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紅了,往後挪了挪道,“什麽好處。”


    他手伸到她腦袋後麵,把窗子一關,“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顧春芽當然看出他的企圖,可這大下午的,她都還沒有洗澡呢,怎麽說來就來,她掙紮著就要跳下書案。


    他一隻手按住她,身子擠到她兩腿間,頭低下來就開始吻她了。


    要說比力氣,顧春芽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簡直跟一隻螞蟻似的,他想怎麽碾壓就怎麽碾壓。


    她渾身動彈不得,任他親吻間就除去了她的上衣。


    她潔白的身軀暴露在空氣裏,外麵稍稍透進的光線落在身上,更是白的像要泛出光來。


    傅琅的吻落在她胸前,手毫不停歇的揉搓著她的**。


    她的兩條腿被他擠的大張,兩人身體摩擦間,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傅琅肆意摸了會兒,就感覺她的腿在慢慢箍緊他的腰身,頓時笑了。


    顧春芽聽見了,羞惱的道,“笑什麽呢你,都是你弄出來的!”


    “弄出來什麽?”傅琅無辜道,“隻是親親你罷了,哼,不要就算了。”他往後一退,作勢離開。


    她手一伸,抓住他的袖子,“你!”


    “我什麽?”傅琅瞄了她一眼,隻見她眉梢都蕩了春意,更是覺得有趣,他的小嬌妻這是在婚後第一次舍不得他走,以往可都是他求著一次又一次的,她總是推來推去,這回倒是讓她嚐嚐呢,他手指有意無意在她腿間劃了幾下,“哦,對了,你上回說,你七師兄是誰的兒子?”


    “……”顧春芽無語。


    “到時候,我該怎麽逼問才好呢。”他微微低頭,嘴唇摩擦著她的耳垂。


    同時間,手也不停,隻在她那處隔著褻褲上下輕拈。


    她渾身癢的難受,好像蟲子在爬,身子都扭了起來。


    他見她還不開口,索性撿起她的外衣,準備給她披上。


    顧春芽氣得咬牙,看他含笑的眼睛,她叫道,“有本事,你晚上別來,以後也別來!”


    傅琅一下子怔住。


    她扭頭哼了一聲,要下書案了。


    這下傅琅急了,連忙拉住她,哄道,“不過逗你玩玩,你氣什麽,再說,隻是開口說一聲,就這麽難呢?”他咬著她耳朵,輕聲道,“就說一句,我保管讓你舒服,好不好?”


    她耳根子都紅了,罵道,“大色狼,哪裏學來的!”


    “什麽學來的,我也跟你說過啊。”他的下麵已然堅硬無比,用力頂了頂她的腿,示範道,“娘子,我要你,你不給我,我就要死了,娘子,快讓我進來。”


    顧春芽挨不住,“咯咯”笑起來。


    他瞪著她。


    顧春芽投降了,把頭擱在他肩膀上,紅著臉小聲道,“相公,你快點進來,我要你。”


    雖然說得不夠那麽誠意,可傅琅一下子血液澎湃,幾下就剝光了她,往前一挺,深入了進去。


    她被他占據著,十分的滿足。


    室內,一片春意盎然。


    傅琅第二日自然就去充當龐元濟的保鏢了。


    顧春芽則去同邱壽說,叫他趕緊請媒人去王家提親。


    邱壽疑惑道,“掌櫃的見過那王姑娘了?”


    “是,我昨個兒抽空去了一趟,正巧碰見王姑娘,人很好,這樣的姑娘,看中的人家肯定不少,自然要早點定下來的。”


    邱壽喜笑顏開,立馬應了一聲出去了。


    邱直看著父親走了,也暗自歡喜。


    那王姑娘不是長得特別好看,但不知為何,見到她的時候,總能感覺到安寧,王姑娘的笑柔柔的,好像冬日的陽光,邱直見過三次之後,便忘不了她了。


    當初也不知是不是喜歡,可父親問起來,他卻不能說不是,生怕說了不是,王姑娘就要嫁給別人。


    現在想想,他確實是喜歡王姑娘的。


    顧春芽瞧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著進了裏間。


    她打開抽屜,把賬本拿出來看。


    去湘南的兩個月,因為顧明瑞忙於酒樓的生意,鋪子裏的事多半都是邱直在管著,他做什麽事都很用心,很刻苦。


    賬本記得清清楚楚,每日進賬多少,花銷多少,事無巨細都寫在上麵,一目了然。


    她這個徒弟是真的有出息了。


    這兩個月來,生意額高了不少,他的手藝也一直在進步,早有超越她之勢,就是作為大師兄,他也是做得極為合格,每日總能抽時間教導幾個師弟。


    顧春芽已經想好怎麽送邱直一份賀禮了。


    傍晚,邱壽領著邱直來告辭。


    他對那兒媳婦極為滿意,私底下是覺得顧春芽肯定會同意的,就算不同意,邱直以後也還得成親,所以邱壽早就相中了一處單獨的院子,準備搬過去。


    兒子成親了,總不能還同顧家的人住在一起。


    他們租個院子的錢還是有的。


    顧家的人聽了,忙幫他們搬東西。


    楊氏同顧春芽說,“小直跟著你學了這麽多年,這聘禮……”


