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翁遠洋為何會派你來?”


    “他的繼母的勢力不容小覷,她一直希望翁遠洋娶米竹為妻,這樣可以說她米家創下來的產業都是自己家人的,外人一分都別想得到。<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當初老翁被她趕出來就是因為他父親要讓他接管他們在美國的產業。而那個老太婆卻舍不得。當時被趕出來的翁遠洋身無分文唉,說出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咳咳,現在我敢肯定你是百裏景福不是一個帶著麵具來忽悠我的人了。”


    他突然抬起頭,本來是想要表現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可是卻變成了一副嚴肅又滑稽的模樣。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當兵的總是有一副兵痞子的模樣啊。好了今晚我也睡不著,你給我講講翁遠洋的事吧,我從來都沒聽到過有關於他年輕時候的任何的事。”


    百裏景福見我精神這麽清爽,於是也是熱情十足。豆木陣巴。


    “翁遠洋當年剛剛大學畢業。他父親的本意是讓他接手美國的公司,可是他繼母不讓。她用計將身無分文的翁遠洋趕出來,當時他正好遇到天驕,天驕給他錢讓他回國,後來就是你叔叔,你叔叔讓他養你真的是個意外。誰能想到他會養女成妻了?”


    “噗!他也沒養我多久。”


    突然百裏景福認真的看著我說:“韓江雪,你要信任他。當年蘇安對他死纏爛打,還讓翁遠洋與天驕一度成為敵人,可是那天他們突然打了一架之後。天驕突然就不嫉妒他了。我問他們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他們什麽都不肯說。”


    他平躺在沙發上然後說:“或許是為了你也不一定。”


    “或許吧。我去休息一會兒,你隨意。”


    我站起身進入房間裏,躺在床上心裏感覺不安,然後又站起來走向窗戶邊看看窗戶關好了沒有。(.好看的小說棉花糖因為他一說有人來過,我的心裏就開始害怕。特別是這種不可預計的危險。


    我也不記得到底是什麽時候,實在是累的不行,我終於睡著了。第二天起來,百裏景福就在那裏合衣而睡。


    我才剛走出門,他就醒了。他突然睜開的眼睛,他的目光是那種如同獵豹發現獵物一樣的目光。可是他這麽厲害的角色為何現在會這麽悠閑?


    “韓江雪。你總是喜歡這麽肆無忌憚的盯著一個男人嗎?”


    “額,我從來沒有注意到過,不好意思。”


    “今天你打算去哪裏?”


    “去學校,翁遠洋今天不回來嗎?”


    “你就隻擔心翁遠洋而不是擔心你自己嗎?”


    我擺擺手,然後感覺很無所謂,我並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為何他們會想要害我,而且我希望所有害我的人,我都應該應有的懲罰。


    “那我去送你。”


    我們剛出去。我突然發現他的車居然是那種軍隊的越野車。看起來好霸氣,如果我這麽去學校那一定又是被人談論好久。


    所以當我們到學校的時候,我特意讓他停的遠一點兒。


    我下了車,結果卻看見我們車之後也跟來一輛車,白色的路虎,從車上下來的人,讓我呆住了。


    她居然是李又夢。我們相視一看,同時僵硬,然後她裝作沒看見我就先我一步去學校裏。我跟在她的身後,然後拉住她。


    “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是教務主任的老公?”


    她斜視我一眼甩開我的手,將斜背包往上一拉。她說:“不是,他是另一個老板。我可不像你,你一會兒榜一個億萬富翁一會兒又榜一個部隊的。”


    “李又夢,到底是什麽能將你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又夢突然停下,然後她指著我的鼻子說:“韓江雪,你自己都管不了你的翁遠洋了,現在居然還有心情來管我?那個米竹難道沒有為難你嗎?”


    她喊的聲音太大,我直接聽出了問題,她怎麽可能認識米竹!


    “李又夢你給我說清楚,你怎麽可能認識米竹?”


    李又夢突然捂住嘴巴,然後斜視我一眼就跑。(.無彈窗廣告)我沒有去追,可是現在這種事太奇怪,為何她會認識米竹?我到底應該懷疑誰?懷疑安姐還是李又夢?


    難道她們都是那個米竹的幫手嗎?可是米竹會找李又夢來幫她?又能幫什麽?


    我直接給穆桐桐打去電話。我想要了解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穆桐桐,你認識米竹嗎?”


    電話裏穆桐桐直接回答說:“不認識,但是我聽又夢提到過。她說米竹是個有錢人,而她現在隻想結識有錢人。”隻想結識有錢人?


    米竹的確是有錢人。而我也是有錢人,隻是她不知道而已。如果,我想如果是米竹與李又夢勾結的話,那她在知道我也是有錢人之後會很後悔哪?


