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我有些尷尬癌發作。
主要是劉慶天這家夥實在是不給我們長臉，從一坐下來就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時不時走神不說，就連高倩倩和他攀談幾句都是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的，表現比我這個處男還要不堪，我都覺得強子說的有可能是實話，這家夥搞不好真的隻能找大保健技師當女朋友……
最後，喝完了餐後的咖啡，樊琪雲就要送高倩倩回家了，本來出於禮貌的，應該站起來相送，但是劉慶天竟然在站起來的時候打翻了杯子，半杯咖啡直接倒自己身上了。
我們三個在後邊以手捂臉，不能直視……
“斯文哥！你想把這小子介紹給高倩倩的難度不比要和******的老婆約會簡單啊！”
兩個女的走後，劉慶天有些頹廢地坐在椅子上，滿臉的沮喪。
“老兄，不用這樣吧？你今晚表現雖然差強人意，但是你沒看見人家最後還是和你說了再見嗎？指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呢？”
看見劉慶天的慘狀，就連嘴賤如強子也實在惡毒不起來，反而坐下來好好地安慰他。
劉慶天都快哭出來一樣，“強哥，你說我以後還有機會嗎？”
“呃……雖然渺茫了一點，但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不也是機會嗎？人一定要有夢想，萬一實現了呢？搞不好人家就喜歡看你出糗也說不定。”
這安慰的話說得我都想哭了。
“唉，不用再說了，我就知道會這樣，每一次和女孩子有約，我都會搞到雞毛鴨血的，最嚴重的一次是還沒有赴約就出了車禍！讓女的在那裏等了我一個晚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強子失聲道：“你丫是被不受歡迎的**絲冤魂附身了吧！”
“我哪知道呀，你們這麽有辦法，能不能幫我看看？”
病急亂投醫這句話擱在哪都一樣，我看劉慶天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們身上，我就知道，這小子的心理狀態肯定不穩定了。
強子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兒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沒事！安心吧！我都看了，你身上沒有什麽問題，這都是命來著……”
“聽你這麽說我能安心？”
看著劉慶天失魂落魄地離開，我有些不忍心地問強子，“他真的沒問題？”
“天曉得！”強子攤手道：“他有龍虎山的護身符，百邪辟易！他最大的問題是他的心理，就你剛才看到的，這小子連和高倩倩說兩句話都要腿軟，就這素質你指望他泡妞？”
看到劉慶天在注定孤獨一生的道路上漸行漸遠，我們三個同時歎了口氣。
“誒！小兄弟！”
正當我們想要離開的時候，一聲呼喚叫住了我們。
回過頭來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古玩行的大掌櫃，那地方的名字貌似叫做盛世吧？似乎挺出名的。
盛世雄跑了過來，看他腦門子上邊也有些汗珠，不過臉色倒是還可以，我問道：“老先生有什麽指教？”
“小兄弟，請問剛才那對兄妹送你的東西還在不？”
盛世雄很直接，稍微客套兩句都沒有，隻是和我們拱拱手打了聲招呼就直入正題了。
“在啊，怎麽啦？”大山有些疑惑。
“在就好！”盛世雄鬆了口氣，說道：“我是盛世古玩拍賣行的大掌櫃，相信你們也應該聽過盛世這個老字號的拍賣行，我想要求購小兄弟手上的那些烏木碎塊，不知道小兄弟意下如何？”
買烏木？
這個老頭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在霍家兄妹身上碰了壁，現在就到大山身上來找了。不過我想，他注定要失望了，因為按照我對大山的了解，他是絕對不可能賣的。
果然，大山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東西我打算明天還給霍家兄妹，老先生要是不嫌麻煩的話還是去找他們求購吧。”
“你們怎麽都這樣呢？我剛才去找了他們兩個，他們說這東西送給你了，要我來找你，現在你又告訴我要還給他們讓我再去找他們？合著你們這是推來推去的啊？”
盛世雄苦笑連連，被人家這麽玩都沒有發脾氣，可見這個老先生的修養確實很到家。
