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瑤剛從‘床’上跳下來,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從浴室走出來的鷹司和彥像是拎小兔子似的拎進了浴室。[.超多好看小說]。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薑瑤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我不要到這裏……你……你……你做什麽……”


    “給你張長長‘性’。”鷹司和彥‘抽’絲剝繭般地將她身上的衣物除去,然後將她按進放好熱水的浴缸裏。鷹司和彥低沉的聲音在浴室裏回‘蕩’著:“怕冷就不要穿這麽薄的衣服。”


    薑瑤早已被嚇得六神無主了,掙紮著想要從浴缸裏爬出來,卻被鷹司和彥用一隻手就控製住了:“你知道自己是哪裏做錯了嗎?”


    “不……我不知道……”薑瑤胡‘亂’地搖著頭。


    “那天,就是在這個浴缸裏,我告訴過你,要記住自己說的每一句話,並對它負起責任來,忘了?”鷹司和彥也不能確定她是不是記得,畢竟那天她的思維應該是很‘混’‘亂’的。


    “我……已經負責了……”薑瑤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如果說這個,她是記得的。那天是她自願的,所以她自己負責。


    “說謊不是好習慣。”鷹司和彥用手順著薑瑤被水打濕了的頭發,它們像是海藻一樣漂浮在水裏。


    “我沒有說謊。”薑瑤像是被老師盤問為什麽沒做作業的小學生,垂著頭都不敢看鷹司和彥。


    鷹司和彥用手指捏住薑瑤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抬起頭來:“誰允許你去相親的,嗯?”


    “我媽媽……”薑瑤看著鷹司和彥淩厲的雙眸,他的目光像是犀利的刀子,可以戳穿所有的謊言。


    “去相親就是錯的……你現在說不定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怎麽可以去跟別人相親呢?你這麽不負責任,會害了那個愚蠢的男人,畢竟我現在還不想懲罰你。”鷹司和彥的語氣並不冰冷,似乎還有些輕快,可是卻讓薑瑤不寒而栗。


    “不會的……我已經吃過‘藥’了……不會懷孕的……”薑瑤舒了一口氣,原來鷹司和彥抓著她不放,是怕她帶著他的孩子嫁給別人?還好她吃過緊急避孕‘藥’了,這樣他就不會再這樣審問她了吧。


    鷹司和彥聽到薑瑤的話,眼神更加危險起來。這個‘女’人是真的單純還是存心想要氣死他呢。有多少‘女’人想要給他生孩子,他根本不會給,他隻對她毫無保留,她居然吃‘藥’?


    薑瑤的手攀著浴缸的邊緣的:“我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你也……”她其實是想說‘你也不要給我添麻煩’,可到底不敢說隻好咬著自己的嘴‘唇’說:“你不用擔心……那天雖然是遇到了一些特殊狀況……但我是自願的……我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唔……”鷹司和彥挑挑眉:“看來我們對負責這件事上,理解有偏差。[.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鷹司和彥慢條斯理的坐在浴缸的邊緣,兩個人的距離一下被拉近了。薑瑤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明顯沒有明白鷹司和彥的意思。鷹司和彥嘴角浮出一抹邪氣的笑意:“我說的負責,是你要對我負責。”鷹司和彥修長的手指撫過薑瑤光滑細致的臉頰:“你難道以為爬上我的‘床’之後,還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地全身而退?”


    薑瑤細細的眉‘毛’皺了起來,什麽叫做對他負責,這件事情吃虧的是她,不是嗎?可是在鷹司和彥的世界裏,遊戲規則顯然全是由他來製定的:“你……你想怎麽樣?”


    “好好地跟著我,你弟弟的手術我會找到合適的腎源讓最好的醫生給他主刀,然後送到最好的療養院做康複,他之後的一切費用都由我來承擔。”鷹司和彥俯下身,與薑瑤幾乎是鼻尖兒對著鼻尖兒:“可是我也有要求,我的‘女’人不許到處招蜂引蝶,你最好乖乖聽話。你應該知道,做了腎髒移植手術後是需要終生服用抗排異‘藥’物的,副作用小的‘藥’多少錢一盒,嗯?”


    薑瑤這才明白過來,鷹司和彥從一開始說讓她跟著他,就不是單純地工作。現在他說這些,是想要她……當他的……情人?對於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薑瑤來說,這個身份簡直令人發指:“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情人這個詞她還是說不出口。


    “你沒有資格說不。”鷹司和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居然說不要做他的‘女’人,是跟誰借的膽子:“雖然那天我們已經達成了負責的共識,但我還是有很多方法讓你再答應一次,你要試試嗎?醫生是怎麽說的?你弟弟如果不做移植手術會怎麽樣?你要好好把握機會,現在他明明有機會活下去的,你要親手扼殺這種可能‘性’嗎?”鷹司和彥用手指挑起薑瑤的下巴:“薑瑤,回答我!”


