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把我們都忘記了嗎?”老婦人似乎是感受到氣氛有些僵,故意打趣道。(.無彈窗廣告)


    顧夕顏和麥晴相視一笑,連忙安撫她,“剛好我餓了,麗絲,麻煩多備一副餐具。”麥晴看著桌麵上豐盛的早點。毫不客氣的叫嚷道。


    麗絲應了一聲,轉身出去,拿了一副新的餐具擺在她的麵前,“謝謝。”麥晴道著謝,趁著這個空檔接過老婦人給她遞來的羊奶。


    喝了一口,讚歎不覺,“真好喝,還是一樣的味道。”


    “當然,這還是你前兩年擠過的那隻羊上麵擠下來的,沒想到你竟然就回來了,真巧!”老先生提醒著。


    麥晴微微展露驚訝。“真的?真是太幸運了!”


    與老夫妻一番敘舊之後,麥晴提議要到街上去買一些東西,老夫妻婉言拒絕了,他們還需要照看家裏的牛羊,買東西的事一向交給麗絲。


    倒是顧夕顏不同往日的作風,一口應了。


    慕斯有些疑惑,顧夕顏神秘的看了一眼麥晴,伏在他的耳邊解釋,“我覺得看她特別的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何況,都是z國人,互相有個照應也是好的。”


    她如此說了,慕斯自然是奉陪,


    於是,三個人就一起到了市中心。顧夕顏和麥晴似乎相見恨晚,永遠有著說不完的話,明明兩個人的生活圈子都不一樣。


    可就是能說到一塊兒去,慕斯看著都覺得奇怪,轉念一想,女人之間不都是這樣嘛,隨後,也就釋懷了。


    在普羅旺斯的這段時間裏,多了一個麥晴,多了一對健談風趣的老夫妻,這對於顧夕顏來說無疑是最好的。


    日子也過得更加的開心了,反倒是慕斯不滿了,他和媳婦兒相處的時間都變少了!這讓他很不爽,平時都跟媳婦兒湊一塊消遣時間的。


    可現在,眼瞧著媳婦兒都要拋棄他了,絲毫想不到有他的存在。這讓他很鬱悶。


    這一日,已經是慕斯感受到自己受到冷落的第三天,慕斯看著在農場裏玩的開心的某個小丫頭。


    醋意又上來了,直接過去,顧夕顏感覺到有人靠近,回頭一看是慕斯,戴著手套的手還捏住羊奶上,興奮地朝他招了招手,“叔叔,你快來看看!”


    慕斯到她的跟前,並不去聽她說了些什麽,反而沉著臉,看著她,隨後,在幾個人的疑惑下,長手一伸。一把揪住她的衣領。


    將她拽了下來,狠狠地擒住了她的粉唇。


    顧夕顏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腦子都放空了,良久,才感覺到慕斯將她鬆開,惡狠狠地咬牙對她說,“這是忽視我三天的懲罰,回家再繼續收拾你!”


    顧夕顏莫名的打了個冷顫,一個激靈,“你!你幹嘛!”


    相對於她驚訝地反應,老夫妻,麗絲,麥晴都捧腹大笑著。看著眼前這對可愛的小夫妻,調侃道,“看,我之前還覺得慕紳士呢,沒想到,竟然會為了這點小事吃醋!”


    老先生表示很讚同老婦人的話,摟過她,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突然表白道,“馬修夫人,其實你的丈夫也很容易吃醋,比如在你誇別的男人的時候。”


    麥晴眼看了下四處,控訴道,“你們欺負我男人不在!噢,麗絲,讓我們來相互抱一個,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顧夕顏被說得麵紅耳赤,又不知該如何反駁,隻得發泄性的對著慕斯好一頓狂揍。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普羅旺斯的時間也快接近了尾聲。


    慕斯拒絕了麥晴和老夫妻的邀請,表示自己要跟顧夕顏在一起留下一個最美好的記憶。(.)


    幾個人紛紛連連點頭,表示理解。


    然而當事人還沒埋在鼓裏,一大早起來就埋怨著慕斯為什麽要拒絕他們的邀請,慕斯聳了聳肩,“我隻是想著,應該要去買一些禮物送給他們,表示一下這幾日的照顧。”


    顧夕顏一個瞪眼,這才想起來,一拍腦門,“對哦,我竟然這個都沒想到,真是太笨了!還有芊芊也要我帶禮物呢,還好你記得。”


    慕斯隻一笑,並不多說,事先已經雇好了車子跟司機,在顧夕顏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駛向他們今天的目的地,呂貝隆山區。


    “這是去哪兒啊。”車子行駛了很久,顧夕顏才反應過來,這條路並不是往日去街道的路,好奇的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慕斯打著馬虎眼。


    惹來顧夕顏的不滿,健碩的腰間被小爪子掐了一把,“又賣關子,有什麽不能告訴我的。”


    對此,慕斯任由著她撓癢癢似的小動作,並不以為意。


    晃晃悠悠的又是一個多小時候,從進入山穀的那一刻,顧夕顏透過窗戶,看向窗外,遠遠地就看見了遠處的那片紫色花海。


    伴隨著微風吹著,薰衣草搖擺的像是一層一層激起的波浪,又像是那編織著的紫色綢緞,幾乎看直了顧夕顏的雙眼,她的手還掐在慕斯的腰間。


    現在,又是克製不住的掐了一把,睜大了雙眼,閃閃泛著亮光,“疼嗎?”


