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足蜂們從不主動招惹人,但隻要誰的肌膚不小心碰上了,哎喲!辣塊媽媽,不得了!


    絕對要比摸了毛毛蟲要癢十倍,痛百倍,的確讓人受不了。


    更何況是不會隱忍的阿敏。更何況她用帶有八足蜂的葉子,擦的又是那個最嬌嫩的部位。


    阿敏的又癢又痛到底有多難受,想來是沒有人願意親自去體會了。這麽說吧,提一個好多人都知道的曆史大事件,給大家想象一樣。


    張獻忠剿蜀川知道不?知道是因為啥不?故老相傳,就是因為他在蜀中大解,摘了一把火麻葉子來當手紙用。


    他那麽大的一個英雄人物,也被那種銘心刻骨的又癢又痛,弄得一跳八丈高,氣得他破口大罵:“馬馬滴,蜀川的葉葉都這麽凶厲,那些人還得了?給我殺殺殺殺殺殺殺!”


    傳說中,這就是因為火麻葉子使了壞,七殺令下十室九空,天府田土無人種,湖廣填川人口大流動!


    阿敏此時的難受可能就跟那位大英雄參不多,她把自己的翹臀撅得老高老高,雙足蹲著像袋鼠一樣連連跳,這樣的畢畢跳顯然於事無補。


    眼尖的阿川已經看到她那裏有好幾個明顯的蜇傷,又紅又腫,的確是很淒慘,也難怪她要哇哇叫。


    阿川也有過被八足蜂蜇傷的經曆,不過那多種是在手腳上,也就一兩處,是很慘痛,令人想罵娘。


    ??.


    阿川這一看,打開了成年人才該開的眼界,他沒有辦法不血脈賁張。他身體是還小,生理上卻還是立即有反映,阿川的小東西早就會翹了,此際更是脹痛非常。


    阿敏對男女之防的確沒有一點點心思,她在這方麵就是一張白紙,難受之下拉住了阿川的褲子,指責了一通之後又產生了小女童一樣的依賴之心,此刻除了眼前這根稻草男之外,還能指望誰?


    她幹脆一抱抱住了阿川的雙腿,哀求起來:“阿川,快幫幫我,好阿川,快幫幫我吧,阿敏難受死了。”


    還別說,阿川有過被蜇的經曆,還真是有一點辦法,他又是腦筋轉得特別快的人,他說:“阿敏,想要人幫你你就先忍一下,不要叫不要吵,聽我的話,照我說的做。”


    阿敏呲牙裂嘴地忍了下來,聽著阿川在說:“要把褲子脫了。”她毫無介意,啥也不問,阿川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脫了下來。


    阿川想不到她如此幹脆,真是赤子之心未染半點塵,弄得他一時忘了說出下文。


    她脫了之後毫不遮掩,無一絲扭捏羞澀的作態,大大方方地說:“好難受,阿川,快說怎麽弄。”


    她越是這樣,女xing的魅力越是洶湧澎湃,阿川被淹沒在其中想要穩住都很難。


    他捏著自己的鼻子,不讓她的體香湧入,也不要自己的邪惡外流:“快把這些未用過的葉子找一找,看看還有沒有別的。”


    八足蜂是群居的害蟲,果然又找出了三隻。阿川要她把四隻八足蜂收攏在同一張葉子上,再在麵墊厚幾張葉子,上麵也蓋上三張,又放在平整的硬地上,幾腳就把隻害蟲踩得稀爛。


    阿川自己動手,剃了一根小小葉梗,他目力奇佳,把害蟲的皮和毛刺盡數挑去,將剩下的害蟲漿汁交能阿敏,要她自己用指頭蘸著漿汁,把受蜇的部位塗寬一些。


    ???.


    阿敏腦子不好使,手足倒也能使喚。阿川還怕她做事不周到,仔細監視她的動作,指點她前邊去一點,後邊也要,還有這裏這裏。


    果然,阿敏實在不是太能做事,她根本就分不清前後左右。


    焦躁之下,就亂抹了好幾下,眼瞅著漿汁就不夠了,阿川也隻有動手,幫助她擦抹。


    阿川其實已經有點曉得男女之間的不同了,不過遠遠沒有親見親摸有感覺。這一親手接觸上去,阿敏的反應相當強烈。


    她劇烈地顫抖,喲喲呼痛中又還夾雜著咯咯的嬌笑。


    阿川自己也好不那裏去,他的手指一挨上去就不停抖動,一股明顯的生物電流順說手指躥遍全身,他的手也很難擦得準。


    八足蜂的漿汁在大熱天裏收幹很快,眼見就快要不能用了,阿川隻好沒話找話,用說話來強行鎮靜自己。在這慌亂之中,就沒有把握好分寸,該不該問的都在問。


    “阿敏,難怪你腦子不好使,你看你那裏,就比我少了一條長的,更少了兩個圓的,少了三個零件,就像少了杆秤。少了秤,說話做事就沒有把憑,當然會變蠢的。”


    “不可能!”


    “不信就比比!”


