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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師兄說來尤為得意,這雖然沒有一百個小孩的頭骨,也怕得有二三十個了。[]人小鬼大這個我知道,小鬼的靈力是最強的,但他到哪裏去弄的這麽多小孩頭骨,該不會是,,,,。想到這裏我恐懼的看了一眼二師兄。


    “你想什麽想,以為我是那謀財害命的強盜嗎?”


    二師兄這麽一說,我立刻就相信他了,“不是,我是覺得為什麽都要小孩的天靈蓋”,我說了違心的話,心裏著實害怕,卻又要裝出不怕的表情。


    “人的靈氣全在那裏,這是最強的法器,看你是我師弟才給你,還不快拿去”


    鬼帥,百骨淬,我終於知道為什麽黑法術這麽邪了,搞這些東西又怎麽能讓毛師傅高興。


    我低頭看了一眼地上,剛才跌落的那些符紙都沒有了,


    “師哥,地上的符紙呢?”,我問。


    “毀了”


    “毀了?”


    “有我和你一起下去,哪用得著那些東西”,二師兄又開始怒吼到。


    這些符紙是毛師傅給我的,你現在給毀了,你怕是想一個人獨占功勞吧,這下好了,連個心理安慰也沒了。


    “快點,要不要”,二師兄拿著白骨項鏈和鬼帥瞪著我。


    要我脖子上帶這個,我寧願,寧願什麽,寧願去死嗎,我也不想,在鬼帥和那骨頭做的項鏈選擇的話,我隻有選擇鬼帥了,畢竟她救了我兩次。


    忍住心中的害怕,我顫顫悠悠的接過鬼帥。


    剛一捧在手裏的時候,心髒猛的跳了一下,差點把她摔到地上。


    捧在手裏後感覺好多了,沒有第一次碰到她的那種恐怖,皮包著骨頭的鬼帥多了一些肉感,就像她是活的,還在生長一樣。


    我雙手抱著她想仔細打量,可二師兄已經推開了棺材,用命令的口氣說。


    “快進去,睡下”


    我看了一眼二師兄,感覺這很不吉利,不過沒辦法,隻有提前入棺材了。


    跨進棺材的時候我告誡自己,沉著,穩重,不要衝動,一定要破了這個困仙鎖。


    好像也沒那麽難,我就坐到棺材裏了。


    “睡下去”,二師兄再一次催促。


    可,可,我翻身用手把棺材底擦了又擦,這感覺比那次用棺材泥可惡心多了。<strong></strong>總覺得棺材底部是幹枯的屍水。


    幾次要慢慢睡下去,都不敢,直到被一股大力給按倒在棺材裏。


    這是來自我雙手的壓力,來自手上拿著的鬼帥。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量,也許不是那力量有多強大,隻是我根本沒想到也沒辦法抵抗,就被壓倒。


    被秒了,這真是我奇恥大辱,生氣的感覺又突然消失了,被另一種強烈的恐懼替代。


    因為二師兄一下就蓋上了棺材。


    黑。


    睡過很多死人的棺材裏,


    我的惡魔---鬼帥


    都讓我喘不過氣來,


    這時的棺材裏是不是屍水已經不那麽重要了。


    我記得昨天晚上才告訴自己,人不是被鬼嚇死的,是被自己嚇死的。可目前這環境,,,,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就像小時候玩疊羅漢遊戲,身上壓了七八個人那樣。


    坐起來是不可能了,那就強迫自己去想別的,分心**。


    古有淩淩漆聚精會神看a片挖骨取彈頭,今有李小帥一心一意想白雪抱鬼帥睡棺材。


    不行啊,在這個環境無法去想白雪,那想點什麽,快,快,我感覺棺材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動,快用分心**。


    就想那電影裏挖骨取彈頭那一段,漸漸的融入了情景,也暫時忘了那怕,


    想著想著,想到淩淩漆的皮鞋也是刮胡刀的時候,總覺得不對,好好的一部電影怎麽配的音樂像道士打玩意做法事。


    我才發覺這聲音不是我腦子裏想的,是實實在在耳朵裏聽到的。


    聲音像蚊子在耳邊嗡嗡,難道是二師兄開壇做法了。


    聽那鑼鼓喧天的也不是一個人就能做的啊,難道他用了什麽法術變一些小鬼出來幫他奏樂?。


    待仔細去聽那樂聲又消失了,一不去想那聲音又飄進耳朵裏。


    轉轉折折,怪聲怪調,不似人間音調,


    不過我可以確定一點,這聲音絕不是棺材外傳來的。


    那,聲音來自哪,想坐起來,卻依然沒有絲毫力氣


    難道是哀樂奏多了被棺材吸收了?


