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了,嘿嘿,老子又抓到一個大官,嗯?隻是個中佐?”


    龍文章有些失落的說道。


    立花奇雄被戰士們按在地上不斷掙紮,不服氣的叫囂著:“八嘎!懦弱的華夏人,你敢和我決……啊!啊!”


    “王八蓋子滴,嘰哩哇啦鬼叫莫子呢!?”


    不辣提起槍托朝頭就是兩下,打得這小鬼子慘叫不已。


    龍文章走上前從他身上搜出來一把南部十四手槍,看著槍身還挺新,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花功夫保養。


    “立花…奇雄,你叫立花奇雄?喲,還挺年輕啊,怎麽著?家裏也是當官的?”


    龍文章看著槍身上印著的日文,笑嘻嘻地打趣著,對立花奇雄問道。


    “何の話かさっぱり分からない…!(我不知道你他媽在說什麽)”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龍文章無奈地拍拍腦袋。


    “對咯,忘記你不會說人話了,怎麽辦呢,老子也聽不懂你的鬼叫啊。”


    “先把他給團座帶過去!我想團座一定會很高興吧。”


    龍文章突然變了表情,替立花奇雄整理了一下雜亂的衣領,一臉嚴肅地對他說道:


    “我們團座一定會好好款待你的,這可是你的福氣喲,立花君!”


    說完還立正低頭行了一個標準的日本禮。


    看著眼前這位突然變得禮貌有加的華夏軍官,他雖然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但狡黠的笑容裏仿佛透露出些許殘忍,立花奇雄內心不由打了個冷顫,對他馬上要麵對的事物感到莫名的驚恐。


    兵敗如山倒。


    號稱亞洲第一強的日軍,在絕望的潰逃下,也如同他們之前看不起的華夏軍隊一樣,槍丟了,頭盔也跑沒了。撒開腿隻為跑進叢林裏保住一條命。


    而麵對後麵追趕的敵人,隻要被攆上,就是刺刀插入後背的下場,川軍團戰士們踩著小鬼子的屍體繼續追殺著這幫潰兵!


    眼看著就要跑回自己的陣地,前麵等待他們的並不是副聯隊長的支援掩護,而是一發發冰冷無情的子彈!


    要麻帶著川軍團老兵們早已恭候多時,毫無廢話,看見冒頭的小鬼子就先是一頓掃射。隨即拿著武器與後麵的戰士一起將他們分割包圍。


    日本人這次不再是勝利者,他們終於嚐到了失敗的滋味!


    雖然還有一些在做著困獸之鬥,但絕大多數小日本已經絕望了,紛紛跪在地上乞求投降。


    “叮,宿主士兵擊殺日軍大隊長一名,解鎖德製Kar.98K毛瑟狙擊步槍。”


    最後那個大隊長被幹掉了嗎,廖銘禹心裏默默的想到,居然還爆出個98k,可以啊。


    此時慌亂的日軍殘餘很快被戰士們清理幹淨,隻有零星的小鬼子好運的逃脫了包圍,鑽進了密林裏。


    秉承著團長大人的苦心教導,戰士們對投降的小鬼子毫不留情,通通送他們去神社報道。甚至在地上的屍體也謹慎地補了一槍,這都是血淋淋的經驗教訓啊。


    “呼!”


    一把將手裏的機槍丟到旁邊,迷龍一屁股癱坐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其他的士兵也好不到哪去,他們累的快癱了,有的士兵甚至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緩解他們那疲憊不堪的身體。


    這一仗從昨天傍晚打到現在淩晨4.5點,就算是個鐵人也快拖不住了。


    要不是團長給予他們的希望和心裏那股回家的信念,可能現在潰逃的就不是小鬼子而是他們了。


    廖銘禹沒有管他們,自己靠在一顆樹上,咽了咽幹澀的喉嚨,整整一夜他的精神都高度集中,身體也時刻處於緊繃狀態,饒是身體素質比一般人高的他,都快承受不住了。


    不過這一仗值了,幾乎全殲日軍兩個大隊外加一個炮兵中隊,那是整整2300多人的小鬼子啊!


    如果按編製計算的話,他們幾乎打殘了一個聯隊!


    這要是放到現在的國內戰場,不調集幾個師和炮兵部隊圍追堵截,這樣的戰績根本不可能做到。


    好在現在一切終於結束,但一股前所未有的疲倦感席卷而來。


    廖銘禹略微顫抖的手準備掏出一根香煙,卻摸到了那剩下半截的嗎啡注射劑。


    唉…李二娃。


    腦海裏依稀記得他那張略帶稚氣的笑臉,要不是這個小戰士的舍命相救,可能他就沒法在這感歎局麵了,自己這條命真的是他換回來的。


    特種兵又如何,有著係統又如何,在這殘酷的戰場上隨便一顆彈片都能要了他到命。到了這一刻他才記起太爺爺經常對他說過到一句話。


    在戰場上永遠不要掉以輕心!最後活下來的不一定是最厲害的兵王,但一定是運氣最好的士兵!


