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還沒有來得及驚呼,她的嘴上就貼了一個溫熱的東西,軟軟的,下一秒,她瞪大了眸,眼裏倒映出拓跋璟在她眼前放大的俊顏。[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


    她,她又被親了。


    夏依依閃過了這個念頭。


    不過沒有想象中的厭惡,拓跋璟的‘吻’技還是‘挺’好的。


    這是她閃過的第二個年頭。


    等到拓跋璟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邀請她的舌頭與之共舞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雙手加大了力氣,一把把拓跋璟推開,趁著拓跋璟怔忪的當口,她一把從拓跋璟的懷裏跳開來,朝地上呸呸了好幾下,拿著袖子擦了擦被‘吻’的‘唇’,目光淩厲的瞪著拓跋璟。


    拓跋璟魅‘惑’一般的‘舔’了‘舔’嘴角,道:“你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夏依依的雙頰紅了,不是羞的,而是被氣的。


    這人把她當成什麽了,妓院裏的妓‘女’?還是他隨傳隨到的紅顏知己?


    雖然她是不介意幾個‘吻’,不過古代‘女’子最重清譽,名聲不啻於生命,而他一再的對她強行的‘吻’上,實在是太不尊重‘女’‘性’了。


    “爺,你把我夏依霜當成什麽人了?”夏依依怒瞪著他,非常正經的問道。


    也許是看出夏依依是真的生氣了,拓跋璟斂去了臉上的稍稍不正經,道:“生氣了?”


    夏依依忍著氣,故作委屈的說道:“不敢!”


    拓跋璟麵上一柔,下意識的放下了身價,跟人道歉:“剛剛是本王孟‘浪’了,原諒本王這一次,恩?”


    夏依依看了他一眼,想從他的眼裏他是不是真心的。


    都說眼睛是一個人真誠的窗戶,他是不是說謊的,從他的眼睛就能看得出來。


    “既然爺誠心道歉,民‘女’要是再揪著不放就顯得小家子氣,無理取鬧了不是。”夏依依聳了一下肩膀,又道:“不過民‘女’倒是有一個請求,以後沒有民‘女’的允許,還望爺不要動不動就親了,民‘女’雲英未嫁,日後還想嫁個好人家,相夫教子,夫妻琴瑟和鳴。”


    拓跋璟麵‘色’一沉,冷聲道:“你想嫁給誰?”


    夏依依擺擺手,轉移了話題:“爺,你叫民‘女’過來不會隻是說這些廢話的吧,說吧,你有何指教?”


    拓跋璟看了她一眼,突然輕笑出聲:“夏依霜,你還真是有本事,把本王的好奇心挑起來之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又把這團火給湮滅了。”


    夏依依眨巴了一下眼眸,故作不解。


    見她這樣,拓跋璟隻是揮了揮手。


    “你是本王的婢‘女’,本王喚你過來伺候,有何不可的?莫非在你心裏,本王就這般的不近人情?”


    拓跋璟眯了眯眼,問道。(.無彈窗廣告)


    夏依依無辜的站著。


    拓跋璟深吸了口氣,他要是認真的跟夏依依置氣的話,隻是平白的給自己氣受罷了。


    “過來,本王給你看一樣東西。”拓跋璟清冷的聲音中透出了一絲絲的無奈。


    夏依依走過去,隻見拓跋璟像是變戲法一樣的變出了一個雕刻非常‘精’致的盒子,遞給了她。


    夏依依接過盒子,道:“爺,這是送給民‘女’的?”


    拓跋璟輕輕地點了點頭。


    夏依依打開盒子,裏麵橫放著一支鑲嵌著小珍珠的‘玉’釵,‘玉’釵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花’兒。


    “喜歡?”拓跋璟肅著臉,正兒八經的問道。


    夏依依也不客氣的把‘玉’釵別進了雲鬢裏,晃了晃腦袋,道:“爺,好看嗎?”


    拓跋璟的鳳眸深處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聲音有些黯啞的說道:“好看!”


