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影覺得白清楊有點兒不太正常,這晚上吃飯的時候,怎麽總盯著summer看啊,好像在琢磨什麽似的,總之是蠻奇怪的。(.無彈窗廣告)。wщw.更新好快。


    按照白清楊的想法,孩子已經出生,而且快四個月,那就趕緊把婚禮辦一辦,他多有心啊,自己設計好了婚紗,說是婚禮場地已經準備好得七七八八,所以許影就留了顏絲言住下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顏絲言自然是欣然答應,她還想當伴娘呢,而且可愛的summer還能當小‘花’童。


    回了房間,許影就忍不住問白清楊:“你晚上吃飯的時候怎麽回事啊?怎麽一直在看summer,你在看什麽?該不會覺得還是兒子好吧?”


    許影玩笑似的說著,白清楊覺得這事兒得跟許影坦白,便如實說:“哪能啊,我們‘女’兒多好啊,可愛著呢!就是最近吧,二哥總來找我,今天才說了實話,原來絲言是他以前的‘女’朋友,你不是說她沒結婚嗎,二哥就懷疑孩子會不會是他的,我就看看summer跟他長得像不像,你還別說,眉宇間是很有些相像的。”


    本來還沒覺得,夏君澤說的話,他就記著了,晚上吃飯的時候,特地仔細看了看,還真有點兒像,這詭異的命運啊,怎麽就這麽巧!


    許影聽完,也覺得震驚不已:“還能有這麽巧的事情?不過顏顏沒有跟我講過太多過去的事情,更沒提過有關summer父親的事情,她不說我也就沒問,畢竟是她個人的隱‘私’,我也不太好問。”


    白清楊又說:“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一年多吧,但是二哥應該很喜歡她,當初她把二哥甩了的時候,二哥醉了好些天,然後好不容易醒過來吧,不知道為什麽就跟家裏鬧翻了,絕口不提過去的事情。我也覺得這事兒特別的玄乎,哪有這麽巧的事情啊!”


    許影說:“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就這麽巧呢,這大概就是緣分。我答應了summer明天帶他去動物園,你要不要跟二哥說一聲,明天一起去?”


    白清楊不明白許影的意思,許影笑著解釋:“孩子畢竟是需要一個父親的,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如果真的是二哥的孩子,我覺得他們應該見一麵。”


    白清楊猶豫了:“可現在不是還不確定summer是不是二哥的孩子嗎?”


    許影俯過身親了親白清楊:“那就當是老朋友見麵吧!”


    其實兩個人心裏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覺得這一切就是這麽的巧,世界就是這麽的小,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無彈窗廣告)


    白清楊打了個電話給夏君澤,夏君澤答應考慮考慮,可第二天白清楊他們到了動物園的時候,在‘門’口就看到了夏君澤,穿一身灰‘色’的大衣,整個人看起來‘挺’拔俊逸,他還帶了一副黑‘色’的墨鏡,擋了大半個臉。


    白清楊當時就樂了,推著嬰兒車,側過頭,對許影說:“二哥‘挺’迫不及待的啊!”


    顏絲言牽著summer當場就怔住了,總覺得那人眼熟得很,可又不敢相信,再說了,白清楊他們可沒說今天還有其他人來啊!


    夏君澤隔著墨鏡盯著顏絲言,因為帶著墨鏡,所以其他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神,甚至表情都難以窺測,他盯著顏絲言,這會兒離得這麽近,能夠清楚的將她的五官看的清清楚楚,還是記憶中那張臉,隻是更加的成熟嫵媚了一些。


    顏絲言本來就是那種明‘豔’的‘女’人,第一眼看到就讓人印象深刻,年齡越長,眉眼間的風情遮也遮不住,明‘豔’照人,可這種‘豔’絕之人又不讓人覺得俗氣,如果說許影就像是純潔的梔子‘花’,那顏絲言絕對是紅玫瑰,嬌‘豔’靚麗。


    白清楊向顏絲言介紹夏君澤:“顏顏,這是我二哥夏君澤。”


    顏絲言又是一驚,居然真的是他,可她實在是沒有想到世界這麽小,他居然是白清楊的二哥。


    夏君澤摘了眼鏡,看向顏絲言,一貫‘陰’沉的臉難得的溫和了幾分,麵上看似平靜不動聲‘色’,心裏卻是發著顫,他鎮定的說:“好久不見,顏顏。”


    他的嘴角噙著笑,可眼神卻是有點兒‘陰’冷的,眼底夾雜著恨意。


    顏絲言在白家雙胞胎的百日宴上其實是見到了夏君澤的,隻是兩個人隔得遠,恍恍惚惚的又沒看清楚似的,可他好像沒怎麽變,隻是五官淩厲了些,身上散發著‘陰’沉的氣息,倒不像以前那個陽,讓人覺得溫暖的人。


    過了這麽久,到底是有些變化的,誰說不是呢,他們都在改變。


    顏絲言心裏感慨萬千,麵上表情未變,她落落大方的跟夏君澤打招呼:“好久不見。”


    夏君澤的突然出現,肯定是會有原因的,是白清楊和許影計劃好的,還是夏君澤跟過來的,她不得而知,不過她大概是避免不了要跟他碰麵。知道回國會遇見,隻是沒想到這麽快而已。


    夏君澤看向她身邊的小男孩,故作好奇的笑問:“你的兒子?”


