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競選州長


    風飛凡麵對著一群殺手,慢慢的走下了車。


    下車的一瞬間,他突然間覺得這一幕好熟悉。好像命運安排好了,在讓他回憶著以往發生過的事。這一場景跟當年紅場追殺令時如出一轍,隻是現在被追殺的對像已經換成了自己的朋友,而自己,則已經成熟到遇到這種事,一不心煩二不氣憤,能夠像吃飯一樣的麵對了。


    他閉起眼,關好車門。突然間感覺很好笑,於是便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風飛凡越笑聲音越大,他的笑聲中,把一切回憶中的尷尬痛苦都包含了進去。


    殺手們被笑得直發毛。但他們一車四人,一共有十二個人。而且個個都是身手矯健的亡命之徒。


    熟話說得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些殺手一個個都沒有什麽身份背景,專門被訓練出來執行一些隨時可能送命的任務。所以他們的膽色都是出了奇的好。


    幾個殺手都帶著半遮麵的頭套,也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便那個帶頭的腰板挺得筆直,一看就知道是管事的。事實上,他也正是這些人當中最老練的一個。


    憑著多年紅場中拚鬥的經驗,他的本能告訴他,麵前的人不一般,甚至是很危險。但他沒有講出來,如果他帶頭膽怯,那底下的人就要笑死他。而且,這次是收了訂金的大買賣,光是為了找到目標單獨自出行的機會,他們就等了整整的四天。


    今天,好不容易到了沒有耳目的郊外。又隻有一輛車,加上女人一共五個人,他們本以為手到擒來,沒想到這車是這麽難搞定。不止油箱打不爆,就連玻璃都打不碎。


    風飛凡正在大笑著,突然間隻聽‘砰!’的一聲槍響。


    都是殺手,都有著敏銳的感覺。有一個新手,感覺到風飛凡的危險之後,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恐懼,指著風飛凡的頭就開了槍。


    他這一開槍,倒是讓一直在苦苦僵持的眾殺手都醒了過來。他們馬上抽出身上的槍來。瞄準了風飛凡瘋狂的扣動著扳機。


    砰!砰!連續不斷的槍響之後,突然間殺手們都慘叫了起來。


    咕咚咚!一連十個殺手被同伴射出的子彈打中了頭部,倒在了地上。


    而這時,僅剩下的兩個殺手,其中一個正是那個站在最裏麵的頭目,另一個,就是那個第一個開槍的新手。


    風飛凡的手中,正把玩著本應該在他們手裏的兩把槍。慢慢走向二人以冷得可以凍死人的聲音問道:“你們!是想像他們一樣被自己的子彈射死?還是對我老實交待呢?。”


    那頭目心下大駭,他隻知道這次的任務棘手。可沒想到,不止有防彈的現代化車輛,居然還有一個可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變走自己槍的怪物。


    風飛凡的雙手一舉,每個手中都有一把槍。


    殺手頭目被嚇得閉起了眼,全身一麻,他隻覺得耳機嗡的響了一聲。心中喊道:這下完了。


    可過了半晌,他的緊張感都消失了,卻也沒聽到槍響。再次睜開眼時,他才看清楚狀況。原來風飛凡的雙手拿著的是槍管,槍口對自己,槍身和把手對著他們。


    雖然他有些驚喜,但也沒敢做動作,隻是雙手向頭頂舉起,放在了腦後。


    風飛凡又問了一句:“怎麽?不肯說嗎?那就過來拿槍吧。讓你們死在自己的手裏,也算是對同行的一點優待。老子殺人的時候,你們還沒入道呢。老子殺的婬獸,比人們所有人殺的人加在一起還要多。哼!”風飛凡嘴裏威脅著,心裏卻已經有了主意。


    看到兩人畏手畏尾的,他知道這時已經震住了這兩個人。於是便轉了口氣:“怎麽?你們不敢拿呀?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接著,風飛凡將那兩把槍的槍膛捏成了一團廢鐵。然後卸下了一個槍梭,取出兩顆子彈。


    “還給你!”隨口一喝,隨手一彈,一發了彈已經被風飛凡當成是彈球彈向那頭目。


    卟!


