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我突然想起翁遠洋,他說他已經放開一切。這也就解釋了,他為何現在隻持有股份的事。難道是他想留出時間來陪著我?或許不是吧。雖然我很希望他是這麽打算的。


    雪芙公司該怎麽辦?我現在還不知道,因為有錢的感覺真的很爽。我還真的有點兒像翁遠洋說的一樣舍不得了。我的計劃一開始是打算還給叔母的,可是現在我的確是有點兒舍不得了。


    躺在床上,看了下時間,我打開門發現他們已經喝得差不多了。百裏景福過來跟我打招呼說他要走,左天驕也要走。翁遠洋出門送他們出去,讓我先在家裏等會兒。


    “翁遠洋喝酒了不要開車。”


    “他們就住在附近,我去送送不開車。”


    我看到他的眼神,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就放開他的手。對其他兩個人搖搖手。感覺有點兒累,我直接躺在床上休息。我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卻怎麽樣也睡不著了。直到翁遠洋回來,他才抱著我睡著。


    第二天我們去買了年貨。正巧蘇兵與皇思微也回來了。我在大年三十的前一晚就給穆桐桐與李又夢打去電話,她們都是在家過年。我本來是打算給她們寄一些蘇兵從巴黎買來的禮品的,結果李又夢大批我一頓,她說哪家快遞公司過年要給你一個人開門啊。(.無彈窗廣告)


    我才反應過來,也對,她們的家又不在a市。我給叔母打電話,卻一直提示無人接聽。


    大年三十這一晚,我們是在蘇兵家裏過的,皇思微與我在捏餃子,蘇兵與翁遠洋在廚房。


    皇思微的臉上一直都帶著笑,想必他們在巴黎玩的一定很愉快吧。


    她一邊捏餃子一邊說:“我已經好幾年沒有捏過餃子了。現在終於有機會自己動手,對了你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當時我買的時候蘇兵就說你一定會喜歡。”


    其實我還沒有看過她送給我的東西。但是我看她這麽高興,我隻能說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蘇兵就說你一定會喜歡的。蘇兵他很喜歡巴黎,我想等我將所有的合約都完成了,我們就移居去巴黎。然後舉辦一場……”


    皇思微還沒說完。蘇兵就從裏麵端出了水果湯,他把湯放在桌子上就過來給我擦鼻子:“韓江雪。你瞧你,做個餃子都能把鼻子上弄上麵。”


    蘇兵還故意將他給我看他擦到的麵。我和他同時都笑了,等我笑完,我的餘光卻看見皇思微臉上的笑容已經僵住。我急忙退開幾步。我與蘇兵之間是有一種默契存在的,我們從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就感覺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


    所以我們之間做任何的事,都幾乎時習慣性的,可是這樣的舉動看在皇思微的眼裏或許就變了味。


    “我去廚房看看。”我隨便找出一個借口,從客廳裏逃走。翁遠洋在燒水,我進去從背後抱住他。


    “翁遠洋。我怎麽感覺他們倆不像是情侶啊?”


    “他們倆不像,難道跟你很像?”翁遠洋酸溜溜的看著我,我很無語。


    我撇撇嘴:“我與蘇兵那天生的就是朋友。(.)”


    “從來沒有什麽天生的朋友,韓江雪,明天我們一起去滑雪。”


    “好啊不過我可不會滑雪。”


    “我明天教你就好。”


    等我們剛剛商量完,蘇兵就端著餃子走進來。皇思微也笑眯眯的跟在他的身後,他們倆把我與翁遠洋給推出去。說我們是客人,他們是主人。


    我進入客廳剛剛坐下,手機就響了。這裏隻有我與翁遠洋的鈴聲是一樣的。我們倆對視一眼,我說:“翁遠洋你的手機在響。”


    翁遠洋站起身去衣服裏拿,他轉過頭來將我的手機遞給我。


    “是你的電話。”


    我拿過來一看,發現居然是任子墨的電話。我既然忘記給任子墨拜年了,公司在放假前,我曾經見過任盼盼,他說他感覺一切都很好。而我還給他發了獎金,翁遠洋也說他的業績很不錯。


    其實說是獎金那也是做給公司員工看的,並沒有真的給他多少錢。因為我認為我們之間是很好的朋友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喂,任子墨新年快樂。”


    “韓江雪,你居然隻給我哥哥發這麽點兒獎金?你也太摳門了吧!”


    額,我還以為他要說我居然還給他哥哥發獎金那不是看不起他嗎之類的話,畢竟他們任家又不缺錢。我說:“那怎麽辦?”


    任子墨在電話裏故意沉思了好久,然後他說:“這樣吧,明天你有什麽活動嗎?我想與哥哥去玩,家裏一直都是各種聚會無聊死了。”


    “我們明天要去滑雪,你來嗎?”


    “你和誰?”


