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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近十天的修煉,沈東對太一觀想法可謂又愛又恨。


    一方麵,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他的記憶力更強了、感官係統更敏銳了,此外,它還能幫他喚醒某些曾被他忽略的記憶,這一點更是讓他覺得相當的過癮。


    比如,他甚至記起了那天在欣欣酒吧給他下藥的那個男人的大概模樣,而那個男人實際上根本就隻在他的視線裏出現過兩三麵而已,並且那個男人還是個其貌不揚的人,這樣的人他每天也不知道究竟會看到多少。


    按照常理,他根本就不可能記住,事實上他也確實把人給忘了,但在太一觀想法的幫助下,他就是記起了這個男人的樣貌,當時的其它一些細節也回憶起了不少。


    可另一方麵呢,太一觀想法的修煉又真的太不容易了,近十天的修煉下來,他的靈魂世界基本沒有改觀,就是被無數微不可察的光點點綴的夜空的樣子,而這,基本證明他根本就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所以,當發現虛珠的存在後,他的心裏一片火熱。


    昨晚,草草結束飯局後,他甚至都忘了風度,任由表姐和楊苗苗自己回去,他則著急忙慌的回家,收拾一番後直接從栗子寶鼎中倒出一枚虛珠吞服,而後開始修煉太一觀想法。


    根據栗子寶鼎的提示,這個虛珠也是可以直接吞服的,在入定觀想之前吞服即可。


    而經過一番嚐試後,沈東就真的體會到這個虛珠實在是太恐怖了。


    它無色無味,個頭比氣血丸稍大一些,也是豆粒狀,摸起來很是光滑之外,沒啥特殊,但也是入口即化,而後就是一股極度的冰寒直衝頭頂,也就是說它根本就不經過消化係統,並直接作用到大腦,在那一刻,沈東甚至有種思維都被凍僵的感覺。


    他甚至懷疑如果不是修煉太一觀想法已經有了些時日,幾乎瞬間就能進入自己的靈魂世界,而且入定後他又正好處於無思無想的狀態,他恐怕真的有可能讓那股冰寒給凍魂飛魄散,但即便如此,入定前的那不到一秒中的間隔期也足夠折磨人的,那根本就是對靈魂層麵的衝擊,甚至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他當然不會因此而退縮,因為用虛珠輔助修煉的效果真的太過癮了,到中午離開家門前為止,他一共入定觀想了四次,每次持續的時間大概一個小時,耗費了四顆氣血丸、四滴草木精津以及四枚虛珠,他的靈魂世界終於出現了變化,很明顯的變化:光斑,他的靈魂世界裏形成了一片光斑!


    而這種光斑,自然就是光點匯聚的結果,昨晚第一次修煉的時候就出現了,那好像是七八個光點匯聚成的,光斑隻有小手指指甲的大小,而等第四次結束,光斑足足擴大到了一塊錢的硬幣的大小,並且也有一定的厚度,感覺有些立體。


    這還隻是表麵上的變化,實質上,他的知識體係好像正在融會貫通,他的感知能力也更強了,並且好像與栗子寶鼎的那種心神感應也在增強。


    他還隱隱有種感覺,一旦那片光斑變得更立體,形成真正的光球或光潭,他的靈魂世界就會發生另外一種翻天覆地的變化,屆時,他極可能可以通過栗子寶鼎確定自身氣血的狀況。


    得到栗子寶鼎後,他最少服下了三十顆氣血丸,力氣增長了最少五十斤,可自身氣血值究竟如何他根本就不知道,一想起這個事,他就有種抓耳撓腮的衝動。


    如果不是今天他無論如何都要回東嶺鎮的緣故,他恐怕非要把昨晚煉化得到的那十多枚虛珠消耗光才會罷手。


    下車後,走下高速路的路基,沈東沒坐三輪,慢悠悠的沿著省道走向四裏之外的東嶺鎮,他突然想起一個難題,也就是這個虛珠該如何補充。


    江漁頭府肯定是個選擇,離家很近,又熟門熟路,但他有些不願意跟於小漁多見麵,並且一次能夠得到的虛珠好像也就十多枚而已。


    去醫院的話,似乎也不行,他最熟悉的醫大三院都不是他的後花園,何況也不一定每天都能遇到有人接觸到屍體。


    那麽,火葬場呢?


    南平的火葬場就在縣郊,離前嶺村不過三四裏遠,可那個地方他也不熟。


    沈東不禁有些發愁,腦子也有些亂,他索性不再去想,加快腳步,並很快來到東嶺鎮的街上。


    此前跟老媽通電話時老媽讓他到鎮上看看,他家的草莓到了采摘期,這兩天正忙,好像這個周末兩個姑姑和兩個姑父都要來幫忙,老媽就讓他采購點食材。


    今天是周五,所以盡管已經是下午三點來鍾了,但東嶺鎮的露天農貿市場還沒散,不過人流倒是不怎麽密集。


    在市場裏采購一番後,沈東正要回前嶺村,就聽有人在議論。


    “天價啊,二十塊一斤呢,濱城的那個全省都有名的牌子才賣十五。”


    “但人家的貨看著確實好啊,比那個‘濱城美美’草莓又大又水靈呢。”


    “這就嫌貴了?嘿嘿,剛才我聽老沈頭說他兒子明天就上雲中市裏去賣,他們的這個‘沈家’草莓一斤最低也要賣二十五。”


    沈東聽的眼睛大亮,忙拉住最後這個說話的老頭兒,問:“這位爺爺,那個‘沈家’草莓在哪兒賣呢?”


