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空靈怔然地看著他,看著他滿麵微笑,雙眸溫柔似水,看得她紅了眼眶。(.)


    原來他們成親以來是經曆了那麽多,那麽多的生生死死,那麽多的分分合合。


    那些天的兩地相隔。那些天的心酸痛苦,最後都化成一場鮮紅的婚禮。上大布劃。


    他們是成親了,但是他們的婚姻並不完整,今天,在兩心相交的時候,將這兒婚禮走到最後。


    玉空靈吸了一口氣,伸手抹去眼角的淚,微笑地看著他,“我要怎麽做?”


    君長決看著她的眉眼,聲音低柔輕緩,“床上嫁衣,戴上鳳冠。等我為你揭開紅蓋頭。”


    玉空靈怔了一下,低頭看著鮮紅的嫁衣,然後點頭,“好。”


    君長決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然後微笑著離開。


    看到君長決離開之後,玉空靈再低頭看著嫁衣,抬頭的時候,卻看見屏風後騰騰的冒著熱氣。


    玉空靈將嫁衣放下,走到屏風之後。隻見屏風後放著浴桶,浴桶中熱水正冒著熱氣,水上漂浮著花瓣,帶著一絲淡淡的馨香。


    玉空靈微微紅了臉,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脫了衣服,鑽進浴桶中開始沐浴。


    紅色的蠟燭輕輕燃燒著,燭台上燭火跳躍,讓整個臥室之中。陷入一片曖昧的旖旎。


    淡淡的馨香浮在空氣中,暗香如霧,輕輕籠罩在房間中。


    玉空靈輕輕起身,將身子擦淨,然後穿上那一身鮮紅的嫁衣。嫁衣尺寸剛好,將她的腰身凸顯地玲瓏有致。


    她黑色的長發微微披散,然後坐到梳妝鏡前,玉梳輕輕梳著長發,看到鏡中臉頰緋紅的自己,玉空靈有一瞬間失神。


    當初嫁到定南王府的時候,她幾乎是被玉浮綁著上花轎的,梳妝打扮都是被迫的,那鏡中的自己的模樣,喪如考妣。


    而今日,她帶著普通女子出嫁般的嬌羞坐在梳妝鏡前,心跳略快。帶著期待和不安的心情,將自己的長發盤成髻,然後帶上了那金色的鳳冠。


    鳳冠金色如日,耀眼非常,紅色的寶石熠熠閃光,流蘇微垂,輕揚著發出一絲輕微的響聲。


    鳳冠帶在頭上,玉空靈拿起眉筆給自己描了眉線,抹了胭脂,抿了唇紙。


    看著自己平淡五官,在幾抹豔色的描繪下,頓時豔麗明媚起來。


    玉空靈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紅蓋頭,走到床沿坐下,將紅蓋頭蒙上自己的頭,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便安靜地坐下了。


    房間中隻有她一愣,燭花輕響。


    這麽靜謐的時候,她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聲,頓時囧的臉頰通紅。


    這個時候,門外素指輕叩門扉,帶著君長決輕柔低緩的聲音,“娘子,你好了嗎?”


    玉空靈的心跳狠狠地跳了一下,然後有些結巴地應了一聲。


    玉空靈的手指緊緊交纏,局促不安,緊張忐忑的心情全表現在她的十指間。


    君長決輕輕推開了門,一聲大紅喜服的他邁進門檻,然後關上了房門。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玉空靈心跳又狠狠跳了一下。


    君長決輕緩地吐了一口氣----雖然說這個時候他期待了很久,但是真正在眼前的時候,他也很緊張。


    君長決緩步上前,看著坐在床沿上,不安地糾結著手指的玉空靈,忍不住輕笑一聲,然後伸手輕輕放在她的手上。


    玉空靈身子微微一顫,忍不住輕微地抬起頭,君長決俯身隔著紅蓋頭輕輕吻了她的唇角,玉空靈的身子再是一顫,卻不知為何,那緊張的心,慢慢平緩下來。


    君長決伸手輕輕揭開了玉空靈的紅蓋頭,玉空靈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對著他微微一笑。[.超多好看小說]