    “我男朋友,蘇兵與大明星皇思微。”


    “皇思微?就是那個最近很火的女星?這也行,我哥要跟你說話。”


    我聽見電話那一端,什麽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是盼盼的聲音。他說祝我新年好,其他的也沒有說什麽,他其實比任子墨要靦腆一點兒,而任子墨似乎在熟人麵前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歡脫的不得了。


    我掛了電話,翁遠洋的臉色很不好。可是礙於蘇兵與皇思微在旁邊他沒有發作。我急忙跑到他身邊,在他下巴咬了一口。


    “翁遠洋,你瞧他做一切隻是為了他哥。”我知道他一定聽到我剛剛與任子墨的計劃了。


    就這樣我們大年初一的四人行變成了六人行。皇思微因為是公眾人物所以我們幾個人都捂的很嚴實,怕到了滑雪場被其他人給認出來,那到時候現場一定很混亂。


    這裏是一片天然的滑雪場,因為過年現在都沒有什麽娛樂遊戲,所以現在大部分人都選擇出來過,這個滑雪場人也很多。


    空氣雖然很冷,但是卻很新鮮。我將口罩拿下來,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口氣,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我不會滑雪,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可是旁邊卻過來幾個小孩子將我一推,我整個人四腳朝天的摔倒了。


    遠處蘇兵正在教皇思微滑雪,他們倆看見我摔倒的樣子也跟著那幾個小孩子一起大笑起來。


    翁遠洋一把將我扶起來,那幾個小孩子居然朝我扮鬼臉。


    我脫下腳傷的滑雪板,在地上團起一個雪球就砸了過去。那幾個小孩子也見我在給他們示威,他們幾個也集體都開始團起雪球砸向我。豆島司才。


    而我一個人被五個小孩子砸有點兒慘,隻是一會兒我頭上背上就都是雪。


    “不行不行,你們五個欺負我一個不行。必須要分兩個人過來。”


    孩子們也天真無邪,他們商量了一下,就給我派過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我們在雪地上瘋了似的跑,一旁的大人都停下來看我們。


    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感覺自己再也跑不動了之後,我直接躺在了地上,那幾個小孩子也累了,並排著學著我也躺下。在盡情的放鬆自己之後,我看著天空,感覺整個天空都在旋轉,可是天卻很藍,雲很白。我閉上眼睛,其中一個小孩子的家長給我們六個人拍了照片,留給我一張做紀念。


    翁遠洋走過來替我擦幹淨臉上的汗。任子墨與任盼盼都是滑雪高手,他們一進入滑雪場就沒了人影。而皇思微也終於放開了手腳動作也熟練了很多。蘇兵看向我衝我拜拜手他也衝了出去。


    “冷不冷?臉都凍紅了。”


    “翁翁,我突然想起來,那個左天驕是不是喜歡蘇兵的姐姐?”


    翁遠洋一邊給我哈氣,一邊說:“左家與蘇家是世交,他們倆從小就是青梅竹馬。”


    “走吧,教我滑雪。”


    翁遠洋在一旁看著,我剛剛穿上滑雪板,就摔倒了,翁遠洋在一旁看著我哈哈大笑,包括剛剛的兩個小孩子也在笑。


    “姐姐你真笨。”


    我想要追上去,他們兩個就逃走了。


    “小屁孩,等我學會了就追過去。”


    “我們不是小屁孩,姐姐你卻是大笨蛋。”


    我好不容易才站起來,翁遠洋走過來嬉笑著責怪我說怎麽還是個小孩子,居然跟小孩子一般計較。我說這叫童心未泯,翁遠洋的臉上也滿滿的都是忍不住的笑意。


    過來半個小時,我終於在他的指導下能慢慢走開了,可是時間卻已經過去了一大半。


    任子墨與任盼盼依舊劃過來。


    任子墨露出他那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指著我說:“韓江雪你是豬嗎?這都一上午了,你看看的熊樣兒。我告訴你,要向前踢,一步一步的踢。你膽子怎麽這麽小,來來。”他不顧一旁渾身都冒著冷氣的翁遠洋,一個勁兒的在那裏一邊罵我一邊指導。


    這還是我第一次發現他居然還能像現在一樣快樂,之前遇到他的時候他都是冷著臉,好像不會笑一樣。可是我不知道,這也是他唯一一次笑的這麽燦爛,在後來我再也沒有見他笑過。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想當時我真的應該拿出手機來拍照留念。


    任子墨在教了我半天之後,終於失去了耐心。他一臉嫌棄的走開,而此時滑雪場的閉館時間也到了。滑雪場上的人紛紛都往回走。


    我們約定在一家咖啡館裏會麵,蘇兵與皇思微是最後才回來的。皇思微像個小女人一樣依偎在蘇兵的懷裏。翁遠洋在我看呆了的那一刻將我嘴角的米粒給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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