“盛掌櫃，據我所知，這烏木雖然名貴，但是也並非沒處找啊，就算是古董，以你盛世的招牌，隻要你想找，還怕找不到嗎？何必要鑽這個牛角尖呢？”強子出言勸道：“莫非，這塊護符，裏邊還有什麽說頭不成？”
盛世雄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哪有什麽說頭，就是見獵心喜而已，幾位小哥不是玩家，自然不清楚遇見一件合自己眼緣的東西是多麽難得，尤其是我每天都要花大量的精力去看貨，這眼界高了，能入得了我眼的就更少了。如果小兄弟肯割愛的話，我可以出全價收了！”
這話說得挺臭屁的，但是無可否認，人家有臭屁的資格，別的不說，光是這個老人一身的行頭，估計就能夠在一些三線城市外買套房子了。
“那很抱歉，您還是去找他們求購吧，無功不受祿，這東西我不能接受，就算接受了，那也是人家的情誼，我不可能拿去賣錢！”
大山說得斬釘截鐵，並沒有因為對方提高價碼而動搖。
眼見大山這麽堅決，盛世雄在客套了幾句之後就走了，不過我看他不會這麽輕易就放棄，因為在臨走的時候他還專門留了一張名片給大山，讓他有空可以過去他那邊坐坐。
“我師父教過我，看起來越像是不會騙人的，騙起人來就越狠！”強子看著盛世雄的背影若有所指地說道：“斯文哥，你覺得他的解釋是真的嗎？”
我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盛世雄這個人。
大山倒是挺輕鬆的，“管他那麽多幹啥子，反正明天我就把東西還給人家，他要是真的去找人買那也是他的事情，反正不關我們的事。”
翌日，我們起了個大早，吃了早飯之後，大山說要到密雲去找霍家兄妹，把東西還給人家，順便以武會友，好好地切磋切磋。
我看這後半句才是大山的真心話。
在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之後，我們來到了密雲。
霍家大哥給我們的地址挺容易找的，隨便找了幾個人問一下就找到了，不過在他們門口處，我們卻停住了腳步。
盛世雄！
他還真的找來了！
“老家夥陰魂不散的程度堪比牛皮蘚，要是這東西裏邊沒有文章我跟你姓！”強子壓低聲音說道。
我也讚成強子的話，不過人家確實也沒有義務要告訴我們真相啊。做他們那行的就是專門吃這個的，你要是沒這份眼力你也幹不了古玩這一行。
霍家小妹今天不在，隻有霍尊猛一個在門口紮著馬步，在他旁邊盛世雄正不厭其煩地向霍尊猛求購著那塊烏木，但是人家理都沒理他。
“霍兄弟！”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霍尊猛扭頭看了過來，瞬間就樂了，“大山兄弟，你來啦？過來喝茶！”
霍尊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接就將盛世雄晾在那裏，讓老頭子有些尷尬。
不過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裏了，我猜盛老頭肯定也是不會輕易罷手，死纏爛打那是肯定的。
“霍兄弟，一大早就在鍛煉，拳不離手啊，不錯！”
大山先是客套了幾句，然後就直接進入正題了。“無功不受祿，小囡妹妹今個兒不在剛好，你把這件東西收起來，然後咱兩切磋切磋！”
霍尊猛顯示一愣，然後臉色不愉道：“大山兄弟這是看不起我們兄妹嗎？送出去的東西哪裏還有拿回來的道理？你要是不喜歡隨便找個山旮旯丟掉就算了，但你送回來算什麽意思？”
“別丟啊，千萬別丟！賣給我就好了！你們兩個都不想要為啥不給我，成全我呀！”
盛世雄在一旁都氣笑了，這兩個渾人一個堅決要給，一個堅決要還，好像在推垃圾一樣，但是唯獨麵對他這個真心想要的人卻油鹽不進。
但是霍尊猛還是充耳不聞，笑道：“既然送出去了，就沒有拿回來的道理，再說了，要是讓我妹妹知道，隻怕她會生氣！所以大山兄弟就不要寒磣我了，收下吧！然後咱兩切磋切磋！”
說完，霍尊猛直接擺了個功架！
“既然如此，那幹脆等到小囡妹妹回來了再說吧，我們先辦正事！”
大山深呼吸吐納一下，調整自己的呼吸，然後高舉雙拳，做出了自己慣用的攻擊架勢。
這兩個武林高手就當場對攻起來了，而盛世雄一把年紀了，肯定不可能當場攔住他們，隻能在一旁幹著急。
這時候，強子和我湊到他身邊。
“盛掌櫃，這麽巧啊，趁著現在大家都沒事，不如和我們說說那烏木到底是什麽來頭中不？別告訴我合你眼緣，一塊碎了的烏木就算再合你眼緣值得你盛世大掌櫃這樣拋下身份死纏爛打嗎？”
強子的話讓盛世雄的臉色變了又變，本來還打算開口的說辭頓時就被噎住了，換成了一副苦笑。“我幹得太著痕跡了嗎？”