    鷹司和彥的語氣太威嚴了,薑瑤像是被鎖在被告席上的犯人,根本無力反抗這種威壓。鷹司和彥把浴缸裏的水放掉,薑瑤嚇得驚呼一聲。鷹司和彥卻並沒有理財,伸手扯了自己的浴衣將她裹起來抱進臥室:“以後都不許吃‘藥’。”她還很年輕,他也不想太早要孩子,可是他不會可以去阻止孩子的到來。


    “你……”薑瑤想掙紮也想反抗,可是卻像一直落進蛛網的蝴蝶,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鷹司和彥說得沒錯,即使是換了腎髒,小‘波’的後續治療也需要用很多錢。薑瑤咬咬牙,她根本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弟弟無助地死去。不就是做情人嗎?餘成倒是讓她做妻子,可是對待她就像是一件商品,對待她的家人就像是拋棄包袱。同樣時候沒有尊嚴的過活,她寧願接受一個冷酷無情的金主,也不想有一個沒有人格的丈夫。薑瑤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把眼睛睜開……”鷹司和彥低沉的聲音響起在她的耳邊:“你要用眼睛,和身體的每一部分來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


    薑瑤醒來的時候,夕陽已經給整個房間鍍上了一層橘紅‘色’的光。雖然不是第一跟鷹司和彥如此親密,可是剛開始的時候還是覺得痛。後來也並不舒服,那種她無法控製自己身體感官反應的經曆,讓她覺得很陌生甚至是害怕。薑瑤看到旁邊的枕頭上放著一套橘粉‘色’的家居服,上麵還疊著白‘色’的內衣。這個應該是給她準備的吧?薑瑤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然後慢吞吞地走出臥室。她想是不是該換回自己的衣服,她還要回家給小‘波’做飯呢。薑瑤拍拍自己的腦袋,她下午沒去上班,而且也沒有請假真是糟糕。


    “過來。”鷹司和彥坐在沙發裏,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米‘色’的休閑‘褲’。膝蓋上攤開著一本文件。頭微微偏著,坐姿雖然很慵懶,卻依舊顯得‘挺’拔。他就像是她在畫冊裏看到那些油畫裏的貴族一般,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可是他的氣勢明顯要更強大,一雙她永遠無法看透的眼眸,如同站在雲端的天神,而在他麵前她就像是一顆微不足道的的塵埃。


    薑瑤走到鷹司和彥麵前,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鷹司和彥的目光落在麵前的文件上,卻用手拍了下他身旁的位置。薑瑤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坐到他身邊。


    “你有什麽要求,或者想要什麽,都可以告訴我。”鷹司和彥在文件的右下簽上自己名字放到一邊,然後又從茶幾上拿起一本,繼續看著。


    “沒有……”薑瑤真沒什麽想要的,他既然這麽說了,她還真有一個要求:“我……我要繼續上班。”薑瑤做不到不去上班,他們這樣的關係已經讓她覺得如履薄冰了,如果可以去上班,她多少可以有些安全感。


    “不行。”鷹司和彥斬釘截鐵地拒絕了薑瑤的要求,她在開什麽玩笑。隻要想想以前薑瑤也像給他擦身一樣給別的男人做過同樣的事情,就已經很不舒服了。怎麽可能再讓她去做那種事情。


    “我……我必須要去上班的。”薑瑤覺得哪怕是這輩子隻能如此堅持一件事,那麽她也要去上班。從父親去世後她就沒有再依靠過任何人,她不相信任何形式的承諾,她相信隻有靠自己才是最踏實的。鷹司和彥現在願意替她支付小‘波’的醫‘藥’費,可是並不能保證他一直都願意這麽做,她不能把弟弟的生命寄托在別人身上。


    “那就到我的公司來上班。”鷹司和彥想了一下,把她帶在身邊應該也不錯。


    “我不懂公司的事情。”


    “我可以教你。”鷹司和彥轉過臉,衝薑瑤笑了一下。


    “我要在醫院上班。”要她把專業丟了,那絕對不行。去他的公司,萬一哪天他不高興了,很有可能就被解雇了。


    鷹司和彥皺了下眉,這個‘女’人不是很膽小嗎?怎麽這麽難搞:“我知道了。”


    薑瑤眨了眨眼睛,他知道了?那就是同意了嗎?薑瑤覺得跟鷹司和彥相處真是太費腦細胞了,一句簡單的話都需要她想好幾遍才能猜到他的意思:“我該回家了。”薑瑤起身,往浴室走去。她的衣服和挎包應該都在浴室裏呢。


    “吃完晚餐我送你回去。”鷹司和彥已經讓人去安排合適的醫院了,明天就可以把她弟弟送到醫院去,她還是被直接打包帶回來比較好。她家那個破房子,環境真是糟透了。


    有人按了‘門’鈴,鷹司和彥知道是屬下來送晚餐了:“去開‘門’。”


    薑瑤打開‘門’,站在‘門’外的赫然就是那天晚上幫她追劫匪的男人呀:“你……你……”


    “小姐,我是來給您和先生送晚餐的。”永澤一郎禮貌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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