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和盼盼得令,立刻衝了上去,盼盼抓起腰上一枚木樁子,上去照著幾個麻穴狠狠的一戳,這個木樁子是萱宛怡專門為盼盼準備的,盼盼學過穴位,力量不夠,用木樁子可以幫她加力。[]壯男人頓時門哼一聲,軟軟的趴在地上。龍龍手裏握著步龍桀的帶齒軍刀毫不客氣的刷刷刷幾刀,驚得眾人都傻了,小娃娃敢殺人?


    等到他們清醒過來,才發現壯男人已經被剝光豬了。


    龍龍和盼盼很傲氣的掃了周圍一眼,長得金童玉女般的奶娃娃冷冷嚴肅的表情,震得海盜們都傻了眼。


    場內難得靜謐無聲。


    “怎麽?欺淩女人就是你們白幫的優良傳統嗎?你們也就這點本事!還有何臉在海上稱雄稱霸?”萱宛怡不卑不亢地往前站了一步,淡淡道。


    “你胡說什麽!”一個站在白漢邦身邊的女人猛然醒悟,尖叫著,“你敢瞧不起我們白幫?想死!”


    “是又如何?”萱宛怡目光如刀,直迎這個女人。


    她看上去若40來歲,目光銳利,被萱宛怡毫無懼色的一頂,倏然大笑,尖銳的聲音狠狠地衝向侮麵,令人一顫,一揚身上披著的大紅披風,向萱宛怡走來,和白眉酷似豔光四射的容貌映入萱宛怡靜而淡淡的水眸,她的確美得很有魔力,難怪生出來的女兒能在這裏稱雄稱霸。


    而她目光停在萱宛怡的臉上,上下一掃,哼了一聲,“不過如此,仗著有夫君撐腰罷了。”


    步龍桀將萱宛怡往後一拉,冷冷的睨著這位二夫人,毫不客氣地說,“沒有白漢邦你算什麽?何況,我夫人是焱某明媒正娶的唯一夫人,你根本沒法相提並論!”


    二夫人臉色一變,氣得瞪大眼睛,要不是白眉說想嫁給這個男人,她來給女人一個下馬威,這會一定先扒了他的皮,平生最恨人家說她不能做大夫人,偏偏那個病怏怏的大夫人就是死不掉。


    “晴兒,不得胡鬧!回來!”白漢邦喝道。


    二夫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白眉見狀趕緊過來拉她,“娘,你幹什麽?凡是還有爹啊。”


    “人家心裏根本沒有你!你還死乞白賴的貼上去!你是我女兒嗎?”二夫人可從來沒有受過這等氣的,狠狠地戳了戳白眉的額頭,白眉飛瞟一眼步龍桀,他卻連正眼都沒看她,心裏也不由生氣,冷哼一聲,目光陰冷地盯著萱宛怡,見她臉上笑得幸福燦爛,恨不得衝上去搗爛她那張清秀得讓人覺得純麗的臉。<strong>.</strong>


    “娘,你放心,我不會讓那女人好過的!”好強的性子,讓白眉滿心怒火。


    “麵子,我們給足了,白幫主是故意如此刁難嗎?果然如我妻所說,號稱海上第一霸王的白幫不過如此!故!不用比試了,我焱龍就算活不了,你們也同樣要一起陪葬!不信誰敢來試試!”步龍桀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並無一絲溫度和懼怕,渾身散發的霸氣,仿若他才是這裏的主人。


    白漢邦目光一冷,他很清楚麵前這個人的能力,包括他身邊看似弱小的女子,實際也不簡單,何況她手上的有白漢邦親兄弟的信物,那把大刀。在還沒弄清他們真身份之前,他不想撕破臉皮。


    “大當家,別讓外人看我們笑話,千餘人圍著一家四口,還有兩個小奶娃,這傳出去實在難聽,不如就按規矩走吧?”坐在一邊一直沒吭聲的雷震霆忽然說話。


    步龍桀敏銳的聽力立刻分辨出此人就是昨晚在電報房外和白眉說話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應該就是白幫的三當家,雷震霆,那封發往日本的電報就是他的手筆。


    目光不由看向他,而雷震霆也正看過來,還對他笑了笑。


    步龍桀心裏冷笑,此人心思複雜,兩麵三刀,不是好貨色。


    “嗯,焱先生和宛小姐果然單色過人,白某很是敬佩。”白漢邦順著梯子下,立刻接上雷震霆的話,“那我們還是按幫規比一比,權當相交成為朋友。如何?”


    步龍桀接過話,幹脆地應著,“好!”


