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吟霜不否認,無論從哪一點來看,霍水都是完美到無可挑剔的,有著讓男人瘋狂的本錢,好似甚至自詡冷靜過人的自己也不例外。


    看著這般的霍水,霍吟霜陷入回憶之中。


    他是三兄弟中年紀最大的,那時候弟弟們都還小,對於那個女人的印象都不是很深,可是他卻記得,那個美的讓人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女子,如果說霍水是似火一般熱烈奔放的美,那麽她的母親則像是冰雪,寒冷卻美的讓人忍不住癡迷。


    都說女子應該用似水來形容,可他卻不這麽認為,那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寒冷到讓人無法靠近的氣質,她在霍家三年,從未笑過,就連抱著霍水的時候,好似都沒有過多的表情,這般的她讓人覺得神秘,難以捉摸,更讓人心疼吧,不然他們的父親怎麽會不顧重病纏身的母親。


    霍水不解,為何霍吟霜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似是沉浸在久遠的回憶之中,她是來和他玩*的好不好,能不能配合一點!也不準備他有什麽前奏表演了,關上房門,直接上前手握銀鞭,妖嬈一笑。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咯。”聲音帶著勾人魂魄的魅力,霍吟霜聽的有些癡了,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指,一步一步的靠近床邊,又一個晃神,被推倒在了大床之上。


    漆黑的床上橫躺著的男子,眼神帶著探究和不解。可霍水下一步的動作,卻讓他瞬間清醒。


    “你做什麽!”看著捏著自己西褲拉鏈頭的細巧的手指,霍吟霜想要製止,卻不知為何身子已然無法動彈了。


    “不是說了,*麽。”早就動了手腳的霍水,怎麽可能讓霍吟霜有反抗的機會,一擠眼眉,拉鏈頭便毫無阻隔的拉到底了。


    霍吟霜的呼吸一窒,身體無法動彈,可去清晰的感受到霍水那似是無骨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雖是隔著褲子,也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可就是那般無意間的觸碰,已然讓他血脈噴張了。


    “嘖嘖,子彈內褲麽,大哥還挺悶騷。”看著霍吟霜一臉窘迫的表情,霍水心中大喜,欲擒故縱的朝上身襲去,鞭子的把手代替手指,從大腿處一路似撫摸一般的劃向胸口,感受著那銀質把手隔著衣物在身上的觸覺,就好似一陣陣細微的電流從大腿一直到胸口最後直達每一處神經末梢,他從來都是冷傲的,斯文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巨人千裏之外的心,從沒有哪個女子這般對他過。


    他也不曾想,第一個,自己第一個有感覺的女人,會是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妹妹,內心的矛盾,抵不住身體誠實的反應,他的內心深處竟然還帶著隱隱的期盼和興奮,這般的自己,與情於理他都無法接受!


    “這次來勁爆的!”話音剛落,隻聽‘噔噔噔’,白色襯衫上象牙質地的扣子一一崩落。霍水一個用力,直接將襯衣給撕開了,露出霍吟霜精壯的胸膛,而那皮膚之上,因為激動和輕微的顫抖突起的雞皮疙瘩是那樣的明顯。


    他的心狂跳著,呼吸開始變得混亂而深沉,身體每一個細胞都跟隨著在胸口打著圈的銀鞭。


    “居然這樣就有感覺了,大哥,你的朱果上是不是裝了小彈簧。”她可還什麽都沒做呢,鞭子也隻是用了個把手,就這麽敏感了,等等滴蠟刺激,紅酒開菊,可惜沒有山藥,不然絕對精彩到爆了。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你若敢侮辱我,我定會還回來!”咬著牙,男人就是死要麵子,明明連小兄弟有漸漸有蘇醒的趨勢,此刻卻還在嘴硬。


    “別到時候爽到想要報答小妹我就好了!霍任,都準備好了麽?”都說要*了,她怎麽會不來點專業工具。


    霍任的又一次突然出現,這般的無聲無息,隻見她低著頭,手中端著一個銀色的托盤,上麵擺著一瓶82年的大拉菲,一旁銀質的歐式燭台之上正燃著一根白色的蠟燭,燭火搖曳,燭淚滴滴下落。給這有些昏暗的房間更加增添了一份昏黃的曖昧。


    拿起燭台,緩緩的舉像霍吟霜強健的胸口,微微的傾斜,一滴似淚水一般的蠟油落下,甚至能聽到它輕輕拍打在肌膚上的聲音,而後肆意的綻放,灼燙著胸口,更燙進了心裏。


    “噝。你個變態女人!”霍吟霜本還以為她說要*隻不過是說著玩兒的,隻不過是用鞭子抽自己記下報仇罷了,沒想到竟然,來真的!


    “別激動,還有更變態的呢。”霍水挑眉一笑,一瞬間風華盡顯,手腕一轉,原本垂在一邊的銀鞭好似有了生命,‘啪’的一聲,抽打在剛才滴下燭淚的地方,因為特意用靈力控製了力道,這一鞭下去,並沒有皮開肉綻,隻留下一條血痕。


    霍吟霜也是個有骨氣的,隻在滴下第一滴燭淚的時候出過聲,之後便咬著唇,無論霍水做什麽他都不吭一聲了。


    此刻霍吟霜的身上除了那條白色的子彈內褲以外,便沒有其他衣物了,身體呈大字形的被綁在床頭床尾,身上是大大小小或是燙傷,或是鞭痕觸目驚心,可配上他十足斯文的臉龐,被汗水沾濕貼在額頭的劉海,和蒙上霧氣的金絲邊眼鏡竟給他增添了一種任人蹂躪的性感。


