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放心。[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葉靜衣聽到葉文成的安慰稍稍放心,臉上也隨之露出一抹冷色,“女兒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幸好父親讓靜兒從小修習迷心曲,再加上有暗衛保護,就算傀樓出世也輕易奈何不得女兒。”


    “爹相信你。”葉文成突然有些惋惜的搖頭,“若是瞳兒還在,爹便可以把你送回長生殿,讓她代替妳抵擋傀樓。可惜她得罪了北齊太子,聖上應該會把她交給景元睿處置,可惜了……”


    “哼,葉瞳依那女人是相府的叛徒,若是讓她再留在父親身邊,女兒會更不放心,讓北齊太子好好的懲治她一番也好。沒有了相府的庇佑,她會知道她犯了什麽錯誤,要付出多嚴重的代價!”葉靜衣聽到瞳衣的名字,眼底立刻露出了怨毒的目光。


    “恩,沒有用的棋子還是早早拋棄的好。”葉文成一臉冷淡的附和,“北齊太子……嗬嗬,爹越來越期待兩個月後的大婚。到時候,蘇漓和蘇夜一個都跑不了。”


    瞳衣麵前堆著一遝信紙,聚精會神的在寫寫畫畫,蘇夜拖著下顎窩在她身邊,有些苦惱的道:“王兄說,選妃大典要放在半個月之後開始,依依,你說用什麽方法才能讓那些女人統統落選呢?”


    “父王,小爺有辦法。”被忽略了很久的流風立刻舉爪,笑眯眯的湊到了蘇夜的麵前。


    “你?”蘇夜不確定的瞥了他一眼,“說來聽聽。”


    “你帶小爺到所有要參與選妃的女人家裏轉一圈,小爺把她們全都毒啞。”流風小拳頭一握,胸有成竹的說:“堂堂雁國十三王爺,怎麽能娶一個啞巴王妃,到時候隻剩下依依正常,父王就隻能再選擇依依了。”


    “白癡。”蘇夜聞言臉色一黑,毫不留情的嗤笑,“大門在你身後,去找王兄說明你的主意,看看王兄會怎樣誇獎你。(.)”


    流風聽到蘇漓,頓時打了個冷戰,噘著嘴窩回原地小聲嘀咕,“小爺覺得自己的辦法很好的嘛……”


    瞳衣拿起手中畫好的草圖看了兩眼,滿意的將圖放到一邊,然後抬頭對流風道:“把她們全都毒啞,然後隻剩下我一個?你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到時候北齊太子一條大罪扣到我頭上,說我為了奪取王妃之位加害其他所有公主千金,你覺得我還能有命當上十三王妃?”


    “那怎麽辦。”流風賭氣的哼道:“小爺才不要別人嫁給父王呢……”


    “放心吧,選妃的法子我已經大概想好了。”瞳衣將桌子上的信紙全都塞到蘇夜的手裏,“拿過去給你王兄吧,按照我寫的這些步驟來選妃,我保證她們沒有一個能合格。”


    蘇夜驚訝的接過那些畫的亂七八糟的草圖,一邊看一邊嘀咕,“你有法子怎麽不告訴我,這是……嗯?”蘇夜越看臉上的表情就越古怪,最後忍不住看著瞳衣退後了幾步,“這些……都是依依想出來的?”


    “對啊,怎麽樣,是不是感覺很有趣。”瞳衣露出了一口潔白的小牙,隻是那臉上的笑容卻怎麽看怎麽邪惡。


    蘇夜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直接將那堆草圖塞給了流風,“去拿給王兄。”


    流風瞪著他掐腰,“為啥是小爺。”


    “因為那是你親爹。”蘇夜眯著眼威脅的看著他,“你若是不去,小爺就把你直接扔進乾坤宮。”


    “小爺認識你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父王的脾氣越來越壞,依依你也不管管……”說著,將那堆草稿往懷裏一揣,流風罵罵咧咧的轉身跑了出去。


    “直白的告訴他,你是為了讓他們父子二人多有機會聯絡下感情不好麽。”瞳衣有些無語的看著蘇夜,不明白這貨為啥總是跟流風一個孩子過不去。<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本王看他不順眼不行麽。”蘇夜臭著臉將頭一扭,那模樣比流風還像個孩子。瞳衣無奈的歎了口氣,卻皺著眉頭道:“我們能信得過的人除了流風一個都沒有,你好歹也回到王宮這麽多日,就沒有培養出心腹什麽的叫出來用用?”


    人手不足,是令瞳衣現今最頭疼的一件事。蘇夜這個王爺完全就是個光杆司令,要想和日後的各種危機抗衡,他必須要有支持他的背後勢力,瞳衣已經開始琢磨,要怎麽做才能給蘇夜培養出一匹靠譜的手下了。


    “心腹麽……”蘇夜的眼底劃過了一絲暗光,看著瞳衣苦惱的模樣,突然勾著嘴角輕輕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遞到了瞳衣的手中。


    “這是什麽。”瞳衣低頭,翻動著手中的小巧的令牌,見那純黑色的用精鐵打造的令牌上凹凸不平,反麵似乎是刻著一幅地圖,而正麵,則隻有一個蒼勁的大字……


    傀。


    “這東西哪兒來的。”瞳衣拿著那令牌看了半晌,除了覺得令牌做工精致,其他的並沒有看出什麽名堂。蘇夜握著瞳衣的手,落在那令牌上的目光變得溫柔又懷念,“這是當年母妃送我的。”


