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貴人在林秋雲的房間內與林秋雲寒暄一番之後便離開了毓秀宮,她帶著她的丫鬟小芳往宗親院官署而去,她要搞清楚是不是趙妃下的藥想打掉她肚子裏的孩子。
宗親院大堂之上,付功茂正在開堂審理趙貴妃,這是要走必要的程序,因為太後下令明天處斬趙妃,宗親院的官員要給趙妃寫好供詞,讓她畫押,還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記錄在案,這案子每一步都要認真審好,畢竟是皇室成員的案子,萬一皇上那天心血來潮翻出舊案,如果案卷不完全,這些官員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付功茂一怕驚堂木,問:“趙妃,你下藥謀害林貴人肚子裏的龍種證據確鑿,你速速將案情交代清楚,免得本官對你用刑了。”
“冤枉啊!大人,你見過哪個妃子要謀害其他人,將自己暴露出來的嗎?況且這場陰謀要是成功了,得益的不止是本妃,皇後、董妃、淑妃她們都是得益者,本妃是被人陷害的,請大人明察!”趙妃繼續喊冤。
付功茂讓侍衛將物證呈上來,有林秋雲吃剩下的毒粽子,還有那張包過墮胎藥的紙張,“趙妃,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你給本官解釋一下這粽子和紙張是怎麽回事?粽子是你包的,紙張從你的身上搜出來,你也有謀害龍種的動機,這一切都指向你,即便本官有所懷疑,但是在沒有找到新的證據之前,你就是凶手了。”
“本妃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或許是真正的凶手想嫁禍給本妃,付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本妃啊!”趙妃哭著說。
“本官相信你沒用,目前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太後又下旨明天將你處斬,今天審你隻是例行公事而已,你還是在供詞上畫押吧。”付功茂示意師爺給趙妃拿上剛剛寫下的一份供詞。
趙妃接過供詞,直接念出來:“本妃嫉妒林貴人懷上龍種,在送給林貴人的粽子裏下了墮胎藥,不料粽子被林秋雲所吃,導致林秋雲身體出現不適,對於這件事本妃供認不諱,確實係本妃所為!”
“不,本妃沒有做過,本妃不畫押!”趙妃發瘋似的將所謂的供詞撕爛。
師爺全勝看到趙妃這樣的行為,一時大怒,啪啦一巴掌刮在趙妃的臉上,“你算什麽東西?竟敢撕爛本師爺所寫的供詞,明天你都要上斷頭台了,你還是乖乖畫押,讓我們大人走完程序,以免你受皮肉之苦。”
趙妃還手,啪啦一聲,也刮了全勝一巴掌,怒斥道:“你個狗官敢以下犯上,本妃弄死你。本妃現在是戴罪之身,但還是皇上的妃子,皇上還沒有下旨廢掉本妃呢?本妃就是不畫押,看你們能把我怎樣?”
師爺看了一眼付功茂,問:“大人,現在該怎麽辦?以前我們辦先皇的妃子那套辦法是否要用上呢?”
付功茂說:“本官沒眼看了,這裏就交給師爺你吧,日出之前你要讓趙妃畫押,走完程序,到時皇上要怪罪就與我們無關了。”說著,他走出了大堂,到內堂休息去了,他可不想看到趙妃受刑的模樣。
師爺讓侍衛拿上刑具,他準備給趙妃用刑了,說:“趙妃,你識趣的還是畫押認罪,明天好安心上斷頭台,讓我們這些人放心,不然你這細皮嫩肉就要嚐試一下宗親院的刑具了。”
趙妃沒有害怕他們的刑具,因為宗親院是專門處理皇室成員的案子,犯人都是關係複雜的,趙妃沒聽說過來這裏的人受刑的。
“本妃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那些都是別人陷害本妃的,本妃不會畫押,本妃要見皇上,皇上一定會相信本妃的。”趙妃還鼓足了勇氣說。
全勝笑了笑,道:“哈,你錯了,你的案子太後已經判決了,我們這裏隻是走程序而已,不像其他人,要等我們去調查。還有從來沒有人能在我們的刑罰下不招供畫押的,我們可沒那個膽子傷害貴妃你的身體,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侍衛拿上一根粗繩,然後將趙妃綁了起來。全勝拿著一根鵝毛,他還給趙妃拿來一張椅子,讓趙妃坐到椅子上。
趙妃不明其意,問:“你們這是想做什麽?綁住本妃用刑嗎?”
全勝笑了笑,“是,看趙妃你能挺到何時?”說完,他脫下趙妃的鞋襪,再用鵝毛撓趙妃的腳丫板,讓趙妃感到奇癢無比。
趙妃的雙腳亂踢,不過被全勝抓緊了。她癢得發笑,眼淚都流了出來,“原來這就是你們宗親院的刑罰,可惡啊!”
