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時初輕哧了一聲,“真是笑話!難道是我讓你來這芷蘭園的?大王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簡時初何德何能,能讓你來這芷蘭園,和王上的妃子行苟且之事,我是你的誰啊?你這麽聽我的話!”


    “你這孽子!”國王聽簡時初口口聲聲說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女人行苟且之事,氣的幾欲吐血,怒衝衝下令:“來人,把這個孽子給我押下去關起來,把那個女人拖下去杖斃!”


    “王上!王上!我冤枉啊王上!”聽國王要將她杖斃,芷妃幾乎嚇的暈死過去,撲爬著爬到國王腳下,抓住國王的衣服,仰臉看他,哭的滿臉是淚,“王上,我是被誣陷的!我是冤枉的,王上!”


    “你是被誣陷的?”國王臉色鐵青的低頭看她,“那你告訴我,為什麽我舉行宮殿,你稱病不參加?既然你病了,為什麽不好好在你的宮中養病,而是跑到這芷蘭園中和那個孽子私會!”


    “我是被冤枉的!”芷妃痛哭道:“是我的宮女給我傳話,說王上要在芷蘭園召見我,我以為王上要在芷蘭園給我驚喜,便特意梳妝打扮後前來麵見王上,哪知道我來到這芷蘭園之後,嗅到一陣異香,失去了神智,等恢複神智之後,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和大王子殿下在一起……王上明鑒,我和大王子是被人陷害的……王上……”


    國王冷惻惻看她,“給你傳話的宮女呢?”


    很快,給芷妃傳話的宮女,被押了上來。


    國王親自審問:“說!是誰讓你給芷妃傳話?你給芷妃傳了什麽話?”


    剛剛這名宮女並不在這芷蘭園之中,所以她並不知道芷妃和國王說了什麽,不知道她該怎樣回答,才能保住她和芷妃的性命,隻能頻頻看向芷妃。


    芷妃不住的向她使眼色,隻可惜宮女並沒有讀心術,實在猜不到芷妃是怎麽分辯今天這件事情的。


    國王看到兩人眉來眼去,氣的臉色鐵青,揚聲下令:“來人,給我把這個賊眉鼠眼的宮婢拖出去杖斃!”


    金甲衛上前拿人,宮女嚇的軟倒在地上,大叫:“是大王子殿下身邊的近侍來通知的我,讓我轉告芷妃娘娘,說大王子殿下約芷妃娘娘在芷蘭園中見麵,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不是!不是!”芷妃拚命搖頭大喊:“她撒謊!王上,她在撒謊,她說的明明是王上您要在芷蘭園中見我,不是大王子,不是大王子啊王上!”


    “對對對!”宮女醒過神來,忽然改口,往前撲爬了幾步,改口道:“是奴婢一時害怕記錯了,是王上派人來傳話,讓娘娘去芷蘭園中麵見王上,不是大王子!”


    “是我派人傳召芷妃?”國王冷笑,“那你倒是辨認一下,是誰給你傳的話,讓芷妃在芷蘭園中見我?”


    宮女驚恐的抬頭,把王上身邊的內侍,挨個看了一眼,最後隨手指了一個:“是那位公公!”


    “混賬!”國王狠狠一腳踹過去,將宮女踹翻在地,“他今天一直在我身邊伺候我,從沒離開過半步,膽大包天,滿嘴胡言,來人,給我把她拖出去杖斃,傳下旨意,將她滿門抄斬,給她陪葬!”


    “不!不要啊!王上饒了我的家人吧!”聽國王下令,要殺她滿門,宮女終於扛不住了,跪在地上,拚命磕頭,“王上,求您饒了我的家人,我願意招,我什麽都願意招!”


    國王冷睨她:“說!”


    “是大王子殿下身邊的近侍來和我傳話,要芷妃娘娘趁王上宴請賓客時,來芷蘭園與大王子會麵,”宮女額頭貼著地麵,流著淚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大王子殿下和芷妃娘娘一直有消息往來,但大王子殿下和芷妃娘娘之間,確實沒有苟且之事,他們隻是……隻是……”


    國王臉色鐵青:“隻是什麽?”


    他的兒子,和他的女人,竟然經常私下見麵。


    除了行那種苟且之事,還能有什麽?


    宮女大哭著說:“芷妃娘娘隻是和大王子殿下聯手,想要謀奪王後和太子之位,他們確實沒有行那些苟且之事,請王上明鑒!”


    國王氣的險些背過氣去!


    他的兒子,和他的女人,竟然湊到一起,商量怎樣謀奪王後和太子之位!


    而且,這隻是他們自己的說法,誰知道他們謀奪的是王後之位和太子之位,還是謀奪這王位?


    衢陽國曆史上,也不是沒有兒子殺了老子,取而代之,又納了老子宮妃的事情。


    誰知道衢幕夕是不是想和芷妃聯合謀害了他,然後衢幕夕登上國王的寶座之後,再納芷妃為後?


    國王氣的幾欲吐血,臉色鐵青的用力揮舞手臂:“來人,把這孽子押下去關起來,把芷妃拖出去杖斃!”


    衢幕夕知道他大勢已去,沒再求饒,隻是目光怨毒的盯著簡時初,任由金甲衛將他拖了下去。


    芷妃抓著國王的衣服,拚命大喊:“王上,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清白的!我隻愛王上一個人啊王上!”


    國王平時有多寵她,此刻就有多厭惡她、多痛恨她,鐵青著臉色怒吼:“堵上嘴,給我拖出去!”


    拚命掙紮的芷妃,最終還是被金甲衛拖了下去。


    片刻後,木板打在皮肉上的“啪啪”聲響起,夾雜著女人被堵住嘴巴後發出來的痛苦而沉悶的慘叫。


    簡時初將葉清瓷擁進懷裏,堵住她的耳朵:“別看!”


    葉清瓷順從的將臉頰埋在他肩頭,雙手抱住他。


    她不喜歡這些勾心鬥角,但是她從來都不是軟弱的人。


    在衢陽國這種殘酷的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心軟害死的,有可能是自己的親人、在乎的人。


    芷妃和大王子聯合,對付王後和衢天辰時,就該想到,她也許會有今天的下場。


    芷妃沉悶的慘叫聲,漸漸小了下去。


    國王幾乎氣到吐血,卻努力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擠出一抹笑,對簡讓和時青檸說:“遇到這種事,真是敗興,咱們還是繼續回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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