    “……”


    “到了。”前麵的司機吆喝了一聲,顧夕顏聽言,也不計較慕斯的沉默,像是撒開了腳丫子的兔子似的。


    一下子就蹦下了車,投入到這滿是薰衣草的海洋裏,縷縷的清風,淡幽的清香,讓她隻想沉迷在其中。


    慕斯緊隨其後,折騰了一下才下車,並排在她的身側,“帶你來普羅旺斯也不來這裏一趟,豈不是可惜了。”


    顧夕顏的心漲的像是被綁了一根繩子的氣球一樣,不停地隨著慕斯的放鬆而飛高,她高興地投入到他的懷抱裏。


    “叔叔,謝謝你。”


    “傻丫頭。”慕斯揉了一把她被風吹得淩亂的頭發,弄得更淩亂了,倒也添了幾分可愛,毛茸茸的讓他想到了小鬆鼠。


    隻想將她揣進自己的兜裏,別過眼,清了清嗓子,讓自己不再繼續保留這個想法。


    “叔叔!”顧夕顏彎下腰,捧著他的臉,雙眼裏帶著幾分認真。


    “嗯?”慕斯不明所以,隻是下意識的應道,對上她的星眸,等待著她的後話。


    空氣裏彌漫著粉色係的泡泡,薰衣草的海洋做背景,埋沒在其中的兩人雙眸中都帶著他們的色彩。


    良久,顧夕顏一字一句的說,“慕斯,我愛你。”


    慕斯勾唇一笑,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


    顧夕顏有種想要暴打他的衝動,不滿地噘著嘴,打了一下他不靈光的腦袋,埋怨道,“就這樣?”


    “不然呢?”


    慕斯突然起了興致,故意說道。


    “哦。”


    顧夕顏興致缺缺的敷衍著,可是那臉上分明的寫上了,‘我不開心!’四個大字。


    “顏顏……”


    “幹嘛!”顧夕顏沒好氣的回話。


    “跟我來。”慕斯說道,說完,自己已經在前麵帶路了,也不看身後的顧夕顏是不是有跟上,就徑直的向著前麵前進。


    顧夕顏在後頭,捏了捏手指,咬了咬牙,最後憤憤地甩了一把手,到底還是跟了上去。(.無彈窗廣告)


    兩人走在小道上,期間沒有人再開口,顧夕顏是再賭氣,而慕斯,則不知為何。


    顧夕顏一味的跟在身後,也沒了心情再去看這吸引著她的風景,看著那冷漠的頭都不回一下的某人。


    在背後裏罵翻了天,沒情趣!沒風度!不解風情的男人!


    粗俗!


    粗鄙!


    惡劣!


    在用盡了顧夕顏所有能用在他身上的詞匯都用完的時候,突然間的抬眼,瞧見了慕斯帶著自己到來的地方。


    一個普通的教堂,潔白的一個尖頂處一個莊嚴而聖潔的古鍾在上麵行走著,傾耳聽去,仿佛那行走地“滴答”聲就在耳側。


    教堂正麵呈三道拱門狀,顧夕顏有些詫異,不由地問道,“來這裏幹什麽?”


    慕斯隻是道了一聲,“走吧。”


    顧夕顏聽聞,氣堵得更不順暢了,不滿地哼唧了一聲,暗自決定,再也不要開口了!


    走進教堂,路過一排一排的座位,盡頭處是花窗與管風琴,慕斯雙手虔誠的閉眼,手點了個聖號,突然說,“顏顏,我不相信天主,更不相信天主教,但是……”


    “嗯?”顧夕顏聽不明白,有些疑惑,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會說這個,跟他們今天來這裏有關係嗎?