“快畫押吧,免得下官再給你來一個新鮮的。”全勝催促著趙妃。
片刻之後,趙妃還是服軟了,她根本受不了全勝這樣的刑罰,反正都是一死,畫不畫押都無關緊要了,“本妃答應畫押就是了,你快住手!”
聽到趙妃的話,全勝放開她的腳丫,拿開鵝毛,“你早畫押不就什麽事都沒了嗎?”
全勝又給趙妃準備了一份供詞,還給她解開繩子,拿來毛筆,“簽上你的名字吧。”
“且慢,本貴人不相信這件事是趙妃做的,你們宗親院專門負責查案的,怎麽能如此草率就結案呢?”林貴人帶著小芳走進宗親院的大堂。
全勝給林貴人作揖行禮,“臣參見貴人!貴人啊!這案子太後已經判決了,要是沒有最新的證據證明不是趙妃做的,那就沒必要查了,免得打了太後的臉。”
趙妃哭著說:“貴人,你要救妹妹我啊!我是冤枉的,我怎麽會是那種人呢?”
“那趙妃你仔細回想早上的時候,誰在你身邊走過,或者誰碰過你包的粽子。”林貴人堅信趙妃是被人陷害的,正如付大人所說,這麽多的妃子當中,趙妃不是最大的受益人。
“妹妹當時就想著把粽子包好,沒留意身邊的人,誰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付功茂從內堂出來,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太後的懿旨不能改變,趙妃,你還是不要讓我們這些當差的的為難,你還是畫押,等明天痛快一刀吧。”
這時,趙妃的父親趙海急衝衝地跑了進來,他給趙妃求情來的,“付大人,下官的女兒從小膽小怕事,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你要明察啊!”
趙妃看到她的父親來到,立即抱著他哭起來,還要她父親救她。
付大人說:“趙大人,若說趙妃是被冤枉的,你倒是拿出證據來,有了證據,本官就是拚了這條命都會到太後那裏給趙妃平反的,沒有證據說什麽都沒用。”
“證據不是應該由你們去找嗎?”趙海疑惑地問。
師爺說:“趙大人,我們找了,找到的都是趙妃謀害林貴妃的證據,你還是勸她畫押吧。”
“這……這可怎麽是好啊!”趙海也急了。
“皇上駕到!”容公公的聲音傳入。
皇上剛剛在正乾宮辦完事就過來了,他也想知道趙妃是否畫押認罪了。
眾人給皇上請安,皇上看到林貴人也在便問:“愛妃姐姐,你怎麽來了?你應該在宮裏好好休息養胎的,別到處亂跑,要是被別有異心的人絆倒,那就不好了。”
“臣妾多謝皇上關心,臣妾也想知道趙妃是不是下藥想打掉臣妾骨肉的人,所以就來了。”
趙妃看到皇上立即跪下,來到他的身邊,用手拽著他的衣袖,哭著說:“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要為臣妾做主啊!自臣妾獲封貴妃以來,臣妾可是從來沒有做出一件對不起皇上你的事情,雖然得不到皇上的寵幸,但臣妾還是默默地等待著,這次事件一定是別人陷害臣妾的。”
皇上很是生氣,他心裏認為就是趙妃下藥的,一腳踢開趙妃,再出惡語,“賤人,你一定是生朕的氣,朕沒有寵幸你,你不能懷上龍種,你就懷恨在心,想打掉愛妃姐姐的孩子,你真是歹毒啊!付大人,你得用刑,不用刑的話,這賤人是不會招供的。”
這話一出,趙妃立即蒙了,皇上都不相信她,她看不到任何生機,直接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趙海為趙妃求情,“皇上,臣的女兒不會是大凶大惡之人,一定是他人陷害她的,還請皇上明察啊!”
皇上對趙海的話充耳不聞,示意付功茂開始對趙妃用刑,讓她說出真相。付功茂沒有辦法,既然皇上親自下旨了,自己也隻好讓人抬上那些幾乎都生鏽的刑具,確實太久沒用過了,他是不敢用。
皇上看到那隻布滿鐵鏽的砂鍋,一臉怒氣,“付大人,這也算是刑具嗎?你們宗親院窮到連一套像樣的刑具都置辦不起嗎?要不要朕下旨讓刑部給你弄來幾套啊?”
師爺回答:“不不不,皇上,這刑具本來是新置辦的,隻是用不上,放在那裏好幾年了,這才生鏽的。”
皇上一巴掌打在師爺的臉上,大聲道:“混賬,來到這裏的人都是犯了事的,你們不用刑,要你們幹嘛?”