    玉空靈平時不施粉黛,所以看起來比較清爽靈動,這次雖說薄施粉黛,但是比之之前卻要豔麗三分,看起來有別樣的風情。


    君長決緩緩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微微染紅的雙頰,知道她現在很害羞,他忍不住笑了一聲。


    玉空靈微嗔地看了他一眼,而視線卻停留在他頭上的簪子上。


    他並沒有紅緞束發,他用的是一隻玉簪綰發,那是南玉流水簪。


    玉空靈微微一愣,君長決伸手輕輕拿下她的鳳冠,輕輕將金釵拿開,將她滿頭青絲如瀑布般披下次。


    玉空靈還沒反應過來,君長決卻伸手揮滅了燭火,剛才滿室紅色旖旎的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這……”


    “難不成,娘子希望點燈?”君長決突然一聲輕笑,擁著她一起躺下。


    身下是異常柔軟的被子,帶著一絲淡淡的花香,玉空靈伸手往被子下一摸,被子底下放了花瓣,花汁彌漫在指尖,而這在這時,身邊的君長決卻覆上她的身子,黑暗中吻上了她的唇。


    唇間是淡淡的馨香,溫暖的觸感,輕柔地輕吻,將她剛才的不適,慢慢融化在他的吻中。


    她看不到他的模樣,但是她卻認得他身上淡淡的玉梨花香,還有他輕柔的吻。


    輕吻淺落,細密的吻順著她纖細的脖頸輕輕移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之間,她輕輕喘息,黑暗中她緊緊抓著他的衣服,而他的手指,卻輕巧靈敏地輕撫上她的腰間,手指輕輕勾上她的腰帶,然後手指輕叩,緊緊的束腰頓時鬆垮在她的腰上。


    耳邊是他的呢喃,她聽不清他說什麽,但是那呢喃之聲,酥麻了她的身體,所以她根本不記得他是什麽時候解開她的衣襟,溫熱的手指輕輕觸上她的身體,她忍不住一陣輕顫。


    自從長大之後,除了他們剛成親的時候互相搓澡,就沒有人這麽親密地直接接觸過她,所以,忍不住一絲顫抖。


    “空靈……”


    君長決的聲音有些顫抖,噴灑的氣息越來越灼熱。


    玉空靈滿臉通紅,手指更加抓緊了他的衣服,卻是不知為何,將他的衣服拉扯了下來,再次觸碰的是,是他同樣溫度上升的身體,讓她的手指不知道是該繼續還是該放棄。


    “抱住我……”


    君長決在她耳畔再次呢喃,玉空靈顫了顫手指,很是聽話的伸手抱住他。


    窗外投進一縷月光,輕輕灑在窗前,房間中輕微地喘息聲,此起彼伏,將兩具赤//裸的身體互相交纏。


    “我……嗯……”玉空靈想說什麽,卻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即使緊咬著唇,也忍不住溢出在唇角的聲音。


    “娘子,別怕……”君長決的聲音依然輕柔,卻帶著一絲壓抑的沙啞。


    --------


    第二日清晨,窗外透進一縷陽光,屋外是雞鴨的鳴叫,在遠處是鳥兒的叫喚。


    昨晚洞房之後相擁而眠的男女,在這個美好的天氣中輕輕睜開了眼。


    可惜,天氣好,不代表心情就好。


    “娘子,我覺得,咱們不應該養雞鴨。”


    “嗯?”玉空靈有點不適應地皺起秀眉。


    看著玉空靈眉目間似有痛苦之色,君長決非常關心體貼地問,“還疼?”