    “啊!”殺手頭目大叫一聲跪倒在地上。那子彈雖然沒有經過槍發射。但那子彈如鐵釘一樣直接將那殺手頭目的腿打穿了。


    殺手頭目臉上的肉都擠到了一起,實分的痛苦。便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當即抬起頭頂道:“混蛋!有種你就殺了我。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會告訴你的。”


    風飛凡又出另一顆子彈,同樣準確的打入了那頭目的另一隻腿的膝蓋處。


    這下,那個殺手頭目就隻能趴在地上了。但他仍然嘴硬,滾得仰麵朝天仍然對風飛凡吼道:“我什麽也不會說的,你殺了我!殺了我呀!。”


    風飛凡不再與他答話,他隻是笑。手中又取出了兩顆子彈。


    殺手的頭目也已經疼到了極點。他雙眼一閉,準備接受一死。


    可風飛凡卻沒有動手,隻是走了過來。


    這時,殺手頭目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那聲音不是風飛凡的,但他很熟。


    “我,我們是羅斯福請來的。隻是想幹掉你的老板範海西。因為範海西的競選呼聲太高了。所以他花了一千萬美元顧我們殺掉他。”那個新手用顫抖的聲音說著,他的臉一直在抽筋。


    風飛凡說了一句:“很好!我就給你們十二個人,一千萬,我就給你一百萬。現在,你可以滾了。”,說著風飛凡將一張支票塞在了這個新人的上衣口袋中。


    這時那個頭目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風飛凡。他後悔道自己被利用了,但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他隻能低聲道:“你,你太陰險了。殺了我吧!。”


    風飛凡將槍梭扔到地上,輕哼了一聲說道:“哼!我說過我要殺你嗎?你隻是個道具,你可以不說,我也沒想讓你說。隻要你表現得足夠英勇,自然會有人說。你這麽忠心,我怎麽忍心給你錢讓你背叛呢。哈哈哈。”


    風飛凡將車門拉開,範海西他們從車上下來換坐上另一輛bmw。範海西上車後還指著風飛凡笑道:“風!你可是越來越壞了。”


    風飛凡卻瞪直眼說道:“什麽嘛!你以為剛剛是為了誰?還不是你招來的禍。他們是羅斯福派來的,對了話說羅斯福是誰?”風飛凡這時才想起這個問題來。


    範海西差點被氣得暈倒地車裏,他翻著白眼說道:“你,你這也算是打探了消息?連問的人是誰都不知道。羅斯福就是被人稱為三a黨教父的政客,傳說中他黑白兩道通吃,被人稱為害神,在美國被人跟我並稱為‘霍害雙神’。”


    當他們的車開走後,那個小頭目隱恨向前爬著。但想到自己任務失敗將要麵對的。他沒有選擇逃走,而是爬到了一個屍體邊,拿起了屍體手中的槍,對準了自己的頭。


    範海西回到家中,打電話找人拖回了自己的車。在客廳中來回踱著步,心中十分不平靜。


    這時,風飛凡走了進來。


    範海西坐了下來,他抱怨道:“我做錯了什麽?我做黑道時,掙黑錢,洗黑錢。富得讓人不敢動。而現在呢?以一個大善人的形象幫助別人,將自己的錢大把的花在不相幹的人身上,卻換來了別人一再的迫害。我已經說過我不參加這個什麽競選了。為什麽他們就是不肯放過我呢?。”


    風飛凡坐在了他的身邊,兩個和肘頂在了膝蓋上,咬著自己的手指說道:“其實,我也有跟你類似的經曆。在我第一次重生時,我的錢雖然沒你多,但對那時的我來說,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於是我想到了為我的鄉村父老們做些什麽。也就是這樣,才惹來了一身的麻煩,之後,才發生了那麽多不應該發生的事。我的妻子,就是死去的小紅。我說過的吧?都是我害了她。她的父母現在在哪裏,我都不知道。我根本沒有臉去麵對他們。”


    範海西本來是很鬱悶的,現在反倒勾起了風飛凡的傷心事。他反倒成為了開導者:“算了,過去就過去了吧。以後好好的活,不要再犯錯誤,就算對得起自己了。等到妖魔界的亂平息了,沒準回國時,你還能找到她的父母呢,再給他們二老一些補償,算是盡了你的本份。有些事始終要麵對的。”


    風飛凡憂鬱的眼神突然間消失了,又是一臉白癡相的說道:“原來你都懂呀。那***還浪費老子感情。你麵對不就好了。”


    範海西被風飛凡的表情變化弄得啞口無言,隻能張著嘴發出了‘呃!’的一聲。


    兩人對視了五秒鍾,範海西突然間站了起來。一眯眼說道:“好!不是逼我嗎?我就跟他玩到底。明天開始,我也參加競選。並一定要拿下這個位置。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怎麽把魔爪伸到佛羅裏達。”


    範海西說到做道,第二天,他馬上西裝革履的接受了所有媒體的集體訪問。這一次,風飛凡破天荒的沒有出場,當然,小白更是被關在了家裏。


    範海西以數百年的閱曆,對小白記者們的問話回答得遊刃有餘。最後,他讓每一位記者都滿意之後,才總結性的說道:“好了!感謝各位對我的關心。我將以我最大的熱情投入到我家鄉的建設,和家鄉兄弟姐妹們的福利事業當中。我個人名下的固定資產總值在昨天下午做了一個估算,不完全統計下是三百二十五萬億美元,當然,流動資產也有跟此數相當的水平。所以,請大家相信我的能力,相信我的實力,我一定會讓佛州成為全美,甚至全世界中首屈一指的著名地區。”