    “白朗,你來宣布比賽規則。”


    白朗笑著站起來,對步龍桀拱手,“我們比試分為三鬥,鬥技、鬥智、鬥勇,鬥技嘛,很簡單,就是比試槍法,我們海盜就靠的幾條槍可稱霸大海。”


    步龍桀一笑,“好。”


    “不過。”白朗話音一轉,笑意深了,“要女人和女人比。”


    白朗的話頓時引起一陣口哨聲,二夫人的臉上明顯的得意起來。


    “第二是鬥智,各自出招,比勝負。”


    “好。”步龍桀依舊一個字,低頭笑看懷裏的萱宛怡,兩人相視一笑。


    二夫人卷起衣袖傲慢地睨著萱宛怡。白朗這招好,她的槍法在女人中間是最好的,一般的男人都比不過她。


    萱宛怡輕輕握了握步龍桀的手,邁步向前,“為了公平起見,用同樣的槍,並放在槍盒裏,同時拔槍,同時射擊,比準頭,比速度。”她清脆的聲音雖然動聽卻露出自信的霸氣。


    二夫人一愣,這女人真是麻煩。


    白朗眼底滿上探究的目光,她還果真不簡單,不由多看萱宛怡幾眼,點頭,“好,就依宛小姐。”


    白眉立刻跳起來,“用駁殼槍。”


    李大龍一怔,萱宛怡可沒有用過駁殼槍,她能行嗎?


    二夫人笑眯眯地衝著白眉點頭,聰明的孩子,看萱宛怡就是個高貴的女子,他既然敢比槍法,一定是練過,而這種養尊處優的女人一定使用小型的高檔槍,這種通常都是男人用的駁殼槍她一定不會。


    “蟑螂,去挑兩把駁殼槍。”白眉高興地叫著。


    李大龍猶豫地看著步龍桀和萱宛怡,萱宛怡對他一笑,點頭。


    他趕緊去取了兩把一樣新舊上好一盒子子彈的駁殼槍遞給萱宛怡和二夫人。


    兩個女人斜跨駁殼槍,站在靶子的百米開外,等著下令。


    “上人靶。”二夫人忽然叫道。


    眾人一愣,隨即有人叫囂起來,“對對,上人靶!”


    白朗皺了皺眉,白漢邦想了想,點頭,“把關押的人帶兩個出來。不死就算給他們一條命。”


    白朗從來不會拂逆父親,便也點頭。


    萱宛怡柳眉微蹙,這個女人真是毒,用人靶來逼自己混亂。


    她看了一眼步龍桀,他低垂的手指握緊了拳頭,隻有大拇指露出來。這是他們昨晚商定的幾條計策,步龍桀決定用第一招。


    萱宛怡點頭,凝了心神,半眯眸,盯著對麵百米外站著發抖的人靶,他們頭頂上是個水罐子,水罐子和人頭差不多大小。深吸幾口氣,讓自己靜下來。


    白朗手裏握槍,猛然間,一聲槍響,隻見萱宛怡手不知如何動,隻在一秒間已經瞄準水罐,呯呯兩槍,兩個人靶的水罐全都破碎,驚得一圈人全都看呆了。而二夫人手握手槍一槍沒放,有些發愣,猛然間怒氣衝頭,太不給她麵子了,連她的目標水罐都打碎了。


    手槍猛然往邊上一轉,直接對準萱宛怡,全場的人更加驚愕了,有興奮的,有緊張的,蟑螂心提到嗓子眼上了,白朗和白漢邦也都一怔,還沒反應過來,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風一樣的影子飛快的飛串過去,同時,萱宛怡飛身衝向白漢邦坐著的高台,輕盈的身姿往上一躍,腳踏在在步龍桀飛奔過來用手架起彈簧一般,人飛快的躍將過去,所有人都沒去弄清楚他們的目的,隻覺得兩人配合默契,仿若一對飛蝶,一來我往,不消幾秒鍾,兩人都已經到了高台前。白朗頓時明白他們的用意,心裏大駭,飛撲過來,豈知步龍桀轉身,飛起一腳,他不得不偏身避開,而更加慢了一拍,這時,白漢邦飛身躍起,他自然也明白這兩人的用意,誰知萱宛怡更快,手間忽然多了把銀色的飛鏢,準確地向白漢邦腳下甩去,正中他的腳踝,他腳一軟,動作一慢,萱宛怡已經欺身上前,駁殼槍的槍筒正對他的腦門。


    “你們使詐!”二夫人氣急敗壞低叫著。


    “兵不厭詐。”步龍桀笑著說,“鬥技鬥智,我們都勝了。”


    白漢邦不由一笑,果然膽識過人,焱龍不簡單是肯定的,但這個小女人也真是不簡單啊。


    “好,兩局你們贏了。”白漢邦站直身體,用手推開萱宛怡的手槍,“還有第三鬥。”


    步龍桀將萱宛怡拉近懷裏,轉身幾下跳了出去,不一會兒,已經站在龍龍和盼盼身邊。


    龍龍和盼盼簡直崇拜極了,死勁的拍手,“爹和娘太厲害了。”


    李大龍看著白漢邦的臉色,心裏一緊。


    白漢邦見他們並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麵色沉了下來,畢竟自己是白幫老大,做海盜最不能輸的就是氣勢,他現在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必須將此人的氣焰打壓下去。


    白朗也皺了皺眉,他沒想到這對夫妻來了那麽一手,直搗黃龍,先來了一招擒賊先擒王,這讓幫內的人如何看待自己的父親和自己?


    白漢邦冷冷一笑,回身,將長衣袍擺一掀,坐在木雕的太師椅上,“怎麽?,沒膽繼續鬥下去,就是你們輸!”


    步龍桀冷眸一凝,看著他,“你是要三局我們都贏你才心服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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