    “我想讓天主見證我的承諾,見證我的真心。”


    顧夕顏聽得更加的迷惑了,這時,在他們的身後,一位神父,手捧著聖經,邁著神聖而虔誠的步伐向他們走來。


    心陡然一驚,‘突突突’地不停跳動著,一個猜想在她的腦海裏形成,卻又覺得,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宏低麗巴。


    她愣然的看向慕斯,隻見他也認真的看向她,嚴肅而深情,這樣的慕斯,顧夕顏似乎曾經見到過,又似乎是錯覺。


    “你好,我是維克托·德·莫雷爾,請問是顧夕顏女士和慕斯先生嗎?”神父走到他們的麵前,詢問道。


    “是的。”慕斯點頭,執起她的手,鄭重的介紹著,“莫雷爾神父你好,我是慕斯,這是我的未婚妻子,顧夕顏。”


    “很高興見到你,那麽,我們開始吧。”莫雷爾神父說道。


    顧夕顏聽不懂他們之間的話,卻敏感的捕捉到妻子兩個字,越發的迷惑了,“怎麽回事?”慕斯拉著她,跟在神父的身後。


    “顏顏,原諒我不能為你下跪,但是,我會用一生來彌補這個不足。”他停下,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個有著一些年曆的古戒。


    戒身為圓戒,呈龍頭狀,龍的眼珠子直接用翡翠點綴,五爪緊緊地的攀住戒身,又在鑲嵌爪部加入了獨特的圓滑處理,絲毫不會覺得礙手或是無意勾到其他的東西。


    顧夕顏因為他的話愣住了,這是……


    慕斯仍在認真的說,“我會用我餘下的人生來證明我對你的真心,會包容你,愛護你,守護你,所以,顧夕顏,請你相信我,嫁給我!”


    求婚!?


    顧夕顏陡然無措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她甚至沒有半點的心理準備,竟然就被求婚了!


    “我……”她的腦袋一片空白,似乎是喪失了語言一樣,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該作何反應。


    “我知道你還小,無法做出決定,你不用回答,隻需要聽我說。”慕斯替她做出了決定。


    他說,“你還是個小孩,記得初見時,你的天不怕地不怕,喚醒了我的熱血,再後來,你的一舉一動,已經不知道何時何地就已經刻在了我的心底。等我發覺的時候,它已經像是野草一樣,無法除去,生命力頑強得越發瘋狂地生長。”


    “也許,我早就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愛上了你,我願意照顧你,願意將就你的小脾氣,會盡量做到不讓你生氣,讓你每天都在我身邊開開心心的。因為,我愛的,就是你沒心沒肺的,大大咧咧沒有半點形象的小屌絲樣。”


    他看著她,透過她的手摸著她手背那道已經細小的疤痕,眼底閃過痛苦和戾氣,“我曾經沒有保護好你,讓你痛苦,讓你絕望。那時的我,恨不得承受那一切的是我,恨不得痛的也是我,可我無能為力,隻能看著痛苦的你掙紮。盡管如此,我仍要說,我會盡我所能,保你一世平安!”


    慕斯說得字字真切,觸動了顧夕顏心底處的那根弦,她的雙眸裏閃爍著星星點點,往日的一幕一幕仿佛就浮現在眼前。


    他總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替她擺平了一切,做著她所不知道的事,甚至,在她被毒品所控製去意誌的時候更是沒有半點的怨言。


    承受著她的魔障,她的反抗。她絲毫不知道會說出什麽難聽的話,還會做出傷害他的舉動,可他卻隻是一笑,說,我沒事。


    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感動,亦或是兩者都有的淚水已經掩蓋了她的臉,“讓我成為你真正的家人,照顧你一輩子,縱容你一生一世。”


    他手中緊握的戒指,不等她的回答,直接帶入了她的無名指,然後,在戒指上印下一吻,輕聲地說了一句隻有自己聽得清楚的話。


    顧夕顏聽得模糊,“嗯?”


    以戒為誓,待你願嫁我那日,我定你一世寵婚。


    神父在一旁,看著兩人的戒指帶上,這才手點聖號,翻開聖經,口中念叨著別人聽不懂的話,看向慕斯。


    “慕斯先生,你是否願意在主的見證下起誓,你會從今時到永遠,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你都會伴在顧夕顏小姐的左右,永不離不棄,共患難,同甘苦,隻認定她為今生唯一的伴侶。”


    “是的,我願意!”他毫不猶豫的回答,看了一眼顧夕顏,眼底的柔情更盛。


    “我願為你替主見證,也宣布,你的誓言成立!”莫雷爾神父鄭重的說道,轉過頭,用著英語對她說道,“顧夕顏小姐,你遇上了一個好男人。”


    他曾見過無數的夫妻起誓,卻從未像今天這般,隻為一人對另一人立誓,顧夕顏不知其他,卻深知他話裏的意思,抹了一把眼淚,驕傲的一笑,“是的。”


    她遇上了一個好男人,慕斯先生。


    --------


    很多年之後,顧夕顏總算知道了當年他們的話,心中百感交集,問慕斯,“當時為什麽不要我的回答,不要我的‘我願意’?”