    我掛斷電話回到學校。


    我從來沒有問過翁遠洋他的淨資產是多少,如果我與翁遠洋結婚的話,那他的錢也就是我的,那我會更加有錢。隻是在沒調查清楚之前還不能妄下定論。


    “韓江雪。等等我。”


    聽到聲音我回過頭,看到櫻花樹下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衣的任盼盼。現在櫻花樹還沒有開花,如果開花的話那空氣之中一定散發著淡淡的粉色香味。看郭敬明的書,他說櫻花之樹是死亡之花,可是我卻喜歡它柔軟的樣子。


    “任盼盼,你在這裏做什麽?”


    任盼盼將他身上的白色運動衣袖往上一推,露出兩條充滿傷痕、黑色的粗壯的胳膊。


    “韓江雪,來這裏陪我坐坐。”


    我看著他那副憂傷的表情就想要走過去勸勸他。他已經在我麵前消失很久了,他皮膚曬的黝黑,卻選擇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聽說穿白色的人都是在感情上有潔癖的人。


    “韓江雪,我想我弟弟很快就會有孩子,很快他就會成為任家的當家人。而我卻還是個學生,萬年不畢業的學生。”


    “哈哈任盼盼,你真是怪人一個,你明明與我一樣是後年畢業,怎麽又成了萬年不畢業的學生哪?而且你弟弟是不會那麽隨便的,他不可能見一個喜歡一個。隻是他城府很深罷了,或許是怕你擔心所以沒有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你。”


    任盼盼坐下來,他粗枝的手狠狠地握住地上的泥土。


    “韓江雪你是不懂我弟弟的,他是個為了利益什麽都能做出來的人。”


    聽任盼盼這麽一說,我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我初見任子墨時那有點兒自閉的性格與空曠的瞳孔。他是能將所有感情都埋藏在心底的人,其中還充滿著某種暴躁與隱忍。


    “任盼盼,你說如果任子墨選擇了利益而不是你,你會怎麽做?”


    地上,他握著泥土的手鬆開又握緊。頭頂上突然掉下一根樹枝,他動作迅猛的握住,這一刻時間就好像定格在空氣中。那樹枝並不粗隻是如果就那麽讓它掉下來的話,或許會從我的臉上劃過去。如果這麽劃過去或許會留下一道疤痕。


    “謝謝任盼盼,你的動作怎麽這麽敏捷?”


    他將樹枝擺成兩段然後扔掉,那模樣就像是在扔掉他心中的所有埋怨一樣。


    “韓江雪,任子墨已經選擇了利益,因為他已經將我從任家給趕出來了,他已經將我從任家除名。隻給了我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對於任家的集團來說已經很多,這些錢足夠任盼盼生活了,看來任子墨既不想任盼盼參與到任家的紛爭之中又不想他以後生活出現問題。這些錢就算是任盼盼一輩子也花不完了。


    他怕怕手上的泥土,圈起雙腿,目光看向遠處。


    “韓江雪,任子墨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他連我想要與他一起努力的機會都不給我,他連讓我與他並肩作戰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衝動,因為憤怒他的臉已經漲的通紅。


    “他已經給了機會,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機會,他在上位前一定會有一場紛爭,他將這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你,就是讓你握有與他並肩作戰的資格。如果他給你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三十,那你現在且不是很危險嗎?那你且不是會成為眾人想要圍追堵截的靶子嗎?”


    其實任子墨這是一招險棋,他既讓眾人知道任盼盼並不是真的被趕出去了,而且又告訴他們任盼盼也可能是他們的敵人。不過現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拿大頭,而不是任盼盼手裏的小頭。


    但如果任子墨失敗了,他手裏的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再加上任盼盼手裏百分之十的股份,他們照舊有翻身的機會。就算不翻身,他們也能憑借這一半的股份穩步與任家之中。


    “可是他結婚了。他結婚了,他有一半的財產是他妻子的。他是他妻子的人,而不再是我的弟弟。”


    “任盼盼你的腦子裏都是水嗎?他已經在明著暗著的保護你了,你居然還想這些。人家照顧人家的妻子是應該的,你應該多想想怎麽樣讓他過好,而不是他是誰的問題。”


    說句實話我是真的有點兒憤怒了,這任盼盼是受什麽刺激了?怎麽之前還運籌帷幄的,現在就像個幾歲的小孩子一樣啊。


    我懊惱地站起身,對著他說:“我告訴你,我現在得處境不比你強多少。而且我也有一場硬仗要打,如果你這裏再出現什麽麻煩,我可就真顧不上你了。如果別人傷害你,威脅到你的生活你就應該還擊。總之我是計劃還擊的,如果我沒有雪芙我一定不敢,可是現在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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