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靜因為這句話氣的直跺腳,將所有的氣全都撒在那幾個綁架她的人身上,高跟鞋尖很硬,她好不猶豫的往他們臉上踩,要不是警方攔著,估計那幾個人早就血肉模糊了。


    見喬演走。她也跟了出去,很委屈的告訴他,她現在心還慌張的很厲害,甚至渾身發冷。喬演朝自己的手下招招手,那手下識趣的將外套脫了一下,遞到盧靜的手中。


    盧靜並沒有接過來,很生氣的別過臉去,弄得那個手下十分尷尬,很無奈的看了看喬演。


    “既然她不冷了,你就穿起來,等她冷了再給她就行了。”


    “演,能不能別對我這麽冷漠,前幾天我們不是還好好的嘛?這才過幾天,你就對我這種態度,為什麽?”


    喬演看著她。淡淡地說:“我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我自然不希望你出事。既然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自然是我該離開的時候。”


    “我好嗎?你哪裏看出我好了?演,我現在就要你陪著,你陪陪我好不好?”


    “抱歉,為了救你,我公司已經耽擱了很多事情,現在你安全了。我必須要回去處理。”


    “借口,這全都是借口。你就那麽討厭我?你口口聲聲說我們之前好歹是夫妻一場,試問你有一天盡過丈夫該有的責任嗎?演,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


    說完,她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


    喬演忽然頓足,轉過身看著一臉眼淚的盧靜,皺了皺眉,本想說什麽,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大步朝自己車的方向走去。


    盧靜更加瘋狂了起來,破口大罵喬演王八蛋,是一個沒良心的男人。那時候我在想,其實喬演能將她從虎口就出來已經很難得了,她若是對他感情真的很春純粹,又怎麽會跟別的男人上床?


    盧靜本想追上去,被警察給叫住了,讓她去派出所錄口供,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出來他們好備案。本來我也想著跟一起的,可盧靜對我的態度依舊是冷冰冰的,我隻好看著車子朝遠處使了去。


    車子走後,我給我爸媽打了電話,告訴她們表姐找到了。紙終究包不住火,我並沒有對她們隱瞞什麽。我爸聽說後一陣懊悔自責,說早知道,打死也不讓她那天出門。


    知道表姐去派出所錄口供時。急忙掛掉電話說現在就趕過去。


    收好手機,抬頭,剛好對上喬演的眸子,他扯出淡淡地微笑說:“你好像比之前更有女人味了。”


    我當時錯愕的差點掉下下巴,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繞過他,這就準備回學校。可他速度很快的抓住我的手。擁我入懷,將我抱的緊緊的,說這樣待著真好。假如要是天天能夠抱著我,說就算讓他傾家蕩產,他也願意。


    “喬演,你不要瘋了好不好,你開放開我。”


    “不放。”


    “流氓!你放開我。”


    “我就是不放,等我抱夠了自然會放開你。”


    我越是掙紮,他抱的就越緊,隨即一個吻落在我的唇瓣上,他小心的允吸磨蹭著,仿佛不放過我唇瓣上任何一個細微之處。


    被他吻著,我有一種如夢如幻的錯覺,就好像進入一個陌生世界,好奇心促使我不斷的前進摸索著。直到他吻出了聲音,舌頭迅速占據我的口腔,我才被拖回了現實。他禁錮住我的腦袋,不允許我有絲毫的退縮,力道不斷加大,我快窒息般緊繃著神經。看著他如此執著的動作,忍不住僵硬住。


    後來忘記了反抗,他吻完太陽已經西斜了,放開我後,我急匆匆的朝遠處跑去。


    他在後麵叫住我:“陸萱,你覺得這裏現在可以打到車?難道你真的想在這待上一夜?”


    我回頭沒好氣地說:“那也比上你的車要好,我寧願在這待一夜,也不想跟你在坐在一起。”


    “是嗎?我聽說這裏以前經常發生女生被奸、殺的事情,尤其像你這種沒腦子的人,估計最後連屍首都找不到,想著那場景我都覺得毛骨悚然。如果你非要那麽強,行啊,那我就祝你好運嘍。”


    他痞裏痞氣的笑著,讓我分不清究竟是真實,還是嚇唬我。


    “你少來,哪有你說的這種事,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多,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隻會逼迫我,對我動手動腳嗎?”