    玉空靈頓時臉紅了,她輕咳一聲,“你去煮飯。”


    “額……”君長決臉上有一絲不快,“為什麽是我?暖玉溫香我還沒嚐夠呢!”


    玉空靈挑眉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去煮飯,你就能嚐到暖玉溫香?”


    “……”


    好吧,算他多嘴!


    此時君王爺心中有個計劃,他覺得這男耕女織的生活故然是美好的,但是,這早上本來應該和娘子擁抱著賴床的時候,卻要離開一個人煮飯,這樣還不如回王府去,什麽都可以不做,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麽討好親親娘子。<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於是,君王爺很認真地提議道,“娘子,咱們不如回王府吧!”


    “為什麽?”


    君長決很認真地解釋,“這樣娘子就不用每天都那麽辛苦了。一天三餐,雞鴨要喂,小豬要喂,菜圃要澆水,你看多辛苦。”


    玉空靈想了一下,覺得君長決此話有理,“我的確很辛苦,所以,相公你應該承擔這種辛苦的家庭重任啊,對嗎?不是說好你負責勤儉持家,我負責貌美如花嗎?”


    “……”


    君長決此時的內心是非常崩潰的----他們什麽時候說好的?為什麽自己一點都沒印象?


    看著君長決微微僵硬的臉頰,玉空靈非常嚴肅地問,“難道不是嗎?難不成是我負責勤儉持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不……”


    玉空靈伸手捏著君長決的下巴,仔細端詳道,“相公是想向公孫禹的容貌看齊嗎?”


    君長決一想到公孫禹,頓時毛骨悚然,他連忙坐起來,道,“為夫作為男子,作為家庭的頂梁柱,就應該擔起家庭重擔,娘子你放心,為夫這就去做飯,做好叫你起床。”


    說完,君長決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非常麻利地下了床。


    玉空靈端著一臉微笑道,“相公真能幹!”


    君長決將哭喪的臉換上非常燦爛的笑容,“那是自然,娘子自然是嫁了個良人,畢竟這點重擔為夫還扛得住,娘子還有更加艱巨的人物。”


    “任務?”玉空靈歪著頭看他。


    君長決穿好衣服,走上前去輕吻落在玉空靈的額頭,聲音低柔,“為夫想抱孩子了。”


    玉空靈頓了一下,再看向君長決,君長決一身輕笑,覆在她耳畔輕聲道,“娘子請放心,晚上為夫會繼續努力的。”


    刹那間,玉空靈紅了臉,一直紅到耳後根。


    看到這般模樣的玉空靈,君長決心情非常愉快地哈哈大笑,然後出了房門,準備煮飯燒菜去了。


    玉空靈拉了拉被子,一想起昨夜,臉更加紅了。


    都說暖玉溫香抱滿懷,君長決這麽一走,突然覺得是有些冷了。


    隱居在迤邐山上的君氏夫妻,現在是兩耳不聞山外事,一心隻求要孩子。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急的關係,轉眼三個月過去了,玉空靈的小腹依然平平坦坦的,絲毫沒有隆起的樣子。


    君長決研究了一下,很認真地問看著灰兔吃草的玉空靈,“是不是平時為夫不夠努力?”


    玉空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這和努力不努力沒關係吧?”


    “這麽說,為夫還是不努力,你都沒肯定為夫的努力。”


    玉空靈,“……”


    這叫什麽邏輯?


    玉空靈伸手逗弄了一下兔子,說,“你看青樓上的姑娘們,接了那麽多客人都沒懷孕,所以說……”


    “她們和娘子怎麽比?”君長決微微皺了皺俊眉,“她們的身體是被藥養過的,終生都不可能生育的。”


    玉空靈眨了眨眼,“你怎麽知道?逛過?”


    “……”


    看著君長決滿臉黑線的模樣,玉空靈伸手抱起兔子道,“大不了去看大夫嗎?”