    “比就比!”


    就這三兩句話的功夫,阿川就給她擦好了。見效很快,這一回她果然好受了不少。


    阿川及時安排了下一步:“阿敏,等擦上去的蟲漿幹透之後,這很快,要不了三分鍾,你就要趕緊拉出熱尿來,把剛剛擦上去的東西連同拔出來的蟲毒一齊淋幹淨,不然以後就極難洗了。”


    “我尿不到那裏去!”


    “你真傻哪?不會用手接著澆來洗嗎?”


    “你才傻!我剛剛不是尿完了嗎,這麽快哪裏會有?”


    阿川被阿敏這個嗆口小辣椒一燙,也不禁臉上無光。


    這是思想跑毛,不是腦袋不靈光所造成的。


    “那怎麽辦?本來溫開水也是勉強可以的,可這半山坡上哪裏有!”


    “你是不是尿脹莽了!你自己不是可以灑嗎?”


    阿川再次被這個腦筋有問題的女子嗆了一大口,隻憋出來幾個字:“我是男的!”


    “人家女的都會灑,連我這個傻子都會,你一個該當家的男人連這都不會,還是不是男人呀!”還在嗆!


    ????.


    阿川不是不想幫她,實在是他自己羞槍難解套。自己知道自己事,別看年紀小,他身上比她多出來的這杆秤,此時根本就稱不起阿敏散fa出來的超重誘惑,秤杆都高高地翹起來,直翹到天上去,他實在不好意思拿出來。


    “那你不許看!”


    “你管不著。不,你都看了我,我就要看回來。”


    “那就不許笑!”阿川拿她沒法,隻得一咬牙,也把下裳脫了。他要是不脫,一則不好掏出來,再則他有過經驗,秤杆太高,很不容易灑出來不說,還肯定會打濕褲子。


    阿敏一直看著,倒也沒有太驚訝,反而又損道:“呸,呸,連茅草都沒有長一根,有什麽了不起?”阿川被她損得差點一個踉蹌。


    再聰明的人,也不能跟一個傻傻的人比講理是吧,不論輸贏都不值。


    “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來!”


    “你再撅高點!”阿敏非常配合,腦袋朝下,亮出了門戶,是阿川隻要撒出來,就很好淋的那種。


    阿川咽了一直口水,走近前去,站好位置,擺出姿勢,準備尿那個尿。


    準備啊準備,還在準備。阿敏等得腰都軟了,腿也酸了,還沒有等到。


    “阿川,死阿川,你到底還在等啥?怎麽還不出來?”阿敏悶聲悶氣地問。


    “別吵!我在碾勁!嗨!”阿川正在努力,鼓足了勁,臉都掙紅了,奈何脹太硬了,lu不通,他竟然撒不出!


    通過不懈努力,本來已經有一點點感覺了,被阿敏一吵,回答了一句,泄了氣,隻好又深吸口氣,從頭再來。


    阿敏又等了一下,那個姿勢太累。她直起腰來,看清阿川的樣子,不禁奇怪:“阿川,你怎麽啦,不會是病了吧。”


    ?????.


    阿川到底還是個孩子,不願意在這種事上認輸,他臉紅脖子粗地說:“不怪我!是這裏太堵,尿那個尿不出來。”


    “真笨,說了半天,還不是不會尿那個尿!”太打擊人了!


    “不是!”


    這樣幹等著也不個事呀,阿敏想了一想,想到個聰明的主意,熱情地對阿川就:“來,我幫你擠!”


    這一回阿川遲鈍了,他想不到她連這樣的事都要幹。阿敏才不會多想哩,她想到就做,在阿川想拒絕之前,就動了手。


    你以為阿川的豔福來了?才不是哩。她也不是巧媳婦,也不會擠,就雙手認準了大概的位置,就像和稀泥揉麵團一樣,笨手毛足地亂折騰瞎攪和。


    這一回阿川可領教到厲害了,秤砣的秤頭的秤尾的秤座子的,又癢又痛又爽又澀又脹,又巴實又打顫,各種忍受,亂七八糟的,欲狂還癲,想叫想喘。“好了,好了,馬上就來了,你快準備好,不然就拋撒了。”


    阿川實在受不了,謊言把她支開。其實他那裏是快來了?被她胡弄一氣,他是更高更硬更脹更堵,更加沒有通lu。


    等阿敏又擺好了姿勢,他看到她的那裏已經消腫了些,她本來的麵目就越加地清晰,那種邪惡的魅力更是百上加斤。


    阿川更加把握不了自己,他隻好虛張聲勢,用聲音給自己打氣,也用聲音來蒙混她再次的等待和期許。


    “我來囉!”他上前了一點點。


    “我真來囉!”他又上前了更少一點點。


    “我這一下是真的來囉!”阿敏再抬高了一點,門戶之見,真相大白在阿川眼前。


    “我這一回是百分之百地來囉!”他長長地吸了口氣,雙唇打顫。


    “我這一回是真的百分之百地來囉!”他又吞了口唾沫,還伸出舌頭泯了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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