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民‘女’不甘隻是你們男人的附屬品,若你覺得民‘女’過於大逆不道了,大可以把民‘女’趕出去就是了。(.無彈窗廣告).訪問:.。”夏依依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拓跋璟嘴角邊閃過一抹笑容,語氣淡淡的說道:“本王有說過你大逆不道嗎?”


    夏依依聳聳肩,態度越發的漫不經心了:“爺是沒說,不過心裏會不會這麽想民‘女’就不得而知了。”


    拓跋璟站起身,大步來到她麵前,挑起她的下巴,道:“夏依霜,你就不能不惹本王生氣?”


    夏依依漫不經心的笑著,道:“民‘女’無意惹爺生氣。”


    拓跋璟鬆開她的下巴,坐回了位置上,道:“讓你到雲悅酒樓忙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本王有一個條件。”


    夏依依也是爽快:“爺先說說看,若民‘女’覺得可行自然同意。”


    “早中晚你都得陪本王用膳,本王天未黑之前必須回來,不許跟本王說你要到外麵去住,要不然所有的事都沒個商量。”


    夏依依鬆了口氣,她還真的怕拓跋璟會不同意。


    “爺,多謝。”夏依依真心的說道。


    拓跋璟嘴角勾了勾,道:“本王不同意,你就不去了?”


    夏依依隻是看著他。


    “不管本王如何你都鐵了心要去,本王執意反對也不過是‘激’起你的叛逆罷了,倒不如順水推舟,給你順水人情來得好。”拓跋璟說道。


    夏依依隻是笑笑。


    因為有拓跋璟的授意,夏依依一大早同拓跋璟用完早膳之後就到了雲悅酒樓,一直忙到了中午,夏依依又急急忙忙的趕回了王府,結果拓跋璟被留在了宮裏頭,夏依依本想隨意的吃點就再回雲悅酒樓的,沒想到卻被孫氏叫住,當著後院那群‘女’人的麵問道:


    “夏姑娘,我聽說你到雲悅酒樓去做工了?”


    夏依依也沒有藏著,道:“會孫主子,是的,這事可是經過王爺同意的,可有什麽問題嗎?”


    孫氏溫柔的笑了笑,道:“原該沒有什麽問題的,隻是姑娘到底是王爺帶回來的貴客,若被人知道晉王府的客人竟然親到酒樓去做工賺取那微薄的薪酬的話,指不定旁人怎麽想。”


    夏依依隻是平靜的看著孫氏,等著孫氏要說什麽大道理。


    孫氏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柔和了。


    “夏姑娘,我說這話也不是為了苛責你,隻是你到底是王爺帶回來的人,在外麵拋頭‘露’麵的,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王爺小氣連頓飯都舍不得給你,雖然那些謠言微不足道,可到底也是有損晉王府的名譽。<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孫氏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道。


    夏依依冷靜的看著孫氏,好笑道:“孫主子的意思是?”


    孫氏眼裏閃過一抹厲‘色’,麵上卻是笑道:“夏姑娘,你去外麵做工是王爺也同意的,我也不敢硬要你做什麽,隻是這到底有關王爺的名聲,,我想姑娘還是三思的好。”


    夏依依覺得好笑不已,她道:“孫主子的好意,民‘女’怕是不能接受了,若主子有什麽看不過眼的,可親自跟王爺說,至於民‘女’終是不想寄人籬下,有銀兩伴身終究是好事不是。”


    孫氏的臉‘色’變了變,溫婉的麵具差點就被人摘了下來。


    一旁的陳氏冷笑道:“夏依霜,你也別得意了,你以為你是個什麽玩意兒啊,你若真想賺取銀兩王府裏也有很多差使的,看你為奴還是為婢,何必跑到外頭平白的丟了晉王府的臉麵?”


    頓了下,陳氏的聲音更加的尖銳了:“姓夏的,你也別把話說的那麽好聽了,說什麽不想寄人籬下,我看你充其量就是想仗著王爺的重新胡作非為而已,你可真是夠不知好歹的。”


    夏依依的雙眸冰冷的看著陳氏,就這麽不錯眼的看著,見她如此,陳氏心裏反而怵了,有些心虛的說道:“你這樣看著我作甚?”


    夏依依嘴角勾了勾,不屑的在心裏嗤笑一聲,道:不過是個外強中幹的紙老虎而已。


    “夏依霜,你這是什麽眼神?”被夏依依的眼神刺‘激’到,陳氏沒好氣的叫嚷道。


    夏依依隻是冷靜的看著她,道:“陳主子若是沒有別的事的話,民‘女’先行告退了。”


    說完,夏依依折身就走,可看在陳氏就是肆無忌憚,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了。


    陳氏自從進了晉王府,除了沒得拓跋璟的寵幸之外,其餘的都是好吃好喝的供著,這幾年下來早就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子,哪有被人這般對待過。


    “夏依霜,你給我站住。”陳氏怒道。


    夏依依停下,雙眸無‘波’無讕的看著陳氏,看的陳氏更是一頓火起,揚起手就要往夏依依的臉上打去,反而被夏依依抓住。


    夏依依直接甩開她的手,道:“陳主子,你適可而止的好,有些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反而讓人覺得可愛的多。”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人落臉子,陳氏這下對夏依依更是恨,一心想給夏依依不痛快,更加的不依不饒了。