    這一翻話將所有記者們想好的稿件都打翻了。第二天的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都用了整個的一個版麵刊登了這一驚天的消息。一個隱蔽性很強的全球首富終於浮出了水麵。這一次,大家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富可敵國。


    而包括羅斯福在內的所有競爭對手,也都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競選正式開始了,拉票的行動,公益性的演說,讓範海西忙得不可開交。


    細心的勞拉和能力超強的風飛凡則做起了暗地裏的工作。瑪麗亞和小麗以自己的光輝可人外表,擔當了宣傳大使。


    這一係列的活動,讓本來就占盡優勢的範海西更是深得了民心。就連一些收了錢要幫助其他後選人的人,也受了多方因素的幹擾,棄惡從善了。


    在一次與羅斯福的共同公眾演講時,風飛凡先行到會場發現了一些可疑人物。在經過調查後,得知這些人是用來在範海西演講時去破壞他的形象的。


    風飛凡嘿嘿一笑,又使出了壞主意。對付幾個手無寸鐵的大漢,他還是是手到擒來。於是,就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範海西正發表著演說,在台上,使用了惑術的範海西就像是陽光的化身一樣,無論他說什麽,都讓人感覺到貼著心的溫暖。


    這是,羅斯福的手下對台下打了個信號。


    早已經埋伏好的幾個大漢馬上衝上了台。


    看著這一群怒氣衝衝的人,再看到場邊阻止保安進入的羅斯福。範海西明白了這一切。但他又看到了台下正挑著眉毛的風飛凡後,又會心的笑了一下。繼續著自己的演說,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這時,六個大漢把範海西的演講桌拆成了碎木片。其中一個看起來長相很敦厚誠實的大漢拿起了麥克風就說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大家不要被這個衣冠禽獸變了。就是他,仗著自己的財大氣粗,找很多人一起到我家裏,強行霸占了我的妻子和我那還未成年的女兒。他簡直就不是人。我,我一定要揭穿他,即使他報複我,我也不怕。”


    接著,那五個人又將範海西圍了起來。那憤怒的大漢撿起一塊木板就要打範海西。這時,台下卻突然間有個女人邊跑邊喊道:“裏德!不行,快停手。他們給我們的支票是不能用的。”


    那個拿木板的大漢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馬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回過頭時,他很吃驚的喊道:“露西!你怎麽來了?。”


    那個被叫做露西的,就是剛剛喊話的婦女。她廢了個大勁才爬上了一米多高的演講台。一上去就撿起了米高風,對著場下的人喊道:“還有誰收了羅斯福的錢,快去看看吧。他給的都是空頭支票。這是對我們**裸的利用,而且對抗範海西先生,有多大的風險,這個老家夥就是在讓我們去送死。我知道你們也跟我一樣受到了威脅,現在,隻有大家一起聯合起來,把他告進監獄裏。這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裏德馬上搶下了她手中的麥克風對她大喊道:“老婆,你是不是瘋了?被羅斯福先生聽到,我們還怎麽活下去?。”


    這一叫,台下的人便全都明白了。因為那被裏德叫做老婆的人,也就是那個露西,相貌平平不說,就是身材,也足有兩百多磅。如果不是範海西有特殊的僻好,怎麽會去花那麽大心思去**這樣一個女子。


    更為叫決的是,一個小孩竟然在演講台下開始尿尿。他的小雞雞對著觀眾,像玩水槍一樣左右亂噴著。


    這時那婦女連忙對那小孩吼道:“你這個死孩子。快到媽媽這來。我不是說了不許在公共場合小便嗎?。”


    台下的觀眾們發出了一片嘩然的笑聲。裏德和他的妻子雖然長得很成熟。但怎麽看也不會超過三十五歲。要說這個四歲左右的小男嗬他們的孩子,可以說他們晚婚晚育。要是說再有個不滿十八但貌美如花的女兒,那他們可真是夠能生的。


    這時,風飛凡才帶著很多保安人員過來,解決了這裏的問題。


    當然,就像所有被汙陷了的人一樣,羅斯福也做了很多解釋。他這輩子從來沒像今天這麽冤過。但越是解釋,就越成了掩飾。本來他安排的一場好戲,卻被風飛凡的二次安排變成了現在這種局麵。


    大選涸旗結束了。範海西以98%的空前支持率登上了佛羅裏達州的州長一職。但州長哪是那麽好當的。他們一時衝動做出的決定,給自己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寄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電車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電車㈥並收藏寄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