宗親院大堂之上,付功茂正在開堂審理趙貴妃,這是要走必要的程序,因為太後下令明天處斬趙妃,宗親院的官員要給趙妃寫好供詞,讓她畫押,還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記錄在案,這案子每一步都要認真審好,畢竟是皇室成員的案子,萬一皇上那天心血來潮翻出舊案,如果案卷不完全,這些官員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付功茂一怕驚堂木,問:“趙妃,你下藥謀害林貴人肚子裏的龍種證據確鑿,你速速將案情交代清楚,免得本官對你用刑了。”
“冤枉啊!大人,你見過哪個妃子要謀害其他人,將自己暴露出來的嗎?況且這場陰謀要是成功了,得益的不止是本妃,皇後、董妃、淑妃她們都是得益者,本妃是被人陷害的,請大人明察!”趙妃繼續喊冤。
付功茂讓侍衛將物證呈上來,有林秋雲吃剩下的毒粽子,還有那張包過墮胎藥的紙張,“趙妃,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你給本官解釋一下這粽子和紙張是怎麽回事?粽子是你包的,紙張從你的身上搜出來,你也有謀害龍種的動機,這一切都指向你,即便本官有所懷疑,但是在沒有找到新的證據之前,你就是凶手了。”
“本妃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或許是真正的凶手想嫁禍給本妃,付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本妃啊!”趙妃哭著說。
“本官相信你沒用,目前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太後又下旨明天將你處斬,今天審你隻是例行公事而已,你還是在供詞上畫押吧。”付功茂示意師爺給趙妃拿上剛剛寫下的一份供詞。
趙妃接過供詞,直接念出來:“本妃嫉妒林貴人懷上龍種,在送給林貴人的粽子裏下了墮胎藥,不料粽子被林秋雲所吃,導致林秋雲身體出現不適,對於這件事本妃供認不諱,確實係本妃所為!”
“不,本妃沒有做過,本妃不畫押!”趙妃發瘋似的將所謂的供詞撕爛。
師爺全勝看到趙妃這樣的行為,一時大怒,啪啦一巴掌刮在趙妃的臉上,“你算什麽東西?竟敢撕爛本師爺所寫的供詞,明天你都要上斷頭台了,你還是乖乖畫押,讓我們大人走完程序,以免你受皮肉之苦。”
趙妃還手,啪啦一聲,也刮了全勝一巴掌,怒斥道:“你個狗官敢以下犯上,本妃弄死你。本妃現在是戴罪之身,但還是皇上的妃子,皇上還沒有下旨廢掉本妃呢?本妃就是不畫押,看你們能把我怎樣?”
師爺看了一眼付功茂,問:“大人,現在該怎麽辦?以前我們辦先皇的妃子那套辦法是否要用上呢?”
付功茂說:“本官沒眼看了,這裏就交給師爺你吧,日出之前你要讓趙妃畫押,走完程序,到時皇上要怪罪就與我們無關了。”說著,他走出了大堂,到內堂休息去了,他可不想看到趙妃受刑的模樣。
師爺讓侍衛拿上刑具,他準備給趙妃用刑了,說:“趙妃,你識趣的還是畫押認罪,明天好安心上斷頭台,讓我們這些人放心,不然你這細皮嫩肉就要嚐試一下宗親院的刑具了。”
趙妃沒有害怕他們的刑具,因為宗親院是專門處理皇室成員的案子,犯人都是關係複雜的,趙妃沒聽說過來這裏的人受刑的。
“本妃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那些都是別人陷害本妃的,本妃不會畫押,本妃要見皇上,皇上一定會相信本妃的。”趙妃還鼓足了勇氣說。
全勝笑了笑,道:“哈,你錯了,你的案子太後已經判決了,我們這裏隻是走程序而已,不像其他人,要等我們去調查。還有從來沒有人能在我們的刑罰下不招供畫押的,我們可沒那個膽子傷害貴妃你的身體,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侍衛拿上一根粗繩,然後將趙妃綁了起來。全勝拿著一根鵝毛,他還給趙妃拿來一張椅子,讓趙妃坐到椅子上。
趙妃不明其意,問:“你們這是想做什麽?綁住本妃用刑嗎?”
全勝笑了笑,“是,看趙妃你能挺到何時?”說完,他脫下趙妃的鞋襪,再用鵝毛撓趙妃的腳丫板,讓趙妃感到奇癢無比。
趙妃的雙腳亂踢,不過被全勝抓緊了。她癢得發笑,眼淚都流了出來,“原來這就是你們宗親院的刑罰,可惡啊!”