主要是劉慶天這家夥實在是不給我們長臉，從一坐下來就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時不時走神不說，就連高倩倩和他攀談幾句都是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的，表現比我這個處男還要不堪，我都覺得強子說的有可能是實話，這家夥搞不好真的隻能找大保健技師當女朋友……
最後，喝完了餐後的咖啡，樊琪雲就要送高倩倩回家了，本來出於禮貌的，應該站起來相送，但是劉慶天竟然在站起來的時候打翻了杯子，半杯咖啡直接倒自己身上了。
我們三個在後邊以手捂臉，不能直視……
“斯文哥！你想把這小子介紹給高倩倩的難度不比要和******的老婆約會簡單啊！”
兩個女的走後，劉慶天有些頹廢地坐在椅子上，滿臉的沮喪。
“老兄，不用這樣吧？你今晚表現雖然差強人意，但是你沒看見人家最後還是和你說了再見嗎？指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呢？”
看見劉慶天的慘狀，就連嘴賤如強子也實在惡毒不起來，反而坐下來好好地安慰他。
劉慶天都快哭出來一樣，“強哥，你說我以後還有機會嗎？”
“呃……雖然渺茫了一點，但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不也是機會嗎？人一定要有夢想，萬一實現了呢？搞不好人家就喜歡看你出糗也說不定。”
這安慰的話說得我都想哭了。
“唉，不用再說了，我就知道會這樣，每一次和女孩子有約，我都會搞到雞毛鴨血的，最嚴重的一次是還沒有赴約就出了車禍！讓女的在那裏等了我一個晚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強子失聲道：“你丫是被不受歡迎的**絲冤魂附身了吧！”
“我哪知道呀，你們這麽有辦法，能不能幫我看看？”
病急亂投醫這句話擱在哪都一樣，我看劉慶天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們身上，我就知道，這小子的心理狀態肯定不穩定了。
強子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兒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沒事！安心吧！我都看了，你身上沒有什麽問題，這都是命來著……”
“聽你這麽說我能安心？”
看著劉慶天失魂落魄地離開，我有些不忍心地問強子，“他真的沒問題？”
“天曉得！”強子攤手道：“他有龍虎山的護身符，百邪辟易！他最大的問題是他的心理，就你剛才看到的，這小子連和高倩倩說兩句話都要腿軟，就這素質你指望他泡妞？”
看到劉慶天在注定孤獨一生的道路上漸行漸遠，我們三個同時歎了口氣。
“誒！小兄弟！”
正當我們想要離開的時候，一聲呼喚叫住了我們。
回過頭來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古玩行的大掌櫃，那地方的名字貌似叫做盛世吧？似乎挺出名的。
盛世雄跑了過來，看他腦門子上邊也有些汗珠，不過臉色倒是還可以，我問道：“老先生有什麽指教？”
“小兄弟，請問剛才那對兄妹送你的東西還在不？”
盛世雄很直接，稍微客套兩句都沒有，隻是和我們拱拱手打了聲招呼就直入正題了。
“在啊，怎麽啦？”大山有些疑惑。
“在就好！”盛世雄鬆了口氣，說道：“我是盛世古玩拍賣行的大掌櫃，相信你們也應該聽過盛世這個老字號的拍賣行，我想要求購小兄弟手上的那些烏木碎塊，不知道小兄弟意下如何？”
買烏木？
這個老頭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在霍家兄妹身上碰了壁，現在就到大山身上來找了。不過我想，他注定要失望了，因為按照我對大山的了解，他是絕對不可能賣的。
果然，大山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東西我打算明天還給霍家兄妹，老先生要是不嫌麻煩的話還是去找他們求購吧。”
“你們怎麽都這樣呢？我剛才去找了他們兩個，他們說這東西送給你了，要我來找你，現在你又告訴我要還給他們讓我再去找他們？合著你們這是推來推去的啊？”
盛世雄苦笑連連，被人家這麽玩都沒有發脾氣，可見這個老先生的修養確實很到家。
