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邪父母有些錯愕地看著陸邪,他說的這是什麽話,他們陸家相中的媳婦兒怎麽能拱手讓人呢?


    知子莫若父,陸父見陸邪這般模樣,實在也不像厭棄楊琰的樣子,不僅如此,他還從陸邪的話裏聽出了一些無奈來。(.無彈窗廣告)


    試想一下,陸邪為人雖然偶不正經,也有過許多女人,對女人也頗為花心思,可也沒見他為那個女子犯難,若說他因為有了心愛的人而討厭楊琰,可也從沒見他提起過啊,“良辰啊,你實話告訴為父,你是不是在外麵已經有人了?”


    陸邪沒想到他們會有這樣的想法,當即覺得又冤枉又委屈,他這個人是愛逢場作戲,可也不至於有事瞞著家裏不說啊,“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怎麽就在外麵有人了?”


    “那你為什麽不喜歡琰兒。”陸母追問了一句,其他的都無所謂,這才是他們最想知道的。


    陸邪為難地撓了撓頭,“我也沒討厭她啊,我怎麽就討厭她了,是從前我是覺得她煩,可是現在......”說再多也是枉然了,人家現在這麽搶手,正眼都不願意瞧他呢。


    陸母從陸邪的話中咂出一點滋味,“兒子,你看你,在舅父家好吃好喝地住著怎麽都瘦了,為娘心疼的喲,現在就咱們仨,你有什麽心事跟我們說。”


    別看陸邪平時吊兒郎當臉皮厚,可是遇著有些事,卻是打死都不肯說出來的,陸邪是從陸母肚子裏生出來的,她豈有不知道的道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陸邪的心事肯定不會輕易說出來,扯著個笑臉直搖頭,“我能有什麽心事。”


    “你不說出來那我可就直接跟琰兒說去了。”陸母今天一定要聽陸邪親口說出來,有些事情敢說出來才有勇氣麵對,她的兒子也算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怎麽能一味地逃避。


    陸邪無奈地看著陸母,他喉頭開始痙攣起來,他知道母親已經才出來了,如果他老實說或許還罷了,若是不說,母親肯定會跑去告訴楊琰的,就道:“你既然知道就別再多問了。”


    “這麽說你是承認了?”陸母這才滿一地點了點頭,一麵又惆悵起來,“怎麽,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從前人家整天跟在你後頭表哥表哥地你愛答不理,現在人家出息了,傾慕者多了,她也不再圍著你轉了,你心裏開始難受了,患得患失了,當你回過頭想要找回從前的感覺時,為時已晚。”


    陸母的這一席話說到陸邪的心坎裏了,從前他就沒覺得楊琰可愛,如今想想,倒覺得她的什麽都是好的,“母親,這些話你和父親就爛在肚子裏吧,我活該得不到琰兒的心。”


    陸母臉上嘴上不喜歡陸邪,可是心裏愛跟什麽似的,現在又見她的寶貝兒子這麽苦大仇深,就更加心疼了,從小想得到個什麽沒有得不到的,“兒子,你說你為什麽不跟琰兒去說,琰兒的心在你身上,如果知道你的心思,你還用得著這麽煎熬。”


    陸邪苦笑著搖了搖頭,從前或許是,可是現在他哪裏有這麽大的自信,“你們好歹顧全些我的顏麵,若是有人提親她不同意,我或許才能吧。”


    “你啊。”陸母頗有些咬牙切齒地戳了一下陸邪,死要麵子活受罪,一句話兩個人都豁朗了,卻非要折騰個精疲力盡。


    陸邪躬身退了出去,他經過大廳的時候看到楊琰在那裏指揮著丫頭們打點茶點,楊琰看到他到沒有視而不見,不計前嫌地點了點頭,然而這對陸邪來說卻跌入更深的穀底了。


    壽宴開始了,賀壽的客人紛湧而至,楊老爺攜著陸邪接待著來賓,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祟,但凡看到賀壽的人帶著年輕紫子侄的,他心裏就莫名的討厭,眼睛不是地瞟向後院裏。


    “楊老爺大喜了,前一陣子聽說您病了,本想來探望卻一直不得空,罪過罪過。”梅林章和楊老爺寒暄著,這梅老爺也是鹽城有名的商家。


    楊老爺笑道:“客氣了,您這個大忙人今天得空前來我就很是高興了,賢侄也來了,數月不見越發一表人才了。”


    “哪裏,也就看著中用罷了,比不得楊老爺啊,生了個好閨女,裏裏外外都靠得住哦,你啊就等著享清福吧。”梅老爺謙虛了一番,又把楊琰好一頓誇讚。


    陸邪在一旁冷眼看著,帶上兒子不說,才聊了幾句就扯到楊琰的身上,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的,哼!


    “她哪裏就這麽能幹,別人虛誇她罷了,”楊老爺也謙虛著,按理說別人誇他的女兒,他該再誇誇別人的兒子,可是見陸邪滿臉的不快,倒也不便多說,“梅老爺梅公子裏麵請,招呼不周還請見諒啊。”


    陸邪跟著楊老爺接待了一會兒客人就有些受不住了,回身坐在一處歇息,眼睛斜看過去,剛好看到梅公子,隻見那梅公子不時地整理一下衣裳,眼睛也有事沒事老往後院瞟,心裏就對梅公子下了定論,不是什麽好人。


    席間,男客們都在一處飲酒吃菜,梅老爺端著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對楊老爺道:“我有個想法,不知道楊老爺覺得行不行?”


    楊老爺也是個聰明人,大略猜得出梅老爺的意思了,但是又不知道楊琰是個什麽意思,就笑道:“梅老爺先說來聽聽?”


    “令愛已到婚嫁之齡,我與犬兒都相中令愛,隻是不知道楊老爺看著可合適啊?”梅老爺總算把憋著的話說了出來,本來他是想等到宴畢單獨和楊老爺談,可是他的兒子卻不依,定要他在席間提出,一是他兒子有些迫不及待,二是讓和他打折同樣主意的人知難而退。


    果然梅老爺的話一出,席間傳出不少失望的歎息聲,如此一來梅公子的頭昂的更高了。


    陸邪聽了不屑一笑,端起酒杯兀自獨酌起來,楊老爺笑的更歡實了,“小女能得到梅公子的青睞實在榮幸,隻是我那女兒脾氣刁鑽,這是須得問她一問。”


    梅老爺才想說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梅公子卻是十分自信地道:“楊叔父隻管讓人去問一問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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