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兄弟,雖然詩我沒聽明白,但是說的這話我喜歡聽,男子漢大丈夫本就該馳騁沙場,借你吉言,哈哈!”程懷默高興的說道。“怎麽?長孫家的老二,你服了沒?”程懷默繼續叫囂著說道。


    “嗬嗬,秦兄,此詩意境頗高,想必是借詩喻誌,等著大展拳腳了吧?秦兄對詩作如此的出神入化,我長孫衝自歎不如”長孫衝拱手對著秦懷道說著。


    “長孫公子的才名,我也是有所耳聞的,還請不要謙虛,待有機會還要互相切磋切磋。”秦懷道客氣的回應著。


    這邊秦懷道和長孫衝客氣的寒暄著,那邊可沒有那麽好的景致。程懷默不愧是程咬金的長子,不僅繼承了長相和爵位,連脾氣也一道繼承了,不知怎麽,兩句話不對,已經和長孫煥打起來了,兩邊的人互相加油著。


    秦懷道對著長孫衝說道:“你不勸勸?”


    “早就習慣了,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大家都知道。也有分寸,但是年輕人嗎,總有些過剩的精力,打打也好。”長孫衝無所謂的說道。“這次,其實是我們刻意過來找你的,這家迎賓樓的後台有些不一般,為了避免尷尬,我們從來都是盡量不在迎賓樓見麵的,但是今日你來這兒了,我們聽說了你的詩才,所以也想見識一下,小鬧些應該也沒什麽!”長孫衝淡淡的說道。


    局勢雖然還沒有打開,但是兩幫加油的已經越吵越凶,漸漸的也推搡了起來。


    秦懷道看了一眼長孫衝又問了一句“你不勸勸?”


    長孫衝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慢慢的你就會習慣了。!”


    秦懷道慢慢的拿起把椅子,衝著長孫衝笑了笑說道:“那你就繼續看吧。”跟著就衝了進去。隻見他抓住一個就一椅子砸了上去。


    雙方越打越凶。這時候又進來一個人。直接問道:“你們在做什麽?迎賓樓禁止一切打架鬥毆,酗酒鬧事的行為,你們不知道嗎?家中長輩沒有教過你們?”


    隻見這個人斯斯文文的,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渾身雪白。嘴角微微翹起,丹鳳眼,單眼皮,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但是說出來的話還是比較囂張的,要知道這些孩子的家長,可都是當朝國公一個級別的啊,能說出這種話,後麵得站著什麽實力啊?


    雙方都停了手,隻是桌椅已經非常的散亂,雖然已經停手,但是從這個場景,還有彌漫的氣氛,卻越來越緊張,仔細看的話,每個人手裏的拳頭都是攥緊著的,按理說這種事是常有的,這種情況不應該出現的啊?秦懷道疑惑的想道。而且這邊都打起來了,這麽長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圍觀,仿佛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似得。這有點不符合國人的心理啊。


    不知為什麽,房間裏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包括剛剛進來的那個,看起來像這裏的掌櫃的那個人。仿佛他是真的在等著回答。漸漸的房間裏響起了音樂,一種很輕柔的音樂。每個人都閉起眼睛,仿佛在仔細的欣賞著,漸漸的攥緊的拳頭完全的放鬆了下來,每個人都像是看到了或者說直接接觸到了一些美好的事情,嘴角開始微微的翹起。音樂漸漸的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醒了過來。內心從未有過的平靜,看著淩亂的場麵,眾人都有些不明所以。隻見剛才進來的那個人,沒有了之前說話的那種霸氣,反而變成了一種卑躬屈膝的態度對著眾人說道:“各位客官,小老兒忝為迎賓樓掌櫃,是否是我這迎賓樓的酒菜歌舞不合各位小國公的口味啊?嗬嗬,還請各位小國公手下留情,若是覺得酒菜不好,小老兒就讓廚子另做一桌。當然都算我的,如何?”


    “老丈,實在是不好意思,非是酒菜不好,實是我這幾位弟弟,年紀小不太懂事。動手擾了店家,實在不不勝惶恐。”長孫衝走上前說道。


    不愧是文官之首的長子,說話有理有據,既不讓人產生仗勢欺人的感覺,同時又以年紀小而揭過了自己鬧事的尷尬,為人處事還是有一套的。


    “如此便好,若是咱們迎賓樓怠慢了各位小公爺,還望小公爺們多海涵一下,今日既然有緣相見,就由小老兒做東,讓廚子們在重新做一桌,各位小公爺也好給咱們迎賓樓多做做宣傳啊!哈哈哈。”掌櫃的笑道。


    “不必了,掌櫃的實在是太客氣了!家父時常教導我們,百姓是這個世界上最最辛苦的,所以我們要愛護,若是讓父親知道我們在外麵平白吃了別人的東西,回去也定是要教訓一番的,所以老丈的好意我們就心領了!至於今天這裏的損失,就由我們兄弟承擔了,您看看有多少損失,就找他去要吧。”說完,長孫衝朝著程懷默一指。然後拉著長孫煥就出去了。而文臣的子弟們見自己平時的領頭羊都出去了,哪還肯留在這兒,也是直接就走了。


    程懷默看著一幫人魚貫走出,嘴角還是抽了一抽。但是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還是沒有反駁,然後又讓人上了一桌,幾個武將家的子弟又喝了起來。


    而秦懷道此時卻喝不下去了,因為他觀察了這個掌櫃的半天,發現這個掌櫃的,好像自己認識似得,總是感覺在哪裏見過。而且剛才那個掌櫃看向自己的眼光也是有些詫異。要知道自己是穿越來的,在大唐這個世界上,自己本就沒有熟人的,怎麽會這麽眼熟,可惜就是想不起來了。最關鍵的是他為什麽會對自己感到一定的詫異?秦懷道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懷道,懷道?”程懷默打斷了秦懷道的沉思,對著秦懷道說道:“哈哈,懷道,剛才你那首詩實在是太對我的胃口了,怎麽做的來著?”


    不得已,秦懷道又將剛才作的詩在念了一遍。


    “沒錯,哈哈,懷道啊,你真是我的知己啊,我真的恨不得快點長大,也為我們大唐做些什麽!來,為我這個偉大的目標,幹一杯吧!”程懷默高興的喊道。


    秦懷道卻沒有接他下麵的話,隻是舉起酒杯將酒喝下去以後,對著程懷默說道:“你們都是在長安城中長大的,可知道這迎賓樓什麽來頭?那個掌櫃的又是誰?”


    “你要是這麽說,就得問我了。這個酒樓的後台誰也不知道,不過這個掌櫃的,我們倒是了解一些,不過也有限,不過家父曾經和我說起過這個人。”李崇義說道。


    “哦?是如何說的?”秦懷道對著李崇義說道。


    “當年上皇還是晉陽太守的時候,曾經帶著我父親來過這長安,那年我父親也就十八九歲吧,也來過這迎賓樓一次,見過這個掌櫃,家父說十幾年前,他就是這個模樣,現在還是這個模樣。怎麽?懷道對這個人感興趣?”李崇義笑嘻嘻的說道。


    “隻是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好像曾經認識似得。”秦懷道疑惑的說道。


    “那可能是他也曾經去過齊州,你們曾經見過吧!來來來,不管許多,今日是懷默的生日,我們開開心心的。來讓我們一起敬懷默一杯。”李崇義說道。


    秦懷道隻好按下心中的疑惑和大家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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