    “聘禮他們家肯定會準備的,我自然有別的禮物。”


    楊氏也是把邱家的人當作自家人了,邱直這孩子又聽話又勤快,討人喜歡,他那兩個弟弟妹妹也是一樣的,不過既然聽顧春芽說已經想好了,她也就不再過問,隻去準備他們夫婦兩個的那一份。


    邱直的大喜之日定在十月初六,離現在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


    自從他當學徒之後,每月掙到的錢都是如數交給邱壽的,這些年來,邱壽算上自己的工錢,也存了不少銀子了,到了京城之後,早就去各個鋪子相看了一番,隻等著兒子有合適的姑娘。


    現在他如意了,當即就去置辦聘禮了。


    傅琅跟了龐元濟幾日,已經摸清了那三個人的行蹤。


    他們有時候會在一起,有時候又會分開,傅琅估摸他們是在籌謀什麽事情,有次回來便跟顧春芽說晚上不用等他,之後就又走了。


    這一走,她一晚上都沒有見到他。


    顧春芽有些擔心。


    早上就去看龐元濟。


    龐元濟聽她問起傅琅,一臉驚訝,“師妹已經請傅公子來保護我了嗎?怎麽我都沒有看到啊!”


    顧春芽倒是沒有想到龐元濟竟然不知道,便猜想傅琅應該是暗中保護。


    也許這樣,才能更加有效罷?


    可他昨晚上到底去哪兒了?


    她疑惑了一天,到家時,卻發現傅琅也回來了。


    “發生什麽事了?”她忙問。


    傅琅伸手就去抱她。


    她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頓時皺起了眉。


    “我跟了一晚上才找到他們的老巢。”他卻更加緊的抱住她,還把手臂抬起來,讓袖子覆蓋到她鼻子上,惡作劇的笑,“叫你也試試,那兒可髒呢,害我藏在羊圈裏!”


    顧春芽大叫,“臭死了!”


    他哈哈笑起來。


    她掩著鼻子道,“什麽老巢啊,他們是什麽人?”又推他,“你快放開我,去洗個澡,熏死人拉!”


    傅琅對外麵叫道,“明月,珊瑚,快把熱水弄來,我跟娘子要洗澡,多放些水。”


    顧春芽羞死了,洗澡就洗澡,還說跟她一起洗!


    明月跟珊瑚都偷偷笑了,抬了熱水去洗漱間。


    她們兩個在這裏,日子過得很快活,隻是伺候兩個主子,傅琅不用說,從不跟她們計較,而顧春芽又是很和善的,不會擺太太的架子,沒有什麽勾心鬥角,每月拿的錢也是跟大戶人家的一樣,一兩銀子。


    所以兩個丫環那是格外的盡心。


    明月道,“回爺跟太太,洗澡水已經好了,奴婢跟珊瑚這就去準備晚飯。”


    後麵那句的意思很直白,是說她們去廚房了,什麽都不會聽到。


    顧春芽狠狠打了傅琅一拳頭。


    傅琅站起來,把她一橫抱,帶著就去洗澡了。


    可想而知,這澡也是洗的激烈。


    幸好這浴桶夠大夠深,兩個人在裏麵也有富餘,不然這水得弄的滿地都是。


    顧春芽此刻趴在浴桶的邊緣上,腦袋還不太清醒。


    他拿了毛巾給她擦身體。


    過了會兒,她才問道,“那什麽人,你還沒說呢。”


    傅琅卻問,“你好端端買了個小浴桶來,幹啥的?”


    “哦,那是在王家買的,我隻是想同王姑娘說上話,就買了一個。”


    傅琅點點頭,“不錯,給咱們的孩子用得上。”他身子靠上來,“你什麽時候也給我生一個啊?”


    “這誰知道呢!”顧春芽推開他,“快要吃飯了,你倒是說呀。”


    傅琅便道,“是他們龐家的人雇的,明兒要抓了他,暗地裏殺了。”


    “啊?”顧春芽大吃一驚,“真是一次比一次狠啊!”


    “怎麽?”他莫名。


    顧春芽就把龐元濟的遭遇說了一遍。


    傅琅冷笑道,“這龐老爺也是該死了,糊塗蟲一樣!”


    “可不是麽,七師兄也是可憐,攤上這麽一個父親,完全不信他說的。”顧春芽歎口氣,“不過他的感覺還真對,直嚷著要離開京城,沒想到果真是要遇到不好的事情。”


    “不過那幾個人也有自己的打算,好似沈家那人給的錢不多,他們想綁架了龐元濟先得一大筆錢再把他殺了。”傅琅道。


    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該想個辦法才是,顧春芽皺起了眉。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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