    “恩?”瞳衣的眼神立刻變得幽深了許多,這令牌看起來不像是官家所有,更像是什麽江湖勢力的象征,蘇夜的母妃是太尉府的千金,怎麽會有這種東西,而且,她怎麽會把這東西交到一個孩子手中。


    “這是我七歲生辰那年,母妃送我的生辰禮物,說是等我長大,便告訴我這令牌有何用。母妃還說不許我告訴王兄,就當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所以,我就把它埋在明月宮荷花池旁的槐樹下了,直到前幾天才把它挖出來。至於這令牌代表了什麽,我也不知道,隻能看出,令牌背後的地圖入口,就在母妃的寢宮床下。”


    “這明月宮裏還有密道?”瞳衣更加驚訝,卻見蘇夜微微垂眸,眼底似掠過一抹惆悵:“母妃把他送給我後,神情複雜的低喃過一句話。她說:希望我永遠不會有用到這塊令牌的一天。之後不久,宮變發生,母妃就過世了。”


    瞳衣頓時握緊了手中的令牌,“你有到密道中去看過麽。”


    蘇夜嘴角一勾,“你每天都跟我在一起,我若是去過,你豈會不知。母妃藏著這令牌那麽久,在宮變的時候都沒想過動用令牌背後的力量,那密道中的防護一定滴水不漏凶險無比。我無法運功,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之前,自然不會輕易去涉險,而且,之前我也不認為到了需要動用令牌的時候。”


    蘇夜撫摸著那令牌上的花紋,眼底劃過一絲清韻的柔光,“或許,母妃早已料到宮中會大亂,所以給我留下了這一道最後的屏障,讓我將來能夠用來自保,可惜母妃大概是沒想到內亂會那麽早發生,以至於她什麽都沒來得及告訴我就過世了。”


    瞳衣盯著手中黑色的令牌,牢牢的把它握在掌心,回頭對蘇夜道:“晚上我跟你一起進去,看看你母妃給我們留下了什麽驚喜。”


    能讓蕭妃藏匿了二十年的東西,連蘇漓都不願意告知,這令牌背後的秘密一定非同小可,瞳衣突然覺得異常的興奮。


    她跟蘇夜每向前一步都艱難又凶險,一直都被人掐著脖子當成兩個提線木偶。即便他們懷疑蘇漓所做的一切都有苦衷,但那種處處被製肘的感覺並不好受。


    蕭妃給蘇夜留下來的這個令牌,或許可以完全扭轉他們被動挨打的局麵,給蘇夜提供強有力的後盾。怪不得他離開鬼宗後便無所畏懼的回到了宮裏,原來他手中還握著這樣一張底牌。


    蘇夜看到瞳衣一瞬間放光的黑眸,嘴角也勾起了暖心的微笑,他伸手摸了摸瞳衣的腦袋,“所以,本王完全有能力可以護著你的,不要再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了。”


    “走開,沒大沒小。”瞳衣一把拍開他的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自己的靈魂都一把年紀了,卻被一個臭小子摸頭安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蘇夜見狀一把將瞳衣拉進懷裏,一臉深思的盯著她道:“恩,是本王冒犯了,為了跟依依賠罪,本王隻有以身相許了。”


    “喂……唔……”滿肚子的抗議還沒來得及出口,瞳衣就被他幹脆利落的吻住。屋內的溫度越來越熾熱,瞳衣麵紅耳赤的想到,這小子自從解禁以來,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晚膳過後,流風又頂著一張哀怨的小臉回來,瞳衣看到他生無可戀的表情,頓時噗嗤一笑,“又被你爹虐待了?”


    蘇漓同兒子的相處方式堪稱奇葩,流風每次見到他,都會被折騰的隻剩一口氣回來。


    流風垂頭喪氣的撲進瞳衣的懷中,帶著哭腔問道:“依依,父王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所以九年前才把我送到師父那裏,現在又想盡了方法來折騰我。他要是不想看見我不想認我,說一聲就好了嘛,我會乖乖的回四方城裏去的。”


    瞳衣見流風的可愛小臉都皺成了一團,眼底還有淚珠兒在打轉,知道近日來蘇漓對他的特殊‘關愛’,恐怕是傷了這孩子的心。


    她輕輕歎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麽,所以,我們都在尋找答案。”


    “你若是信不過你父王,覺得在這裏受了天大的委屈,可以馬上回四方城去。”一旁的蘇夜淡然的看了流風一眼,“你雖然不是我兒子,但也該叫我一聲王叔,看在你是我蘇氏王族後人的份上,若是以後我查明了真相,會差人去四方城告訴你一聲的。”


    蘇夜兒時也算是被蘇漓帶大,是現今這世間最了解蘇漓的人,所以,他早就確定流風就是蘇漓嫡親的兒子。若流風跟蘇漓毫無關係,蘇漓根本不會多看他一眼。或許讓流風這麽小就麵對雁國宮中的紛亂黑暗太過殘忍,但身為雁國王族唯一的正統繼承人,蘇夜希望流風可以站在蘇漓的身邊,給他的心底多留下一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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