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韓夏朵在跟鬱錦臣的婚姻上,我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對不起鬱家的事,其實你們每個人心理都清楚,要是你們把無恥,貪心,狡詐這些標簽強貼在我的身上就能掩蓋你們的心虛的話,那請不要跟我翻舊賬,因為再那筆帳裏,你們都是嘴臉醜陋的惡人。[.超多好看小說]”


    “最後,當然也是最關鍵的,我跟鬱錦臣,我們,確實是又嚐試在一起了!雖然說你們是鬱錦臣的家人,可是我們畢竟都不是孩子了,在感情這種選擇題上,你們無論怎麽說其實也是浪費口水,好了,我說完了,你們可以繼續了!”


    等她說完,鬱家全體都被氣的七竅生煙,別說罵人了,呼吸都困難了。


    怎麽會有這麽囂張的女人!


    有幾個叔叔簡直要服用保心丸了。


    鬱錦臣滿心的無力,這小女人的報複心還真是可怕,這分明就是跟他全家人為敵,抬杠,當然她也毫不留情的把錯誤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沈涼煙忽而起身衝了過去:“錦臣?她說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鬱錦臣平靜的回答。


    “你沒有跟她離婚?你不愛我了我?你不要我了嗎?”沈涼煙樣子崩潰,捂著嘴巴,眼淚掉了下來,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鬱錦臣表情依然平靜,他看著她,說了一番很玄妙的話:“你失去了記憶還能如此深愛著我,真的挺難得的,不過正因為你失去了記憶,你跟我回憶中的涼煙是那麽不同,以前的涼煙從來不會隨隨便便就柔軟的哭泣的,她是個堅強樂觀的女人,她喜歡極限運動,她手臂上甚至還有肌肉,你知道嗎,我不喜歡總是流淚很軟弱的女人,可是回來後的你,真是讓我越來越沒有感覺了。”


    “錦臣……”沈涼煙忽而之間顯得很慌亂,雙手胡亂的抹去臉上的淚:“我是跟以前有點不同的,可我會努力恢複記憶的,你不喜歡哭我就不哭了。”


    “都那麽多年了,還沒有恢複,我感覺你會失憶一輩子!”鬱錦臣淡笑著,深黑的眸底沒有半絲波動。(.$>>>棉、花‘糖’小‘說’)


    “不會的,我會配合治療,看心理醫生,吃藥,你喜歡我做運動的話,我明天就去健身房報名,錦臣,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不能不要我。”沈涼煙抓著他的胳膊,蹲下來,仰望著他。


    韓夏朵在旁看的也是連連驚訝,特別是她如此卑微的模樣,這可跟她當初出現時的高貴冷豔相差太多了。


    鬱錦臣輕輕的抽回了自已的手臂,語氣平靜而殘忍到毋庸置疑:“抱歉,我不再愛這樣的你!”


    沈涼煙表情絕望,她知道跟鬱錦臣說沒用,很快就轉移了目標,傷心欲絕的說:“爸,媽,如果錦臣不要我了,你們鬱家不要我了,那我該去哪裏啊,我是你們鬱家的媳婦,我該去哪裏啊?“


    “不要哭了……”鬱錦繡去扶起她。


    而沈涼煙作勢就抱著了鬱錦繡,哭的更為傷心了。


    “爸,這事情你得到做主,不能由著錦臣,更不能由了某些個自以為錦臣喜歡她就口出狂言的小賤人!”鬱錦繡一邊安慰的拍著沈涼煙的背,一邊對父親說。


    韓夏朵慢悠悠的喘了一口氣,口出狂言?難道她罵的這句小賤人就素質高雅了?


    鬱錦臣輕輕的皺起眉心:“姐,我希望你不要這麽說夏朵!”


    “你就知道護著她,這小狐狸精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男人了。”鬱錦繡說的時候,目光很狠的剮了韓夏朵一眼。


    而韓夏朵正好就那麽接觸到了這個眼神,心頭竟然不由的一陣發毛,那眼神充滿了怨毒與了濃烈的殺氣,比顧若菲當初恨她時的眼神還要來的可怖。


    這可已經不單單隻是討厭那麽簡單了。


    她是知道鬱錦繡不喜歡她,可即使是再不喜歡再討厭,那也沒有到仇恨的地步吧,這種感覺,就好像要將她殺人碎屍似的,透視著純粹的殺戮。


    鬱錦臣握住韓夏朵的手,發覺是驚人的涼。(.好看的小說


    鬱鎮起的臉上透出一種淩厲的威嚴,放出狠話:“錦臣,我現在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選擇涼煙現在就跟我們回去,要選夏朵,你就不要回家了!”


    “爸,你這算是威脅嗎?”鬱錦臣並不驚慌。


    可薛華芝可是嚇壞了,滿臉愁容,忙對兒子說:“錦臣,你別跟你爸據爭了,你就跟我們回去吧,你看你跟夏朵結束的事情親戚朋友是人盡皆知的,媽不是說袒護誰,而是涼煙她更加可憐,她當初可是因為你才出事的,你們也是堂堂正正的結了婚的,你現在說對她沒感覺了,這不行,於情於理,對涼煙家裏我們也是交代不過去的,你聽媽一句,放棄夏朵,跟我們回去吧。”


    韓夏朵心裏不禁冷笑,說了這麽多,隻有一句話才是重點:要給沈家交代。


    她跟沈涼煙最大的區別不僅僅是因為她比他更加出現在鬱家,出去在鬱錦臣的生活裏,關鍵是,沈涼煙是個千金大小姐,而她隻是個平民百姓。


    因此從一開始所有人就站在沈涼煙那邊。


    鬱錦臣握起韓夏朵的手,放在桌麵上:“我選擇夏朵!”