    慕斯高深莫測的一笑,“當然是為了看到你現在的反應,不過,有些讓我失望了,我以為你會高興到以身相許。”


    顧夕顏惱羞的對著他好一陣狂揍,最後,手下的力道卻放輕,改為勾住他的後頸,直接送上了自己的吻。


    --------


    走出教堂,顧夕顏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些恍惚,突然好奇的說,“叔叔,為什麽我都沒有答應你就給我帶上了。”


    “因為,除了我,沒人能受得了你。”某人回答的理直氣壯,他能不知道嘛?那被他慣出來無法無天的性子,除了他,誰受得住。


    “就因為這個?”顧夕顏不樂意了,明明剛才還說的那麽深情,那麽感人,為什麽現在開口的就是囂張得不能再囂張的話了!?


    “還有。”


    “還有什麽?”慕斯剛吐出兩個字,顧夕顏就忍不住的接過話茬。


    “……”


    慕斯保持緘默,不做言語。


    “呐呐,叔叔,你今天求婚了,那你什麽時候娶我?”顧夕顏絲毫不在意他的不答,反而追問了另一個問題。


    忍不住又抬手看了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幸福感像是承滿了她的整個胸腔,甜膩的無法裝下。


    慕斯勾唇一笑,猛地一拽,就將她拉下結結實實的坐在自己的腿上,溫熱的吐息打在她的臉上,激起她敏感的小疙瘩,蠱惑道,“你猜?”


    麵對他一向的挑逗,顧夕顏唯一的反應就隻有麵紅耳赤,“猜?猜什麽啊?”


    “猜……”他故意拖長了尾音,故意逗她,惹得她的心都癢癢了,才繼續說,“我什麽時候娶你。”


    “誰稀罕了,問你一下還真得瑟了!”顧夕顏猛地一個激靈,推搡了他一把,紅著臉反駁道。


    “那我等你下次猜到的時候再告訴你答案。”


    “你!”顧夕顏被他的話氣煞了臉,“哼!你不娶,我一個青春大好的姑娘,多的是小夥子……”


    要……


    最後一個字眼還沒說完,她的紅唇已經被堵住了,慕斯哪裏會等她說完這句話,直接懲罰性的含住了她的紅唇。


    肺部的氧氣越發的薄稀,她的胸腔都跟著一下一下的抽疼,“唔!”她想要推開他,呼吸新鮮的空氣,慕斯卻不依不饒。


    緊緊地扣住她,一如既往地掠取,顧夕顏隻覺得雙眼一黑,幾乎要暈厥過去,意識要失去的時候,才感覺到慕斯踱過來的氧氣。


    一吻罷休,“呼!”顧夕顏長舒了一口氣,又深深的呼吸著,鼻翼間除了周邊的薰衣草幽香,就是慕斯陽剛的氣息。


    讓她的臉一直紅著,也不隻是羞的還是憋氣才導致的,她翻了個白眼,不滿地嬌嗔了一句,“差點憋死我了,有你這樣的嘛!”


    “不讓你長點記性,你就整天隻想著那些個所謂的小夥子,現在的年輕人隻會玩,能照顧你嗎?”


    慕斯惡狠狠地訓斥著,剛毅的臉龐上全是醋意,顧夕顏心裏的那點小鬱悶立刻隨之煙消雲散,反倒掛上了燦爛的笑容。


    賊兮兮的抬手扇了扇空氣,故意打趣道,“哎呦喂,這是哪裏來的酸味,都比上正宗統一老壇酸菜了!”


    “就你鬼精靈!”慕斯一笑,捏著她的鼻尖,揪了揪。


    “啊啊!疼!”顧夕顏連忙護住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的想要掙脫,不成想,慕斯捏的更重了,又狠揪了一把才鬆開。


    顧夕顏不樂意地也捏了一下他的,埋怨道,“我高挺的鼻子被你揪兩下都要揪掉了!”


    “矽膠的?”慕斯故意說道。


    顧夕顏直接就炸毛了,“你丫的!比你的還真!”也不由得埋汰了一句,“誒,你的是真的啊,我一直都以為是假的,不然怎麽會這麽挺。”


    “……”


    “回去了,你還想不想去挑禮物了。”慕斯提醒了一句,這裏距離回去別墅可還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呢。


    “誒!”顧夕顏不樂意了,“可是我還沒坐熱氣球呢,你也沒在熱氣球上浪漫的跟我告白呢!”


    “……”


    慕斯覺得自己或許需要撬開她的腦袋看看她那裏麵裝的是什麽,好氣又好笑的揉了一把她的腦袋,“好了,下次再帶你來。”


    不留點遺憾的旅行,你又怎麽會記得更深刻呢?


    那些,他都想要在她人生最重要的那一刻替她實現,而不是現在。就好比,她的那句,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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