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saber抽出腰間的劍刃,警戒的看著四周。


    有敵人潛入竟然連她都沒有絲毫察覺。如果不是對方自己暴露而是偷襲,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傑爾夫不知何時出現在大門處,衝著saber連連擺手示意其不要緊張。自己沒有惡意。


    “喲,小哥。你來了啊。哈哈哈...”rider一副主人家招呼客人的自來熟模樣看的saber是眉頭大皺。


    “喂喂喂,rider...”傑爾夫說著衝台階上的saber努了努嘴:“你這家夥該不會沒和主人家打過招呼吧。”


    “打招呼?”saber一臉疑惑。


    “哈哈哈...本王忘了。”rider饒了饒頭沒有一絲愧疚的樣子,反而哈哈大笑著:“金皮卡那個家夥太難找了,也不知道他躲到哪裏去了,如果不是今天中午在集市上遇到他恐怕這次就少了一個人咯。”


    不留痕跡的將鍋甩給了黃金archer。


    通知了所有人,唯獨忘記征求原本主人家的意見。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真是征服王的做派啊。


    不請自來。


    “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麽啞謎?我需要一個解釋。”saber聽著兩人一唱一和的配合。


    現在是愛因茲貝倫城堡的非常時期,切嗣受傷愛麗絲菲爾的狀態也不好。再加上久宇舞彌小姐的突然離世。容不得她有半分大意,即使對方是她很有好感甚至出手相助過的年輕男子也不例外。


    “還是我來吧,省得你越解釋越麻煩。”傑爾夫主動向rider要來解說的工作。朝saber行了一禮:“亞瑟王殿下喲,rider所邀請的地址就是您這裏啊。”


    “這個大個子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聽說您這裏有城堡於是乎就把主意打到您這裏了。”


    “什麽?”這回不僅是saber就連愛麗絲菲爾也是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都被rider的“無恥”震驚到了。


    這個rider啊,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還不是你告訴我的。”rider小聲嘀咕,然而他的小聲嘀咕和普通人說話的音量沒什麽區別。


    “咳咳...亞瑟王,我們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吧。”看著兩人略帶質問的眼神,傑爾夫連忙岔開話題。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之前的戰鬥沒有波及這裏,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


    “對啦,saber喲。你這裏有美酒嗎?既然是宴會怎麽少的了美酒呢。”從來就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rider舔著臉問道。


    saber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克製著自己給對方來那麽一下的衝動。


    “抱歉,征服王殿下。我們不喜歡飲酒所以...”還是愛麗絲菲爾充當起和事佬的角色。


    “還好我帶了。”rider翻身進自己的牛車,拿出一大桶酒放在地上。


    愛麗絲菲爾不知道用什麽表情來表達此刻的心情,隻能麵帶微笑應對。


    rider與saber一左一右麵對麵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傑爾夫則坐在正上方的位置。愛麗絲菲爾與韋伯兩人各自坐在兩個從者的身側。


    rider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彌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rider邊說邊得意地用竹製柄勺打了勺酒。然後自顧自咕咚咕咚的暢飲起來。


    “不,rider。那是用來盛酒的器皿。”傑爾夫指出了對方的嚐試性錯誤。


    “宴會就這麽開始嗎?不等一下其他人這樣真的好嗎?”


    “哈呼...”rider沒有回答他而是又灌了一口,直到打了一個飽嗝這才一副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瞧,他們這不是來了麽?”


    “嘿,我又到這裏了。衛宮切嗣一定恨我恨的要死吧。”


    城堡的一側,一個藍色的人影若隱若現。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拿著兩柄長槍的從者。


    那獨特的腔調和從者的武器已經將來人的身份暴露無疑。


    “saber,好久不見。”


    ncer,你來了。”


    不同於禦主間的齷齪從者間更多的是惺惺相惜,兩人似乎都忘記了她們之間曾經一度有一段不愉快的對話。


    肯尼斯選擇在傑爾夫身邊坐下,對著傑爾夫密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用問答的形式決定聖杯的歸屬嗎?這倒是挺新穎的一個方法。韋~伯~喲,你的從者似乎挺有趣呐。”尤其在你的二字上加強了音調,看來他對韋伯盜走他聖遺物的做法還是不能完全釋懷。


    即使知道自己無法降服rider,最終的結果要麽就是令咒耗盡主仆徹底決裂,要麽就是rider被自己用令咒強行命令自殺。


    肯尼斯也不能原諒盜走屬於自己聖遺物的韋伯。


    “難得啊,你這個膽小鬼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現。”rider護犢子的個性立刻展露無疑。肯尼斯才剛剛譏諷一句,rider就立刻懟了回來。


    “又有客人來了。”傑爾夫開口,神色微動:“嘿,還是一個老熟人。”


    黑色的霧氣從天而降,伴隨著其中無數嗡嗡的聲響。全身漆黑的黑色騎士與身穿黑衣的將腦袋頭掩埋在兜帽之中的間桐鶴野,一主一仆從中緩緩走出。


    “髒硯那老東西躲到哪裏去了?”傑爾夫眉毛一挑。


    間桐鶴野沒有回答他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現在他的狀態比在間桐家遇到他時正常許多。至少沒有一看到傑爾夫就大大出手,也許是因為忌憚?


    他選擇了rider的另外一邊坐下,傑爾夫能感覺到他隱藏在兜帽下的雙眼一直緊盯著自己。


    “對了小哥,你的從者哪去了?”rider將勺子丟進酒桶中,好奇的問道:“從一進門到現在我就沒有察覺到他唉。隱藏能力這麽強,莫非他的職介是新的assassin?”


    “你當然察覺不到她了。”傑爾夫雙手一攤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哦?這裏有什麽說法?是因為寶具?還是特殊能力?”rider開始認真的分析起來。隻是以他大腦讓他打仗布局還行,分析問題尤其在需要閱讀大量各國英雄曆史事跡的前提,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準確的說是因為她根本不在這裏,就連我也不知道跑哪裏去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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