    “你……”鬱鎮起已經氣的快要心髒病發:“你要帶她,就別回家。”


    鬱錦臣輕笑,姿態從容的糾正他:“爸,威脅對於我來說沒有用,你知道的,當然,考慮到你的心髒問題,我跟夏朵這個星期會住在外麵。”


    “我不管你住在裏麵外麵,我隻認涼煙是我兒媳婦。”鬱鎮起用用手指敲著桌麵。


    “你要這麽想,我無法阻止你,不過在律師上,我會中止跟涼煙的婚姻。”鬱錦臣不為所動,繼續堅持自已的想法。


    鬱鎮起繃著老臉沒了聲音。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其實也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


    鬱錦臣牽起夏朵站起來:“我們上樓換衣服,天快黑了,你們可以選擇留下來,也可以走!”


    說完了,他就帶著夏朵上樓了,把一家子人全都撂在下麵了。


    鬱家自已是不會輕易離去。


    到了樓上的房間,沒了鬱家的人,韓夏朵立刻說:“鬱錦臣,我說過留下來跟你一起麵對,可我沒說跟你回家。”


    “我還以為你決定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鬱錦臣嘴角扯出笑意。


    韓夏朵表情裏浮現了一絲不自在,知道是瞞不過他,就點頭:“是,我是有想到,可是我沒想這麽快呢,我還想矯情矯情,不想原諒你呢。”


    “的確很矯情!”


    “如果那個是真的沈涼煙,你不會如同剛才那麽無情果斷吧,你剛才的無情讓我想起你以前對我的無情,所以說,我心裏現在有個疑惑,你心裏最愛的是否還是沈涼煙,隻有對她你才慈悲你才猶豫你才心軟?”韓夏朵不想把心裏的鬱悶藏在心裏。


    鬱錦臣沉默了片刻,坐下來,拿毛巾給她擦頭發:“如果我幹脆的跟你說不是,那你一定不會相信,有的時候慈悲心軟跟愛情沒有多大關係。”


    韓夏朵狐疑的眯眼:“這話聽著像狡辯,更像忽悠!”


    “嗬,小小年紀,心裏怎麽這麽黑暗,”鬱錦臣用毛巾兜住她的腦袋,拉到自已跟前:“我以前對你就那麽無情嗎?我覺得我一直對你很好!倒是你成天的就知道欺負我。”


    韓夏朵從他手裏抓過毛巾,捂在他的臉上:“鬱錦臣你真的很欠揍,你竟然敢說你對我好?”


    毛巾被他扯了下來:“你這是想要謀殺我啊?”


    “像你這種家夥就要被謀殺。”韓夏朵揮舞著拳頭在他胸口捶了兩記,同時,很是堪憂的自言自語:“看來,某些人還是靠不住,我還是再想想。”


    “你開玩笑的對不對?”鬱錦臣棒起她的臉看。


    “我從來不開玩笑!”韓夏朵搖搖頭,說的很認真。


    “那要不這樣,以後我對你有求必應,不論你要求什麽,我都答應你。”女人心海底針,有時真的很難摸的透。


    韓夏朵勾起壞笑:“你可是你說的,別太衝動哦!”


    鬱錦臣手掌稍稍用力,將她原本的鵝蛋臉擠扁:“或許我是太衝動了,但也隻有對你!”


    “別想拍馬屁!”韓夏朵解救了自已的臉,先去洗了澡,換下了身上的濕衣服。


    待她出來的時候,鬱錦臣也洗了澡,也換上了幹衣服。


    門外,莊思翰來敲門,回報鬱錦臣,下麵人今晚不準備走。


    鬱錦臣點了點頭,讓他去弄晚飯。


    看來是要跟他耗了。


    關上門,轉身,韓夏朵就站在後麵。


    “我先聲明,我不打算下去吃晚餐了,你家裏的人你自已搞定。”她一個瘸了腿的傷病員,實在無力去做哪些吃力還討罵的事情。


    “可以!”鬱錦臣並不為難她。


    韓夏朵想了一下說:“你為什麽不把沈涼煙的事情告訴你的家人?”


    鬱錦臣關上房門,把她扶到椅子上,對她說:“你以為事情會如何簡單嗎?她的容貌為何跟涼煙一模一樣?她又是怎麽知道涼煙的過去的?用涼煙的身份回來的目的是什麽?這一連串的問題你想過嗎?”


    韓夏朵腦子轉了轉,似乎理清了事情脈絡:“所以說,你急急忙忙把我推出去說要跟我複合,還要接我回家,是想讓假的沈涼煙措手不及,自亂亂了陣腳,從而暴露出來?”


    “還不笨!”鬱錦臣點了點她的鼻子。


    “尼瑪的,鬱錦臣你利用我,你這王八蛋!”韓夏朵一陣止不住的暴躁。


    她就說嘛,他怎麽會忽然發神經發瘋了這麽搞。


    她早該想到的,人家是一孕傻三年,她是斷個腿就變弱智了。


    鬱錦臣過去攬住她:“別這樣想,其實是老天爺不忍心這麽折磨我了,也才給我這個好一個借口。”


    “你丫的不是無神論者嘛,現在連老天爺都信了?給我死一邊去!”韓夏朵推開他,她現在完全不想理他。


    鬱錦臣見她火氣衝天的,暫時也不去惹她了。


    韓夏朵冷靜了一會,側頭又問他:“那你打算怎麽做?”


    “她絕對不會是一個人,我們的複合一定會影響到他們計劃,她一定會聯係那個她的同夥。”鬱錦臣放低了聲音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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