    “大哥好能耐,你這般不配合,小妹我很傷心的。”嘴上說著傷心,可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82年的大拉菲已經打開了,深紅的液體沒過大口徑高腳杯的三分之一處,頓時屋子裏滿滿都是紅酒的醇香,可,這杯酒不是用來喝的。


    霍水隻是一動手指,某人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碎成碎片了。


    “嘖嘖,不錯很有料麽。”


    *


    據很久以後,霍吟霜在回憶錄中寫道,所有的一切結束於那一句評價,而同樣也開始於那一句評價,後來的事情他不記得了,也請不要逼問他,因為就算記得他也不願再回想了。


    那一夜,菊花燦爛,還伴著濃鬱的葡萄酒醇香,熱熱的漲漲的,還有些疼。


    等霍水終於覺得自己報仇了,從霍吟霜的房間裏出來,已經一身的汗了,沒想到這家夥這麽能忍,其實疼痛真的能刺激人的*的,就連自己這麽對三哥的時候,沒滴幾次蠟他就直接波起了!


    而裏麵那家夥,居然知道銀鞭的把手入菊的那一刻,才失控!


    沉浸於感慨中的霍水轉頭一看,一旁的霍任有些黝黑的小臉早已紅的不像樣了。心中對霍水更是崇拜的不得了,老大不僅打架強悍,連*的時候都那麽厲害。


    “喲,我們的小黑妹居然臉紅了,怎麽看我虐別人,你還有感覺了,我可不介意你進去解決一下身理需要的。”說真的,霍水在洪荒調戲媄男這麽久,早已不記得臉紅害羞是什麽感覺了,猥瑣下流,早已成了她的代名詞。


    “陛下,不要調侃我。”霍任扭過頭,一轉身又消失了。


    霍水心中暗暗點頭,看來她真的很努力的在變強啊,是為了保護自己麽?想到這裏,不由得心情大好,又聞了聞身上的汗味,一皺眉頭進了自己的房間,洗個香噴噴的澡去。


    *


    霍水未曾下樓,自然不知道樓下早已炸開了鍋。


    霍吟雨一人坐在沙發之上,冷眼看著不請自來的幾位客人,看似平靜無波的正太臉,儼然是個主人的模樣,可交握在一起的雙手,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水兒怎麽還沒有下來,他快要鎮不住場了。


    放眼望去,霍家別墅的大廳之內,坐著楚笠軒,洛雲天,淩悅霄和一對藍發的雙胞胎。都說是看到新聞中報道水兒出事之後特意要來看她的。


    一個個不是頂著徒弟,朋友,更甚至是情人的身份硬闖進來,保鏢都被打昏了,他也攔不住,隻能說水兒在樓上休息,不想被打擾,等會兒自然會下來的。


    可等了許久,卻不見蹤影。


    性格極容易爆的楚笠軒第一個等不住,也不管什麽禮儀了,他的小妖精,上次一別許久沒有見了,她還說會好好補償他的,可才分開多久,就讓自己出事了。這兩天她都沒有來學校,忙於惡魔之翼劇組殺青的事情,他也可以理解,卻沒想到今日一早無意間看了眼電視新聞竟得知她出了車禍,這麽不會好好照顧自己,怎麽讓他放心。


    楚笠軒坐不住了,藍幽和藍諾兄弟二人自然也不會靜觀其變,跟在他後頭也上了樓。


    藍諾是出了名的鼻子靈,來到一扇門前道:“這裏有很重的酒味兒,難道師父躲起來在喝酒?”楚笠軒看著眼前的男人,英眉一皺,剛才他明明在自己後麵的怎麽一下子就蹦到前頭來了。


    “嗯,而且還是好酒,82年的大拉菲,這世間也沒多少瓶的。”淩悅霄雙手抱在胸前,儼然似是一個貴族的紳士,站在隊伍的中間,雙手抱於胸前,忠懇的評價。舉手投足間竟有種連楚笠軒這個大家少爺也比不上的貴氣。


    “不行,師父一個人躲起來喝好酒,藍諾也要。”如果說霍吟雨有一張足以迷倒所有女子的正太臉的話,那麽藍諾則天神有著讓人疼惜憐愛的小白兔特質,這般可愛的模樣,任誰都無法設防,便第一時間信任了。這也是他十足腹黑的所在,裝傻賣萌的同時手已然搭上了門把手,隻需要往下一壓,便能打開大門。


    “別!別開門!水兒說這裏不讓進。”濃鬱的酒香霍吟雨自然也聞到了,不由的想到,自己和水兒那荒唐的一夜,她好似有一些特殊的愛好,再加上她是拿著鞭子上樓的,這般一想,這門更加不能讓人開了。


    可,再想阻止,也已經晚了,這些個人都是瘋子,藍諾的手還未壓上門把手,緊閉著的房門已然被楚笠軒給踢飛了。


    隻,門內的場景,在場沒有一個人料到。


    一個裸男呈大字形的被綁在黑色的大床之上,菊花之處一根泛著寒光的銀鞭異常醒目,其實最讓人大跌眼鏡的並不是這燦爛的菊花,而是,那個小巧的,動人的,粉嫩的用絲帶綁著的蝴蝶結。


    “喲,你們都在啊!這是在,賞菊?”霍水剛洗完澡,裹著紅色的浴衣,雙手捧著毛巾擦拭著半幹的紅發,從眾人的背後打趣道。


    “師父,我們再賞鳥。”


    ------題外話------


    節操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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