    “你是覺得為夫不行?”君長決挑起俊眉,一臉挑釁地看著玉空靈。


    玉空靈抱起兔子,擋住自己的臉,說,“當然不是,我想會不會是我因為身子大不如從前的原因?”


    “不會啊!”君長決伸手拿來兔子,笑眯眯地說,“娘子的表現我很滿意,如果晚上早點睡,早上晚點起,那就更滿意了。”


    玉空靈臉頰微微一紅,伸手抱回兔子道,“你大可以晚上早點睡,早上晚點起。”


    話雖然開玩笑般的這麽說,卻讓玉空靈感覺到一絲不安,她也希望自己是小題大做,可是,可是又是兩個月轉眼又過去了,灰兔都生了好幾窩小灰兔了,而她的肚子依然平坦,本來這也沒讓她怎麽不安,主要是君長決最近竟然沒有提起要孩子的話題了。


    依然這麽悠閑地過了一日有一日,在一次趁著回玉家莊去看望長輩的時候,玉空靈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去找了原安鎮最有名的醫館。


    路大夫雖說年紀大了,但是他把脈一向很準,醫術又高明,是原安鎮公認的名醫。


    玉空靈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進了醫館,在路大夫慈祥的目光下,玉空靈深吸一口氣緩緩坐在路大夫身前。


    “夫人可是哪裏不舒服?”路大夫非常和藹地問道。


    玉空靈緩緩搖了搖頭,道,“我最近常常感覺無力,想讓路大夫給我看看,開個方子。”


    路大夫撚了撚胡須,點了點頭。


    玉空靈有些遲疑地伸出手,路大夫的指尖輕輕地落在玉空靈的手腕上,微闔著眼,輕撚胡須,隔了半晌,路大夫這才睜開眼,看向玉空靈,對上玉空靈緊張的眼眸時,路大夫緩緩開口,“夫人可是為求子而來?”


    玉空靈愣了一下,然後點頭。


    路大夫慢慢收回手,問,“夫人可在不久前受過重創?”


    玉空靈身子一僵,然後咬著唇點點頭,“我此前的確經曆了一次生死大劫,因為在那之前吃過一顆固本培元的丹藥,所以才幸免於難,但是當時我的確受了重傷。”


    說道這,玉空靈遲疑了一下,問道,“難道這和此前受傷有關?”


    路大夫輕歎一聲,點了點頭,“是的。夫人雖然大難不死,但是卻落下了病根。這病根不會影響你正常生活,但是,卻很難再有孩子。”


    “什麽?”玉空靈臉色瞬間蒼白,聲音微微顫抖,“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能生育了?”


    路大夫看著玉空靈的眼神帶著一絲憐憫,“雖然的確很難以置信,但是,的確如此,而且,隨著年齡的增大,夫人的身子會一年比一年弱下去”


    玉空靈頓時渾身冰冷,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說。


    腦子中一片混亂,唯一在一遍遍重複的是----不能生育。


    自從兩人兩情相悅以來,君長決也經常提起以後要孩子,後來他們住在了迤邐山,君長決這才正式地反複提起要孩子。


    玉空靈也很希望能和君長決有一個孩子,所以她也沒有拒絕,但是這將近半年以來,他們那麽努力,可是瞬間,那一切都化成泡影。


    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夫人……”看著玉空靈蒼白的麵色,和微微閃著絕望的目光,路大夫有一絲不忍。


    都說母憑子貴,女人嫁入豪門,若沒有個一兒半女很難立穩腳跟的。


    想必,這位夫人也是這麽想的吧?


    玉空靈艱難地回過神,再次看向路大夫,“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路大夫搖了搖頭,卻突然頓了一頓,又搖了搖頭。


    玉空靈顯然抓到剛才路大夫的一絲停頓,她伸手一把抓住路大夫的手,言語懇切,“路大夫,我知道你是鎮上有名的名醫,醫術高明,你想必一定有辦法的對嗎?大夫,我和我相公經曆了許多生死,他很喜歡孩子,很想要一個我們共同的孩子,大夫,我求您,幫幫我。”


    路大夫身子一頓,問道,“你丈夫就夫人一個妻子?”