    這老頭兒提了老沈頭兒,沈東就本能的認為他們說的應該是爺爺和老爸,而且他家的草莓確實到了采摘期,這在整個的草莓市場上不稀奇,但東嶺鎮的地產貨的話,保不齊就是獨一份了。


    “市場南門外的那條街上,那裏都是臨時的攤位,一天五十塊錢。。。”


    老頭兒熱心的介紹,但說著說著,就是一愣,而後試探著道:“你這孩子姓沈吧?好家夥,跟你爸好像一個模子裏出來的呢。”


    沈東笑著點頭,又道:“這位爺爺,咱爺倆兒這應該是初次見麵,還沒請教,你是?”


    老頭兒很是熟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姓朱,我家二小子在鎮上上班,辦公室在鎮政府大院的西樓,嘿嘿,好孩子,牛,你牛啊,比你爺和你爸都牛!”


    說著話,老頭兒還豎起大拇指,臉上更是神神秘秘的,沈東就有所恍然,忙道:“原來是朱爺爺,朱爺爺你好,哈哈,那咱爺倆兒可就真不是外人了,來,抽煙,抽煙。”


    這麽的說著話,沈東從包中拿出這次特意買的香煙,發給這位東嶺鎮派出所正印所長的老父以及他的老夥計,又說笑了幾句後,沈東拎著大包小裹穿過市場。


    “沈家草莓,二十一斤,隻此一天。”


    老爸的大嗓門傳來,接著沈東就看到自家的麵包車,以及車前的兩個熟悉的身影,此時,他們正被十來個人圍在中間。


    沈東就是一笑,忙走過去。


    老爸首先發現了他,這位容光煥發的同誌一邊給一個顧客裝草莓,一邊很是驚訝的道:“咦,東子你咋來了?趕緊回去吧,你媽在家呢,好像跟你老姑喝酒呢,好像沒菜了,說就等你呢。”


    在旁邊準備收銀的爺爺則笑嗬嗬道:“肯定是你老姑沒個正形的瞎胡鬧,不用管她們,來,東子,嚐嚐你爸弄出來的這個玩意,真是要得呢。”


    說著話,老爺子從身前的托盤中拿起一小塊用牙簽穿著的草莓,遞給孫子。


    沈東忙接過來,放進嘴裏,咂摸了兩下,連連點頭,道:“這個味兒純,口感也好,再看賣相的話,個頭又大又勻溜兒,色澤又鮮豔,賣二十一斤甚至三十都算不得天價。”


    對這等明顯的自吹自擂,圍著的幾個顧客也不反駁,實際上他們也有同感,這個沈家草莓確實很了不起。


    終於送走這撥兒顧客後,任由其他幾個明顯沒有購買意願的閑人觀望,沈文遠笑道:“兒子啊,你是個外行,也就看點熱鬧,嘿嘿,我也不跟你說啥太專業的玩意,就提一點,咱家的草莓呀,摸起來硬度非常不錯!”


    沈東就心領神會的道:“那也就是說更便於運輸和儲存?”


    沈文遠道:“沒錯!尤其在存儲上,我甚至有信心在室溫下存放一個月以上呢。”


    沈東就建議道:“那就可以嚐試網購了。”


    沈文遠搖頭道:“我覺得沒意思,因為咱家的草莓不好擴大規模,它之所以早熟並且品質這麽好,估計主要應該是我前些天從東山的老林子裏拉來的那幾車沉積了也不知道幾百年的樹葉子和草葉子的功勞,而那種最天然的肥料太少了。”


    “啥,是從老林子裏拉的化肥?!”


    “喲,沈大兄弟你這可是夠拚命的,老林子那邊兒聽說鬧狼鬧得才叫一個凶呢。”


    “可不?還有野豬、熊瞎子啥的呢,嗯,要這麽說的話,你家的草莓就真的金貴了,來,老沈頭兒,讓你兒子跟你孫子談他們的生意經,你給我來三斤。”


    圍觀的閑人議論著,有人還終於動心了。


    沈東就是讚賞的看了看老爸,老爸這是在遮掩草木精津的存在呢,他忙配合的問:“肥料還隻是一個方麵吧?”


    沈文遠點頭說道:“另外就是你爺爺了,老爺子跟莊稼地打了一輩子交道,雖然草莓這種東西沒接觸過幾回,但對土壤的濕度、溫度以及棚裏室內的濕度、濕度和光照啥的,老爺子有種非常獨到的見識,而這種見識可不好普及;最後呢,則是你爸爸我心細了,而這個也不好推廣,所以,擴大規模不可行,把我們爺倆兒累死也不行。”


    “那就隻能在現有的規模下盡可能提高管理水平了。”


    沈東笑著說道,又跟爺爺和老爸說了幾句,並趁機檢查了一下他們的氣血值,而後,沈東一身輕鬆的離開。


    發家致富已經正式開始了,尤其經過十幾天的服用氣血丸,爺爺和老爸的氣血都有改善,老爸的氣血值提高了兩點,已經達到了九十五,爺爺的提升倒是差了一些,但也達到了八十四,這就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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