    夏依依嬌媚一笑,拓跋璟那深邃的鳳眸變得更深了,放在桌子上的右手也動了動,使勁的握了握。


    拓跋璟豁然的站起身,在夏依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率步先離開了。


    快要出‘門’的時候,拓跋璟道:“本王有事先離開了。”


    夏依依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像是落荒而逃的拓跋璟,旋即,她輕笑兩聲,也沒有去深究拓跋璟的異樣。


    夏依依戴著頭上的‘玉’釵出了偏廳,出人意料的是,李德全也侯在了‘門’外,見她出來,立馬迎了上去,一眼就看見了夏依依頭上的‘玉’釵。


    李德全客氣的笑道:“姑娘,爺剛才吩咐了,說是今天不需要你專職在這伺候著,你要是有事忙的話就先回去好了,什麽時候爺需要你了,你再過來就是。”


    夏依依也樂得清閑,笑道:“有勞公公了。”


    李德全笑了笑,像是才看見夏依依頭上的‘玉’釵一樣,驚呼道:“姑娘,你這頭上的‘玉’釵可是爺送的?”


    夏依依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玉’釵,點點頭,道:“是爺剛才賞賜的,公公,這‘玉’釵有什麽問題嗎?”


    李德全趕忙擺手,道:“姑娘想多了,爺賞賜的東西誰敢說有問題?隻不過這‘玉’釵是爺親自去挑的,甚至還命店裏的人把他選的‘玉’釵打造的更加‘精’致一些,奴才原先還以為爺這是要送給哪位佳人,沒想到是送給姑娘你,可見爺對姑娘是一片真心實意啊。”


    夏依依的心湖泛起了一片片的漣漪。


    夏依依忙斂去心神,笑道:“公公過獎了,民‘女’不過是一普通村‘女’,哪裏就能入得爺的眼,就盼著哪天爺的新鮮勁過了還能記起曾經的一點點好,別對民‘女’趕盡殺絕就好了。”


    李德全有些詞窮,畢竟夏依依說的也是真的,王孫貴族,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美人在懷,不算有名分的‘女’人在內,不知凡幾的‘女’人不計名分的也要跟在那些自以為分流的公子哥身邊,也難保拓跋璟不是圖個新鮮的想把人強留在身邊,等到新鮮勁一過,也許夏依依就像是被人用過的抹布一樣隨意的丟棄了。


    “姑娘這話可就是過謙了,現在誰不知道,你才是爺身邊的大紅人。”李德全笑了幾聲,尖細的嗓音在這寂靜的院落裏顯得有些尖銳。


    夏依依也沒有辯駁,隻是道:“民‘女’想起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好,公公請自便,我這就回去準備,也好給爺拿來了。”


    李德全也沒有把人給攔了,隻是客客氣氣的把人送到了瑾軒院的‘門’口。


    夏依依回到了小院,芸秀和希香二人迎了上來,行禮道:“姑娘。”


    夏依依見她們亦步亦趨的,難免有些好笑道:“怎麽了?”


    芸秀和希香二人默契的搖了搖頭。


    一日無事,夏依依倒是落得個清閑,小憩一下,轉眼就到了晚上,用過了晚膳之後,夏依依又到了七嬸那去,拿著早已備好的晚膳,又在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的七嬸麵前大吃特吃起來,把七嬸磨的肚子餓的呱呱叫,甚至都忍不住朝夏依依哭爹罵娘了。


    有時候身體上被打的折磨,還不如不吃不喝來的折磨人。


    七嬸被磨的有氣無力:“依霜,給口飯來吃的,我真的是肚子餓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要想折磨我,也該把我的肚子給喂飽吧,你這樣子,還不如把我給殺了。”


    夏依依吃的滿嘴流油,看著七嬸,道:“想吃?”


