上下了車,點頭哈腰地說:“老板,江老板讓我來接你們。”


    不用說,這個司機自然是唐雲龍剪出來取錢的那個紙大漢了。那一塊元石能量還未用盡,因此,今天又拿出來用了。之前,唐雲龍令靈身先到前麵從儲物袋裏拿出了車和紙大漢等著他們。


    葛寒鬆依然不敢相信:“你,來接我們?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司機還是好脾氣地說:“知道,你是歡樂集團前總經理葛寒鬆!我接的歡樂集團的老板,你是順帶的。請上車吧。”


    葛寒鬆驚疑不定地。唐雲龍先上了車,司機為他關上門,這才對葛寒鬆說道:“請上車吧。”


    葛寒鬆剛剛上車,又接到白陸豐的電話,臉上變得非常難看。


    唐雲龍問道:“怎麽啦?”其實,他早就聽到了葛寒鬆的電話。


    “伏治他們四人今天晚上在禦都大酒店有應酬,讓我們等著。”


    唐雲龍冷笑一聲:“他們在給我下馬威呢。”


    禦都大酒店的青雲包廂裏,京都四少和歡樂酒業的江以玲正陪著某城區土地局的宋副局長喝酒,江總幾次想要告辭,都被伏少攔住了。


    江以玲實在忍不住了,她拿起酒瓶給宋副局長倒酒:“宋局長,我還有點事,先敬您一杯,就先走一步了。”


    矮胖謝頂的宋副局長堆滿笑臉:“江總是女中豪傑,好容易能跟您喝酒,怎麽就說走呢?”抓住了酒杯,卻是不肯喝酒。


    伏治見江以玲還是將要走的話說了出來,也是不滿:“是啊江總,人家宋局長那麽喜歡你,你怎麽就能提前退席呢?這樣不好。”


    他可是從父親那裏知道,高x區那片地很快就會被圈定為開發區,到時候,不說競爭者眾多,就那價格,也肯定很高。


    他知道,這宋局長看上了江總,隻是,江總不是一般人,她是歡樂酒業公司的總經理,這樣的女人平時都是高高在上,哪裏是他一個區的土地局長能得到的,若是他將江總送上宋局長的床,他們在高x區的那塊地就肯定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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