“盛掌櫃，據我所知，這烏木雖然名貴，但是也並非沒處找啊，就算是古董，以你盛世的招牌，隻要你想找，還怕找不到嗎？何必要鑽這個牛角尖呢？”強子出言勸道：“莫非，這塊護符，裏邊還有什麽說頭不成？”
盛世雄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哪有什麽說頭，就是見獵心喜而已，幾位小哥不是玩家，自然不清楚遇見一件合自己眼緣的東西是多麽難得，尤其是我每天都要花大量的精力去看貨，這眼界高了，能入得了我眼的就更少了。如果小兄弟肯割愛的話，我可以出全價收了！”
這話說得挺臭屁的，但是無可否認，人家有臭屁的資格，別的不說，光是這個老人一身的行頭，估計就能夠在一些三線城市外買套房子了。
“那很抱歉，您還是去找他們求購吧，無功不受祿，這東西我不能接受，就算接受了，那也是人家的情誼，我不可能拿去賣錢！”
大山說得斬釘截鐵，並沒有因為對方提高價碼而動搖。
眼見大山這麽堅決，盛世雄在客套了幾句之後就走了，不過我看他不會這麽輕易就放棄，因為在臨走的時候他還專門留了一張名片給大山，讓他有空可以過去他那邊坐坐。
“我師父教過我，看起來越像是不會騙人的，騙起人來就越狠！”強子看著盛世雄的背影若有所指地說道：“斯文哥，你覺得他的解釋是真的嗎？”
我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盛世雄這個人。
大山倒是挺輕鬆的，“管他那麽多幹啥子，反正明天我就把東西還給人家，他要是真的去找人買那也是他的事情，反正不關我們的事。”
翌日，我們起了個大早，吃了早飯之後，大山說要到密雲去找霍家兄妹，把東西還給人家，順便以武會友，好好地切磋切磋。
我看這後半句才是大山的真心話。
在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之後，我們來到了密雲。
霍家大哥給我們的地址挺容易找的，隨便找了幾個人問一下就找到了，不過在他們門口處，我們卻停住了腳步。
盛世雄！
他還真的找來了！
“老家夥陰魂不散的程度堪比牛皮蘚，要是這東西裏邊沒有文章我跟你姓！”強子壓低聲音說道。
我也讚成強子的話，不過人家確實也沒有義務要告訴我們真相啊。做他們那行的就是專門吃這個的，你要是沒這份眼力你也幹不了古玩這一行。
霍家小妹今天不在，隻有霍尊猛一個在門口紮著馬步，在他旁邊盛世雄正不厭其煩地向霍尊猛求購著那塊烏木，但是人家理都沒理他。
“霍兄弟！”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霍尊猛扭頭看了過來，瞬間就樂了，“大山兄弟，你來啦？過來喝茶！”
霍尊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接就將盛世雄晾在那裏，讓老頭子有些尷尬。
不過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裏了，我猜盛老頭肯定也是不會輕易罷手，死纏爛打那是肯定的。
“霍兄弟，一大早就在鍛煉，拳不離手啊，不錯！”
大山先是客套了幾句，然後就直接進入正題了。“無功不受祿，小囡妹妹今個兒不在剛好，你把這件東西收起來，然後咱兩切磋切磋！”
霍尊猛顯示一愣，然後臉色不愉道：“大山兄弟這是看不起我們兄妹嗎？送出去的東西哪裏還有拿回來的道理？你要是不喜歡隨便找個山旮旯丟掉就算了，但你送回來算什麽意思？”
“別丟啊，千萬別丟！賣給我就好了！你們兩個都不想要為啥不給我，成全我呀！”
盛世雄在一旁都氣笑了，這兩個渾人一個堅決要給，一個堅決要還，好像在推垃圾一樣，但是唯獨麵對他這個真心想要的人卻油鹽不進。
但是霍尊猛還是充耳不聞，笑道：“既然送出去了，就沒有拿回來的道理，再說了，要是讓我妹妹知道，隻怕她會生氣！所以大山兄弟就不要寒磣我了，收下吧！然後咱兩切磋切磋！”
說完，霍尊猛直接擺了個功架！
“既然如此，那幹脆等到小囡妹妹回來了再說吧，我們先辦正事！”
大山深呼吸吐納一下，調整自己的呼吸，然後高舉雙拳，做出了自己慣用的攻擊架勢。
這兩個武林高手就當場對攻起來了，而盛世雄一把年紀了，肯定不可能當場攔住他們，隻能在一旁幹著急。
這時候，強子和我湊到他身邊。
“盛掌櫃，這麽巧啊，趁著現在大家都沒事，不如和我們說說那烏木到底是什麽來頭中不？別告訴我合你眼緣，一塊碎了的烏木就算再合你眼緣值得你盛世大掌櫃這樣拋下身份死纏爛打嗎？”
強子的話讓盛世雄的臉色變了又變，本來還打算開口的說辭頓時就被噎住了，換成了一副苦笑。“我幹得太著痕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