    我嘲諷的頂了喬演一句,他顯然有些不悅起來,急匆匆上車後,車子很快便朝遠處開去。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裏荒無人煙的的確有些嚇人,甚至連個車子都看不到,當時也是害怕了,忙奔跑追了上去。


    我一邊跑一邊喊,可喬演的車子始終沒有要聽的意思,最後我罵了一句王八蛋,車子才停下。他從車子裏走出來後,到我的身邊,冷冷的質問我:“知不知道,罵我一句的後果是什麽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直接扔進草從給辦了?”


    “你――”


    他在一步逼近我,我嚇得立刻說下次再也不敢了。


    “作為懲罰,現在我得親你一下,讓你好好長點記性。”一個吻又落在我的唇上,很重,我瞬間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放開我後,他直接將我抱起放進了車子裏。隨後命令司機開車。


    一路上,他一直抱著我,完全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我小聲詢問他能不能放開我,他說不可以,說我不老實,他必須時時刻刻保護我的安全。


    我無語的朝他翻白眼,假如我真的會因為這個想不開,估計不知道已經死多少回了。以前,我一直覺得死不可怕,可真正麵臨死亡時,才知道我是有多麽貪戀這個世界,是多麽不舍。


    怪不得有句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


    車子很快上了高速,十分鍾後便開始進入我們學校的那條大道,我讓喬演在公交車站台放我下來,他沒出聲,目光淡淡的直視前方,快要到站台時,他冷冷喊了一句停車。


    司機反映速度有點慢,猛的一踩刹,我立刻慣性的朝前麵傾斜過去。還好喬演抱著我,很快又彈了回去。


    忽然我的屁股下麵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在抵著,我忙用手摸了一下,感覺到是那個東西,慌張的拿開了手。臉仿佛被火燒般燙燙的。


    喬演看著我,扯出意味深長的笑後,放開了我。我一個機靈,速度拉開門跑了出去。直到我上車,他的車子才離開。坐在椅子上,想到剛剛那一幕,心髒依舊狂跳個不停。


    我到學校才四點半,洗個澡,進入宿舍後,隻看到宿友正在換衣服。按照時間現在不可能放學,難道她也請假了不成?


    她顯然沒想到我會來宿舍,看著我一緊張,手裏的絲襪直接掉在了地上。慌忙撿起來後,咳嗽了兩聲上了床。


    等穿好後她急匆匆走了出去,仿佛遇到了很著急的事情。


    由於中午吃的少,現在有些餓,我出去後已經快接近了五點。學校不遠處的公交站台,隻看到我的宿友正著急的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車來時,大步走了上去。


    我買好飯打算回宿舍去吃,到門口時看到了趙悅前男友。他手上夾著煙,在校門口來回踱步。看到我來時,衝我笑了笑。


    他不是好鳥,我一直都知道,所以並沒有打攪他,急匆匆就想走。


    “陸萱,你走的那麽急幹什麽?沒看到我明顯就是在等你?”


    “等我,你找我又有什麽事?”


    “也沒什麽,就是想跟你走走而已。”


    “對不起,我現在很餓,想回去先填飽肚子。”


    “填飽肚子也不一定要回宿舍吧,對了,我有些事情想問你,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吧。”


    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麽鬼,當我們路過教室樓時,他一下攔住我的去路,扔掉煙蒂,一副色、眯眯的盯著我看著。


    我一陣緊張,忍不住問他:“幹什麽?”


    “你覺得我像是想幹什麽樣子?”


    “那你這是……。”


    “覺得你不錯,特別想嚐試一下你身體是什麽滋味。”


    “滾!你特麽有病吧?”以溝投扛。


    “對啊,我是有病,看到你姣好的身材,白皙的肌膚時就病的不輕。陸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隻要你滿足我有一次,好處那是大大的。”


    我被他說的惱火極了,一腳朝他兩腿之間踢去,我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踢到,反正他麵色十分難看,我乘這個時間,快速朝宿舍跑去。


    他卻在我麵前大喊:“做了婊子還立牌坊,陸萱,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人。”


    被他這麽一鬧,我根本沒心思吃飯,試問,誰又能想到他竟然會對我下手?


    隨後的幾天裏我都緊張不安,害怕再遇到那個男人,連走路時都變得小心翼翼。為了讓自己安全些,基本一下課我就悶在宿舍中。


    周四,我的宿友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跟我說話,開口第一句就是從我借錢。也是看在同學情分上,我問她借多少,她說五千。


    她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身上現在怎麽可能有這麽多?