    夏依依的額頭隱隱有些發疼,‘欲’要發作的時候,一道尖細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眾人轉頭一看,竟是不知何時出現在後麵的李德全。


    這群後院的‘女’人,到底對李德全這位在拓跋璟跟前當差的紅人有些怵,多少還是敬著李德全的。


    “各位主子,日頭正好,‘花’園裏還是好風景,奴才覺得何不如在亭子裏泡上一壺茶,吃點茶點比較好,也總好過在這為無謂的事情吵個不停的好。”李德全微微彎著身,說道。


    陳氏正是氣頭上,若是以往李德全說這話她一定會給他一個麵子的,隻是今日被夏依依一個外來的鄉野丫頭壓著,她一時心不順反而說道:“李公公,你是王爺身邊的一條走狗,打狗還要看主人的道理我懂,隻是你這條狗會不會站錯邊了,這個‘女’人雖然是王爺親自請回來的貴客,可才來幾天就沒大沒小的,你不幫著王爺勸勸反而助著她,你到底俺的是什麽心。”


    話落,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李德全的神‘色’未變,恭敬如初的說道:“陳主子,王爺的事不是奴才能夠過問的,更不是你一個‘侍’妾可以指手畫腳的,若你覺得晉王府住的不舒坦了,奴才擇日可以差人把你送回去,你這樣擅自妄論主子的‘女’人,晉王府是短短不敢收的。”


    陳氏的臉登時一白,急道:“李公公,我可是王爺的‘女’人,可不是你一個奴才說要送回去就送回去的。”


    李德全冷靜的說道:“王爺曾說過,各位主子若是在晉王府住的不舒服的話,可由奴才做主把人送回去。”


    陳氏的臉‘色’更加的白了,這幾年她的日子過的實在是太舒坦了,以至於把她真正的身份都給忘了,她甚至忘了拓跋璟是不可忤逆的神。


    她就算再沒有腦子也知道惹惱了拓跋璟,她的下場將會如何的淒慘。


    她僵著臉,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一抹笑容道:“公公,剛剛是我衝動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裏頭去才是,我生是王爺的人,死也是王爺的鬼,這輩子就算賴也賴在晉王府的,還請公公網開一麵不要同我計較才是。”


    李德全肅著臉,道:“陳主子可別這麽說,你一向自詡是奴才的主子,奴才怎敢說一句你的不是。”


    陳氏的臉‘色’更加的白了,腆著笑臉道:“公公,剛剛是我衝動了。”


    李公公微微弓著身,道:“陳主子可別這麽說,要不然折煞奴才一把骨頭了,奴才可擔待不起,你是半個主子,奴才可不敢說你的不是。”


    陳氏的臉更加的蒼白了。


    孫氏適時的開了口:“公公,陳妹妹不懂事,說話不經大腦,你經事多,見的世麵廣,就不要同她一般計較了吧。”


    李德全仍是弓著身,一板一眼的說道:“孫主子可能‘弄’錯了,奴才不過是仆,豈敢與你們這些主子一般計較,你們不與奴才一般計較就算是不錯的了。各位主子要是沒有什麽大事的話不妨到‘花’園裏頭走走,看看風景也省得無所事事的尋點是非。”


    孫氏一行人自然聽得出這是李德全的警告。


    有了陳氏這麽一出,其餘人也不會傻到在這時候犯到李德全的手裏,遂而都很給麵子的說道:“公公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到‘花’園去看看吧。”


    說著,眾人踩著細碎的步子走了,獨留下夏依依和陳氏二人。


    陳氏不想當著夏依依的麵前低聲下氣的,可若因一時之氣而毀了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又不是她所樂見的,一時之間是糾結萬分。


    “公公,我……”陳氏‘欲’言又止。


    李德全像是才看到陳氏一樣,道:“陳主子,你怎麽還在這?”


    這話是最傷人的,明明人就在這卻把人當成不存在一樣,如此的目中無人,如陳氏這般心高氣傲的人,自是受不了的。


    陳氏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忍著氣道:“陳公公,今日一事是個誤會,還請你不要在王爺麵前‘亂’說。”


    李德全道:“陳主子,奴才從不在王爺麵前‘亂’嚼舌根,隻是你的所作所為定會有人一五一十的告知王爺的,到時你的下場如何就不是奴才能夠預知的。”


    陳氏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紫,難看非常。


    最後,陳氏是氣呼呼的離開的。


    等剩下夏依依的時候,李德全又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姑娘,你沒事吧?”


    夏依依欣賞著李德全的變臉,暗讚著變臉變得如此自如也是一‘門’技術。


    “多謝公公的關心,民‘女’沒事。”


    李德全突然幽幽的歎了口氣,道:“姑娘,後院的那些主子都是各位大人送來的,她們雖然是‘侍’妾,可也代表了她們身後的勢力,一個維持不好就破壞了這種平衡了,還望姑娘能夠體諒一二分才是,切不可在王爺麵前‘亂’說了。”


    夏依依看著他,笑道:“公公放心好了,如此小事民‘女’還能應付的過來,斷不會讓王爺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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