    玉空靈微微一愣,然後點頭,“是的,怎麽了?”


    路大夫麵色微微尷尬,搖了搖頭道,“夫人,您的身子已經大不如從前,要孩子實在凶險。”


    “不管怎麽凶險我都要嚐試,大夫我求求您,幫幫我,不管是多少錢,我都願意。”


    看著玉空靈懇切的目光,路大夫內心微微掙紮了一下,這才艱難道,“我曾經看過一本古書,那裏的確有一個辦法可以令不能生育的人懷孕。”


    聽到路大夫這麽說,玉空靈的眸中重燃希望,“什麽辦法?”


    路大夫盯了玉空靈半晌這才道,“辦法十分凶險,十分霸道。除非……”


    “除非什麽?”玉空靈死死地盯著路大夫,鍥而不舍地問道。


    “這個藥方,吃下去的確可以給你改善體質,讓你懷孕,但是卻要減去一半的壽命,所以,被列為禁//藥。一些看過這本古書的大夫,都絕口不提,畢竟實在是太過霸道了。”


    玉空靈緩緩收回手,臉色依然蒼白到毫無血色----一個孩子換一半的壽命,值不值?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出現的都是君長決一臉期盼的眼神。


    他曾經還說過,不管是生男生女,他都要教他們練武,然後讓他們路見不平,給自己長臉。


    他也說過,他還希望孩子們去從軍,接受軍隊的洗禮,他們會更加堅強。


    他曾經和她說過許多將來有孩子的計劃,卻惟獨沒有說過,如果沒有孩子,那該如何?


    玉空靈緩緩睜開了眼,換了一口氣,笑得輕鬆,“大夫,有勞你幫忙了。”


    路大夫猛地一驚,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玉空靈,“夫人,您可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玉空靈眼神堅定,“你也說接下來的每一年,我的身子都會一年不如一年,那麽還不如將剩下的壽命給我的孩子,我無法陪我相公,就讓我的孩子陪他,不是一樣嗎?”


    路大夫剛想說什麽,卻瞥見一人慢慢進了醫館,那人一身白衣,微微昏暗的燈光下,還能看到他袍角掀起的雲紋,麵容雋秀卻眸中凝著冷意。


    路大夫不知為何,身子莫名地一顫,看著玉空靈依然堅定的目光,路大夫試探性地問道,“夫人不如回家和您丈夫商量商量?”


    玉空靈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做得了主。”


    “誰讓你自己做主的?”玉空靈話音剛落,身後的男子突然開口,聲音微冷,眸中帶著一絲怒意。


    玉空靈身子猛地一顫,回頭看著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君長決,剛才還堅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我……”


    君長決冷著臉,伸手一把抓住玉空靈的手,冰冷的眸子冷冷地看著路大夫,路大夫頓時滿頭冷汗,有些不自然地白了臉,隻聽到君長決聲音冰冷,“知道是禁///藥還敢說出來?信不信本王割了你的舌頭?”


    一聲‘本王’出聲,讓路大夫頓時汗如雨下----原安鎮還有誰敢稱‘本王’,除了那位位同親王,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稱的定王,還有誰敢如此自稱?


    路大夫立馬軟了膝蓋,連忙跪地上,戰戰兢兢道,“草民知罪,請王爺恕罪。”


    君長決冷冷哼了一聲,一把拉過玉空靈,冷著臉徑直地走出醫館。


    玉空靈此時的心,就像是偷東西被人發現,想逃離卻無法逃離。


    看著君長決的背影,玉空靈簡直愁得想哭。


    “你別生氣,我隻是開玩笑……”


    話音未落,君長決突然停下,冷冷地瞪著她,“開玩笑?等你喝下那種藥之後,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隻是喝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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