    我衝她搖了搖頭,告訴她,我根本沒這麽多。她眼淚緊接著便滴了下來,說她被一個男人給硬上弄懷孕了,除了打胎需要錢外,她還把別人手機給弄壞了,說她要是不賠,人家馬上就來學校鬧。


    我不清楚這中間究竟是怎麽回事,她紅著眼眶攥緊我的手說:“萱萱,現在除了你可以幫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去找誰了。你幫我一次行不行?”


    “可、可我身上真的沒這麽多錢。”


    如果能幫的我自然會幫的,可我總不能打電話去從我爸要吧?這五千看不是一個小數目,要是我媽知道,保不準又會整出什麽幺蛾子?


    “萱萱,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我不管嗎?”


    “不是……。”


    “嗬嗬,別裝了,沈雪有事,你想都不想就給她拿兩千。看來,在你心中根本就把我當同學看待。哼,不借就算了,大不了我再想別的辦法。”


    我不知道這件事她是怎麽知道的,我承認我跟沈雪感情是很深,但我對待每個同學的心都是一樣的,假如我身上真的有那麽錢,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借給她的。


    宿友氣衝衝跑出去,一直到了晚上八點都沒回來過。


    我打她的手機沒想到直接被按斷,看來她是真的生我氣了。


    無奈之下,我打了電話給班長,說宿友現在遇到了麻煩很需要錢,他問多少,我告訴他五千。


    “這麽多,她要這麽多錢幹什麽?”


    “具體的我不跟你說,總之很重要。”


    後來我跟班長見了一麵,他將一遝錢塞到我的手裏,讓我點點是不是五千。我接過錢,問他拿來的,他說之前暑假打工賺的。


    讓我千萬別多想,先幫她渡過難關再說。


    宿友回來已經是十點鍾,渾身酒氣,惹的其他兩個宿舍一陣厭煩起來。她真的喝醉了,所以說話有些口不擇言。


    “怎麽,是不是很看不起我?要是想打架,老娘現在就奉陪到底,一個個陰陽怪氣的,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


    其中一個女孩反駁道:“誰陰陽怪氣的,我告訴你,說話給我小心點。你真的以為我們怕你不成?哼,什麽東西?”


    我宿友立刻火冒三丈,衝上去就要打她,我死命抱著宿友,讓她冷靜點。沒想到她非凡沒聽我的勸阻,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我跟她們完全就是一夥的,合起火來對付她。


    “你怎麽可以這麽想,我沒有,我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你好。”


    “陸萱,你別在這給我假仁假義,用不著你在這指手畫腳,立馬給我滾開,不然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說完用力的推了我一下,剛好腳下的水平碰一聲巨響碎了,我的身體因為重心不穩而向左傾斜了下去,手剛好摁在了碎渣上,鑽入骨髓的疼,血很快像流水似的溢出了手掌。


    其它兩個同學嚇得立刻尖叫了起來,宿友那個時候也呆了,快速跑到我的身邊,仿佛才醒悟過來似的害怕的跟我說抱歉。


    當時我隻覺得身體一陣虛弱,腦袋沉沉的倒了下去。再後來就是濃濃的消毒水味,充斥著我的鼻腔,將我弄醒。


    睜開眼睛,我媽已經泣不成聲,哽咽了一下後問我現在感覺怎麽樣,我告訴她好多了。手被紗布纏繞著,這一刻看起來更像是熊掌。


    我宿友是後後腳進的門,一臉羞愧的跟我說對不起,說她當時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我點點頭,扯出嘴巴輕笑了一下,表示理解。


    她問我現在怎麽樣了,說她現在就把醫生叫來。慌忙的走出去後,我媽這才說出自己的不滿來。


    “這都什麽同學,怎麽做事連輕重都不分。還好是手,要是臉,那可就糟了。”


    我咯咯直笑:“媽,你這是擔心我會被毀容,嫁不出去嗎?”


    “哼,你還好意思笑,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醫生見我醒後給我說了一些事宜,還告訴我媽,為了怕傷口感染,我必須要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住在醫院。具體待多久,醫生並沒有說,但我知道在醫院我一定會很枯燥很枯燥。


    我媽不一會打電話給我爸,告訴他我沒事後便掛了電話。小心的碰了碰我受傷的手,心痛的再次抹起了眼淚。


    “媽,你別哭,我就是手受傷了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事,放心吧。”


    宿友下午就沒了人影,我媽對此深深的表示不滿,我告訴我媽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後,她這才沒說什麽。


    班長是第二天中午來看我的,除了買了些水果,還給我帶了些書本。就像當初我對待沈雪一樣。我媽見他來後,先是愣了一下,他禮貌的叫我媽阿姨後,她才點點頭禮貌的笑了一下。


    我懷疑我媽一定是多想了。


    乘班長出去接電話,我媽湊過來小聲地詢問我他是誰,我告訴她,他是我們班班長。


    “小夥子我看著挺憨厚挺懂禮貌的。”