    “團座,看看我給你帶回來的驚喜!”


    這時龍文章癡顛顛的聲音打斷了廖銘禹的沉思。隻見他嬉皮笑臉的模樣,就像撿到了金子一樣。


    “什麽他媽的驚喜?”廖銘禹抬起頭疑惑地問道。


    “驚喜就是驚喜啊,團座。”


    龍文章賣著關子,搖頭晃腦的說道。


    “老子問你是他媽的什麽驚喜!?”廖銘禹著實有些累了,不耐煩的大聲吼了一句。


    “驚喜就是活捉了這支日軍的指揮官,日本陸軍中佐,立花奇雄!”


    龍文章被嚇了一跳。趕緊正色回答道。


    “嗯?”


    廖銘禹瞬間來了精神,這下倒是有些意外啊,本以為這老小子隨著殘兵逃跑了,沒想到還是被龍文章逮到了。


    龍文章趕緊讓後麵的士兵把立花奇雄押了上來。


    看著這個年輕的日本軍官,此刻他的樣子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毫無精神,額頭和臉上青腫了一大塊,看來被抓到後沒少受戰士們的照顧。


    此時他正被兩個士兵架著,齜牙咧嘴的忍耐著腿上的槍傷。


    “這家夥應該是個貴族,您看看他的佩刀,還是帶玉把纏紫繩的,這可真的很少見,一看就是好貨呀”


    說著龍文章像獻寶一般雙手把武士刀奉上。


    廖銘禹接過這把刀,從華麗的外形上就能看出不凡,“叮”的一聲拔出刀鋒,那清脆的出刃聲尤為悅耳,握口處刻著三個小字:花道.斬!


    看著鋒利的刀身和精致的玉把,比起那些尉官佩戴的流水線武士刀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日本,紫色代表著高貴,僅次於天皇的黃白,是權貴階層的象征,這個立花奇雄,還是個名門大戶出身呢。


    看著敵人對自己的愛刀評頭論足,立花奇雄像是受到極大的侮辱一般,他掙紮著尖利地叫道:“華夏蠢豬們,你們不配拿著我的武士刀!”


    “這是你家族中的至寶吧?”廖銘禹用日語對他問道。


    沒想到這個年輕的軍官居然會說日本話,讓立花奇雄驚訝的同時也泛起了一絲忌憚。但高傲的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不錯,這就是我們立花家族的傳家之寶!”


    “死在這把刀上的華夏人應該不少吧?”廖銘禹麵帶微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哼,能死在花道斬之下的華夏人,那是他們無上的榮光!”


    “哦是麽,那立花中佐要不要感受一下這份榮光呢?”


    廖銘禹嘴角還在微笑著,但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立花奇雄。


    “你想幹什麽,哼,大不了殺了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絕不畏懼!”


    立花奇雄昂著腦袋不屑地說道。他知道結局肯定是死路一條,與其窩窩囊囊的被殺,還不如挺起胸膛的勇敢赴死。


    廖銘禹搖搖頭,微微歎息道:“三天前有一個中佐大隊長也是這麽跟我說,不過,他最後在木樁上痛苦地掛了一晚上都死不了,最後自己咬舌自盡才得到了解脫。”


    “是你幹的!?”立花奇雄不敢置信的大叫道。這個惡魔!就是他把瀨戶肚子剖開掛在木樁上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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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衣服的都扒了!”


    此時廖銘禹已經沒有了耐心和他廢話。他那囂張的樣子讓廖銘禹想起了被炸碎下半身的李二娃。


    戰士們立即聽命上下其手將立花奇雄扒幹淨。


    立花奇雄被扒得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兜襠布,那是他們小鬼子最後的象征,維係著他僅剩的尊嚴。


    廖銘禹可不管他這麽多,一腳踩在他的背上,把他死死定在地上動彈不得。


    “八嘎!你到底想幹什麽?”立花奇雄側著腦袋驚恐得看著廖銘禹,那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高高的舉起這把花道斬,廖銘禹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


    “記住,立花奇雄,死在我的手上,也是你無上的榮光!”


    那鋒利的武士刀狠狠地朝著他的腰身劈去!


    “翁!”


    “噗呲”


    “……啊!!!”


    立花奇雄的身體瞬間一分為二,鮮血哇的一下濺了廖銘禹一臉,那腰上的斷口處整齊平成,肚子裏的腸子和鮮血流淌了一地,甚至從上半身的斷口出可以看見裏麵的心肺器官。


    還未斷氣的立花奇雄腦海裏還有感受到痛苦,隻是覺得腰上一涼,瞬間感覺不到下半身的存在,看見自己的身體被一分為二,這殘忍的一幕嚇得他尖叫連連。


    “啊啊!啊!你這個魔鬼,殺了我,快殺了我!”


    錐心般的疼痛現在才傳到他的腦神經,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讓他陷入了癲狂。


    廖銘禹冷冷的看著僅剩下上半身在地上打滾的立花奇雄,心裏絲毫沒有憐憫。


    你不是不怕死嗎,那就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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