    顏絲言看看孩子,summer正仰著頭看著夏君澤,一臉的探究和好奇,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顏絲言笑著說:“是啊,我的兒子,你可以叫他summer。”


    這麽近的看,兩個人真的是相像的!


    summer很有禮貌的跟他打招呼:“叔叔你好,我是summer。”


    總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瞬間就湧了出來,說不清道不明,卻又異常的清晰。


    夏君澤伸手‘摸’‘摸’他的頭,顏絲言的目光一凜,很快恢複平靜無‘波’的模樣。


    summer仍舊是仰頭看著他,由著他‘摸’自己的頭,異常的乖巧。


    許影已經買好了票,幾個人一起檢票進了動物園,一進去就能看到指示牌,前麵不遠就是天鵝湖。


    動物園是新建不久的,在白清楊和夏君澤的記憶裏,兩個人是不會來遊樂場動物園這種地方的,實在是‘浪’費時間,又很無聊,可陪著孩子來就不一樣了,看著他們新奇的到處看著,滿眼好奇又興奮,還時不時興奮的叫嚷著,這實在是一種樂趣,光看著他們,都覺得生活充滿樂趣和幸福。


    天鵝湖四周綠樹環繞,水麵倒映著綠樹,湖水清幽,天鵝在湖麵上愜意的遊戲著,靜謐而又美好。


    他們站在橋上往下看著,顏絲言在拍照,summer盯著湖麵的天鵝看著,對顏絲言說:“媽咪,你覺得黑天鵝好看,還是白天鵝好看?”


    顏絲言說:“都很好看。”


    summer又問:“那你覺得alice和cindy誰比較好看?”


    兩個人都是summer的同班同學,又是隔壁的鄰居,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隻是一個人是黑‘色’皮膚,一個是白‘色’皮膚。


    顏絲言收起相機,好奇的問:“為什麽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小孩子總是有很多奇怪的想法,大人們都不得不驚歎於他們的奇思妙想,以及跳躍的思維,當然還有他們對於這個世界的好奇心而變身成為十萬個為什麽的提問者。


    夏君澤‘插’話問道:“都是‘女’孩子?”


    summer驚訝的看著他:“叔叔你為什麽會知道?”


    他明明什麽都沒有說,夏君澤也沒有見過alice和cindy,他是怎麽猜出來的,這實在是神奇!


    夏君澤輕咳了一下,隻是名字的問題,很明顯男孩子是不會用這兩個名字的。


    夏君澤對於summer有著莫名的感覺,所以也很有耐心:“所以你在考慮誰要當你‘女’朋友的問題?”


    對於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其實是不知道愛情是什麽的,‘女’朋友意味著什麽也不知道的,所以顏絲言當即就瞪了瞪夏君澤,眼神分明是在責備他,為什麽要突然說這種話啊?他才六歲好不好!


    summer卻是被看穿了心思一樣,‘露’出羞澀的模樣,又驚訝於夏君澤的厲害之處,他怎麽什麽都能猜到。


    顏絲言頗為頭疼,夏君澤卻是又開了口:“國外的孩子都比較早熟,懂得比較多,當然,對於這些的概念也不懂,隻是憑著心‘性’而已。”


    這句話自然是說給顏絲言聽的,顏絲言也知道的,而且在某些時候,她也覺得summer是比較早熟,懂的比一般孩子多,當然一方麵是因為他天生比較聰明,另一方麵大概是因為單親家庭的緣故,他從小就很獨立,在國外學習,也會變得很有想法。


    summer撐著小腦袋看著夏君澤:“所以說叔叔你會比較喜歡哪一種?”


    夏君澤反問他:“你覺得外表重要嗎?白‘色’的好看,黑‘色’的難道就一定是不好看的?外表並不是最重要的,得看內在。”


    這話說的很有哲理,對於六歲的孩子來說還不能體會,而顏絲言對於他一本正經的給一個六歲的男孩子講這種話也是哭笑不得的。


    summer當然不懂,歪著小腦袋,聳聳肩,夏君澤笑著‘摸’‘摸’他的頭:“你不懂很正常,等你長大一些就懂了,不同的年齡段需要做的事情,需要了解的事情是不一樣的。”


    summer搖搖腦袋:“好吧,反正你說的這句話我懂。”


    顏絲言聽著他們的對話很有些想笑,白清楊也想笑,看看車裏的‘女’兒們,想象著以後應該怎麽跟她們談話,跟她們講談戀愛這種事情,當然對於‘女’兒們要嫁人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為什麽要嫁人啊?簡直匪夷所思!


    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在腦子裏不斷的循環,然後再看車裏的‘女’兒們,她們還這麽小,到底為什麽要這麽早想這種事情啊!簡直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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