    七嬸咽了口口水,有些無力道;“依霜,給口吃的,你想怎麽折磨我都可以。”


    夏依依妙目一轉,笑道:“給你吃的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她話鋒一轉,非常欠扁的說道:“隻是我暫時不想給你吃的喝的,等你到了極限我在給你吃的吧。”


    七嬸癱靠在柱子上,已經無力辱罵夏依依了。


    “七嬸,我還算是有良心的了,除了不給你吃的外,也沒有多為難你,你就知足了吧。”


    七嬸磨了磨牙,恨聲道:“夏依霜,你比我想的還要狠,別人臨死前還能吃口飽飯,我這都還沒死,你就打算活活餓死我了,讓我下了地獄也成餓死鬼,你真是夠狠的,你心腸如此歹毒,夏淳碰上你真是他三生的不幸。”


    夏依依笑道:“謝謝你的誇張。”


    七嬸一口鮮血差點沒有噴出來。


    夏依依輕蔑的笑了下,道:“七嬸,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活活餓死的,有時候玩老鼠,一隻活的老鼠比一隻死了的老鼠玩起來更加的帶勁。”


    七嬸全身上下泛起了一片膽寒。


    “夏依霜,你小小年紀,怎的心腸就如此的狠?就不怕日後死了,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七嬸惡向膽邊生,惡狠狠地詛咒問道。


    夏依依笑道:“嬸嬸,我的命還很長,若是下地獄的話,我想你應該比我早,而且我聽說閻王爺最喜生前做過多少惡事來定一個人的罪,像你這種背負人命的的長舌‘婦’,一般都是下油鍋,被大鉗子拔了舌頭,聽說那油鍋裏燃燒的沸水沸滾滾的,一顆大石子被扔進去都瞬間被煮成渣渣,像嬸嬸這樣的,想來會被煮成一塊塊吧。”


    七嬸被嚇得臉‘色’都是煞白煞白的。


    古人最忌鬼神,也是最怕鬼神,饒是七嬸因為眾叛親離心靈有些扭曲,不過對鬼神的忌諱還是根深蒂固的,被夏依依這麽一嚇,她險些沒有嚇出一身的冷汗來。


    “你少在這信口胡說,我是好人家的‘婦’人,閻羅王如此深明大義自然不會隨意的冤枉了好人,要拔舌頭也是拔你的。”七嬸慘白著臉,極力的辯駁道。


    夏依依隻是輕蔑一笑,道:“嬸嬸,你殺了人,與人通‘奸’,給自己的夫君戴綠帽子,陷子‘女’於尷尬的處境中,如此不守‘婦’道的‘婦’‘女’,你覺得閻王能夠容你?”


    七嬸被嚇得臉‘色’更加的慘白了。


    夏依依見她的話對七嬸起到了一定的驚懼效果,這才心滿意足的出去了。


    不給七嬸飯吃,言語上驚她,不過是剛開始的招數罷了。


    夜幕降臨,月上柳梢頭,夏依依舒服的泡了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緩緩地就睡了過去。


    夜‘色’中,有一道黑影悄悄地潛近了柴房處,潛伏在一棵大樹後,像一隻吐著蛇信子等到獵物的蟒蛇一般,珵亮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守在‘門’邊的護衛。


    樹後的人影撿起一顆大石頭,運足了力氣朝另一邊的方向扔去,守在‘門’邊的護衛立馬戒備起來,其中一‘門’厲喝道:“誰?”


    沒有回聲傳來。


    “你跟我去看看。”其中一名護衛對另一名護衛說道。


    兩人朝偏離著大樹的方向走來,走到了背光的地方突然從黑暗處竄出了好幾名黑衣人與之對打了起來,這兩名護衛雖然是拓跋璟親自派來的,不過也是武功稍高一點的尋常護衛而已,被人偷襲之下一點的反抗能力都沒有,沒一會兒就被放倒了,至於守在‘門’邊的另兩名護衛見到同伴被襲,本來想出聲喊人,沒想到卻被從天而降的三名護衛拿劍抵住了脖子,刀光一閃,那兩名護衛就像是癱倒的軟泥一樣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四條鮮活的生命乍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具具不會呼吸的屍體。


    一直隱身在大樹後的黑影走了出來,在燭火若有似無的映照之下,如果在場還有其他人的話,一定會非常驚訝的看著來人,所有人都不可能猜到,這個來人不是別人,而是拓跋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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