    這怎麽可能,這是棺材又不是錄音機,心裏一個念頭傳來,難道這根本就是冥府音樂。


    這音樂仿佛帶有魔性,我漸漸的又有了靈魂出體的感覺。


    好在我在毛師傅家裏書看得多,冥府奏樂是鬼辦婚禮,或者是陰兵借路和冥差出來辦事,活人遇到了一定要閉住呼吸,不讓陰靈察覺,如果他們察覺了,說不定就拉活人去吃婚禮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趕快閉住呼吸,左手順便也摸到手裏鬼帥的鼻孔,不管它是活的死的也按在上麵堵住。


    那魔音還在繼續演奏,人憋氣卻是憋不了多久的,沒一會我就感覺難受起來,胸口慢慢的就像要炸開。


    那奏樂怎麽還不結束啊,快點結束吧。


    難不成他們不走了,就在這裏辦喜事了?


    難受到了極致,忍無可忍了,死就死吧,我張開嘴剛一呼吸,嘴就被另一張嘴堵住了。


    大駭之下,感覺到幾縷秀發垂了下來,拂在我臉上有點癢癢的。


    我連忙睜開眼,眼前是另一對明亮的眼睛。


    我第一感覺是倩女幽魂裏的聶小倩,不過電影裏場景是在水裏,我是在棺材裏。


    這一對比意境就不一樣了。


    第二感覺是小紅,不知怎麽的我會想到小紅,難道下意識裏把她和小倩做比較了?


    可恨的是渾身半點動彈不得,想掙紮都沒辦法,最主要的是,這是我的初吻啊。


    昨晚差點給白雪,今天就這樣被強行剝奪了。


    咦,我分明躺在暗無天日的老棺材裏,怎麽有光亮能看見那女子。


    大腦好像恢複了一點自主性,也就一瞬間的功夫,我可以動了,雖然全身酸軟無力,但卻是可以動了。


    那些魔音也消失了。


    麵前那明眸的女子也消失了。


    棺材蓋已經打開,站在棺材外的是二師兄。


    最主要的是,二師兄正用手抹嘴。


    難道剛才我的初吻。。。。。。。


    想著都惡心,感覺嘴裏全是唾沫,連忙坐起來,先呸呸吐幾口唾沫到地上,又皺眉看著二師兄。


    “剛才,,,,,”


    “剛才!剛才我救了你!”,二師兄反而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好像反而是我占了他便宜。


    “你,,,你,,,”


    “別叫了,他們要來了”,二師兄說完自顧自的蹲下去,我才發現,地上放了幾個橘子,橘子上插了一對紅燭,插了四根香。


    紅燭在昏暗的義莊裏發出綠幽幽的光來。


    我才懶得管他,先從包裏拿出礦泉水,到門口去不停的漱口,一瓶水漱完依然覺得沒洗幹淨,依舊自顧自的往地上吐著口水。


    “嗚嗚嗚~~~~~”


    外麵一陣怪風驟起,啪的一聲把大門吹關上了。


    我心裏一跳,是他們來了嗎?這個算是妖風嗎?


    “靜氣凝神,盤腿打坐,給我守好身後”


    二師兄說完站了起來從背篼裏拿出幾根棍子,用其中一根棍尖圍著我在地上畫了一個圓。


    “不管看到什麽,不要走出這個圈子”


    二師兄說完讓我想起西遊記裏孫悟空圍著唐僧用金箍棒畫的那個圈子,二師兄一下就變大師兄了。


    說完他又叮囑了一句,“不準說話”


    我沒答應,他又大聲追問了一句,“聽到沒”


    “好”,我點了點頭,心想這二師兄的架子比毛師傅都大,不過心裏還是盼望他能繼續保持這個烈火脾氣,可不要待會鬥起法來一下變回陰柔那個了。


    我正想著,二師兄已經把那4根短木棍插在我四周,昏暗的燈光下我發現那就是他手裏曾經拿著的那根法杖。


    原來那法杖是可以拚拆的,要是摩托車錯身而過的時候他拿著那根法杖我當時就能把他認出來。


    “你眼功已經半開,眼功是修煉之人必備的,我幫你完全打開吧”


    “我不要開”,我有些惶恐的叫到。


    “為什麽?”,二師兄有些不耐煩


    “我,,,還沒準備好,暫時還不想看到那些東西”


    二師兄沉思了一下,“好吧,我現在短時給你開一下,以應付今晚,等過了今晚明天太陽一出就消失了”


    我看著二師兄點了點頭,“好”,


    二師兄從背篼裏掏出一個像化妝盒一樣大的木盒。


    “先天水?”,我想起尚師傅給我開眼時懸空在盒子裏的小玉瓶。


    “你也知道先天水?我才沒功夫弄那玩意”,二師兄打開木盒,頓時一股奇怪的感覺襲來,怪怪的,有點不舒服的感覺,我再定睛看那木盒裏,裏麵全是一個一個的小格子,每個格子裏都放著一個玻璃瓶或者瓷瓶,瓷瓶和木格子中間都塞有軟布防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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