“快畫押吧,免得下官再給你來一個新鮮的。”全勝催促著趙妃。
片刻之後,趙妃還是服軟了,她根本受不了全勝這樣的刑罰,反正都是一死,畫不畫押都無關緊要了,“本妃答應畫押就是了,你快住手!”
聽到趙妃的話,全勝放開她的腳丫,拿開鵝毛,“你早畫押不就什麽事都沒了嗎?”
全勝又給趙妃準備了一份供詞,還給她解開繩子,拿來毛筆,“簽上你的名字吧。”
“且慢,本貴人不相信這件事是趙妃做的,你們宗親院專門負責查案的,怎麽能如此草率就結案呢?”林貴人帶著小芳走進宗親院的大堂。
全勝給林貴人作揖行禮,“臣參見貴人!貴人啊!這案子太後已經判決了,要是沒有最新的證據證明不是趙妃做的,那就沒必要查了,免得打了太後的臉。”
趙妃哭著說:“貴人,你要救妹妹我啊!我是冤枉的,我怎麽會是那種人呢?”
“那趙妃你仔細回想早上的時候,誰在你身邊走過,或者誰碰過你包的粽子。”林貴人堅信趙妃是被人陷害的,正如付大人所說,這麽多的妃子當中,趙妃不是最大的受益人。
“妹妹當時就想著把粽子包好,沒留意身邊的人,誰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付功茂從內堂出來,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太後的懿旨不能改變,趙妃,你還是不要讓我們這些當差的的為難,你還是畫押,等明天痛快一刀吧。”
這時,趙妃的父親趙海急衝衝地跑了進來,他給趙妃求情來的,“付大人,下官的女兒從小膽小怕事,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你要明察啊!”
趙妃看到她的父親來到,立即抱著他哭起來,還要她父親救她。
付大人說:“趙大人,若說趙妃是被冤枉的,你倒是拿出證據來,有了證據,本官就是拚了這條命都會到太後那裏給趙妃平反的,沒有證據說什麽都沒用。”
“證據不是應該由你們去找嗎?”趙海疑惑地問。
師爺說:“趙大人,我們找了,找到的都是趙妃謀害林貴妃的證據,你還是勸她畫押吧。”
“這……這可怎麽是好啊!”趙海也急了。
“皇上駕到!”容公公的聲音傳入。
皇上剛剛在正乾宮辦完事就過來了,他也想知道趙妃是否畫押認罪了。
眾人給皇上請安,皇上看到林貴人也在便問:“愛妃姐姐,你怎麽來了?你應該在宮裏好好休息養胎的,別到處亂跑,要是被別有異心的人絆倒,那就不好了。”
“臣妾多謝皇上關心,臣妾也想知道趙妃是不是下藥想打掉臣妾骨肉的人,所以就來了。”
趙妃看到皇上立即跪下,來到他的身邊,用手拽著他的衣袖,哭著說:“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要為臣妾做主啊!自臣妾獲封貴妃以來,臣妾可是從來沒有做出一件對不起皇上你的事情,雖然得不到皇上的寵幸,但臣妾還是默默地等待著,這次事件一定是別人陷害臣妾的。”
皇上很是生氣,他心裏認為就是趙妃下藥的,一腳踢開趙妃,再出惡語,“賤人,你一定是生朕的氣,朕沒有寵幸你,你不能懷上龍種,你就懷恨在心,想打掉愛妃姐姐的孩子,你真是歹毒啊!付大人,你得用刑,不用刑的話,這賤人是不會招供的。”
這話一出,趙妃立即蒙了,皇上都不相信她,她看不到任何生機,直接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趙海為趙妃求情,“皇上,臣的女兒不會是大凶大惡之人,一定是他人陷害她的,還請皇上明察啊!”
皇上對趙海的話充耳不聞,示意付功茂開始對趙妃用刑,讓她說出真相。付功茂沒有辦法,既然皇上親自下旨了,自己也隻好讓人抬上那些幾乎都生鏽的刑具,確實太久沒用過了,他是不敢用。
皇上看到那隻布滿鐵鏽的砂鍋,一臉怒氣,“付大人,這也算是刑具嗎?你們宗親院窮到連一套像樣的刑具都置辦不起嗎?要不要朕下旨讓刑部給你弄來幾套啊?”
師爺回答:“不不不,皇上,這刑具本來是新置辦的,隻是用不上,放在那裏好幾年了,這才生鏽的。”
皇上一巴掌打在師爺的臉上,大聲道:“混賬,來到這裏的人都是犯了事的,你們不用刑,要你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