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kitty說是林斯年給她的,但方頌祺對它們根本一絲興趣都沒有,仁至義盡地抱上樓來後,隨手就丟在客廳的桌子上不再搭理。(.)


    睡之前倒是發現手機裏有無數通來自孫沛陽的未接來電,微信裏也塞滿了他的語音。方頌祺全部摁了刪除,直接關了機。


    本以為林斯年既然和翁曉去開房,沒有一個晚上肯定折騰不完。結果半夜,後背突然貼上來冰涼的皮膚,她一個激靈,猛地從夢中驚醒。


    背後的人趁這時翻身壓上來,林斯年的那張豐神俊朗的臉赫然近在眼前。


    剛剛所體會到的冰涼,毫不誇張,是真的冰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林斯年這個死變態在上床之前又衝冷水澡了。


    冷熱相交,方頌祺有點難受,加之熟睡驟然被打斷,她多少生了怨氣,有點不樂意端笑臉伺候他,抬起手臂橫亙在兩人之間,搡了他一把:“沒性致。”


    被子底下,林斯年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滑動著:“這樣叫沒性致?”


    除去她為了迎接林斯年特意嚐試的各種性感製服,她自己一個人時更習慣於裸睡(全裸的那種),沒想到眼下倒是方便了林斯年快速上膛。


    方頌祺蹙眉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你不是剛從上一個女人那裏過來?”


    “是啊。[]”林斯年極其敷衍地應著,身下一沉。


    方頌祺想,他在翁曉那大概是真的沒得到滿足,精力旺盛得快把她的老腰折斷。


    一完事,她立馬起床。


    “幹嘛去?”林斯年語聲慵懶地問,臉上盡顯饜足。


    “洗澡。”方頌祺回頭瞥他一眼,神情有點冷,“一想到你用剛操過翁翠花的那玩意兒進入我的身體,我就惡心。”


    是的,任何女人都可以,就是翁曉不行!


    很久了。就算平時和他說話不恭不敬調侃嘲諷,也算是她在他麵前展示風情和個性的方式,像如此赤裸直白地惡語相向,很久沒有過了。


    可她現在就是受不了想爆炸,去他媽的林斯年生不生氣。


    等她再從浴室裏出來時,心裏頭的那股子勁已經消了大半,林斯年卻並不在房裏。


    方頌祺悶著臉,兀自靠上床頭,打火機“啪嗒”一聲,點著一根煙。


    吞吸一口,整個鼻腔霎時充滿薄荷濃濃的冰涼。


    “萬寶路黑冰爆珠?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林斯年不知何時走回來了,看方向去了客廳。


    從他語氣和表情判斷,貌似並未因為她方才的小情緒而慍怒。


    方頌祺抿抿唇沒說話,繼續吞雲吐霧。等林斯年走到她麵前時,她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把嘴裏剛含上的一口煙氣緩緩吹到他臉上,笑得媚然:“口味不重點,怎麽留住你?”


    林斯年盯著方頌祺的臉,眸子黑幽。少頃,他伸手從她手裏掠過剩下最後一小截煙頭,撚滅。


    “女人的煙,對男人的性能力傷害很大。”


    方頌祺的目光露一絲不懷好意,接著他的話道:“可是你底子這麽好,傷害多少次都無所謂。”


    他的桃花眼漾出淡淡的笑意,隨即勾了勾唇,“不必用重口味留住我。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你想見我就可以見我。”


    方頌祺蹙眉:“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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