    一向不支持我在大學談戀愛的她,第一次當著我的麵誇一個男生,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媽,你是不是多想了,人家就是代表班級來看看我而已。”


    我媽不在說什麽,走了出去,說給我去準備點吃的。等她走後,我想起了他塞給我的五千塊錢,一直都放在口袋裏了。


    我拿給他,讓他去問問宿友是不是還需要。可班長一臉生氣的說:“陸萱,你都被她弄成這樣了,還關心她的死活?哼,反正我是不會去,她發生什麽事情,也是她自己活該。”


    “這次絕對是一個意外,你回學校時還是去問問吧。我看著她也挺可憐的,要是真的有辦法,她也不會去買醉。”


    班長抿著唇,沉默了一會才朝我點了點頭。


    下午因為還要上課,他就沒繼續再待下去,走後,我媽剛好端著好吃的過來了。問我班長人了,我說下午有課,所以他必須得趕回去。


    她“哦”了一聲後,端過飯開始喂我吃。


    期間,她還問我班長在班級裏怎麽樣,我告訴她,他是一個十足的好學生,在學校的了很多獎,拿過兩次國家勵誌獎學金。


    我媽眼睛一亮:“看來這小夥子還真是不錯嘛?”


    “是。”


    “萱萱,媽覺得這小夥子看起來不錯。”


    我白了她一眼問:“媽,你想什麽呢?”


    我爸來時已經到了下午,看到我這樣子,一臉沉重。恨不得要去找我們學校領導,好好的孩子被弄成這樣,這管理是不完善?


    為了讓我爸消消氣,我轉移了話題,談到表姐,我爸說她最近一直待在家裏,比之前要老實本分的多。


    他也知道了,救表姐的人是喬演,似乎對他的成見也沒之前那麽大了。


    我爸接到電話是在下午的四點鍾,人家打電話不是為了別的,說是表姐從人家借了很多錢,是來要債的。


    當時我爸一聽瞬間站了起來,“你是不是搞錯了?盧靜什麽時候借的錢?”


    後來說什麽我就不清楚了,我爸跟我媽一起走了出去,讓我安分在病房待著,他們去去就回。


    走後十分鍾,喬演就來了,西裝革履的,仿佛才辦完公。我見他來後,很不悅的將頭撇向了別處,閉上眼睛裝睡。


    他恐嚇我,要是我不轉過頭來,就一直賴在這不走,等著我們回來。說他不介意讓我父母看到他在這。


    我慌張的坐了起來,皺著秀眉問:“喬演,你有完沒完?”


    他沒接我的話,輕輕的拿過我受傷的手看了看,小聲的觸碰一下,擔心的問我疼不疼?


    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很疼,很快他便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再後來給我處理傷口的那個醫生走了過來,一副很害怕的弓著腰,問喬演有什麽吩咐。


    “她的手為什麽還會很疼,你是怎麽給他處理的?現在就去檢查檢查,如果明天她要是還嫌疼,我看這個醫院你也別待了。”百度嫂索#>筆>閣―聽說喬總難伺候


    見喬演陰著臉,那醫生更是害怕,給我檢查時,那手抖的快連儀器都抓不住了。小心的檢查後,還輕輕按了按,然後跟喬演分析我手疼的原因。


    羅嗦了一下堆,可喬演根本不管,說我要是明天還嫌疼,就讓他徹底滾蛋。他嚇得走出去,說現在就去拿更緊密的儀器來,給我做一個深入的檢查。


    走後,我很厭煩地說:“他都走了,你還賴在這幹什麽?我告訴你,我手現在不怎麽疼了。”


    喬演仿佛猛然醒悟我是在故意耍他似的,陰沉著一張臉說:“我記住你剛剛的所作所為,等你好了,我要一一還回來。”


    我壓根就不跟他費口舌,讓他滾出去。可喬演卻雙臂撐著床,臉一點點的朝我靠近我說:“你這句話的真實意思,不就是讓我離你越近越好嗎?恭喜你,我可很樂意服從你的命令。”他頭快速的靠近我時,還在我唇瓣上吻了一下。


    這一動作,剛好被進來的護士給逮個正著,我當時氣的一腳踹過去,速度很快,他根本來不及閃躲,整個人後仰,一聲巨響,重重的摔在地。


    貌似很重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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